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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小姐,您就别胡思乱想了,还是先专心养好自己的伤势。”铃儿劝说着。
“皇上驾到!”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太监的传报声。
这时候他来干嘛,他身为一国之君不是很多政事要忙的吗,怎么天天往这里跑?其实并不是我不想见到他,而是这个男人太危险了,摆着养眼还不错,但是如果一个小心情根深种的话,我就何其凄凉了,
我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怎么可以跟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做不到,绝对不,所以我真的很想向他吼,如果没什么事情就不要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可是人家是皇帝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乐师,怎么敢跟他吼。
有气势的人果然不同反响,人还没到,一股尊贵威严的气势已经逼近,我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罢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我还怕他会吃了我不成。
火云国的主宰者烈焰,在别人的面前摆着的都是一副冷冰冰,活像别人欠了他一百万两的样子,但是在我的面前却始终是含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我,
我很怀疑,她对惜潮,不,现在应该说是我了,我很怀疑他对我一点想头都没有,看他,眉梢含笑,宛如桃花,一看就是心里怀春之人,要我相信他心里没鬼,那还真的有鬼呢。
在这里他允许我不必向他行礼,那正中我下怀,本姑娘活了那么多年,还没有向人正式行过礼呢,要是每次见他都要行礼,我真是想怄死算了,好歹我堂堂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接受的都是男女平等的教育,即使在中国见到主席都不必行大礼,更何况是他这个古人,别开玩笑啦。
今天烈焰的心情似乎有点低落,俊美的脸色有点阴郁,他仔细端详了我片刻才满意地说:“你今天的气息不错,看来康复得很好。”
“托皇上的鸿福,惜潮今天的精神的确好多了。”我脸色含笑地轻声回答着,暗地里却不断翻白眼,拜托,在皇宫里面,天天不是极品人参就是极品雪莲等珍贵药材侍候,我的气息还能不好么?以前对我来说,这些都是可望而不可及得珍品,
我弄脏你的衣服了!(1)
现在却如同普通中药般,天天都有得吃,少见就是珍贵,多见多吃之后就变成了鬼见愁了,真的,我已经吃腻了。
“那就好,朕想听你抚琴。”这是他来这里的目的。
“抚琴?”不会吧,要我抚琴还不如要我死掉好过了,我面带难色低下头不敢看他了,据说惜潮弹琴至今都已经有十几个春秋了,现在说忘记了,他会相信吗?
“怎么啦?”他见我面有难色,关心地问:“是否你的身体仍然不适,弹不来?”
“我……”看来这事情是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了,我是他的近身乐师,迟早都会露陷的,还不如坦白一点告诉他,我轻咬着下唇,死就死了,我抬起头来说:“皇上,很对不起,自从受伤失忆后,我连抚琴的音律都忘记了。”说完心虚地用余光偷瞄着他,就怕他一个动怒治罪于我。
烈焰听见我说忘记了怎么弹琴,先是愕然了一下,然后蹙起了两条好看的眉,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好像想在我身上找出什么端儿来。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莫不是他在怀疑我了,我轻轻举起衣袖掩着脸,叹出了一声悲悲戚戚的气,难过地说:“我最爱的就是弹琴了,老天爷现在竟然连我唯一的乐趣都剥夺了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隔着衣袖我用力地揉着眼睛,期望能挤出几滴眼泪来好博取他的同情。
“惜潮,失忆只是暂时的,或许你很快就能恢复记忆呢。”果然,看见我这幅可怜尤人的模样,他于心不忍了。
“要等到恢复的那一天,一天、两天、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说到这里,我想到了如果一辈子都不能回家的话,那我该如何是好呢,我亲爱的家人,他们一定是以为我已经死掉了吧,他们一定伤心,要是父亲受不了刺激恶化了病情,剩下母亲跟大哥相依为命,只要一想到那个惨状,我就心如刀割,本来只是假装伤心的,但是现在却是真情流露,不用挤了,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惜潮,朕发誓,无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朕都会治好你的失忆症的。”烈焰见我如此伤心,来到我的面前。
