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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封司耀哪听他们说什么,青黑的脸只是掩饰内心的窘迫而已,懊恼的双拳紧握。
他刚刚都想了些什么,竟然……竟然……
忍不住偷眼看过去,心中咒骂不断。
就这么一个臭女人,就那一副病弱的摸样……
“你们不是本地人?”扶风悠的转头。
视线相对,封司耀顿觉心下一跳,本能快速转头,却在下一刻不解皱眉。
看就看了,有什么好躲的。
“不是。”四人中的一个伤势稍轻的说道:“我们是从关外来的。”
“关外?”扶风惊呼。
早知道他们不是本地人,却不想竟然是从关外来的。
关外对于扶风来说就好比是另一个家,所以每次听这两字时不免格外在意,几人的口气也不像是特地来游玩,而似……逃难。
“大都离京都遥远,为何会来到京都?”
闻言,四人同时皱了脸,一副有苦难言的摸样:“谁会想着背井离乡了,可也不想充军啊。”
“充军?”
这下不仅是扶风了,就连封司耀也惊呼出声。
“是啊,朝廷征兵,明面上说什么愿者参加,私下竟然……竟然强抓壮丁。”四人说的咬牙,说道最后竟是吐了口口中带血的沫子:“说的好听,其实这朝廷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明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装的大度,说是一人一月多少军饷,暗地里却是去各个村中抓人,不同意就打,打了再拖走。”
“我们村中数十个壮丁连夜跑了,中间被抓的抓,死的死,这不,就剩下我们几个了。”
“我们本是想啊,京都是我大都的王都,跑来这里说不定就乐意逃过一难了,所以就……”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吐糟着,一旁封司耀和扶风却是同时拧眉沉默。
朝廷每年为了扩充军士会在各方征兵,这个不仅是大都,其他国家也是,特别是这种战乱的时候,可大都的征兵一向是秉持着自愿,四人所说的事却是从未遇到过,可观四人表情,也不像是说假。
这其中究竟是……
是连年的征战将士短缺,军中将领私下强抓壮丁还是……其他?
前者在大战的时候不无可能,后者的话……
脑中浮现一抹身影,面上神色莫测,秀眸快速闪过什么,一闪而逝。
“这个,我们可都说了,是不是可以放我们离开了?”
四人期颐抬头,被打红肿的眼努力睁开,绽放乞求。
这京都的人太恐怖了,早知如此就去当兵了,最起码小命暂时还在手中。
“离开?”扶风玩味般的道出这两字,秀眸一扫四人,淡色的唇微弯而笑。
美丽的女人,轻轻一笑,便有如含苞释放的花儿一般,娇艳却又含蓄,那份女人特有的韵味让人痴迷也让人移不开眼。
“……”
四人痴痴而望,就如同丢了魂般,目光泛散,嘴张大。
眨眼之间,四人只觉面前一黑,腰间松落,再看,那黑衣男子手中打结的布条甚为熟悉,身下有什么滑落,腿间一凉。
“啊,我的裤腰套!”
四人惊呼,窘迫伸手提裤子,怒瞪那面无表情的男子,只见那男子把四条腰带快速打结,成一条,四人疑惑不解,猜测间就见那人手腕一动,数米长的腰带如蛇般扭动跃起,袭来。
“啊?”
惊呼间,如蛇一般的腰带缠上脚腕,腰带的另一端被封司耀握住。
四人只觉脚腕一痛,双脚被绑,腰带两端被握,在看握着腰带两人的神色,四人顿觉心中一凉,本能就要弯身解腰带,却见两人握着腰带的手同时引进,飞身而越,绕两根粗壮树木一圈,两端缠绕系牢,四人被倒挂在两根树之,一串四人,一动就相撞。
“放我们下来。”四人慌了,纷纷求饶。
扶风仰头看着四个还提着裤子的人:“莫急,时候到了自会下来。”
“什么时候?”四人双眼大亮。
扶风抿唇而笑:“到了就知道了。”
“啊?”四人错愕,因为害怕而不断扭动身子,这一动,身子就跟着动,腰带摩擦粗糙的树干发出声响。
那声响使得四人同时白了脸。
“姑奶奶啊,求您放我们下来吧,这腰带撑不住我们四人人,万一断了就……”
扶风笑着打断四人惊慌的话,悠悠而道:“恩,就到时间可以下来了。”
“啊?”
