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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把她带到府中星汇的房间,自己在外守候。她们不知谈了些什么,不一会莫非就扶着星汇走出了房门。
“李大哥。”星汇拉着他的手,声音沙哑的说:“我要回家去了,你………。”
“你还是想回去?!”有人猛然在她背后怒气冲冲的喊着,狠狠的抓着她的肩膀,把她交给后面的侍卫,转面向李知春,“李知春你居然背叛我!”
李知春没有分辩,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君渐离猛然回身,从身后的一名侍卫的身侧抽出长剑,直指莫非的咽喉,“都是你,你为什么一定要带她走?我今天杀了你,以绝后患。”说着,向她举剑砍去。
星汇大惊失色,挣开侍卫的手扑过去护住了莫非。君渐离险险的收回剑势,就在这时莫非闪电般的从腰间掏出一支手枪,向他开了一枪。君渐离应声倒地,星汇惊骇的回头望着莫非。
“是麻醉枪。”莫非淡淡的说:“一会就没事了。我们走吧。”
“围住她们,不准放人。”君渐离大喊一声,下面的侍卫一下子涌上了来,把她们团团围住。不管是多么凶险的时候,也从未曾像现在这样恐惧。他努力集中自己将要涣散的神智,双手紧握成拳,紧张的有一种烈熖袭身的错觉。不能睡,决不能睡,睡着了就会永远失去自己的最重要的宝物。
“这是怎么回事?”匆匆赶来的隐王扶起君渐离,沉声质问, “星汇,你想干什么?”
星汇别过头,躲过君渐离望向她的灼灼眼神,“隐王殿下,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隐王压住火气,依言走了过来, “你说。”
“我要回去。”
“你………。”隐王怒目以视。你居然无视他对你的一片深情,这样伤害他。
星汇好像是已经压抑下自己的纷乱的心情,平静的说:“我总不能死在他的面前,你说是吗?”
隐王望着她苍白的脸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现在的情况已是无法可想,只得沉默了。星汇接着说:“我让莫非帮我,消除这个府上所有的人关于我的记忆,这样等他再醒过来,一切都会好的。”
“那你呢?”隐王担心的问道:“你的病又该怎么办?”
星汇一怔,“不知道,或者回去以后会有办法,或者………。”她停了一会,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先顾好他吧,不要为我担心。”
隐王回过头来,表情复杂的望向君渐离。君渐离虽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是看到隐王的神色立刻就知道他已经被星汇说服了。心中如进了一勺雪水,此时方寸全乱,惊慌的像个孩子,“哥哥。”他禁不住像幼年时那样无助的喊着他,“哥哥,我从来没有求过你,现在我求你帮我把她留下来,我求你。”
听到他的话,隐王和星汇都是浑身一震。阿离是多么骄傲的人,他是宁死也不会向人低头的,现在居然为了留下星汇说出“求”字。隐王奔到他身边扶住他,君渐离反手抓紧他的衣袖,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哀求的神色。隐王望着他心酸得要落下泪来。可又能如何?我的弟弟,你第一次求我,我却不能答应你。我留下了她若是有什么意外你一定会崩溃的。于是狠下心向着星汇,沉声说道:“你们还在等什么?”
星汇几乎站立不住,身体似乎感应到她的动摇,提醒似的痛了起来。莫非在她身边一把扶住她,问道:“你还好吧?”星汇摇摇头靠在她的肩上,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君渐离见隐王不肯帮他,愈发绝望, “星汇,你看着我。”
星汇闭上眼睛颤抖着蒙住耳朵,蹲下身子蜷缩着催促莫非,“我们快走。”
“星汇。”君渐离像负伤的野兽一样嘶吼着,“我恨你!不管你去了哪里,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一定会找到你。”
“我恨你!”
星汇猛然一颤从梦中惊醒,走的那天阿离痛彻心肺的声音,至今还会出现在梦里。
“怎么了?”宁烈关切的问道。
她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原来自己还在向杭州行进的小船上。
“梦见了什么?”宁烈问道,“眉头一直皱得很紧,我几次都想叫醒你。”
“梦见了我走的那天,阿离说他恨我。”星汇怔怔的说:“我做错了吗?我是为了…………。”
宁烈一笑,“我知道你是为了他好,可他是该恨你。若我是他,一样会恨你。”
星汇咬着唇,“没有消除你的记忆你不高兴,消除了你恨我,那你要我怎么做?”
