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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在劳累和紧张中,还有姜氏的怒骂中过去了。第三天,太阳升起来了,杏儿亲自去了一趟梨树屯,把阿娘和弟弟妹妹给接了回来。并且,还把三伯一家,也请进了陶然居。
姜氏进不了陶然居,必定要去三伯家里吵闹怒骂,换了谁受得了?三伯和三伯母听了杏儿的话,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没有推辞,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毕竟,柴荣的事情,柴勇当时也在现场。就单单这一点,姜氏和柴荣,就不可能放过他们三房!
饶是如此,姜氏还是闹腾了好几天。有一个晚上,柴亮家的房子忽然就着火了,幸好及时发现,将火给扑灭了。他家菜地里的菜,也被人拔了个精光。那半亩果园里的果树,也被砍了个七零八落。
放火和砍树的人,都各抓了两个,杏儿毫不犹豫的将人送去了县衙。一番审讯,还没有来得及拷打,那些人就被吓得尿裤子,乖乖的招供了。
原来,一切都是柴荣的大儿子给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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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脑子缺根弦
姜氏在柴亮和杏儿的面前撒泼打滚,又告饶又哀求,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软的不行就又来硬的。总之,为了救下她心肝宝贝(柴荣)的心肝宝贝(柴荣的大儿子柴天佑)啥古怪的招数,啥不要脸的招数,她都使出来了。
最后,柴亮实在是招架不住,终于点头应允,答应姜氏去跟县太爷求情,对柴天佑从轻处罚。面对三伯的哀求,杏儿很是无奈,只好出面去找了县太爷。县太爷就让人打了柴天佑二十大板,在牢里关了三天,就放了出来。
只是,对仇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此话,乃是至理名言。柴天佑一出大牢,就直奔府城,找他的巡抚妹夫去了。这一去,就给杏儿带来了灾难!
目前,城里的店铺了,除了崔潮生、东方朗月和许大胆之外,还有两个伙计。这两个伙计,都是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是贺掌柜的给介绍来的,为了既本分又灵活,能说会道。
几天过去了,那店铺运作得很好,杏儿就不打算去城里的店铺坐镇了。只是让麦香、枣香跟齐正梁、沈安每天早上送豆腐和青菜进城,并留在店铺里帮忙,下午申时左右再回靠山屯。这样的话,就可以两头兼顾了。
收银并出纳的工作,就交给了崔潮生来做,记账就由东方朗月来负责。当然,巳时正(上午九点)到申时正(下午三点)这个时间段,收银就由麦香负责,记账就由枣香负责。申时到了,麦香和枣香要回靠山屯了,店里就会关门休息一刻钟,并清点一次银钱,然后麦香和崔潮生办理工作交接。
记账方法,采用了现代社会的复式记账法,东方朗月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崔潮生、枣香和麦香,也非常认真,工作一丝不苟。使儿打的。
这店铺,确实有沈捷的本钱,他让沐清风给杏儿的那一千两银子,杏儿折成了三成的股份,写了一份合作契约书,在正式营业前十天,就请贺掌柜的转交给了沈捷。沈捷意外的没有拒绝,只是又让人带给杏儿一份很厚重的礼物,有首饰有补品有衣料也有糕点什么的。难得的是,竟然还准备了十份文房四宝,以及许多上好的纸张。
这一天,是柴荣被关进大牢的第六天。
隔壁县,新桥县,县衙。
主薄蒲时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了好一阵呆。就在半个时辰之前,他偶然听县令大人说起隔壁县的一件奇事,就是隔壁篱县新上任一个月的主薄柴荣,以主薄之位,端坐二把交椅的位置,将县丞的大半权利都夺了去。前不久,他公然以权谋私,打压并挟持自己嫡亲的侄女儿,以达到夺取对方财产并用侄女儿换取大好前程的目的。
而柴荣的侄女儿,正是蒲时辉三妹的女儿柴杏儿和柴桃儿!另外,据说那杏儿跟镇国公府的世子爷关系匪浅,还一起合伙开店铺做生意呢!那柴荣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今已经被关进了大牢,在牢里吃了好几天的牢饭了!
“镇国公府世子爷?”蒲时辉不禁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心里暗道:三妹,我蒲家救了你一命,把你养大成人,如今是你报答蒲家的时候了!
