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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每人扔一把沙子都可以把你们这些人全部淹死。”
扶风不置可否,只抿唇摇头:“我一千人不伤一兵一卒就可以击退你十万大军,而且这一千人中还有九百人在岸边看热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军师肯定拍桌。
“你知道红沙滩为什么会变成干涸吗?”
“为什么?”
“就因为红沙滩的上有两地的摊河都设有水坝,平时用来防洪抗洪,你的军队既然进入了红沙滩,我命人开闸放水……”
拔高的尾音如同一声雷鸣,军师浑身一震,笑意自脸上僵硬,再看那茫茫白子中的一粒黑,顿觉扎眼的紧。
“倒时莫说你十几万大军了,就是你涿鹿全部大军我也可以把你们冲的一干二净。”
如水的声音不轻不重,恰静眉目间始终是那一抹淡淡的笑,道出口的每一字却如同大石般砸到在场每一个涿鹿人头顶,然后‘嗡’一声爆裂开来。
“怎么可能……这……这简直是……”
“好啊,姑娘这一局这是太漂亮了。”邓海乐得大声叫好,就觉得这一局太漂亮了,回头再看对面那一群人高马大的涿鹿‘英雄’门顿觉腰背都挺直了。
赫达理面色阴沉,唰的横扫棋盘:“不算,这一局不算,重来。”
“喂,你这人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啊。”
扶风摆摆手含笑制止邓海的话:“没关系,随将军喜(。。…提供下载)欢。”哗啦一声,棋盘再度摆好,棋子分开,临到分子时身后邓海笑着问:“那个,柳姑娘啊,依属下看我们这棋子还能再减少些。”特意拔高的声音,使得在场涿鹿人都变了脸。
扶风不慌不忙捡着自己钵中黑子:“胜败乃兵家常事,戒躁戒躁,不可因一时的胜利而轻敌。”
邓海顿时收了面上笑,慎重说道:“属下再次领教了姑娘的教诲,定当铭记在心。”
扶风笑而不语,伸手向对面赫达理将军:“请。”
棋局开始,四下顿时恢复安静,一双双眼瞄准棋局,就连那向来面无表情的沈临风也多分了些心思在上面,只除了一人。一双幽深的眼自始至终都盯着扶风一人。
扶风面上笑意从不见减少过,举手投足间具是从容不迫,微扬的眼尾上翘,眸中精光难掩,这样认真的人总让人移不开眼。
乌尔目眸中神色从最终的审视到最后的惊讶,玩味。
“将军,你又输了。”
棋子落,纤白细嫩的手抬起,下颚轻点,眸中光芒内敛。
赫达理神色呆滞,难以置信的看着棋盘:“这怎么可能?”
扶风只淡淡说道:“将军,这已经是第三局了。”
赫达理用力一摇头,在看对面那只到自己胸前的小女子,面上神色顿时复杂了,一扯衣袖厉声说道:“再来。”说着就要推棋子。
“本王看就算了吧。”
一道威严的声音打断了赫达理的动作。
“看这,本来说是个三位贵客接风的,结果闹得饭菜都凉了。”
涿鹿王上前一步往哪儿一站,赫达理将军顿时收了面上焦躁,看着棋盘眼中却分明写着不甘心,挣扎着说道:“王,臣……”
“赫达理!”愉悦的声音,却是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赫达理顿时低头不再言语。
涿鹿王让人收了棋子,转身一脸热诺的看向扶风:“不想姑娘小小年纪行军上倒是高手。”
闻言,扶风谦卑一笑,受宠若惊般匆匆摆手:“吾王,话可不能这么说,在大都相扶风这样的比比皆是,这话若传到大都,扶风怕是要闹笑话了。”
涿鹿王笑意一顿,不着痕迹的看了扶风一眼,很快恢复如常:“姑娘过谦了。”
“那么吾王,关于借兵一事……”
“哈哈!”涿鹿王朗声一笑:“这事还容本王同骑下各位大臣王侯商量才行。”
闻言,邓海顿时变了脸,这不明显的拖延么。
“那是自然。”扶风却是并无异议,只笑着说道:“我们柳公子既然有绝对的诚意,也自是愿意等的。”