“呜……惜潮没家人……没有根……死了也是他乡幽魂……”越说越凄凉,越说越伤心。
“不准你说死字,有朕在,你不会死的,朕不允许。”烈焰猛地伸出两条修长而有力的手臂把我紧紧地拥挤怀里,他的低吼着,在语气带着一抹的慌乱,但是已经陷入悲情中的我却没有发现,我顺势靠进他的怀里,伸手抱着他放声大哭,眼泪鼻涕全往他身上擦去。
“惜潮,别哭了,你伤势刚愈,情绪不宜过去激动。”烈焰轻轻拍着我的背,柔声说。
“人家……真的很难过嘛……呜……”无家可归尚可忍受,但是有家却归不得,纵使是铁血男儿也难以难受啊,这怎么可能不伤心不能过呢。
我弄脏你的衣服了!(2)
“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成为无主孤魂的,乖,别哭了。”我没有注意到他开始不用朕了,而是用我了,他轻轻抬起我的脸,温暖的指腹轻轻擦拭着我的脸,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就像在擦拭着一尊珍贵易碎的娃娃一样。
“呃……哎呀……皇上,我弄脏你的衣服了。”看着那一片湿掉的衣物,我哀号了,天啊,这是我干的好事吗?他可是皇上啊,闹得一个不小心,随时都可能要掉脑袋的,我一下子慌了,举起衣袖就往他的心口擦去。
“惜潮……”一声低吟从他的喉咙里逸出来,他一把抓住我的乱动的小手,低沉着声音说:“没有关系的。”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看,你这里那么明显。”刚止住的眼泪又飙了出来,我泪眼汪汪地望着一片自己干的好事。
“诶……”一声悠悠的叹息从他宽阔的胸口震荡出来,我还没有弄清楚他在叹息什么,他俊帅的脸庞猛地在我的瞳孔里放大,然后我的嘴唇被他的贴住了,
他炽热的薄唇贴在我冰凉的唇上,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当机了,一刹那间,我几乎无法呼吸;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任由他在我的唇上,嘴里放肆,他一手揽着我软弱无骨的腰肢贴近他,他强而有力的大掌按住了我的后脑勺,高大昂藏的身躯箝困了我的身子,教我无法动弹分毫。
“唔……”娇弱的呻吟声自我的喉间逸出,四片唇缠绵地吻弄着,
我猛地惊醒,我试图抵抗,却在他的掌控下化成了软泥,他强势地将我一声声抗、议的呻、吟吻去,深深浅浅地舔弄著我的嘴,
纵使我是二十一世纪的女生,但是从来没有人如此对待过我,我很想推开他,但是却忍不住沉沦在其中,此时我的心里竟是一阵异样的情潮浮泛不休。
“你真的很甜美,你知道吗,你让我疯狂,我无时无刻不想占有你,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轻吻着我的耳朵,轻声细语地逗弄着。
听了他的话,我的身子禁不住颤抖着。
我猜得果然没错,烈焰对惜潮不单纯,但是他说的不是时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皇帝老子想要一个女人还要看时机?
我伸手轻轻抚摸着被他轻薄过的粉唇,心里暗自责怪,他喜欢的是惜潮又不是你,你想念他的吻为的是什么呢?要是当他知道是我占据了他喜欢的女人的身体时,他会怎么样对我?找道士来把我的魂魄赶走,还是把我砍头,一时之间,我的思绪纷乱。
“小姐,您又在外面吹风了。”铃儿责怪的声音从我的身后响起了。
“铃儿,你看今天的太阳多好啊,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在湖边又有微风吹来,真的是写意又舒服。”我现在正躺在湖边的躺椅上享受着这美妙的阳光浴,惜潮的皮肤真的好得没有话说,不知道她是怎么保养得,白皙如雪的几乎似乎怎么都不会黑似的,所以我才敢跑出来晒阳光浴,
我弄脏你的衣服了!(3)
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我哪敢啊,我那皮肤一晒就黑,就连走几步路,都能晒黑的皮肤我真的很无言,要是以后能遇到惜潮的魂魄,一定要向她指教。
“小姐,您又忘记了你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吗?”铃儿手拿披风让我披上。
“铃儿,我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你看,要是有老虎,我还可以打死一头呢。”我精神一抖,举起手臂,显示自己的实力。
“小姐,您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