其实虽然这四年的思念让人痛苦,我却很高兴你没有消除我的记忆。这四年里,他忘了你。这四年里,你在我一个人的心里,只在我一个人的心里。宁烈笑着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我要你像现在这样,坐在我的身旁。不要让我跑遍了千山万水也找不到你,不要让我用回忆饮鸩止渴的生活,不要我一靠近你,你就只想着逃走。”他拉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你知道吗?这里面已经有了很多的伤口,很痛的伤口。”
他笑着,看上去和平时一样开朗,却让星汇有了严重的不安。这是她无法医治的伤口,也是她无法回报的感情,“小烈,我有什么好呢?我有的好,天下的女孩子谁会没有?不要再为我伤心了。”
宁烈闭上眼睛,“嘘,你看,你又在我心里划了一道伤口。”
“我…………。”
“我不要求你回应我,我只是希望,我可以爱你,让我爱你好吗?”
让他抛下了将军的职位,欺骗生死与同的朋友的人是我。我要怎么做才好?星汇望着他不知所措。
我又让你为难了?宁烈看着她发红的眼睛,心里一软,转变了话题, “看看窗子外面,你一直想来看看的杭州城就要到了。”他笑着,“你不是曾经说过,想在春天的西湖里坐一只小船,听晚钟。以前一直没有机会来,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了。我们一直住到夏天好吗?这里的荷花一定非常美丽。”
“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
是呵,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宁烈回答没有出唇,只是指着前方已经可以望到的杭州城,“那就是了,已经到了。” 停了一会,他突然问道:“你说阿离会不会记得?”
“嗯?!”
“他若是也记得,现在说不定正向这边赶呢。”宁烈淡淡的笑着,阿离,你会来吗?
一路上一直火气不消的君渐离,可不像这两个人这样悠闲的在小船上看风景,此时正杀气腾腾的向杭州赶。
“候爷。”下面的侍从看着他的神色小心的说:“要不然我们回京秉明圣上,下令全国范围内寻找。宁将军若是不去杭州………。”
“他一定会去。”君渐离截断他的话,“因为星汇说过想去。”
这是什么理由?只为了星汇姑娘想去,违旨弃官出逃的宁将军,就会不顾上面的追捕到杭州来?侍卫不解的看着他,也不敢再问。
第 27 章
靠近西湖边的鸿来阁是杭州生意最好的客栈之一,不但客房布置的清新雅致菜肴也美味可口。观景最佳的二楼客房里,宁烈一面悠闲的欣赏着这江南最负盛名的这一池春水,一面饶有兴致的听着小二介绍这里的佳肴。在加上了星汇最喜欢的龙井虾仁和核桃酥后,小二殷勤的为他续上了茶,说了句“您宽坐,菜一会儿就好。”便退了出去。
宁烈喝了口茶,突然站起身来拉开衣柜,平静对柜子里的人说:“星汇,别在里面睡着了。”好像一点也不奇怪她为什么会藏在这里。
星汇反到吓了一跳,差点撞到了头,“你早就知道我在里面对不对?你怎么现在才说?害我躲在里面紧张得要死。”
“我一开始就让你出来,你就又要想办法跑了。你刚刚受了风寒,再跑病情又会加重的。”
星汇瞪了他半天,气鼓鼓的走出来坐在椅子上诚心诚意的检讨,“我就是个笨蛋。”
宁烈像安抚小猫一样摸着她的头鼓励,“你不笨,刚到杭州五天你就跑出去二次,你怎么会笨?这次的计策也不错。躲在我的房间里,等我发现你不在隔壁出去找你的时候,你再轻轻松松的逃走。”
“那我为什么会失败?”
你不知道武功练到一定程度可以感觉到近处人的呼吸,特别是在那个人正受了风寒,呼吸很重的时候。宁烈宠溺笑着,“那个是个秘密,要等你不在老想着逃跑的时候我再告诉你。”正说着小二端菜送了上来,“快来吃饭吧,别生气了。今天是我的生辰,你就不要跑来跑去让我找了。”
“你的生日?”从来没有听他提过,“小烈原来是白羊座的。以前在一起三年,怎么好像都没有为你庆过生?”阿离倒是十七岁和十八岁都很热闹的摆过大宴。
“我第一年的时候在外面流浪,第二年的时候在打仗,第三年的时候,是你失踪的那段日子。”
好像问到不该问的问题了,星汇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