“姑娘?”邓海不想扶风竟然这么说,现下情形正好,不正是乘胜追击的时候么,还等什么?在说了,军中事情告急,时间上拖一天就越危险,再在者说,这涿鹿王也太诈了,分明说了比试,最终完了只说句‘饭菜凉了’,却不见‘愿赌服输’。
扶风置若未闻,只兀自笑着。
当日夜里,阳日宫。
“这大都的茶就是不一般,温润清香,却不涩口,好茶好茶。”
一口清茶进口,细细品味,末了双眼大睁,满眼欣喜。
涿鹿王端着手中茶杯及杯盏赞不绝口:“姑娘来者是客,还如此有心。”
扶风坐在对面,眉眼间染着适宜的笑:“扶风本是爱茶之人,离不了口,出门在外总会随身携带上些,承蒙吾王喜(。。…提供下载)欢,若不嫌弃回头扶风给吾王送些过来。”
闻言,涿鹿王双眼大亮,指腹在茶杯边缘细细摩挲,面上却是推脱:“这怎么好意思了,毕竟是姑娘喜好,本王怎能夺人所爱。”话落顿了顿:“姑娘进宫本事为了其他,还是本王嘴馋喝了姑娘的茶。”
“吾王这是哪里话,喜茶之人找的是知音。”扶风面露微讶:“在说扶风进宫本事为白日只是道谢,承蒙吾王款待,吾王身外王上,什么都不切,扶风也正愁不知拿什么感觉了,如此也算是吾王帮了扶风大忙,只是这礼薄了写,扶风还望吾王不嫌弃才好。”
“不嫌,绝不嫌。”涿鹿王匆匆咽下口中清茶说道:“本王喜都不急了,又怎会嫌,姑娘有所不知,本王啊就好这一口。”说话间,又浅尝一口,顿时眉眼含笑。
扶风笑而不语。
今日天刚黑,涿鹿王就听到扶风求见,说是为白日洗尘道谢,涿鹿王犹豫再三问了只有一人,便招了进来,席间让内侍奉茶,扶风却说喝不惯涿鹿茶的甘洌,又正好是爱茶人,有随身携带小包茶的习惯,问可不可以泡自己茶,涿鹿王自是爽快的答应了。
大都茶的泡法和涿鹿不同,扶风是自己拿茶具泡了,那繁琐讲究的泡茶法直看得涿鹿王瞪直了眼,过了三次水后,热水一冲,茶香顿时四溢,本身爱茶的涿鹿王顿时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扶风见此自是客气询问是否要尝尝,如此这般便有了接下来的事。
“好茶,当真好茶。”涿鹿王喝的赞不绝口。
“这是雨前茶,算是茶中圣品了,采茶之时取茶树枝上最顶尖的那个心尖,不能沾水,也不能干,所以要格外小心。”扶风手中杯盏轻晃,细吹上面点点茶叶:“如此繁琐方有此品,却也是值得了,若要品得好茶,就得下大的功夫。”
“对对。”涿鹿王喝着茶,大为赞同的点头。
扶风含笑轻抿一口,淡色的唇瓣因为沾了水而变得水润:“其实凡事都跟这茶一样想要结果就得有过程,这天下没有平白的物,就跟我们柳公子这一仗一样,您说对么?”
“……”涿鹿王饮茶的动作顿了顿,眉眼间舒适的喜悦渐渐消失,口中那茶就好像一下子失了味般,不那么清香了,握在手中想放下却有舍不得。
这就是涿鹿王此时的心境,对茶也好,对扶风此次来意也好,都是一样的。
涿鹿王是怕事迹败露后损兵折将不说,还将得罪大都,现在的涿鹿之所以安定,并不是大都和蓝炎攻击不下,而是因为他从不插手两国之事,相对的跟两国没有利益冲突,这样的地方,放着无害,打了会耗损兵力,两相比较还不如放着不管。
涿鹿与大都蓝炎之间的平衡就是因为而长久保持着。
当时顾想像涿鹿提出时,那么大的诱惑涿鹿自是会心动,顾想毕竟是一国之相,多年下来党羽众多,加上多年准备,里应外合,这一场仗打下来赢了涿鹿好处自是不小,还会和大都这样的大国形成盟友。那么大块饼放在眼前,诱惑自是大了,可有的时候心动之余还得看看自己的能力。
尧帝这么多年佯装不知,到最后一个棋子就给拿下了,不得不说其厉害。
像顾想这样的人都倒台了,一个初出茅庐的柳一言又能如何?
赢了有利,输了却是赔上整个涿鹿,这赌局他们赌不起。
似是一早就看出他的想法,扶风收了面上笑,沉声说道:“吾王为何不换个角度考虑呢,顾想若不是因为我们柳公子,单单一个大都尧帝能够将之瓦解?又再者说,比起顾想急功就利,加上常年的利益蒙蔽了双眼,我们柳公子不管是实力还是为人方面都要比顾想强上很多,二十万大军临阵倒戈便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