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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颜睨眼枕在她肩上的即墨斓,没好气轻推一把。
她对他已经够负责了!
为取信山谷里的奴隶,她都向他们下跪了仪!
回想起来,她真的是相信即墨斓吗?
不然,当时为何说得如此坚定?
唉!
她有些迷茫了!
同时,心也有些乱了!
黑风趁势***两人中间,挤走即墨斓,若有若无把绛颜往客栈里推:“天色不早,先回屋用膳,然后,沐浴更衣,早点歇息。”
绛颜马不停的赶路,确实有些疲倦,没有再说什么,乖乖的跟着黑风进了客栈。
即墨斓黑着脸瞪着‘亲密’离去的两个人,没好气的朝容月低吼一声:“你爷我累了,还不准备热饭、热菜、热水。还有,不是爷我要说你,你自己瞧瞧人家,什么都想得妥妥当当的,一看就是当护卫的料,你呢,明显跑来跟爷我享清福的!”
容月被他骂到呼愣呼愣的,满头雾汗,不知哪里惹到他家王爷了!
他哪里不尽责了?
在即墨斓被人抓走之后,他可是心急如焚,食不安,寝不眠,担心到无法入睡。
未走远的绛颜听到即墨斓的话,眼角暗暗一抽,他明显是在指桑骂魁,暗指黑风只配当护卫。
黑风仿若未闻,唇角依旧带着浅浅笑意。
可是,他当真的是没有听到即墨斓的话吗?
黑风突然抬起手,拨开沾在绛颜两颊上的凌乱发丝,微微低下头,双唇几乎抵在她的耳畔旁轻声细语,两人之间犹为亲密。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绛颜满脸欣喜,嘴里不停的夸赞黑风。
黑风含笑望着大喜的绛颜,眼目黝黝发亮,随即,微微侧头,带笑瞥眼身后面色冷寒的即墨斓,唇角上的弧度缓缓地扩大几分。
即墨斓不禁地微微眯起眼目,无声望着远处的身影。
凤岚夕古怪的看着他们几人的互动,总觉得姓‘甄’那小子不简单。
她明明只是即墨斓的朋友,可是,在她被抓走的两日,除了身为她兄弟的黑子关心她之外,就连苍域国的太子与二皇子都对他极为担忧,生怕他会出了意外,虽然他们口头上称她是皇叔祖的朋友,不得怠慢,但是,他们眼底的焦急,可不像只是关心叔祖朋友这么纯粹。
容月见即墨斓一直不吭声,不由的唤了一声:“王爷?”
即墨斓回过神,淡淡说道:“进客栈吧!”
容月赶紧说道:“我先进去给您张罗饭菜!”
即墨斓蹙蹙眉头:“行了!你甭忙活了!不就是准备饭菜,随意找人把饭菜端来房里就好!”
之前,他低斥容月,还不是借他骂黑风。
容月忍不住嘀咕一声:“真是难伺候!”
他不是骂他不够尽责吗?
现在他亲自给他准备饭菜,他又不要。
两人走进后院,摆脱凤岚夕,即墨斓才出声问道:“我不见的这两日,他们可有什么动静?”
容月摇摇头:“没有!大家都急着找您与绛。。。。。。。”
话没说完,就遭到即墨斓一个瞪眼,他赶紧改了口:“甄公子!”
即墨斓提醒道:“下次别再叫错了!”
“是!”
容月谨慎左看右看,确四周无人,便压低着声音说道:“斓哥,既然能再次见到绛家人,您是不是该找机会寻问地图的下落?”
即墨斓淡淡睨他一眼:“她应该不知道聚宝地图的下落!”
容月古怪的盯着即墨斓:“斓哥,我看您是对她上心了,所以,问不出口吧!”
即墨斓微微眯起眼目,眼底透出几分不悦:“你在指责我?”
容月慌忙低下头:“属下不敢!”
即墨斓轻轻一哼:“小丫头说藏隐与绛。。。老头子还没有相认,既然父女都没有相认,又如何与外孙女相认?更别提会对她说出聚宝地图的下落。”
容月露出疑色:“会不会是她骗您的?”
绛颜骗他?
即墨斓神情微微恍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向众人跪下说相信他的那一幕,心,再次莫名悸动。
他唇角缓缓漾开绝魅笑容,肯定说道:“我相信她!”
“。。。。。。。”
容月选择沉默。
即使他眼瞎了,也能看得出即墨斓喜欢着绛颜,而且是深深喜欢。
原以为即墨斓与绛颜分隔两年,对她的兴趣会渐渐转淡,却没有想到,反而增加他对她的思念,并且是与日俱增,似乎已经势不可挡的地步。
即墨斓似乎想到什么,眼目一亮:“容月,你知不知她住在哪个院子?”