四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想明白后,三人早已不见,四人望着两端的腰带直觉头皮发麻,尖叫连连,偷眼看了看数米下的地面,发麻的头皮开始痛了,来往更无人烟。一时也不知是该乞求这腰带断还是不断了。
——皇宫。御书房——偌大的御书房中气氛格外压抑,两个颇为相似的人对持而望,一坐一站,却是谁也不相让,同样幽深的眸子,一个漠然一个愤怒,最终还是一脸愤怒的封半城轻叹一声拿起面前基本奏章开了口。
“你看看吧。”
封司耀淡扫那奏章一眼,找了张椅子随意坐下:“参我的折子,来来去去讲的不就是那些话,不看也罢。”
“既然那些好不修那么有时间就让他们多写写吧,就当练字。”
“你……”封半城刚压下的怒火再度上脸,破口就要骂,滑到嘴边看着自己拿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最终又咽下。
“你也知道别人参你,既然知道就该收敛,朕今天叫你来不是为了这个。”话落顿了顿,看着手中数份奏折:“你也这么大了,也该参政了,这大都的江山也有你的一份。”
“我的一份?”
凉薄的群一弯,笑的讽刺:“皇兄莫不是忘了,臣弟早说过,不过问朝政,这些和我无关。”如鹰黑眸看向封半城手中奏折,讥讽更深:“若皇兄定要坚持有臣弟一份,那把臣弟那一份给我素颜嫂嫂吧,她比我更有资格拥有。”
“……你!”一霎间,那高高而坐的身子晃了晃,脸上一连闪过数种神色,却是快速收回,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封司耀,褪去那坐拥天下的霸气,放低了姿态,有如寻常兄长般威严而温和的说道:“司耀,我们始终是兄弟。”
“……”封司耀浑身一震,原本漠然的瞳孔快速紧缩,目视手下桌沿,神色迷茫,沉重,却在下一刻,双眸紧紧一闭,在睁开时眸底只剩下讽意:“变了,在你变心的时候就变了,在素颜嫂嫂死的时候就变了。”
“你!”
封半城蓦地拍桌而起,赤红的眼怒瞪坐下之人。
“你知道什么,你以为朕想吗,你也为身为帝王,什么事都可以由着自己吗,你当年还年轻,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朕……”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终消失不见。
“你什么?”封司耀快速询问,带着急切,甚至步步紧逼。
“素颜嫂嫂的死是不是还有旁的?什么通敌叛国,自尽,我不信,她怎么会通敌叛国了,她根本不会,你根本就是个昏君,你就认定了她的通敌叛国,你判了她的罪,仼她那么多年陪你一同打江山,最后你竟是那样对她,你对得起她么?”
“你给我住口。”
一声怒喝,打断了封司耀的话,封半城目视着这自己一向护卫有佳的胞弟,沉声说道:“你莫要忘了,你是朕的弟弟同样也是朕的臣子。”
“……是么?”
封司耀看着封半城,一愣而笑,末了弹了弹衣裳悠悠站起,朝着殿外走去,头也不回。“哐当!”
“这位子你喜(。。…提供下载)欢臣弟我可不喜(。。…提供下载)欢,皇兄,这血染的位子,您坐在上面就不渗的慌么?”
一句满含讥讽的话,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封半城有如突然脱力一般跌坐在身后座椅之上,有些贪婪的看着封司耀刚刚坐过的椅子苦涩一笑。
什么时候他们兄弟竟成这样了?
以前,兄弟几个里面,司耀是最粘他的,而现在……
想着刚刚的对话,笑意更深也更苦了。
司耀,你以为这江山守得就这么容易么,一棋不甚,满盘皆输。
这样的代价又有谁输得起呢?
手一松,奏章落地摊开,看着上面的字,倒是想起叫司耀来的另一件事。
关中出事,最近又在宫中听见些传言,本想跟他说说离那个叫柳扶风的远点,现在看来……
“柳扶风!”
底喃着这几个字,眸中快速闪过冷冽。
究竟有什么目的?
为的又是什么?
摊开的手紧握,眸中光芒更深了。
料是你掩藏的再好朕也会把你挖出来。
“真巧!”
脚踩着青石地,眼望着对面走在最前面浅笑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