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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之礼 蹂躏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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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残破斑驳的冷院。0
一名青衣的老妇人正在为澡盆里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女擦澡,她掠起清水润湿女孩干黄的长发,指尖笨拙却慈爱的在她发间游走,脸上布满温和而沧桑的微笑,“小姐,今天是您及笄的日,一晃十五年,老奴老了,小姐却长成大人了!”
少女却没有答话,空洞无神的双眸直直的盯着水里一双纤瘦苍白的手,那双手曾捧过世间最温暖的东西,可有人却在一年前将它变成了世间最残忍的东西。
去年的今天,她十四岁生辰,礼物却是爹和娘两颗血淋淋的头颅。
她的仇人将她带回自己的府邸,养在了这座冷院里,自此粗茶淡饭让她苟活于世。
仇人对她说,如果你想寻死,便将你这唯一的下人给杀了。
背后却又对她的下人说,如果你想寻死,便将你家小姐杀了。''
于是,一老一少,都为了要保护对方而活下来。
只是,她的身从小孱弱,不知能苟活到几时?
只是,她已是风烛残年渐入黄土,又能陪伴小姐到何年?
澡盆里的水渐渐透出凉意,老妇人将她扶出澡盆,为她罩了件洗得发白的纤薄寝袍,便送在床上躺着,“小姐,老奴为你熬碗补药来。”
少女用干巾搓揉着湿润的发丝,轻轻点头,目送她缓缓走出门外。
夜凉风冷,小窗忘了关,风,吹熄了桌前的残烛。
幸好有月色如洗,隐隐光影摇曳在床前轻纱帐上,搅动时光如故。
阖上丹凤双目,眼角一行清泪中,睡意隐约,只有在梦里,才有她思念的爹娘。''
迷糊之中,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跃然于床前,将她面前的月光隔断。
她幽幽开口道,“奶娘,你回来了。”
声音稚嫩而孱弱,如那摇摇欲坠的落一般,忘不到底。
却没有得到回应,只感觉到原本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突然间被人掀开,深秋的凉意顿时袭来,她然惊醒,目光在看到来人后变得一片苍白,身体僵在那里,无法动弹,爹和娘那血淋淋的脑袋又开始在她的脑海里翻江倒海。
“一年不见,你还是这幅要死不活的丑模样。”来人在床榻上坐下来,冰凉的指尖按上她消瘦却白皙的脚踝,一路游曳而上,只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恐惧、绝望、无助各种感情一涌而上,可她却连挣扎都做不到。
“今天,是你那叛徒爹娘的死忌,好像也是你的及笄之日,你说,本王是不是应该送点礼物给你才好?”冰冷的手指已经赫然停留在她的大腿,再顺着单薄的寝袍继续往里,当手指触碰到一个敏感部位时,他的唇角勾起森冷的笑意,在月光的阴影下散着一股致命的魅惑,他凑近她的耳畔道,“去年的礼物你可喜欢?”
两颗血淋淋的头颅随着他的这句话迎面飞来,“啊!”少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却只叫了一半,另一半则被一只厚实宽大的手掌给捂住了,连呜呜的叫声也发不出。
“今年,本王会送你一样更好的礼物。”他的声音像是积蓄了千年的怨恨一般,幽怨凛冽,如剑剑刀锋剐身,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能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痕。
这还是那个世间万人景仰的男人吗?不,他已经变成了修罗。又或许他从来都是,只是世人没有看清楚罢了。
她身上的寝袍被粗鲁的扯掉,一个厚重的身体顿时欺压上来。
“啊……”瘦小的少女赤、身、裸、体被欺压在身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她被来人恣意蹂/躏着身体,满目热泪,满身惊恐,满心疼痛,陈旧的床榻上只见得男人猛烈律动的身影,她却动弹不得,仿佛未得盛开便已枯萎的花朵一般,此刻更是丝丝缕缕寸寸凋落。
浪潮一波一波在男人体内涌射,而她的身体只有撕心裂肺的疼痛,某个部位好像正被利剑斩开,犹如一年前爹和娘的脑袋一样,血淋淋的从脖上断落。
呼吸缓缓微弱,呆滞的目光渐渐泛散,泪,已流干,魂魄,将远离。
