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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丈夫“求助”的视线,赵氏僵着表情赶忙开口道:“娘你们别生气了,他已为这事向女儿认了错,这事我看就……”
“哼,就是你这般纵容着才会让他不将你当回事!你闭嘴,让他说。”赵老爷训斥道。
赵氏不得已闭了嘴,表情显得有些焦虑无奈。
秦未昭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是小婿不对,岳父岳母要打要骂小婿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只是这事先前我家人真的毫不知情,还望岳父岳母不要迁怒他们身上。”
“哼,有怨言?自己做了错事配有怨言吗?”赵二大声喝道。
秦夫人见又要吵起来,赶忙开口道:“未昭,一会儿去正厅你给亲家公亲家母敬茶赔不是,听到没有?”
“儿子听到了。”秦未昭点头应道。
“他做错事只想敬杯茶赔个不是就想了事?那我女儿受的委屈怎么办?还是那句话,若真想表现出诚意来,就将那个外室叫来毒打一顿后卖掉!”赵老爷铁青着脸说道。
闻言,秦未昭表情一僵,抿着唇不说话,而秦老爷夫妇则露出为难的表情来,刚抬为妾氏就打卖掉,这说不太过去,何况念念年纪太小,亲娘突然不见了,他不知会哭成什么样子,盼了多年才盼来的孙子可舍不得他难过。
见秦家人不表态,赵老爷怒了,“啪”地一声重重拍了下桌子质问起来:“这就是你们秦家的态度!姑息儿子养外室,儿子犯了错做父母的不管,只让我女儿将苦处往肚子里吞,你们秦家是子嗣困难,我们不去计较庶子的事,只要求将那个外室卖掉,连这一点你们都做不到,到底有没有将我们赵家放在眼里?”
“大家先别急着吵架,那个……有件事我要说。”在两方即将吵得天翻地覆之时秦未央突然开口说话了。
赵老爷闻声望向秦未央,眉头皱了皱:“你说什么?若是为了帮你那个对不住我家三丫头的兄长说话我看就免了。”
“当然不是。”秦未央嘻笑着摇摇头,在众人都皱眉当他在没事找事时大声说道,“我要说的话是我不想再游手好闲了,自明日起我要去铺子里做事!”
此话一出,在众所有人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均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未央。
“别胡闹。”秦未昭略带谴责地看着秦未央。
“我没有胡闹,以前整日与那三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一直混,感觉很有事做,现在与他们绝交了,又不能去怡香院,难道要闷在家中等着发霉啊?自然是要找点事干消磨时间才对。”秦未央扬着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未央你是认真的?”秦老爷惊愕地问道。
“儿子绝对是认真的!”秦未央挺了挺胸再一次大声保证道。
秦老爷夫妇闻言脸上涌出几分不可置信,又惊又喜地看着这个终于开口说要干点正事的次子。
赵氏张大了嘴看了眼秦未央,由于叔嫂关系不得过久盯着对方看,于是视线转移,端详起顾少男的表情来。
秦未昭看了会儿秦未央,见他确有此心后道:“既然你想做事,那明日我去铺子里找找,挑个适合你的活计给你练练手。”
“谢谢大哥。”
“那就这么说定了。”
两兄弟自行决定好后秦老爷突然开口了:“未央既然下了决心那就不能当儿戏,这么着吧,明日起未央先跟在我身边学习一阵子,到时看你学到了多少再给你安排合适的位子吧。”
话一落地,秦未昭、赵氏还有赵家人表情都或多或少变得有些僵硬。
“爹既然开口了,那儿子自然是听爹的。”秦未央抱歉地看了眼秦未昭。
本来要吵架的,结果因为秦未央突然要“改邪归正”的事给搅和了,赵家人都沉默着,像是暂时失了吵架的兴致般都没再开口,于是晚饭就这么散了。
秦未央与顾少男离开后,剩下的人便去了正厅继续先前未完的话题,途中秦未昭放缓了脚步拖着大舅兄走在后面,趁人不注意时小声对赵大说:“一会儿说完话后天色必定已晚,明日一早我不出门,大哥用过早饭后就来书房找我,我有重要的事要与你谈,是关于我养外室及偷偷生儿子的。”
赵大闻言挑了挑眉,不甚热情地哼了一声:“去了也无妨,看你到时能编出什么花样儿来。”
“若是到时妹婿编的花样还勉强能入大哥的眼的话,那岳父岳母那里还望大哥帮忙劝导疏通一番。”秦未昭淡笑着请求道。
“……”
45、瑶娘小产
临近晌午时,赵大方阴沉着脸自秦未昭的书房出来,站在书房门口顿住脚步,眯起眼抬头看向当空的太阳,不知是否是被太阳的光线所刺,眼睛立刻闭上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然后抬脚离开。
昨晚那事还是没商量出个结果来,秦未昭一直护着瑶娘不同意将她打卖掉,秦老爷夫妇则在一旁周旋着,最后不得已之下想要将法子折中一下决定只打罚瑶娘不卖掉她。
秦家退了一步结果赵家还是不同意,秦家越是护着那个外室便越令赵家人不满,心疼女儿再加上其它不明因素,就是一口咬定要打卖了瑶娘,否则他们誓不罢休!
