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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经常听方教授说国外趣闻,也是知道要虏获女孩子芳心,第一件事,就是了解对方喜好。
询问一番后,韩光烈跨门而出。
长宏坐在椅中,叹道,“阿冬啊阿冬,可别说我没帮你……”
他已然将利弊说清,韩光烈还不退缩,可见是真心,这样一来……他就只能静观其变了。说到底这是小桃的事,不论他怎样倾向阿冬,最后还是要看小桃的意愿的。
若是喜欢,便能忍受旁人所不能忍,等她真爱上韩光烈,或许就不会介意做小的事了。
之后几天,韩光烈领着阿九,几乎天天往白府跑,这动静之大,全府上下都知道了二少爷的意思,私底下风言风语,都说小桃不清不白,简直可恶。
“好有本事,居然勾搭上了韩家的二少爷。”
“哎呀,看来是早晚要麻雀变凤凰呢。”
小桃听得头都炸了,这是哪跟哪啊,那些礼物她根本没有收,全都送回去了好不好!而帮她送回礼物的,正是阿冬。
阿冬见小桃如此决绝,心里自然好受,巴不得把韩光烈送的东西一股脑扔河里头。
而白府人知道,韩家的人,也当然晓得了。阿九又是个大嘴巴,成天向韩素梅倒苦水,这天,见韩光烈从医馆回来,还笑眯眯地挂着那丑陋的香囊,韩素梅手机怒火大气,冲上去就对韩光烈喊道,“二哥!你是怎么想的嘛!那个死丫头哪点好,你居然要娶她进门?太荒谬了!”
韩光烈瞪了阿九一眼,“你说的?”
韩素梅护着他,“不是阿九说的,你自己出去听听吧,这镇子上,谁不知道你看上了白家的丫头,还眼巴巴地送东西过去,结果人家不领情,全给退回来了!”
阿冬退回来的东西都被阿九收着,他是知道韩光烈的脾气,晓得这要是让韩光烈知道自己送的礼物被人原封不动地退回来,铁定是要发火,就瞒着没敢告诉他。
而这下被韩素梅不小心捅了出来,阿九脸都绿了,“哎哟小姐,您别说这个呀!”
可为时已晚,韩光烈气急瞪眼,“什么?她没收?!”
阿九眼观鼻,“哎,少爷,您……您何必去吃那闭门羹呢,那小桃……根本就配不上您嘛。”
“配不配得上不要你来说!”韩光烈一巴掌招呼过去,“东西在哪呢?”
那架势,竟是要再送回去,阿九叫苦不迭,韩素梅大声嚷嚷,结果三人争吵被上房听见,韩家老爷气急败坏地站在院门口,大喝,“吵什么!像什么样子!”
父亲一来,韩素梅就找到靠山,她贼溜溜地转动眼睛,先声夺人,“爹爹,你看二哥啊!简直是魔怔了,看上了白府的小丫头,说是要娶她!”
韩夫人也赶来,听素梅这么说,又看老爷气得脸铁青,不由柔声安慰,“哎,也、也没多大事啊,不就是个丫鬟,光烈也到纳妾的年纪了,想当初,光忠不也是从曾府里带了个丫头过来?”
“可这个不同啊!”父亲似有缓和,韩素梅忙说,“这个可是长宏哥哥的大丫鬟,是白伯母亲自许的,虽然面上,长宏哥哥说没碰过她,可谁知道啊!这不清不楚的关系,未免太丢人!我们家怎么能进这样的人来!”
听韩素梅如此说,韩家二老大惊,“什么?”
韩光烈怒视素梅,他气的急了,额角青筋直跳,说什么他都能忍,可这是诋毁小桃的名声,简直忍无可忍!
他咬牙切齿地走过去,电光火石之间,就甩了韩素梅一巴掌,“一个姑娘家,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不清不楚的关系丢人,你说出来就不丢人吗?过去你对子文死缠烂打,若不是我拦着,你去想想你能干出什么龌龊事!才多大点年纪,就学会搬弄是非,尽耍小心眼,你是跟谁学的!”
韩素梅早就被打蒙了,她捂着半边红肿的脸颊,眼里雾蒙蒙一片,“哥,你打我……”
她杏眼一眨,眼泪便扑簌簌地流下来,韩母心惊,忙上前抱住小女儿,“光烈,你……你怎么能打素梅!”
院内随着韩素梅唯恐天下不乱的痛哭乱成一团,韩老爷沉下脸,喝道,“够了!”
韩光烈的举动是有不妥,但一个名门闺秀,说出那样的话,韩素梅也没什么值得偏袒的。
“你活该被打!说出那种话,成何体统!”
