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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去收拾行李物品,沈翰跟进跟出,嘘寒问暖,她连个眼神都欠奉,根本就不搭理他。把他给吓得不轻,连忙挥挥手,将丫鬟婆子都赶了出去。自己亲自去关好们,死皮赖脸的抱住她猛亲了几口,嘴里胡乱叫着:“好桔梗,你怎么了?我哪里惹你生气了?说出来,我改还不行么?求求你行行好,就绕过我这一次吧!”
此话一出,震撼全场!13acV。
宣读完毕,特使又朗声道:“圣上口谕:桔梗大婶,世昌知道,天寒地冻,沈老夫人一路必定会相当辛苦。不过,世昌已经走投无路,那些太医一个个都没用。谈语至今为止,已经三天吃不下饭了,一天天的憔悴,眼看就要不行。世昌的心就跟被火焚烧似的,煎熬得很,阿语是个好妻子,好母亲,世昌不能失去她啊!所以,世昌只好厚着脸皮,请桔梗大婶辛苦一下,速速上京!谢谢啦!”
三个儿女吓哭了,太子跪在母亲的窗前,泪水涟涟。两个小的抱成一团,哭得嗓子都哑了。
京城里刮起的“正妻不可辱”的风潮,不就有杏儿的影子么?那个蓝听雨,还有皇后,在东北的时候,都上过杏儿的这样的两门课…………论妇女的思想解放、女儿当自强。这两人,都是被杏儿的新思想新理念给“荼毒”过,所以才会冒出“正妻不可辱”的大胆言行举止!
桔梗被闹了个大红脸,“呸”了一声,板着脸没有一丝笑容:“饶了你?用不着这样,还是你饶了我吧!你个堂堂的国公爷,我可侍候不起!从今往后,还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吧!也免得你成天帮我拿主意,倒弄得我跟个废人似的,成了没有主见的木头人了!”
新皇安世昌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就这样“刷刷”的往上升了好几个高度。当即,众人就自发的跪在了地上,在沈翰的带领下,齐声高呼:“圣上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安澜国有这样仁德的明君,是我等莫大的福分啊!”
以杏儿的个性,如果新王国成立,杏儿成了皇后或者是太后的话,她脑子里的那些古怪的、激进的新思想新理念,会不会贯彻得更彻底一点?等到了那个时候,男人会不会失去说话权,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操控在女人的手里?
“来人,速速去靠山屯请定国侯的母亲回京!”
安世昌急得团团转,嗓子都要冒火了。
沈翰讪讪的笑着,伸手去搂她的腰,低声下气的求饶:“好桔梗,我错了,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好不好?日后,我一定注意,一定不去干涉你的决定!咱们家里,日后就你来做主,我保证会做到事事尊重你,好不好嘛!”
唉,那什么“大男子主义”,这词儿这说法,都是源于杏儿。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多新词、那么多新说法呢?接下来,她是不是还要搞什么她说过的“妇女运动”啊?
对杏儿的新思想新理念一知半解的沈翰,想到这里,不禁猛打了一个寒噤。害怕过之后,心里很快又释然了,自我安慰:嘿嘿,无论如何,我可是她的公公!再怎么说,她也不好对一个长辈咋样,至多就是儿子沈捷要受苦了!嘿嘿,不怕,天塌下来,也有儿子给顶着!
桔梗劈头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我,你平日就是这样的人,事事都想要替我做主,好像我是个没有主见的傻瓜似的!别说那么多废话了,特使还等着我呢,皇后等着我救命呢!如果觉得心里憋屈,就去找一个会对你千依百顺,又不会有半点怨言的小妾吧!”
“太医呢?新的治疗方案出来没有啊?!”
说完,使劲的一挣,就把他给甩开了,又低头去收拾衣服鞋袜。沈翰这才明白,她到底为啥生气了,不由得苦笑:“原来如此,你不愿意我什么事都为你出头啊?往后,我注意一点就是了,你不要生气嘛!不过,那圣旨,是不可违抗的!圣上那样征求你的意见,也不过是表示尊重和客气而已,无论如何京城是必须去的啊!”
