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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他是祸害?他婆娘和他儿子媳妇都是恶霸?也该拖出去斩首!”
……
单云湾言归正传。“冯大人,村民的怨声载道大人也听见了,尽管我在渔村的时间不长可也是受过他多次欺压的,像两个月前他就带头捡了我相公的铜钱不肯归还,这一次为了抢我相公的贵重物品,又把我五十多岁的娘亲推倒害我娘亲摔断腰,还把她踩晕过去,大人可得为我范家作主,也得为我渔村除害啊!”
冯堡祥肉跳心惊。“是是是,还请三夫人给下官提供人证,带下官去勘查案发现场。”
这七彩渔村可是他的管辖范围,若王爷追究起来,又或是传到皇上的耳朵,他这个县官就等着撤职查办了。
三贵道:“冯大人,我小姑父给我们抓的野猪和山鸡也被他们抢光了,王财添还把胜子哥哥的头给砸破了,胜子哥哥流了好多血呢!”
除了村长,范家的孩子就没有见过朝廷官员,他们本来怕怕的,可见冯堡祥对单云湾恭恭敬敬的,孩子们的胆子也大起来。
众人又一言我一语地状告着王财添。
衙差把他塞入车厢。“猪狗不如的东西。”
得知王财添罪大恶极,冯堡祥愤怒道:“待本官查明,本官立即把他办了!”
此话一出,众人欢呼雀跃。
“大人请!”单云湾连走边告诉他。“我两个侄儿和这两个孩子都是人证。”
一回到范家,单云湾就带着冯堡祥等人到案发现场。
三贵等人把事情经过一一地说出来。
单云湾还把所丢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报出来。
登记的衙差吓白脸色,皇上赐给三爷的东西都敢抢,秋后处斩还判轻了。
冯堡祥将归还的物品和清单一对比,发现还少了许多样。
经在场抢东西的人指认,未找到的物品在郑丽娇和罗庆仁的手里。
三贵一听,立即哭起来,那他娘亲岂不是也得斩首或者牢禁?
二富见他还护着那个娘亲,冷着小脸把他训了一顿。
二富和胜子带着冯堡祥挨家挨户地上-门抓人,又根据线人提供的线索很快就把郑丽娇和罗庆仁给抓回来了,衙差将参与抢东西的村民分批送回县衙。
得知取证,升堂之后,罪重的要秋后处斩,罪轻的终身监禁,吓晕在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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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消息的范均程等人赶回渔村,见连大娘还昏迷不醒既心痛又愤怒,所幸好冯大人将这些罪魁祸首绳之以法了。
恰好这时,上山砍木头的范老汉和单云湾的几个表哥也回来了。
单云湾为范老汉介绍了冯堡祥,范家汉等人吓软脚的向冯堡祥见礼。
冯堡祥反给范老汉行了一个大礼,又客客气气地称他为老爷子。
事情总算告一个段落,可单云湾还有满腹的疑问。“冯大人,云湾听张为和说他在半路就遇上冯大人了,莫非是有人帮云湾报案了?”
帮她报案的人会是谁?董明肖的人?
近日她和他打交道最多,除了董明肖应该没有其他人会关注她家里的事吧?
“不是三夫人吩咐侍卫来报案的吗?”来人自称是三爷平妻单云湾的侍卫,得知范家遭劫,冯堡祥立即就快马加鞭地来了。
单云湾惊讶不已。“是我的侍卫?”除了张为和,她并没有吩咐其他人啊!
冯堡祥道:“正是,报案的人自称姓薛,说是三夫人的侍卫。”
“他姓薛?”单云湾喉咙一哽,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是薛一吧?薛一不正是殷朗旭的侍卫吗?
她怎么没有发现殷朗旭留着侍卫保护自己?
那她与十多家酒楼的生意是否也是薛一从中帮忙的?
“大人,是薛一吧?他是我姑爷的侍卫呢!”范老汉老泪纵横。
他就说姑爷不会一走了走的。
他就说姑爷大丈夫一言九鼎不会抛弃湾儿的。
他就说姑爷一定会回来的。
“原来是小姑父的人帮我们报案的。”得知殷朗旭没有抛弃单云湾,华妹喜上眉梢。村里人再也不敢说三道四了,小姑姑也用不着偷偷躲起来哭了。
三贵义愤填膺。“看谁还敢说我小姑父不要小姑姑,等我小姑父让他们好看!”