作者有话说:十三初来乍到,在安家,以后希望大家多多照顾,求推荐,求收藏,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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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魂穿 她是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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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被一阵苍老的哭声给扰醒,她缓缓睁开双眼,只见一名青衣老妇人正坐在床头掩面哭泣,她的头发花白,手背皱纹丛生,身一抖一抖的,看样哭得极为痛心。0
她转眼看向周围,斑驳的床棱,打了补丁的青色纱帐,失色的绣花棉被,这是一张陌生的床。
将脑袋微微偏向外侧,灰褐色的旧木桌上正放着一盏铁锈斑驳的莲花形烛台,上面燃了一支白蜡烛,烛泪冉冉流淌。借着蜡烛的光朝四周打量,是一间有别于现代的木头房,仅看那似乎是用油纸糊住的雕花门窗,便知道这里已年代久远。''
她知道自己已经死了,那被一刀又一刀刺进胸口里的疼痛即使变成鬼也无法忘掉,因为举刀的人正是她山盟海誓要远走高飞的恋人,却不料,一切都是她昔日仇家布下的陷阱。
可恨又可气,恨的是自己辗转特工生涯十年却愚蠢的动了情,气的是自己死到临头却放弃了与叛徒同归于尽的机会。
终究,她还是个女人。
“小姐……”老妇人察觉到她醒来,眼里的泪流的更是厉害,“小姐,要不是老奴去熬药,也便不会让那畜生……”
却再也说不下去,泣不成声,一顷之间,仿佛又老了十岁。
小姐…老奴…不是现代的用语,她再次仔细打量老妇人的装扮,花白的头发盘在脑后,梳了个椎的形状,灰色上衣,像是现代的开襟浴袍一样,在胸前交叉叠起,又在腰间系了根粗宽的腰带,下衣,似乎是褶皱的裙,整体看来,颇像古装电影里的老妇打扮。
她有一个叫小苏的队友兼好友,就特别的喜欢看古装电影或电视剧,总喜欢满世界的收集古人衣物,每每总要在半夜穿出来吓人,尤其最喜欢吓她。
她试着抬了抬左手,将手指慢慢伸到眼前,白皙却又瘦小,像是自己十四五岁那年的模样。不,那时她的手早已布满老茧,而这只手,却是柔弱的、纤细的、未经风雨的。
这具身体不是她的,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一如她知道自己早就死了一般。
只是不知为何,阴差阳错,她却在这具身体里醒来,她的灵魂带着生前的记忆来到了这个世界。
不是转世,不是投胎,只怕是借尸还魂。
她身为特工,当然会接触到一些神秘的文化,所以,她对于现在的状况并没有过多的惊讶。
只是,这个老妇人以小姐相称,难道自己又要作为一个女人而活着吗?
重重叹了口气,气流蕴动下才发现身体的某个部位传来隐隐的疼痛,像是曾被什么东西强行撑开一样,涩涩的辣辣的,有一种难言的苦痛。她生前二十五年,虽没经过人事,却也明里暗里的听人说过初夜的事迹,这副躯体这般弱小,是什么样的禽兽才能做出这等残忍的事来?
暗中将气息收敛,将力气凝聚于上半身,就算身体不是她的,十年的铁血训练,十年枪林弹雨的特工生涯,也早已让她对身体的掌控轻车熟路,只是,这具身体还真是有点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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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孱弱 如何抵御烈禽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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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勉强撑着身坐起来,老妇人见状连忙将她一把抱住,“小姐,对不起,都是老奴的错。0”
她反而抬起手,安抚的轻拍着老妇人因岁月而弓曲的脊背,“别哭了,没事的。”
脱口而出的声音稚嫩无比,正应该是天真无邪花开般的年纪。
老妇人愈加哭得厉害,嘴里喃喃道,“都怪老奴,都怪老奴,要是不去熬药,小姐也就不会受这么大的罪。”
但是一老一幼,又怎能抵挡得住烈禽猛兽?
越说老妇人便越会自责,她转移话题道,“我饿了,想吃东西。''”
老妇人依依不舍松开她,对她颔首,忙说,“有,有,有…不过是晚上的剩饭剩菜,老奴先放进暖壶里给热一热。”
看来这里人际凄凉,是个备受冷落与欺负的地方。
她掀开被打量起这具身体,被糟蹋的痕迹似乎已经被老妇人擦洗干净,身上的衣服也穿戴整齐,由脚底至头顶目测不过一米五几的个头,肤色白皙,很瘦,体重大概不会超过七十斤,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也差不多是这个样。
只不过,不知道这张脸会是什么样?她伸出脑袋往房间里望了望,没有发现一样可以当做镜用的东西,也罢,有机会再看。''
现如今,最重要的,是要将这具身体养好。
要说什么大病,她倒是感觉不到,只不过营养不良以及缺乏运动这两点是肯定的。
老妇人端来饭菜,青菜和一些零星的肉末盖在一碗有些发黄的米饭上,这么差的伙食,难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