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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执着于这段记忆呢?“我们这次逆天而行,势必会影响到您的命格,很可能会招来大劫。”
“尹冰寒。”君渐离明显的有些不耐,“你们尹氏一族应该是很守信的,不是吗?我帮你做的那件事情不圆满吗?你要一再从复这几句话。”他怎么会了解一个人有一段不明的记忆时,内心的感觉。大劫又如何?我这一生的大劫还算少吗?
尹冰寒不再说话,睁开紫水晶一般的双眼,沉静的看了他一眼。此人的命运此时已连上了一国的命运,希望我这次的守信之举,不是一个大错的开始。抬起手来在空中虚画了道符,将手指向前面的镜子。过了近一柱香的时间,那镜子竟然像溢满水的池塘,形成了一道道波纹。丝毫也没有受到阻碍的,他的手伸进了镜子里,然后好像拉住了什么东西,用力一带。手从镜子里收回来,居然从那镜中,悬空拉出了一个人。
第 2 章
“你确定她是我找到那段记忆的关键?”君渐离狐疑的望着躺在的阵中的女子。她衣着怪异的,手中还抓着一个布偶,实在不像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她是什么人?”[霸气 书库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尹冰寒俯身抱起她,把她送到君渐离面前,“我并不知道她来自何处,但是我的法术从来没有失误过。”
君渐离下意识把她接了过来,怔然望着她的脸。她应该算是个美人吧,细白瓷一样的皮肤,小巧的脸上泛出桃花的颜色,睫毛长而浓密,如停在花朵上小歇的蝴蝶的翅膀。在他怀里,呼吸浅浅的,好像一只很乖巧的小猫。明明是不可能见过的人,却无端的有些心绪波动,“她怎么了?她身上是?………………酒味。”君渐离回过神来,厌恶的把她往书房的矮榻上一放,“女孩子怎么能喝成这样?”还没有弄清楚她的来历,反计较起她该不该喝酒来。
被他这粗鲁的一放,星汇醒了过来,刚好听见他这句话,居然立刻回起嘴来,“为什么我不能喝酒?你们都可以喝,为什么我不能喝?………………口好渴。” 她小声的抱怨了一声,站了起来,直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气喝了下去。
找茶杯放的地方,动作似乎很熟练,巧合吗?君渐离回过头来正想要问问尹冰寒,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请问,”星汇坐回矮榻上,歪着头很有礼貌的问,“你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
“我知道。”
“哦,谢谢。”她说完又重新躺下来,睡着了。
君渐离楞了一下,笑了起来,“有趣,我好像找到了个挺有趣的玩具。”
冬天的里有些发白的阳光射入窗来,照在矮榻上的星汇脸上,她皱了皱眉毛,慢慢睁开了眼睛。君渐离就坐在她的对面,端一杯冒着乳白色热气的茶,低垂着优美的眉睫,看不清是什么表情。星汇明显吓了一跳,但又好像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呆呆的又看了一遍四周的摆设,然后望向眼前俊美的如同谪仙一样的人喃喃的说:“我又是在做梦了。”
君渐离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亲切的问:“用我帮你确认一下吗?”
星汇打了一个寒颤,神色清明起来,眼珠转动了一下,“我怎么在这里?”
“你不知道吗?”君渐离舒适的往椅背上一靠,“你用不用想想,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我………………。”星汇惊慌的一退,手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是小溪的熊娃娃。把它抓到手上,立刻回忆起昨天的事情,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只要不是莫非把她弄来这里的,就还有蒙混过关的机会,想到这里心里略微冷静了一些。听他的语气好像什么都知道,可这是他诈人时的惯用手法。他若是知道,才不会给人说话的机会呢,于是用惊恐的声音叫道:“我要说什么?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妨先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我要回家。”她一面尖叫,一面在脑子里在飞快的想着,说不说?说什么?说多少真话多少句假话?若想骗过这个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说出来……………………,决不能说出来。
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看她的反应找不出什么破绽,但不知为何,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来呀。”他吩咐道:“带这位姑娘去地牢里看看,看她能不能想起什么。”
那地牢居然还在?!星汇咬了咬唇,他又变得和从前一样了吗?她瞪了他一眼,被下面人扯了出去。生气,真让人生气,他不是起过誓要关了那地牢吗?今天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付他的事情,他轻易的就要用刑。她的怒气一下子冲到头顶,“啪”的一声烧断了理智的线,丝毫也没有察觉到原来拉着她的侍卫已经松开了手,是她自己在快步的向地牢走去。
“如何?她是不是要说了?”君渐离放下手中的书,望着先过来报告的侍卫长李知春。
“候爷,情形有些怪。”李知春困惑的说:“那位姑娘一路上都好像很生气的,来到地牢后,突然高兴起来。”
“是高兴,不是害怕吗?”那些经过训练的刺客到了地牢里都会胆寒,她高兴些什么?
