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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答案如此简单!
七哥啊七哥,头上那顶小绿帽,戴得可暖和?
裴瑾在马车里,不厚道的笑了,可是笑完,眉头又皱起来了——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了答案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么,该是给自己洗刷冤屈的时候了!
可是,该怎么洗刷呢?
首先,要弄清与田氏有染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裴瑾回到府上,立马下令去查最近几个月与田氏有关与七王府有关的所有突然死亡的人的消息!
既然田氏不忠不贞的事被发现了,那么按照裴璋的性子,那奸夫只怕早就被杀了。而田氏一个妇人,来往不便,又能与谁有染?只怕,就是平常常常跟接触到又不被怀疑的人!
一查之下,很快发现了目标。
这三个月来,齐王府里死了两个人,一个是侍卫统领,一个是田氏身边的贴身侍女!
婢女相助与人私通,发现后统统杀死,裴瑾听到汇报后,瞬间将来龙去脉理清了。那么接下来,就该让延帝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可是该怎么让他知道?
裴瑾虽然知道了真相,可是没有证据,物证已被消除,人证已被害死,穆贵妃等当事人自然不会开口承认,如果当场质问,他们除了抵死否认之外只怕还会反泼污水!倒是还有一个人证的,就是那个王福年安插在穆贵妃处的钉子,可是让这个钉子跑到延帝跟前说出真相也是不可取的,这样不但暴露了那钉子,只怕也要暴露了王福年。王福年是他一个极大的底牌,不到逼不得已,他是不会让他涉险的!
再者,就算裴瑾有了足够的证据,他也不能跑到延帝跟前说,不然,就算届时延帝相信了这事是真的,裴璋确实是在陷害他,可是到头来,延帝也会对他起了疑——如此私密的事情,你又是从何得知?所以,有证据他不能说,没有证据,他更不能说,总之,他最好的就是不要插手此事!
可是不插手,怎么接回颜世宁,怎么接回小司……
北斗为此事伤透了脑筋,可裴瑾却成日优哉游哉的赏花逗鸟,好像天下太平无事发生一般,北斗见着真是郁闷到了极点。
而裴瑾见着他满是怨念的神情,却是一笑,而后神神叨叨的道:“且再等三日。”
北斗一听这话,吐血,三日过后,裴瑾就要前往宣城办事,到时候人都走了,怎么管这事!
而裴瑾却再不多说。
等到三日后,裴瑾带着人离开了京城,走时笑着道:“十日后,我回来,你娘子跟我娘子,统统回来,你就好好等着吧。”
北斗糊涂,边上的小乙眸中却精光乍现。
而后,在京城一家极为热闹的酒楼里的某一个旮旯角里,两个乔装打扮后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哎,你听说没有,咱七王爷头顶是戴着一顶颜色极鲜艳的帽子呢!”
“这话怎么说?”
“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听说啊,七王爷的侧妃腹中那胎儿不是咱七王爷的!”
“此事当真?”
“那还有假?告诉我的人可跟七王府里的人极为密切啊,他说的话还能有假!”
“你指的是那个谁谁谁?”
“对对对,就是那个谁谁谁。”
“哦哦,那他说的肯定就是真的了!可是那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啊?那人也太胆大了吧,咱七王爷的女人都敢沾呐!”
“唔,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啊,你有没有听说七王府里那个统领突然死了啊?”
“听说了啊,可是那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嘿,说你笨你还不承认,你说,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死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啊!”
“哦哦,你的意思是……”
“嘘!这可是大秘密,不能说不能说……”
说到这,见旁边桌子上的人都竖起了耳朵,两人相视一眼,然后佯装有事掏了银子就告辞。回头走到外边角落,换了行头,又跑到附近的茶馆里继续开始窃窃私语。
而在小甲跟小乙的捣鼓之下,不出几日,七王爷头戴绿的消息就被传得沸沸扬扬,街头小巷,酒馆茶肆,豪宅大院都在谈论着此事。
风言风语传到七王府,裴璋又急成怒,将田氏鞭打一顿后,下令将府上的人狠狠查一遍——这可是自己府上的人传出去的啊!本想着此事已经瞒天过海再无人知道,谁知,竟被自己手底下的人传出去,并且传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他不查出那“谁谁谁”到底是“谁谁谁”,不将他千刀万剐,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这可是让他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啊!而更让他惊心的是,如果这些消息传到宫里让延帝知道……
裴璋想堵住天下人的嘴,可是悠悠之口,他如何能堵!
