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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气头上的三人被秦未央反驳得火冒三丈,横眉竖眼地指着秦未央骂起来,骂他娶了媳妇忘兄弟,骂他只会拿嘴涮人,让他做正事反到不乐意了,说他没良心不讲义气,最后还数落他胆小如鼠,怕女人怕得简直丢所有男人的脸云云。
“你们、你们简直莫明其妙!”被三人合伙又骂又数落得快喘不过气来的秦未央最终吐出这么一句话。
“呸。”李二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表示自己对秦未央的不屑。
就在四人脸色均难看至极,眼看就要不欢而散之时突然传来顾少男冷讽的声音:“从来都听说劝和不劝离,还没见到过几人合伙威胁朋友休妻呢,今日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听到顾少男的声音,四人身子均不自觉地一僵,本来想走的三人这下还不能走了,走了就意味着自己怕了这个婆娘,男子汉大丈夫这么没脸的事不能做。
“你怎么来了?”秦未央臭着脸问。
“我若不来怎会有幸得知天下还有如此‘够义气’,如此‘为他人着想’的朋友!”顾少男似笑非笑地拿眼角扫着僵住了的三人。
秦未央看了看顾少男,又看了看刚吵过架的三个损友,而后不自然地解释道:“我们不巧在路上遇到,时间未过半刻钟。”
“没过半刻钟又如何?先前怂恿人偷妻子衣物讨好花魁,现在又撺掇人休妻,事事都与我有关,难道还就这么算了不成!”顾少男一边说一边解下腰间的鞭子。
“你、你又想怎样?”赵大面色僵硬地看着顾少男手中的鞭子质问道。
“怎么样?你们合伙逼人休妻时可有想过会怎么样!”顾少男说完挥起鞭子便向赵大的肩膀抽去,这次力道颇大,赵大躲了但可惜没躲过。
“哎哟。”胳膊上的衣服被鞭子抽裂了缝,渐渐地渗出血渍来,赵大用另一只手抱住胳膊,疼得脸上的五官都扭成了麻花状。
李二与李四见状均往后退开一大步,防备地看着顾少男威胁道:“大庭广众之下打人,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们明目张胆地逼人休妻又岂是大丈夫所为?”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顾少男的鞭子连番抽出去,以着极快的速度分别在李二及李四的肩膀上各抽了一下。
无数道吸气声传来,目睹事发经过的行人均看得惊住了,上一次秦家二奶奶只是威胁一下赵大及李二,手下留情了,这次可没有留情,那是真抽啊。
“丑婆娘,你来真的!”秦未央见状急得直跳脚,想去关心下三个损友,但方才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清晰地印在脑子里,一时迈不开那步子去安慰。
“哼,我警告你们三人,以后有什么事少再扯上本姑奶奶!敢对我不敬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能力,逼人休妻令天下人所不耻!事后你们大可找上门来,本姑奶奶就在家里等着,我到要看看事情闹起来后笑话哪一方的人居多!”顾少男毫无惧意地看着抱住胳膊疼得直冒冷汗的三人朗声说道。
“臭婆娘你狠!”赵大冷汗涔涔地咬牙道,望向顾少男的目光中含有浓浓的恨意。
“彼此彼此。”
“李二、李四我们走。”赵大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后招呼两兄弟离开。
“秦二,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以后见面就当不认识!”李二瞪了秦未央一眼后跟在赵大身后离开了。
李四咬了咬牙想骂顾少男一句,结果对上对方讥诮的眼神后心一颤顿时打消了念头,转而瞪向秦未央骂道:“我们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以后见到我们再缠上来你就是龟孙子!”
“你!”秦未央气急败坏地瞪着李四,大骂道,“你说的还是人话吗?满嘴喷粪的畜生!”