“赶紧的,没用的东西,不就是伤风了嘛?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可是,沈翰这家伙,竟然自作主张,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真是的,岂有此理!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好多次了,这才绝对不再姑息!不给他点厉害瞧瞧,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搞不好,把她给卖了,她也没法反抗!
特使微笑着对桔梗道:“沈老夫人,您意下如何?是否速速跟本官进京去?”
皇后又劝说了许久,安世昌压根就不听,只好作罢。
众人目光灼灼,兴致大增,很遗憾没能牵那马儿去遛遛。各种惋惜,穿云甚至还顿足叹息。
沈捷就道:“不急,回到京城,我跟你去讨要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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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护短
穿云不信:“跟皇上讨要?还是算了吧,那可不好,伴君如伴虎啊!跟皇上讨要东西,我担心会连累姨父!”
沈捷神秘的笑笑:“无需跟皇上讨要,不就是汗血宝马么?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应该有不少汗血宝马。”
扬帆满脸的崇拜:“哇!姨父好厉害,汗血宝马说要就要得到!你那朋友也好厉害,竟然有不少汗血宝马!他是哪里人啊?是西域的人么?”
杏儿听到这里,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杏儿还戏谑的笑道:“可怜滴娃啊,白白的吹了几个时辰的寒风,辛苦了啊!”
这些人,正是窦氏一族的余孽。窦氏一族经营了那么多年,十多年前,又经过了沈家、柴家、许家和燕家的流放事件,许多跟这几家人有关系的人家,都受到了极其沉重的打击。这些人名下的产业和金银财宝,有许多都落入了窦氏一族的手中,又经过各种无耻而残*暴的掠夺,窦氏一族积攒了大量的金银财宝,秘密的藏宝库就有好几个。
柴曜也叹了口气:“是啊,确实如此。要不,就召集大家,好好商议一下,看怎么办?”
杏儿却笑呵呵的问道:“你平时叫我什么?”
是夜,清冷的月色洒满了山庄。
就在离靠山屯仅仅几十里的一个隐秘的小山村里,有一群猎户打扮的人在密谈,举手投足之间,难掩武功高强的痕迹。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严厉的扫了众人一眼,一字一顿的道:“再过五天,柴杏儿和沈捷就要回京城去了!到时候,咱们就兵分两路,一路人去靠山屯搞暗杀,把沈家和柴家的人统统干掉,一个也不要留下!一路人就去半路上搞伏击,把柴杏儿跟沈捷干掉,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幸好,父亲和母亲没有跟着回来,留在了桦树新村,暂时托柴勇照顾。原来的老族长和里正,也都没有回来,这两家人的宅子,就跟父亲母亲的住紧隔壁,是左右邻居。
事情,就这样说定了,大家也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态度那叫一个恭敬,带着难以掩饰的敬畏,半点也看不出勉强和不甘心。
两人一路斗嘴,就跟两个脾气不对的顽童似的,沈捷无奈的笑着,从中化解。
“哪里人啊?等到了京城,我就带你去见他,你自然就知道是谁了。说起来,跟你外公,也是很有渊源的!对了,跟你父亲,也很是熟悉!”
这世上谁出事了,杏儿小姨都不能有事!
云信是了扬。沈旷负责召集众人,不一会儿,该来的全都到齐了。
沈旷也很坚持:“不行!我要陪父亲母亲一起去京城,不然我不放心!陶然居已经被父亲布下了阵法,除非遇到高人,否则的话,那阵法是很难破解的!即便有大量高手来围攻,撑个一夜以待援兵,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杏儿不爽了:“小师侄啊,你这也忒不公平了,为啥区别对待啊?他是你父亲的五师弟,我还是你父亲的小师妹呢!瞧瞧你这态度,对他多恭敬啊,怎么每一次叫我一声姑姑,听上去都那么勉强呢?”
这次回京,杏儿小姨和姨父,都坚持不肯多带侍卫,要把大多数的侍卫留在靠山屯,以防不测。没有人可以劝说得动两人,穿云也没有办法,只好以这种方式给予一点支援。
海风摇摇头,对沈捷恭敬的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师叔有请,父亲在家里等你们二位!”
柴亮首先表态:“天寒地冻,我建议就派两个代表回去,探望一下皇后的病情,那就可以了!”
大家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赞成柴亮的提议的居多。杏儿就看了沈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