得知殷朗旭那些神出鬼没的侍卫没有离开范家,范均程立即就变了脸色。
他本以为殷朗旭过了约定时间没有回来就是不会再回来了,没想他还阴魂不散似的缠着单云湾,他的娘子梦又一下就碎了!想必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
柯书海不动声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范老汉一擦老泪就轻拍着单云湾的香肩。“闺女啊!你总该相信了吧?爹说姑爷不会不要湾儿的,爹没看错人,这个姑爷是好的,是好的!”
何于林脸色一变,难不成自己这个姑爷就不是好的?
范香梅心里也忐忑不安,就怕有后台的单云湾找她夫妻俩算帐。
“爹,我知道,他生我气了,他气我为难他,他才不给我来个音讯的。”压抑了这么久,单云湾总算都当众哭出来了。
他费尽心机才和她拜完堂,他怎么会就这么轻易她抛弃呢?
他是生在她的气,气她把贵重物品还给他,气她提出的苛刻条件?
他在气头上,加上没有解决休妻弃妾的事,所以他音讯都不给她捎一个是么?
可是殷朗旭你又知道么?
这等你音讯的三十二个日日夜,比一年还要漫长啊!
“小姑姑不别哭,说不准小姑父很就回来了!”华妹给她递着帕子。
冯堡祥呵呵笑道:“三爷在半个月前就把夫人一大家子的户籍迁到延城去了,三爷怎么会不要夫人呢!”
要不是三爷的侍卫前办户籍迁移,冯堡祥还不知樟安县出了一个王爷的平妻呢!
由于侍卫交待过不可声张,也不可打扰,他才没有前来拜访的。
“嗯!让大人见笑了!”单云湾把眼泪一擦,有点难为情地笑了。
范老汉笑道:“姑爷真是有心了!”殷朗旭向单云湾提亲的时候就说过,他以五锭金子一幢大宅子和一群男仆婢女做为聘礼,看来他要兑现承诺了。
范均程当然也知道,必须要有宅子才能迁户籍,想必殷朗旭那个阔绰女婿早已给他爹买下大宅子,说不准殷朗旭也在官府和单云湾注册成合法夫妻了。
单云湾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脸颊也羞红了一片。“大人,向你请教一下,若我们渔村要修路,我该向哪个部门申请?”
“是下官疏忽,是下官疏忽,下官明日就安排人前来修路。”冯堡祥早该想到这些细节的,可年底事多烦忙就没有兼顾上了。
七彩渔村通向樟安县的路窄小崎岖,是早该修修路了。
“谢谢冯大人!谢谢冯大人!云湾也代渔村的百姓谢过冯大人了。”她还以为县衙不管这事,又或是顶多路征部门拨小部分钱下来就由各村委自己修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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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通向樟安县的宽敞大路已经修好了,渔村由众人推选出的村长是德高望重的柯南辉,也就是柯书海的父亲,那些抢劫范家东西的人也被重轻不同的判刑了。
现在的渔村邻里和睦,加上单云湾的照拂家家日日有收入。
经冯堡祥介绍,单云湾请到造船技术最好的洪师傅,可洪师傅估计,按她要求造的大船至少也得一个月才能完工。
造船的木材之所以准备的这么快,还真是多亏了连大娘外家的帮忙。
范家二媳妇余秀清改嫁了,她要求单云湾给她添置嫁妆可遭到单云湾的拒绝,单云湾手上的闲钱本就不多,范家现在开支又大,她又岂会搭理她的无理要求,余秀清心想穷一点总比偷偷摸摸的好,所以又把自己嫁了!
由于连大娘卧病在榻,所有的家务都落在二丫和二富兄弟的身上,闲事几个孩子就跟着薛一习武和识字。
生意上的事情,单云湾交给由范均程和大荣兄妹负责了,带妮儿的任务落在她的身上。
日落西山,晚霞映红了半边天。
背着妮儿的单云湾正在菜园里浇水,二富和三贵向来懂事,尽管她日日忙的不可开交,可她从来就没有干过半点重活,就像现在她浇菜的水还是他们两兄弟从溪边抬来的。
“小姑姑……小姑姑……”
听到二丫的唤叫,单云湾直起腰转身过来,只见迎面走来一位身躯健硕,俊朗非凡的白衣公子,他走起路健步如飞,手上也没有当初的那根拐杖。
她心口猛跳,手里的水勺咚地掉到地上了。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他上回来信,说半个月后就会回来,他果真回来了。
他的腿脚好利索了,再也不用一瘸一拐地靠拐杖支撑了。
“小姑父……小姑父回来了……”三贵一放木桶就朝着殷朗旭飞奔而去,他紧紧抱着殷朗旭的大腿。“小姑父,你的腿好了?小姑姑都等你好久了!”
“嗯,三贵很乖。”殷朗旭抚了抚三贵的头顶,目光就落在自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