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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裴瑾看着颜世宁突然的转变微微一怔。
颜世宁眼睛一眯,道:“为什么陛□边的王总管会给你传纸条?!”
“呃……”裴瑾眨巴了下眼睛。
颜世宁眼睛一瞪,“你上次可说了什么事都不瞒我的!”
上次裴瑾瞒着容氏真实死因一事,颜世宁可记恨了好久,最后裴瑾讨饶说“以后什么事都不瞒你”,她才掀过这一页。
裴瑾看着母狮子又开始炸了,赶紧顺毛,“呃,你这不是从来没有问过我嘛,这不算欺瞒你啊!真的真的!好啦,我招了还不成么!这可是个惊天秘密,一般人我都不告诉的!”
接着,裴瑾便原原本本把自己跟王福年的关系说了出来。
王福年,十三岁进宫,当时还是末等里的末等,在欺软怕硬的后宫之中,当时年幼的王福年没少被欺负,有一次被当成蘀罪羔羊,差点被活活打死。而就在他命悬一线间,有个少年为了避开宫人寻找,溜进了他的屋子,待看到他只剩一口气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金丹给他吃了。喂完听到外面传来宫人的声音,便又爬窗跑了。而王福年吃了那粒金丹,神乎其技的保住了元气,并依靠自己顽强的心志,硬是把自己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
那时王福年并不知道这个少年是谁,他太低下了,皇宫里那些高贵的主子根本不是他能见的。但也许正应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在之后的日子里,凭借着自己的踏实勤劳忠厚,他竟一步步的爬上来了,虽然缓慢,但到底摆脱了末等的身份。
而他再遇到那少年,已是七年后了。彼时,他不再年少,少年也长大成人。他站在宫殿门口,看着坐在高头大马上身穿盔甲笑得一脸豪迈的英气男子,心潮澎湃。
没曾想,当年的救命恩人竟是如今声名远播战功赫赫的镇南王!
只不过王福年不敢近身相认,甚至连安都不敢请,因为当时他虽然已经不再卑微,但他已是威远王的人了。
而镇南王也丝毫没有将王福年认出。
在镇南王班师回朝之后,二王之争掀至顶峰。而在之后的日子里,王福年的地位越来越高,镇南王的势力却越来越弱。等到先帝驾崩,威远王继位,镇南王就彻底没落。
看着一日比一日堕落的镇南王,王福年心如刀绞,可他只能默默注视着,然后在必须的时候,悄悄的施以援手。不得不说,后来镇南王得以多活十来年,全亏他的暗中周旋。只是他千防万防,防不住延帝在给镇南王的酒中下了幻药。等到他知道的,镇南王已经坠马而死。
英雄逝去,空留遗憾。王福年设坛敬香痛哭一场后,继续做回他的陛下跟前的红人——王管事。而在不经意间,他又把目光落在了那个镇南王极为疼爱的不为帝宠的九皇子身上。
宫中风云诡谲,王福年如履薄冰的度日,而在他内心最深处,还留着一丝纯净,那就是知恩图报!可是恩人已经死了,他还能怎么报?
那就爱屋及乌,蘀他好好照顾那个可怜的皇子吧!
……
“老王头是个很谨慎的人,对每一个人都同样的样子,不偏不倚,也正是因为这样,深得父皇信任。而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也跟他没有丝毫瓜葛,更没想到他在暗地里 对我默默注视了那么久。”裴瑾不无怅然的说道。
“那你后来怎么又知道他的事了?”颜世宁静静的问道。
裴瑾动了□子,道:“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到宣城吗?”
颜世宁闻言,脸色一变。裴瑾第一次来宣城,她才六岁,每天被欺负的欲哭无泪。想到自己那时候的惨状,颜世宁牙又开始痒了。
裴瑾回忆起那段时光却欢乐的笑起来,笑着笑着目光又有了些沉重,“那时我母妃被害死,随后又有人想害死我,如果不是老王头事先给我通风报信,我现在早就没了。”
“那时我还在服丧,老王头奉旨前来,说完话没忙着走,反而停下道,殿下,明日小心喝汤。我很纳闷,但还是留了心眼,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果然皇后送来了汤,我舀了银针一测,针立马黑了。我吓的不轻,寻了个机会跑去找了老王头,老王头这才把藏了二十年的秘密给抖了出来。说到最后,他说,九殿下,出去避一避吧,杨大人告老还乡,你便随他出去走一走吧……”
“所以你才来了宣城?”