主意一定,蒲时辉就立刻去跟县令告了几天假,借口老父病重,要回去探亲。这几天县衙比较清闲,县令大人没有犹豫,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批了他三天的假期。
蒲时辉的家乡,正是在篱县,只不过是在篱县和新桥县交界处的一个小山村,蒲家村。这个村子,离落潭镇所在的篱县县城足足有两百多里路,而离新桥县城只有二十里不到。出了县城五里之后,就是弯曲的山路,但是蒲时辉快马加鞭,只用了一个时辰也就到家了。
“父亲和母亲呢?”一到家,蒲时辉就问妻子章氏。
章氏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很不高兴的答道:“还能去哪啊?还不是又上山挖草药去了!哼,也不怕被摔死,十几年都过去了,竟然还想着要挖了草药去换钱,好有路费去看他们的宝贝女儿!”
一个月前,蒲时辉的三弟娶妻了,一家人终于分开过了。而他的父母单独分了出去,身边只带着一个十三岁的妹妹蒲木兰。分家之后,两位老人就带着木兰,见天的往山上跑,挖草药采蘑菇摘野果,说是想要攒点路费,好去落潭镇看望自己的女儿。
蒲家的三个媳妇,都相当不满,不过既然都已经分家了,也管不了了。只是,免不了要说些夹枪带棒的话,无外乎就是说老人家的脑子有毛病,自家的儿子孙子不心疼,有点钱就想着要花在一个外人的身上。还说什么,等老人动不了的时候,两位老人就跟那不要脸的女儿一起住,甭指望他们三个儿子会养老送终。
妻子喋喋不休的控诉和讥讽,往日里蒲时辉也听了不少,每一次都会附和几句,挺赞同她的意见。然而,今天他听在耳中,却觉得特别的心烦,特别的刺耳,忍不住抬手就打了她一个耳光。
章氏被打懵了,傻愣住了。成亲十几年以来,丈夫虽然对她不是很耐烦,但是也极少动手。像今天这样,无缘无故的,就动手打她,可是前所未有的。
她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就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好啊!蒲时辉啊蒲时辉,你现在有世界了(就是得意了,做官了),就要做陈世美了么?!你当我章五娘好欺负啊?莫不是以为,我娘家没人了么?!”说着,那尖尖的指甲就狠狠的招呼了一下蒲时辉白皙的脸孔。
蒲时辉顿时火冒三丈,反手狠狠的回了她一个狠辣的耳光,厉声喝道:“你给我闭嘴!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当年,我怎么就会瞎了眼睛,看上你这个斗大的字都不识几个的无知村妇?一天到晚,就知道说东家长西家短的,不说人是非你就活不下去?!”
章氏心里一凛,怀疑丈夫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顿时怒火万丈,跳脚怒骂道:“好啊,这是要过河拆桥么?刚当上主薄没几个月,就忘了我娘家兄弟的恩情了,居然无言无辜的就跟我动手了?!当了几个月小官,就在外面玩女人了?有外室了,对不对啊?!”
嘴里怒骂着,双手也没有闲着,很强势的扯住了丈夫的头发。蒲时辉没有防备,被她猛然一扯,头发就被揪了一大把。疼得他眼泪汪汪,心里怒不可遏,抬起右脚,不管不顾的踢了她一个窝心脚!
章氏没有料到丈夫会这么无情,摔了一个屁股蹲,心口被踢得生疼。好在她一身肥肉,卸去了不少的力道,倒也没有口吐鲜血。
饶是如此,她依然觉得天大的委屈,“嗷”的一声,吼了一嗓子:“蒲时辉,你个臭不要脸的,你个没用的怂包弹!如果不是我娘家哥哥帮忙,你连个小小的主薄,也是当不上的!如今,竟然敢这样对我,我让你明天就从那位置上滚下来,回来这山里砍柴为生!”
蒲时辉的脸涨得通红,当真是羞怒交加,这几个月以来,为了让妻子去求她的大哥,帮他坐上主薄的交椅。他一介饱读诗书的书生,不得不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百般的讨好。甚至有的时候,连尊严都被她踩在脚底下,为了哄她高兴,还不得不顶着来自族里的压力,背着不孝的骂名,把父母和小妹给分了出去。
这女人也不知道是咋地啦,这段时间就跟那发情的母猪似的,到了晚上就要个不停。为了讨好她,他只有拼死拼活的,满足她的欲*望。哎呀,可把他给折腾的,身子都亏损不少!
不过,如今有了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