而当北斗听到外边的风声后,一愣之下不由拍案叫绝!
好你个裴瑾!
一件被极力遮掩的丑事,他硬是将它宣告天下!没有证据不要紧,咱们只要让人知道有这事就好!不能插手此事不要紧,咱们只要让人动动嘴皮子然后袖手旁观就好!不能当面告诉延帝不要紧,天下人都知道了,延帝知道还会远吗!至于这些传言到底是真还是假……呵,延帝生性多疑,他听到这些传言后,难道不会让人查吗?而他动手查,可比别人把证据摆在他面前要有力的多!
裴瑾!裴瑾!他以一种出乎意料的方式解开了这个僵局,然后,逆转了所有的局面!
手段真是太高了!
……
当颜世宁听完裴瑾的陈述后,她简直要对裴瑾刮目相看了,这只狐狸真是太厉害了!
“怎么样,为夫这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是不是很厉害?”见颜世宁一脸惊叹,裴瑾挑着眉嬉笑道。
颜世宁见他又开始得瑟,想要白他一眼,可嘴角到底笑了起来,想到什么,又问:“那后来父皇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么,父皇高高在上,本来这些风声也传不到他耳里的,不过我琢磨着老王头年纪大了,嘴皮子碎了点,所以不小心就漏了点东西出来吧。当然,也有可能他年纪大了眼睛耳朵好好使,带着父皇去哪里溜达,无意听到角落里两个宫人在窃窃私语,然后一喝,一问,这事就这么给漏出来了……嘿嘿嘿,过程不要紧,我当初让小乙放出风声,就准备着老王头在宫里能给个接应的……哎,宫里有人真是好办事啊!”裴瑾说着,抿了口茶,继续开始得瑟。
颜世宁忍无可忍,抢过他的茶自己喝下。半晌后,想到什么,又道:“这么说,父皇放我出宫,定是把事情查清楚了,知道这是七王陷害咱们了?”
裴瑾眉头一皱,叹了口气道:“父皇应该是查清了田氏与人有染的事,他应该也怀疑田氏被下毒是七哥陷害咱们,所以才会把你放回来。不过我想,对于后者,七哥他们一定是抵死不承认的。他们不承认,父皇也无计可施,除了将他们冷落下来,不会作出实质上的惩罚。”
“那等于说他还没垮了!”颜世宁道。
见她有些急躁,裴瑾拉过来安抚道:“别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七哥现在虽然没垮,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了,父皇虽然不能在实质上将他怎么样,但心里有了疑,再加上之前就不喜他,所以以后他的日子更难过了。而他呢,内有忧外有患,父皇的态度又越来越恶劣,急躁不安之下,只怕会作出不当的举动!”
“什么不当的举动?”见裴瑾眸中闪着精光,颜世宁不由起了好奇。
裴瑾看着她,诡秘一笑,道:“父皇大寿之上,七哥给我设了这么大的一局险先将我置于死地,那么礼尚往来,我怎么也得回敬一下不是?爱妃,稍安勿躁,为夫早就摆好了棋局,就等着他钻进这个套呢!”
……
深宫里,裴璋跪在坚硬的地砖上,磕头谢罪。延帝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眉头紧蹙。
“父皇!儿臣待田氏不薄,可她竟如此对我,儿臣,儿臣真是痛心之极!儿臣也不想隐瞒的,可是儿臣心想田氏家族乃社稷功臣,倘若将此事揭开,难免伤了和气,所以才一直犹豫着没能提起!”
“你隐瞒不说,难道不是为了将这孩子生下当做你坐上那位置的砝码!”延帝言语极为犀利!
裴璋查得怒气,赶紧磕头,“儿臣糊涂,确实是有这一念头的!儿臣罪该万死!请父皇恕罪!可是儿臣万万没有想着下药陷害九弟的!那天之所以针对九弟儿臣也是看到田氏被下毒,心急之下才对弟妹疾言厉色……父皇,父皇,是儿臣利欲熏心了!可是儿臣真的没有下毒!”
裴璋不停磕头,声音诚恳,表情懊悔,当真是可怜之极。可是他的心中却是在咬牙切齿。
隐瞒不说,便有将孩子当做固宠的砝码之嫌!可是如果没有将那野种当做固宠砝码的心思,就又有了会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