“嗯。”
颜世宁感慨万千,“皇叔说没帮到你什么,事实上,在冥冥之中,他帮了你很多很多。”
“是的。如果没有他,我只怕早就没了,也根本没有私会会遇到你,更不会延伸下后代。”裴瑾说着,手摸向颜世宁的腹部,目光中满是感激。
想到什么,裴瑾又道:“世宁,看样子,你有了身孕的事是不能再瞒下去了。”
“嗯?”
裴瑾无奈的眨眨眼,道:“父皇说了,为了子孙后代,要让我学七哥多挑几个侧妃妾侍。”
颜世宁一听这话,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不过她掩饰的很好,只眯着眼笑:“那好极啊!我正觉得家里冷清,多点人也热闹。”
说完,继续微笑,好一副贤良淑德。
裴瑾听着,也不说话,同样微笑着看着她。
于是这帐中就是一副诡异的情景,夫妻二人,四目相对,皆脸带笑意,只不过这笑意里,皆让人觉得阴恻恻。
半晌后,裴瑾笑道:“爱妃可以再虚伪一点。”
颜世宁无辜眨眼,“妾身句句发自肺腑。”
“是么?”裴瑾逼近。
“是的。”颜世宁坦然。
“……”
“……”
“咦,你现在怎么不怕痒了?”挠了半天见颜世宁始终无动于衷,裴瑾纳闷道。
颜世宁翻了个白眼,表示不屑,“我都练出来了。”
裴瑾郁闷。
颜世宁看他那样,咧嘴笑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后,才又道:“那我们就要把我怀孕的事说出去吗?”
裴瑾想了想,摇头,“再过段时间吧,等胎儿稳足了再说。”
“嗯,到时候我会小心的。”颜世宁郑重的说道。
裴瑾见状,乐了,将她一搂道:“放心吧,我在,我会保护你。我不在,我也会派人保护你的!”
这话听着窝心,颜世宁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笑得开怀。
夜,渐渐深了。
然而颜世宁却越发睡不着了,把刚才裴瑾说的话又想了一遍,突然发现自己漏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于是她推了推裴瑾,道:我原来还很纳闷你为什么对宫中局势那么了如指掌,还以为你挺有能耐,原来啊,不是本人太厉害,而是帮手太强大!”
裴瑾跟颜世宁说了好一会儿话,心里也不那么烦闷了,正闭目养神着,冷不防听着这一问,来不及回神,等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后,笑了。
“那你可就说错了。”裴瑾辩驳道,“刚才说了,老王头是个再谨慎不过的人,不到十万火急,他是不会跟我有任何接触的。而我也深知他的谨慎,所以轻易不会找他。这最近一次主动去找他,还是因为你呢!”
“我?”颜世宁奇怪了,怎么扯上她了?
裴瑾促狭一笑,道:“某人不是很好奇为什么父皇又突然答应了十弟跟颜世静的婚事么,还那么着急忙慌的。某人想要知道的事,我还不得想法设法的去打探清楚啊!”
颜世宁看着他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又狠狠踢了他一脚,“你敢再虚伪些么!到底谁比谁想知道!”
裴瑾抱着她的腿使劲摸了一把,笑得跟掉进米缸的老鼠一样。颜世宁挣脱不开,怒!
指尖光滑细腻撩起了心潮,裴瑾想着小乙说的话,再算了算日子,眼光一闪,贼笑道:“爱妃,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要不,咱们小心开荤吧?”
颜世宁眼睛立马瞪圆了,“不行!”
“行的。”裴瑾说着,一双手已经不老实起来了。
颜世宁的酥、胸已经很是饱满了,捏在手里细嫩软滑,裴瑾是爱不释手,手指撩拨了几下,便迫不及待的解开衣带子把头钻了进去。
柔、软被含住,感觉着舌头的舔、弄,顷刻间,颜世宁的身子就软了。
几个月的床弟**,裴瑾早就将她的身体琢磨得透彻,而憋了这么久,他也早就饥渴难耐,于是情不自禁的,揉搓的力度就加大了。
“疼~”**又被咬又被吮,还被挤捏,颜世宁不禁呼出了声。
裴瑾猛然想起她的左胸还受着伤,连忙止住,“是伤口又疼了?”
颜世宁脸红着道:“不是,是被你咬疼了。”
一个咬字,**至极,裴瑾浮想联翩,下边也就更加昂扬。他舔了下唇,眯眼道:“现在我咬你,待会让你咬我。”
颜世宁一听,脸红的更厉害,只是来不及说话,又一个吟声自唇间溢出。
裴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路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呵呵呵呵,我说最近怎么手感不对呢,原来是好久没上肉了,呵呵呵呵呵呵呵
更新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