秦未央一回嘴,李四脸色更难看了,又骂了两句后走了。
看着平时如连体婴般的四个人闹僵了,顾少男有点幸灾乐祸,但愿他们是真的闹崩了,而非暂时闹矛盾过几天又和好了。
这件事让秦未央对顾少男的不满又添了几分,他埋怨顾少男下手太狠,若非她来捣乱,他与三个损友也不会闹到那个地步。
顾少男只冷冷地扫了秦未央几眼,没搭理他。
这次的事秦夫人听说了前因后果后依然没有说顾少男什么,而是将秦未央训斥了一番,严厉警告他不许再与那三人来往,平时互相撺掇干个坏事就算了,逼迫人家休妻的行为可无法让人接受。
因当街争吵的事让秦未央对那三个人有些不满,所以这次听秦夫人让他以后与他们断绝联系并没有反抗,只是心中有些难受,多年的友情,虽说称不上为朋友可以赴汤蹈火、两肋插刀,但四人日日聚在一起胡说八道既互相骂又互相损的,多年下来就算只是损友关系,这份感情短时间内也很难割舍得掉。
顾少男接连两次当街用鞭子抽人,结果秦夫人都没有罚她一下,为此府上的下人们都开始对她改观了,不再敢如往常那般想怠慢就怠慢,不仅仅是因为顾少男屡次犯错都不被罚,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手上的鞭子无情。
这个二奶奶连丈夫的好友都敢打过一次又一次,他们这些下人们算什么,哪里能与二爷的好友相比?若是惹急了她那鞭子还不得将自己抽掉一层皮啊!几乎是一夜之间,府上的下人们再见到顾少男时都咧嘴笑,不想笑的也强迫自己笑,小心翼翼的模样看起来很滑稽,连巧莲及王婆子日子也过得滋润了,那些下人就算不去巴结她们,一时间也没人敢去欺负她们了。
这次秦夫人按兵不动,没去赔礼道歉,也没让下人去拜访三个府上。第二日,三个府上人到是派了婆子来,并非是找碴的,而是赔礼来的,都说自家夫人及少奶奶忙,于是让她们代为来赔礼。
这些婆子脸上的歉意并不明显,显然是被自家主子交待过了,从她们的表情便能看出三家人很不高兴,不高兴到就算明知有错也不愿亲自上门来,连让下人来道歉也命令她们要表现得不卑不亢。
秦夫人收下东西后没多说什么,表现得比婆子们还要冷淡,没说几句话就推脱说累了,让下人送客。
自此以后,众人心中都明白,这秦府虽说还没到与另外三府闹僵的地步,但是关系比以往绝对要淡不少。
一日过去后,芸娘的重要日子来临了,秦未央起了个大早,由于不用再去与三个损友见面,他也不急着早早出门,在府中耗到吃完了午饭又睡个午觉后方揣着银票大摇大摆地出门去了。
秦未央出门后,顾少男自怀中拿出自某人身上摸出来的一万两千两银票笑了笑,想着那笨蛋不知何时才会发现银票被换了。
顾少男拿着银票去了赵氏房中,今日不仅赵氏没有出门,连秦未昭也没出去,秦未昭此时不在屋中。没多说什么,直接拿出银票递给面带疑惑的赵氏道:“这是前两日二爷自大伯那里借来的银票,弟妹特意拿来归还。”
接过银票,赵氏诧异地问:“二叔不是有急用吗?难道临时改变了主意?”
顾少男微微一笑:“大嫂,实不相瞒,这银票是我自二爷身上偷来的,据闻这些年来大伯大嫂没少借过银两给二爷,几年下来数目已相当可观,怕是一辈子二爷都还不完这些数目的零头。这样下去根本不是事儿,难道你们要借一辈子的钱给二爷吗?几十年下来这得多少钱?不能让大伯辛苦赚回来的银子全被二爷挥霍掉,大嫂觉得呢?”
闻言,赵氏表情沉静,整个人陷入沉思中。
“大嫂?”
“啊?”回过神来的赵氏不自然地笑了笑,又将银票递了回去,“这是大爷借出去的钱,若我私自收下他会怪罪于我,要不这样,弟妹与我去书房与大爷谈如何?”
顾少男犹豫了下,最终点头答应了。
秦未昭正在书房与赵廷谈事情,顾少男进去时赵廷找个借口出去了。
将刚刚在赵氏那里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将银票放到秦未昭的书案上道:“虽然弟妹做这个决定对二爷来说有失公允,但大伯是明白人,想必清楚弟妹如此做都是为二爷好,他这样一伸手要钱大伯就给,这样不仅给大伯大嫂带来损失,还会养成他不劳而获的坏习惯,相信所有人都希望二爷能变好,不要再游手好闲下去,既然如此,弟妹请求大伯以后别再纵容二爷了,我明白大伯与二爷手足情深,大伯不忍心拒绝二爷的请求,但是为了二爷的以后,大伯就咬咬牙拒绝他一次吧。”
秦未昭拿着银票的手僵住了,脸一直绷着,语带不悦地道:“这是我给出去的钱,若是又收了回来岂不是会落个不舍得给亲弟弟银子的小气罪名?何况这种事要经未央同意才行,你说服了未央后再来与我谈吧,身为他亲大哥,实在做不出拒绝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