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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身份尊贵的主子,看看他们家少主,要多优雅有多优雅,要多高贵有多高贵,为什么这步王子…这个…这个……
池水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步六孤鹤轩,再看看旁边的池泽洋,池水立马窜过去跟在他身后,幸好少主跟步王子在一起那么久也没有变成那样。
见步六孤鹤轩吃饱喝足后池泽洋一拍身旁马匹的后背一下跃了上去,池水见自家少主上了马背便也跟着跳上了另一匹马。
剩下的步六孤鹤轩非常自觉的也跳上了最后一匹马,并神采奕奕的对池泽洋道:“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听着步六孤鹤轩如此话语,池泽洋略微无奈的看着他道:“步六孤鹤轩!你是你,我是我。什么时候变成我们了?”
自一年前偶遇上这瘟神后,他就像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姓池的,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说我们也患难共苦了一年吧,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抛弃我呢?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步六孤鹤轩不以为意的正气凌然道。
“再说了,你出岛不就是游玩的么,我也是玩,大家做个伴有什么不好的?”
“谁跟你说我出岛是玩的?”池泽洋瞥一眼步六孤鹤轩便一甩马鞭,率先往前驶去。
“不是玩?”步六孤鹤轩一瞪眼,这一年来池泽洋除了玩还干了什么么,“姓池的,你出岛不是玩,那你是出来干嘛的?”
步六孤鹤轩一边追上去一边问道。
一路上有了步六孤鹤轩倒也多了些欢乐,至少池水是这样想的,他家少主别说笑了,只要别阴笑加邪笑就谢天谢地了。
“我说,你父王也差不多到了该让位的时候了吧。”池泽洋看着身为一国之王子却完全将自己置之身外的步六孤鹤轩道。
听见池泽洋突然问出的话语,步六孤鹤轩拉住缰绳的手一顿,转瞬又无所谓道:“一把年纪也是该让了。不过他要让就让,关我什么事儿!”
“别给我装傻,别说你不知道你父王是想等你回去继位给你。”池泽洋一拉缰绳停住,认真的看着步六孤鹤轩,“难道你想一直这样玩下去?是男人就该承担起自己肩上的责任!”
“你那几个哥哥什么德行你比我清楚,北仓要落入他人之手,北仓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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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帝王强攻与将军女王受的故事。
【有暧昧,有欢笑,有虐】
棠轻恺:
城墙之上,抬起他高傲地下巴,狠厉说道,你若不爱我,我就折了你所有的羽翼。
床榻之间,他伏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耳边轻喃细语着,罗裳,罗裳,我的罗裳。
生死边缘,他咆哮九天,罗裳你敢死,我就毁了天下为你陪葬。
罗裳,罗裳…
解罗裳:
战场之上,硝烟如火,他定要夺得敌国玉玺为他庆生。只因他说过…
轻笑之间他高傲拒绝,犹如女王般,他说,滚,把你的东西拿离我远点。
可是最后的最后到底是帝王囚禁了将军,还是将军蛊惑了帝王…
☆、第三十五章 终相逢
说完池泽洋不再看步六孤鹤轩径自驾马前行。
步六孤鹤轩心里比谁都明白北仓王朝的局势,他能做的也只是在必要时候推他一把而已。
“这不是前往东郡国寺的路么,少主,你不会也想去祈福吧。”看着行走了半天的路线,池水有些无奈道。为什么少主老要跟东郡这么纠缠不清呢。
“去祈福有没什么不好,人多热闹!”步六孤鹤轩不甚赞同的反驳道。
池泽洋跟池水先行了大半的路程时,步六孤鹤轩仍没有跟上来,就在池水以为步六孤鹤轩被自家少主说动准备回去接手王位时,这厮竟屁颠屁颠的又黏了上来。
至于步六孤鹤轩心里是怎么想,就没有人知道了。
暮色降临,池泽洋三人在一间客栈前停下马步,准备入宿的脚步在刚踏进客栈大门,池泽洋便发现了坐在大堂角落用餐的殷冰凌薛辰逸二人。
跟掌柜的要了三间客房后,步六孤鹤轩才眼尖的发现某晚曾扬言,要请他们好好喝一顿的贵人。
双眼瞬间亮了起来步六孤鹤轩就向殷冰凌二人蹭过去,十分熟识般道:“两位左大侠,没想到今日竟能在此处遇见你们二位,当真是有缘。”
“择日不如撞日,步某还欠你们一顿酒饭呢,今日就步某做东,请二位好好喝一顿。二位觉得如何?”步六孤鹤轩走上前后十分自觉的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步六孤鹤轩嗓门本就不小,一听见这声音殷冰凌就颇有些无奈的一闭眼,怎么就遇上这豪爽的牛皮糖了。
薛辰逸早在他们三人进入客栈时便已发现了他们,在见到步六孤鹤轩大摇大摆的向他们走来时脸色便不太好看,他们真心不熟,这步六孤鹤轩到底是想怎样。
见步六孤鹤轩向殷冰凌二人走去,池泽洋几不可见的扬了下嘴角,抬步便也跟着走了过去。
“兄台可否认错人了,貌似我们并不相识。”薛辰逸装聋作哑想将眼前的牛人糊弄走,一抬眸却在看到池泽洋也向这边而来时,脸色一黑。
这下估计糊弄不走了,他好不容易能跟殷冰凌单独外出相处,这两人来搅什么局!