韩素梅吓得噤声,韩光烈唇瓣紧抿,下颚紧绷。
环视两人,韩老爷冷哼,“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给我去跪一夜祠堂!谁敢去送吃的,送软垫,就给我滚出韩府,你也不例外!”
这说的是心善的韩母。
韩素梅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擦干眼泪,狠狠瞪了韩光烈一眼,负气推开前来搀扶她的丫头小厮,往祠堂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snjxyy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4…27 21:03:01
多谢妹纸扔的雷~!=333=
☆、JJ独家发表
韩光烈想要纳妾的事,韩老爷是没想告诉韩老太太的;可韩素梅咽不下那口气;沉默地和韩光烈一起罚跪在祠堂中,隔天早晨;被听差的背回房;休息片刻,就哭哭啼啼地去找了韩老太太诉苦。
她是添油加醋地把事情渲染了一遍;还着重中伤小桃,韩老太太本就爱护孙女;看重门第;这下被韩素梅一挑拨;当下就发了火;“光烈呢?把他给我叫进来!”
听差地去院子里找了一遍;才得知韩光烈已经去了医馆,不在府里。
这天恰好是学堂休息日,方教授只觉得头晕,便来医馆瞧瞧病。进了后院,见到韩光烈面色阴寒地杵在太阳底下动也不动,顿觉疑惑,“光烈,怎么了?”
韩光烈先是一愣,见到来者是方教授,呼出口气,叹道,“怎么了……还不是那个小丫头。”
年前与小桃一见,方教授还怀疑她与故人是有关系,但从长宏那探知小桃她是从隔壁镇子跑来寻亲的,父母已逝,只有孤零零一人。这样一见,却又说不准了。
只是无论怎样,小桃和故人的模样实在是相似,他怔怔瞧着,就打心底喜爱她。他也是看出韩光烈对小桃的心思,听他这么说,便意味深长地笑道,“到底是承认了?你对小桃动了心思。”
韩光烈面上一红,“动是动了,可是……我想要让她进府,她却不乐意。”
方教授好奇,“为什么?她对你无意?”
这简直是一把利剑,直直戳中了韩光烈毫无防备的心,他被堵得一阵别扭,死活不愿承认,“谁、谁说的,她不愿意做小。说什么一生一代一双人,不愿和其他女人分享夫君。”
方教授听闻,倒觉得讶异,“一个丫头,难得会有她那样的想法。”
“还不是和长宏待久了,学了新思想。”真烦人。
二人谈着,便进了里屋,阿九站在门外,是将韩光烈的苦楚收入眼底,他向来为主子打抱不平,如今一见,更是气愤。凭什么他家的好少爷要为了那不识好歹的丫头受尽折磨,还被罚跪祠堂,这天寒地冻,膝盖都跪出了淤血,若是底子差点,少说也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默默出了医馆,阿九愤愤奔向白府。
他还是看不惯小桃,但少爷如此执着,他身为下人,就该为主子做些什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阿九来到白府后门,他与门房大哥很是熟悉,见到他来,门房大哥笑道,“哟,二少爷又要来了?”
阿九没好气地,“不来不来,就我一个人。”
“一个人 ?'…'你一个人来做什么?”
还不是找那小桃红!恶声恶气地说明来意,门房大哥叫了声好巧,“阿冬也刚进去呢,你自个去找吧,八成就在少爷院子里。”
“阿冬?”阿九暗叹不妙,“大哥,这几日,阿冬可是常来?”
他们这些听差的,都是人精,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什么样的消息不知道?门房大哥听阿九这么问,脑袋转一转,就知晓他这是在为韩二少爷打探情况。
他们都是白府的人,背地里早就讨论过,小桃那丫头讨人喜欢,能攀上韩家二少爷,自然是大大的好,可是那韩家,哪是一个丫头说进去就进去得了的?思来想去,便还是站在阿冬这边。
门房笑了笑,“阿九,你要知道,小桃她已经说了不愿,你回去可否探探二少爷的口风,让他也就别打这心思了,他喜欢,老太太能喜欢吗?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没想到门还没进,就听人说了这么一段话,阿九顿时气急,“什么别打这心思,你以为我乐意让我家少爷对那丫头念念不忘?可是我家少爷这次是来真的,他眼睛不好使,居然真的看上了那丫头!”阿九咬牙切齿,声量太大,说了几句话,就喘气了粗气,“可恨那丫头还不识好歹,她过得快活,在这白府里无忧无虑,还有个傻大个阿冬护着她,可她是否知道,昨个我家少爷为了能娶她回去,和素梅小姐吵了一架,还扇了她一巴掌?!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