谈了一晚上没谈妥,第二日一早秦老爷便带着秦未央去铺子里了,称晚上会早点回来,此举不乏有躲避赵家人的嫌疑,于是一整个早上赵家人的脸色都很难看,为此没少为难了秦夫人。
赵大自书房出来后便去父母暂时住的房间了,命人将弟弟还有赵氏都叫了来,然后将下人支出去,关好了门开始一脸严肃地问起赵氏当年锦娘的事来。
赵氏自被叫来看到兄长郑重严肃的表情后便觉不妙,现在被问及当年的事,在娘家人四双眼睛或疑惑或不信或震惊的视线下有些心慌,手指微颤,强笑着道:“大哥怎的突然提起以前那个妾氏了?”
赵大眼睛紧盯着赵氏:“现在屋内只有我们五人,都是自己人你无须隐瞒,刚才妹婿已经将前因后果都说与我听了,现在我只是要问一问你这事是否属实!对了,妹婿称当年给那个出了事的小妾下药的婆子还健在,就连那个‘奸夫’都被妹婿找到了,总之这件事对你很不利,若是你将因由都说出来我们还会帮你想想办法,若是你选择了隐瞒,那我们便爱莫能助了。”
赵氏闻言身子晃了晃,脸色顿时苍白一片,神色瞬息万变,抖着手拿出手帕擦起没有任何汗渍的额头来。
见状,赵老爷等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均沉下脸暗道不妙。
“妹婿说他是怕旧事重演,所以才选择将那个死掉的妾氏妹妹养在外面,知她怀了身孕后更是做足了保密工作,唯恐这外室会像她那命短的姐姐一样出差错。”赵大一边叹气一边说,若说自秦未昭书房出来时他信了五分,那现在看到妹妹的样子他便是信了十成十。
赵氏咬了咬牙声音微颤道:“是,当年的事是我做的,那个锦娘那么受宠还怀了孩子,万一生下的是男孩儿她岂不是会更受宠?我只是想将她赶出府去,没想过要让她死,谁想她身子那么没用……”
“这、这事情为何会这样啊!”赵老爷拍着大腿重重地叹气道,他们来秦家是为讨说法来的,都已打定主意若是秦家不将外室打卖出去就不惜撕破脸,谅秦家在理亏的情况下也不敢真的令事情闹大发了,吓一吓是有可能达到目的的,谁想现在女婿手中握有了女儿这等把柄,这下反到轮到他们站不脚了。
“女儿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究竟是早就怀疑了立刻去查的还是很久之后无意中发现的都不得而知,也不想去问。”赵氏脸色灰败地说道。
“你当初既然做下那种事为何不将事情做得漂亮点?居然还被妹婿查出来!”赵二半是指责半是怜惜地说道。
“杀人是要偿命的。”一句话解释了赵氏因心软被抓到把柄的根本原因。
“女婿既然将大郎叫去说了这些,无非是想在不撕破脸的情况下让我们退一步,都这样了不退不行,可是突然退了又显得我们过于窝囊!”赵老爷黑着脸皱着眉头烦恼起来。
赵氏亦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脸上有些慌乱,她没想到秦未昭会为了护住那个外室居然不顾夫妻多年的情分将那件事给抖出来,心凉成一片,一时间连思考的能力都失了大半。
赵夫人思索了会后开口道:“女婿将这事单独对大郎说也算是给我们留了层遮羞布,并且明显不想将事情闹大丢丑,看亲家两口子的样子像是对当年的事并不知情,既然如此最好的法子便是晚上亲家公回来后我们再就这事说道一番,待明日我们再松口,这样他们不会起疑我们的脸面也算是能保住,最好让亲家夫妇因我们退一步记着我们的情,本来养外室有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