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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拎着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思线用自己小小的手不知道是挡上面还是挡下面,突然想起在现代看过的一个笑话:一个女澡堂失火,一群女生都只裹了浴巾就从里面冲了出来,一群人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是该遮胸还是挡住下体,旁边路过的一个老头急中生智道,上下都一样,挡脸啊。
对,挡脸。
可是一捂住脸思线就快哭了,难道死小白还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吗?算了,还是挡下体吧,上面貌似啥还没有呢。
独孤宸好笑的看着小小的思线慌乱的不知道挡哪里,最后竟然挡住了脸,顿时笑出了声音。
思线愤怒的望向幸灾乐祸的某人,却在看到独孤宸的笑容那一瞬间呆住,手都忘记了遮挡。
天呐,没想到小白笑起来这么美。
好听的嗓音伴随着微微弯起的眼睛,眼底仿佛流露出宛如天空一般干净的澈蓝,不再是往常那深不见底的深邃,明亮的笑容让他身后仿佛升起一道光圈,齿如皓贝,让思线不由的想起一句话:一口好牙,两面针,‘叮’{牙齿闪光的声音}。
‘咕嘟咕嘟咕嘟……’的水声让思线顿时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浮出水面,“死小白你干什么,谋杀亲徒吗?”
“我只是看到你流口水了帮你再洗洗而已……”独孤宸满脸无辜,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思线有些无言以对,好吧,流口水是自己不对,可谁让他笑的那么……淫。荡啊,对,就是淫。荡,不然怎么勾引到自己的。
“那你干嘛莫名其妙闯进我的房间把我从我的浴桶里拎了出来,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今天就要休师~!”思线愤怒的站起来指着独孤宸,却又在下一秒钻回了水里。
☆、一阵战栗
“那你干嘛莫名其妙闯进我的房间把我从我的浴桶里拎了出来,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今天就要休师~!”思线愤怒的站起来指着独孤宸,却又在下一秒钻回了水里。
“师父我都留了字条说你在皇宫的日子我会保护你的,晚上再会。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这算是莫名其妙么?”
思线顿时想到了那个在枕边写着火星文的字条……
独孤宸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浴桶边再次将思线拎了出来,直接点穴,也不管思线的眼神如何愤怒,直接扯过搭在屏风上的浴巾给思线浑身上上下下仔细的擦了个遍,擦的思线是一阵战栗。
尤其是擦到思线水嫩的肚子和柔软的下体时,思线那来自灵魂的一阵波动,差点口申口今出声,感受到自己反应的思线,顿时俏红了脸,羞愧难当。
拜托哎,这身体虽然是小孩,可是本人的思想至少也很成熟了,被一个如此美男仔细的擦拭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能不起反应嘛?
紧接着独孤宸把思线一个抛物线扔在了柔软的床上,指尖轻弹,床上的被子就被震起,盖在了思线赤。''裸的身体上。
“还有啊,为师把你从浴桶拎出来是为你好,这春天的晚上寒意还是比较重的,在浴桶里睡着了可是会着凉的,这样晚上为师跟你一起睡的时候岂不是会被传染?”
思线顿时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独孤宸一步步的走到床边。
独孤宸伸出手指轻刮思线小小的鼻尖,“为师懂你的意思,你眼睛里写着,‘什么?你还要和我睡?’对吗?”说着,独孤宸还做出一副小女惊恐的表情。
思线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还是小白好啊,就算自己不能说也懂得自己的意思。
等等,不对,自己此刻这样子不就是拜他所赐嘛?这该死的古代,该死的轻功,该死的点穴、该死的小白。
“都说了啊,皇宫是很危险的地方,保护徒儿是师父的职责。”一边说着,独孤宸已经将思线不能动弹的身子移到了床榻里面,而他自己则在外侧躺下,“乖,睡吧。”摸摸思线的脑袋,揉乱了思线的发型,独孤宸这才一个转身,背对着思线睡去了。