“认错人?”步六孤鹤轩一愣,睁大双眸又看了看两人,“怎么会!那次虽是夜晚,但步某自认还没到眼花认错人的地步。”
“在下姓池。”池泽洋走进三人,对着殷冰凌一作揖直直的看着她道。说完也不等他们作何反应便在仅剩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看见池泽洋向自己行礼殷冰凌一怔,完全没料到这南渡岛的少岛主还有如此谦虚的一面,望着那双直直探进自己凤眸的邪魅双眼,殷冰凌竟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不请自来的两人,不甚欢迎两人的殷冰凌与薛辰逸,气氛从一开始各怀心思的诡异,在步六孤鹤轩装疯卖傻的噪舌下倒也渐渐融洽起来。
对于池泽洋偶尔投射过来的眸光殷冰凌总是不留痕迹的轻巧避开,不与其正面对视,那双眼眸太过于漆黑深邃,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太过危险,还是少招惹的好。
而对于殷冰凌与池泽洋间的微妙互动薛辰逸自是看在眼里。表面在应付着步六孤鹤轩时不时举起的酒杯及应答几句他的侃大山,实则一副心思全放在了池泽洋身上。
一顿酒足饭饱过后,殷冰凌回到客房跟小二要了洗澡水,她喝的酒基本都被薛辰逸拦下最后进了他肚子,泡在浴桶里殷冰凌舒服的闭上了眼,昏昏欲睡间细微的开门声传来凤眸霎时一睁冷光四射。
关上门薛辰逸只轻道了一句,“是我。”殷冰凌便又重新闭上了凤眸。
薛辰逸绕过屏风走到殷冰凌身后,撩起浴桶中的水浇在殷冰凌雪白的肩上,眸光深邃声音略微低沉道:“池泽洋跟步六孤鹤轩……”
“顺其自然就好,现在这些还不需要我们去想。”殷冰凌眼皮也没抬淡声道。
“累么?我帮你搓搓背。”说完拿起旁边的浴巾便轻轻搓起那雪肌凝肤般线条优美的背部。
不知何时起薛辰逸发现,她从来都不会防备他,就像现在这样,她也从不觉得他的出现有何不可。
一行五人同行了三日,一路上有了步六孤鹤轩这个活宝般的豪爽王子,倒也欢声笑语惬意了许多。
许是犹记得殷岚曾跟殷冰凌说过:‘凌儿,总有一天我们是要回去的。’回去的那个地方叫北方。
遂一路上殷冰凌放开心以自己所知道的北方跟步六孤鹤轩大聊有关于北方的一切,大漠孤烟,万里草原,策马奔腾,一切的一切,仿若能引起自己的共鸣般。
就连池泽洋那甚少真挚笑意的脸庞这三日也不禁被感染到般,竟眉目含笑起来。
行至一条三岔路口,池泽洋一拉缰绳,看着殷冰凌淡笑着道:“左兄,池某走这边。”伸手一指左边这条道路,“你呢?”
“不巧,在下行的是这边。”殷冰凌一指另一条道略有些遗憾道。
不论何时相遇相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也该到了分开的时候了。
“那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池泽洋邪魅的眸定定看着殷冰凌,后会定有期。
“后会有期。”殷冰凌也真挚道,池泽洋虽然危险,但她那危险并不针对她,最起码现在不是。
两方人马告别完后,步六孤鹤轩看着池泽洋指着他之前所指的那条道路讶异道:“我们走这边?”之前是谁说去国寺祈福也挺不错的。
“是我们。”池泽洋一指身旁的池水和自己,加重‘我们’两字的音,“你随意。”
说完池泽洋向殷冰凌与薛辰逸一摆手便率先驾着马离去。
“姓池……”看着池泽洋离去的背影步六孤鹤轩刚喊了两字就突然消了音,转头看着殷冰凌恋恋不舍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