“的确是高兴,她用手摸了摸刑具上的灰尘,就笑了起来。自言自语的说,这地牢看来是很长时间没有用了。”她不害怕,在阴风阵阵的地牢里她那么一笑,场面诡异的倒是让在场的人有些害怕。“还有,这位姑娘好像知道去地牢的路,几乎是她自己走去的。”这女孩看起来这么可爱,不是个疯子吧?
“喔?!”君渐离沉吟着站起身来,望向窗外的雪景。尹冰寒果然没有找错人,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星汇当然也不是不知道害怕,不过是在走出了地牢的时候,才想起他起誓封牢时,正是被抹去的那段记忆。同时也迟钝的意识到,这地牢虽然多时不用,但还是有可能用在自己身上的。于是也充分的表达出了,自己愿意合作的诚意。当君渐离问她想好了没有时,她立刻很乖巧的点了头。
“你叫什么名字?”
“星汇。”
“是什么地方人?”
想了一下,这个时代那里应该叫锦州,“锦州。”
“锦州的人都是像你这样打扮的?”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浅绿色外套和白色牛仔长裤,“我是外族人。”
“外族?哪一族?”
你们没有哪族,我就是那一族,“熊族。”她一举手中熊娃娃,“这是我们这一族的信物。”
“住在锦州的什么地方?”
“在白云山上隐居,一般不和别族的人交往。”知道你会去找,到时候我早就溜了。
“来过此地吗?”
“来过,和宁烈一起来过一次。”当初和隐王约定消除了整个君府的人对她的记忆,宁烈当时在边城所以不在其中,拿他当一下挡箭牌吧。
“你是宁烈什么人?”
“我们是旧识。”
“来我府上做什么?”
“宁烈带我来看,您十七岁时的庆生宴。”
“你原来见过我吗?”
“远远的看见过。”
我十五岁到十九岁的,那段记忆有殘缺,她却刚好是十七岁庆生宴的时候来到府上,“你刚才为什么装成不认识我?”
“您十七岁时,宁烈只是侍从,是偷偷带我来的,我怕您责怪我们。”
她答得极快,没有迟疑,而且对宁烈的出身来历很熟悉。所说的一切不管是真是假,都是可以察实的,就先派人察察看吧。看来宁烈也许也知道什么,下个月京城总阅兵,他这个“飞将军”反正也是要回来的,到时再亲自问他。
“我可以回去了吗?”她乘着他沉思的时候,心存侥幸的问。
“你既是宁烈的朋友,他下个月就会到这里,到时再让他送你回去吧。”君渐离淡淡的说。
就知道没有那么容易过关,她偷偷叹了口气,“我能不能问问,我为什么会到这里?”
“你不必知道。”他不再看她,吩咐下面,“带星汇姑娘下去休息吧。”
客房在东园,离仆人住的房间只隔一道粉墙。我若是现在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原来用过的东西。但是不能,虽说她现在的身份是客人,身后也好像没有人跟着,可她知道,若是她此时稍有异常的举动,地牢的大门就会随时为她打开。
李知春,我原来怎么不知道这是个这么阴魂不散的人。出动侍卫长来跟踪我?你们还真把我当成大人物了。讨厌这个鬼地方,没有暧气,没有电灯,没有娱乐,还不能出去。宁烈是最好能不见,隐王和吴越也不敢肯定他们是帮谁的。只能想办法出去,找到莫非。
也许因为什么也不能做,脑子空闲了下来,许多以前的事情都一件件的浮上心头。非常想去看看君渐离,有几次走到门口,又硬逼着自己走了回来。仔细想想我现在要是真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