思线使劲瞪大了眼睛盯着独孤宸的后背,如果目光可以转化为实质,相信独孤宸的后背已经被洞穿了N+1次了。
渐渐的,思线瞪大的眼睛开始酸涩,本来在皇宫奔波一天就很累了,被独孤宸这么一折腾,更是耗费精神。
☆、游戏,开始了。
苍山之巅,俯瞰大地,夜色为天地间披上了一层神秘莫测的面纱,民家灯火似星辰般若隐若现,亦生,亦灭,万世流离,飘无不定。最新章节来自
而就在那极致的山顶最高处,两个身影宛如山石般定坐不动。
夜风凛冽的刮着,春日还未褪尽,丝丝透骨的寒冷肆意吹动两人的衣衫,发出猎猎响声。
‘啪’
一个声音在这唯有狂风呼啸的山顶响起,打破一片静谧,似乎也打破了某种不为人知的东西。
“你输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无波无澜,沉稳的仿若只是在说一句‘今天天气一般’。
对面一个青衫男子也并没有如何的气急败坏,只是静静的观赏了眼前的棋盘半晌,这才抬头望向对面的老者。
明亮的眼眸使得天空的辰星竟也失了颜色,他淡淡的笑了,秀美俊逸的面容宛若浮冰流水般静然淡雅。
“仓泯输得心服口服。”
清澈的嗓音犹如天籁,竟然较之那老者还有一份特殊的淡然,仿佛输的人并不是他,令人闻之心神豁然,好像不论输赢全然与他无关,一派恢弘之气衬的他出尘的气质。
他输得起。
“还是仓泯?忘记了咱们的约定了吗?”老者苍劲的声音带着一股隐而不透的威势。
但男子仿佛并没有受到这股威势的影响,面不改色的一颗颗收起属于自己的黑棋,在这夜色中准确无误。
棋,在心中。
慢慢的收起自己的棋子,男子才淡淡开口,“不过是个称呼,如何都可,那便随君而言,独孤泯。”
“你明知会输,注定的事情,却浪费时间与本尊下了三天三夜的棋,你可知,他已经开始行动了?”良久,老者才开口问道,声音里还带着微微的疑惑。
这个男子,他从未看透过。
青衫男子轻笑一声,嘴角勾起的弧度完美至极,“较之上次的棋盘,仓泯已经多延迟了您五个时辰,不是吗?”
说完男子似乎也没想要得到老者的回答,优雅的起身,缓步消失在狂风猎猎的黑暗中。
老者望着男子起身离去,怔怔呆住,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自称‘仓泯’而并非‘独孤泯’。
他薄弱的背影却仿若天底下最坚不可摧的物什,孤傲的身姿带着高山仰止的静雅,一派睥睨天下的气势,仿佛天地间唯他独尊。
他从未想要战胜他,他一直在战胜的,是他自己。
老人恍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也许那个人,根本不会是此男子的对手,可这也是注定了的,不是吗?
两股对立的能量,两个对立的男子。
游戏,开始了。
☆、腿短的孩纸桑不起
寂静的夜,独孤宸缓缓翻身,看着思线恬静的睡容,俊美的脸上似乎带了一丝笑容,眼底闪过一丝不解,脑海中回想起下午无意间在小花园看到的那番场景,那份来自灵魂的疲累。
不由得轻抬起手,小心抚摸着思线嘟嘟水嫩的面庞,静静的望着思线,良久,起身离去,只留一句轻叹:你究竟是谁……
第二天天微亮,思线就被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惊醒,一个翻身坐起,惊喜的发现自己能动了,而床边早已空无一人。
果然,没一会,敲门声响起:“韩小姐醒来没有?奴婢伺候您更衣。”
再次确定屋里没有小白的身影,这才开口道,“进来吧。”
思线有点郁闷,明明受害的是自己,为什么自己还要偷偷摸摸的,跟地下情似的。
当思线收拾完毕走出院子的时候,北辰逸已经站在轿子旁等着了,也不知等了多久。
思线一愣,小跑上前,仰着脑袋故作天真道:“参见太子殿下,殿下是接我一同去学堂的嘛?”
北辰逸嘴角依旧挂着百年不变的弧度适中的笑容,不亲不远,给人看着十分舒心,他今日穿着一身白色鸾金丝绣广袖袍,颀长的身子所处的空间似乎也安静了不少,温文尔雅。
虽然韩萧也有温文尔雅的感觉,但是两人却是两个不同的味道,北辰逸给人的感觉是如沐春风的儒雅,而韩萧则是冷清的安静淡雅。
一个暖阳,一个清风。
“你既然是本太子的陪读,那就要与本太子一同去往学堂,如果陪读丢了,岂不是被别人笑掉大牙?”北辰逸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也不再说什么,直接低头进入了轿子中。
思线不以为然,对着北辰逸的背影做了个大大的鬼脸,路痴路痴,又是路痴,这个韩思线之前到底是怎么迷路到如此出名的地步的?
四处张望了一下,她并没有发现第二顶轿子,这时只听北辰逸略微严肃的声音从轿子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