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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已下你就不会装病吗?”我有些急了,未经思考口不择言的说了出来。
“清雨你小点声”。胤祥也有些急了。
“这次陪皇阿玛随行塞外我必须去”。胤祥的语气里没有回旋的余地。
室内的气氛有点压抑,“胤祥你认为我会害你吗?”我苦口婆心的问道。
“不是清雨,我知道你让我留在京中定有你的道理,可是这次我真的必须要去。”胤祥的语气有些无奈,但仍旧不容反驳。
“是因为四哥么,我知道这次四哥不去,所以他要你必须去跟在皇阿玛身边做他的眼线。”
我淡淡的说完,语气异常的平静,胤祥的脸上却挂了一层寒霜,“清雨你不要这么说四哥,这次是我一定要去的与四哥无关,四哥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也不想听到你这样诬蔑四哥”。胤祥情绪激动,说话的声音也增高了许多。
“那好,今天就当我多好事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胤祥的书房,看来我还真是多事,我好心好意的前来提醒,人家还不领情,反倒埋怨我一番,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气冲冲的往府外走,迎面正好碰到走过来的四哥。
“清雨,你怎啦”?四哥一脸关切的问。
“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还不清楚吗?”
我丢下一句话风风火火的离开了胤祥的府邸,做在马车上我的火气仍未消减,也许人算真的不如天算,固执的胤祥真的躲不过十年圈禁之劫吗?想到这里,我对胤祥的气恼淡去几分,心头又涌起了一丝怜悯,如果胤祥被圈禁了,他府里的一大家子人可怎么办,那三个还未成人的孩子怎么办?
我越想越乱,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高泉,怎么不走了?”
“回福晋,四爷想跟福晋说几句话”。
我闻言撩起帘子,只见四哥寒着一张脸站在马车前面,“四爷有事吗,如若没事弟妹还急着回去呢。”
我看见他这张脸火气就由心而涌,我故意强调是他弟妹的身份,就是为了让他知道要避嫌,好快点闪开。
“你下来,我们去前面的茶楼坐一会儿”。
四哥对我的话置知不理,居然还用命令的口气要我和他去茶楼里坐一会儿,这个人简直太猖狂了,现在他还不是皇帝,如若哪天他登上大宝还有我的好吗?
想到这些我的心又往下沉了几许,可脸上却巧笑嫣然地回道:“四哥邀弟媳到茶楼里去喝茶难道不怕落人口舌?四哥有话就在此讲吧,如若没有要紧的事,清雨还急着赶回家陪胤祺吃午饭。”我说得语气平和言词中夹枪带棒。
四哥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只见他站在原地没有张口说话,也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高泉,回祺雨园”。我放下帘子高声喊道。
只听高泉在外面为难地对四哥乞求地说道:“四爷您也听到我们福晋的意思了,劳您挪挪尊驾不要为难奴才了”。
高泉的话音未落,我顿时感到马车一阵晃动,四哥竟抬腿迈进了车厢,我惊呀得一时口齿不清的说道:“你、你、你想做什么,谁准你上我的马车的?”
四哥充耳不闻,双手把我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我能感受到他的鼻息亦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怒气。
我别过头错开与他怒目以对的双眼,如果不是我自己明白我们俩都在怒火中烧,如若让外人看到肯定会以为我们二人在调情。
“你能不能做下来好好说话?”我很不自在地放缓语气,我知道眼前的人比较容易激动,如果我再将他激怒,说不准他会做出什么有违礼数的事。
四哥见我收起了刚才的不善,才收回手臂与我同做在车厢里,“你刚才和胤祥都说了什么,为何又满含敌意的对我?”
他问得有些无辜,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地说道:“我不想让胤祥陪皇阿玛巡幸塞外,可胤祥为了能给你回报第一手的消息竟不顾自己,死活都要随扈前往。”
四哥闻言竟然凄楚的一笑,“夏清雨我在你心中竟然如此不堪,随扈人员是皇阿玛定下的,你不去找皇上反而来指责我,我再不堪也不会让我的兄弟来做眼线。”
我轻哼一声,满脸的不屑“你敢说皇阿玛外出巡访、每年例行围狩只要你不能同行,哪次胤祥没与你有书信来往。”
四哥一时哑口无言蹙着眉头问道:“你刚才所言是说胤祥这次随皇阿玛同行会有意外发生?”