容月当然知道他嘴里问的‘她’是谁,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西亲王把她安排在他的院子里!”
“什么?”
*
福满客栈的东厢院,重兵把守,侍卫来回穿梭在各处各院。
走进客栈的绛颜,望着每个角落都有侍兵守卫,不禁扬了扬眉:“为什么我们会住进福满客栈?”
到处都是侍兵,出入真不方便!
该不会是黑风让凤岚夕安排的吧?
必竟两人是兄弟,做这样的安排也不奇怪!
黑风摇头:“我也不清楚,就在你们被人抓走之后,西亲王就安排我们入住了福满客栈,而且,苍域国的太子与二皇子也极为赞同些事,让人无法拒绝。”
“是吗?”绛颜深意看他一眼。
黑风抿唇一笑,知道她在质疑,立即解释:“他并不知道我是谁!”
绛颜知道黑风没有说谎,眉心之间的疑色更重了几分。
“他把你安排与他同住一个院子!”
绛颜诧异看着黑风:“什么?我们这一大群人,就只有我跟他同一个院子吗?”她突然有些明白凤岚夕的用意了。
他定是记仇数日前她曾经对他的羞辱!
黑风把她领到他住的厢房,关上房门,谨慎确定屋里没有藏人之后,才小声说道:“青海使者已经到了!”
绛颜微微一愣:“什么时候到的?”
“今早!”
绛颜低吟一声:“来的人是谁?若只是普通官员,我们只能改变计策!”
黑风微微一笑:“放心,青海国来的是福亲王与安亲王。如今天史国新帝登基,若派普通官员前来,会让人觉得青海国在看轻天史国,再者,因为是新帝登基,四国都想与天史国搞好之间关系,所以,更不会随意派个使者前来。你看苍域国与石澜国派来的使者就知道了!”
“福亲王与安亲王可识得绛士之妻的样貌?”
“当然,他们都是公主的兄长!”
黑风含笑,从怀里掏出一块羊皮递放到桌面上。
之前,在客栈门口,他在绛颜耳边说的就是羊皮一事。
绛颜看着空白的羊皮卷,唇角一勾:“你动作真快!”
随即,她有些不满的看着他:“我被人抓走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弄羊皮卷?”
黑风轻笑:“凭你身手,想逃是轻而易举的事,要是对方是高手,不还有辟亲王在吗?”
提到即墨斓,他微微眯起狭长眼眸:“有他在,即便打不赢对方,也能带着你安全逃离贼人之手!”
绛颜哼哼两声:“你到是对他的功夫有信心!”
“不,你说错了!”黑风抬手指了指脑门穴:“我是对他这里有信心!”
绛颜一想到即墨斓,就忍不住笑了出声!
即便即墨斓不懂功夫,就他的易容术与他的脑子,想逃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然,黑风却很严肃的看着她:“同时,我也是在提醒你,此人不得不防!”
闻言,绛颜笑容一僵,缓缓地,一点一点的敛起笑意。
第17章 的确很欠揍!
闻言,绛颜笑容一僵,缓缓地,一点一点的敛起笑意。
她微微眯起漂亮杏眸,眼底里蕴藏着让人摸不透的的复杂思绪,有些深,有点沉,眸光里还闪着难以琢磨的精芒。
只是眨眼片刻之间,她的神色再次变得明媚起来,仿若不曾发生过有丝毫的不高兴:“我见到灵净了!是你让他来天史国的吧!”
在成虎口中提及灵净大师之前,就已经知道灵净来天史国。她之所以会猜到,自是因为在初见凤岚夕当夜,他的手里的两名奴隶身上掉出一根银亮的铁线,从铁丝的崭新度来看,应是近些日子才藏于身上的。
当然,普通奴隶是不可能藏一根毫无用处的铁线。可就在一年前,她亲自把灵净赶出自由城,美其名曰让他云游四海,到各国宣扬佛法。实际上,她是让他四处宣扬奴隶自由,私底下更是怂恿奴隶,挑起他们的反抗之心,令五国陷入混乱,如此一来,她才可以有机可趁榛。
而,铁线就是解放奴隶们第一步,在灵净离开自由城当日,她就让灵净带着铁线到五国游历,每见到一个奴隶,就要给对方几根铁线,并教他们如何解开身上的链锁。所以,在凤岚夕的奴隶身上掉出铁线时,她就隐隐猜到灵净就在商城附近。
话说回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