四哥目光定定地看向我,这次轮到我无语了,我真想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狭小的空间里他的目光在等待我的回答,我试图躲过这个问题,但他目光灼灼,表情严肃,我想不回答都难。
我定了定神结结巴巴的地回道:“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预感很不好所以今天特来提醒。”
说完我自已都觉得很假,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四哥凝神看我,语气平平地说道:“我去劝劝胤祥尽量让他留在京中”。
他的举动让我出乎意料,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机械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明明流露着不相信,可他的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他看我傻傻的表情邪魅地一笑,我仿佛是被电到了,赶快机警地收回神思,他的笑容在我的戒备之中僵住,“夏清雨,我对你的信任是全部,而你对我的信任连一个小手指都不到”。四哥说完有些神伤的跳下了马车,留下像似犯了错误的我独坐在车厢中。
四哥走后我并没有回祺雨园而是辗转进了皇宫,我到密妃的宫里小坐了一会儿,密妃满面红光,说起胤祄她是滔滔不绝,特别是提到这次前去塞外,他们母子是皇上钦点随驾的给密妃争来了天大的面子。
看着密妃欣喜的样子,我心中的话却迟疑没有出口,一直到午时我要离开了才犹犹豫豫地说道:“密妃娘娘,这次去塞外路途遥远,塞外风沙又大,十八弟能适应吗?”
密妃毫不在意地回道:“没事胤祄都已经八岁了,再说了他可是你皇阿玛钦点的当然必须要去了,可不是每个皇子都有这样的殊荣的。”密妃话里有话。
我听言微微一笑,密妃已经把话说到了如此程度,如若我再深说恐怕她会认为我居心叵测吧。
离开皇宫,天空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我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此时的心情就像这天气一样阴郁,争权夺利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了权利连命都可以不要么?如果密妃知道这次出巡是胤祄最后一次随驾,她还会为了那份殊荣不顾一切地让小十八前去吗?可能活在宫中本就被权利迷晕了头脑。还好胤祺和我都很清醒,自从我们有了常乐和弘昂,我们俩就尽量少出远门,如若胤祺有差事在身他也会快去快回,及时赶回来陪伴我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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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冰释前嫌
更新时间2010…9…2 14:35:28 字数:3152
康熙四十七年五月十一日,皇上带着浩浩荡荡的随扈人员朝塞外驶去。我没去送行,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兄弟众人欢快地走向各自悲凉坎坷的命运。四哥没能留下胤祥,我也没有再次多劝。
时间日日流逝,京城里平静得让人慵懒,皇上一走三哥和四哥监国,八哥也争着辅政,胤祺反而轻闲了不少。他日日早朝回来便不再出门留在祺雨园里陪我,弘昂和常乐每天都要进宫听太傅讲课,家里忽然安静下来,我闲来无事也学人家福晋做起了女红。
前些天在胤祥家看到他们家泡的五毒酒,我心血来潮也描了两只蝎子来绣,我笨手笨脚地临窗坐在绷架前,右手拿着针线,架势十足,颇有一番大家闺秀的气韵。胤祺侧卧在软榻上看书,时不时的抬眼看我,嘴角还挂着淡淡笑意,他曾笑我“庸线懒针,几曾作女红”。我今天还就不信了,我像孩子怄气一般非要把这两只蝎子绣好给他看看。
窗外下着小雨,室内我俩寂静无声忙着各自的事,这种氛围多年后曾让我无数次忆起。这就是相濡以沫,没有了热恋时的甜言蜜语,没有时时挂在嘴边的海誓山盟,时间把我们的爱变成一种柔情的缱绻,朝朝暮暮相依相伴。
我把最后一针收起,本人的第一部女红大作就算圆满的完成了,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稍做休息。胤祺闻声也放下手中的书卷慵懒地问道:“老婆绣好了吗?现在可以让为夫观赏了吧?”
我对他甜甜一笑,“当然可以,在观赏之前你先给我端杯茶来我口渴了”。
胤祺做了一个尊命的手势起身去倒茶,在他笑我庸针懒线之后,因为气恼我就一直没让他看我到底在绣什么,现在大功告成我也要好好的显摆一番。
我接过胤祺递过来的茶,他细细观赏我做的女红,幽幽地赞道:“老婆的手真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