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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还是什么也没发生。苏玲珑提出要个太医,李嬴并没多想,也未干预。看到那封信的内容时,第一反应,他认定苏玲珑找个太医,为了确定自己的身世。若真是如此,太医徐玮的命就留不得。他想保苏玲珑,如同那时在李彦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一样。
徐玮奉召觐见,把这段时日以来与苏玲珑出宫做了些什么如实禀告,李嬴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带个太医出宫,只为给个尼姑治病,简直太离谱了。徐玮的嫌疑是没了,李嬴陷入苦思。尼姑与苏玲珑看似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然苏玲珑突然反常,不得不说与尼姑脱不开关系。
苏玲珑的反对是意料中的,那么,反对也没用。只有把他留在宫中,自己才好放手去查自己想知道的真相……
翌日李嬴早早离去,苏玲珑跟着起床,穿戴整齐。不理小黑等人阻拦,先去太医院找了一圈,不见徐玮,只得独自奔神武门而来。两杆长戟十字交叉,把心急如焚的人拦在朱漆宫门内。
“皇上口谕,自今日起,苏王妃出宫,除持有皇上钦赐通行金牌,其余一概不得放行。”
苏玲珑怔在原地。李嬴,这次是玩真的。
小喜子连跑带颠的追来,一脸堆笑,“王妃,快回去看看,皇上刚才赏赐不少宝物。”
“让宝物见鬼去!お|萫”苏玲珑没好气吼了句小喜子,调头就走。
小太监被吼得险些魂掉。
苏玲珑怒气冲冲回了珞瑛殿,刚进门,就被一室珠光宝气眩花了眼。懒得再看堆如小山一般的宝物,斥道:“扔出去。”
殿内宫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动。
“是春槐过来传旨的吗?”
秃子低低答道:“是春公公。”
“行了,是他就好。你们怕得罪皇帝,那就把东西打包,给春槐退回去。”
秃子有点为难,“王妃,这恐怕不妥吧?”
“晃我的眼,不舒服!”
知道苏王妃这回是真生气了,没人再说什么,按他交代的,把一桌宝物收拾了。
苏玲珑越想越气,想不明白李嬴哪根筋不对,冰镇凉茶喝了一碗又一碗,跑了不知几次厕房,仍觉不曾败火。翻箱子找出万里江山图的折扇,这就扇起来,口中更是絮叨不停,“鬼天气怎么也跟着作对,什么季节,居然要把人热死啊!”
殿里宫人各个瞪大双眼,谁也不敢上前劝一句。苏王妃,今天才是大大的反常。
午膳呈上来,苏玲珑一看,没有一样不是平时自己爱吃的,其中有几道菜居然是自己在丞相府中常吃的,显然有人特意命御膳房的御厨问了苏家的厨子。如此一来,更是一股无名火起,若非小黑拦得快,怕是一桌美味顷刻落地。捶捶心口,哎呦一声,苏玲珑也没剩多少力气,向着身后摆手,“撤了,你们分了。我没胃口,让我睡会。”
蹬了鞋子就睡,可是肚子空空如也怎么也不好受。应该是没睡多久,他闻到一阵清淡的糕点香,不想硬撑着,马上睁了眼。
午膳早被撤下,却摆了几碟小点心,看着又不像御厨的手艺,问道:“谁来过?”
贞儿听叫慌慌张张进来,扑通一跪,“王妃恕罪,奴婢见王妃未进午膳,心里着急。呈了几样奴婢自己平时做的点心,王妃明察,奴婢绝无他意。”
苏玲珑担心把人吓到,喊她起来,才道:“有心了。”拿起一块放嘴里,酥软适口,甜而不腻,赞道:“手艺不错,跟哪个师傅学的。”
贞儿小声道:“没师傅,就是奴婢学着家里老娘做的。”
“那就是你娘手艺好了。多谢,退下吧。”背着人,把几碟糕点风卷残云,还剩一块时,忽见桌下狸猫闪着黑溜溜的眼睛瞪他,斥道:“别看了,我饿了。外面有人伺候你,别惦记我的了。”
李嬴得知苏玲珑把自己所赐之物退回来,无奈笑骂,“真是难缠的家伙。”
午后,有人禀告,珞瑛殿所呈的膳食被苏王妃赏了宫人,李嬴愣了,“这可是少有的事情,那家伙可是能吃的主儿。”觉得他肯定不会亏待自己的肚子,又问:“那王妃吃了什么?”
来报小太监道:“进了些点心。”
长舒口气,李嬴道:“再给王妃准备点吃的,他那肚子可是不能饿着。”
手在龙书案上轻点开来,指尖下,是早间李纯送过来的密函。
64
64、别扭 。。。
晚间,李嬴头顶着几只避雷针摆驾珞瑛殿。
白天,珞瑛殿天雷地火不断,只倒霉了一群宫人侍卫,拼命讨好,才保住皇后寝殿历经劫难,屹立不倒。苏玲珑——他是有意上房揭瓦再去捅破天。要不是没人帮他搬梯子,那种事他真做的出来。
李嬴一路苦笑,心里暗暗合计一会怎么哄哄此刻那只仍然暴走的妖孽。想归想,却也知道,这事有点悬,珠宝入不得他的眼,美食失了应有的价值,能让他这会心动的,自己又给不了。那家伙不知自己苦心,而自己又不能说与他,天子此刻如同哑巴吃黄连,除去苦笑能干什么?
往常进珞瑛殿,李嬴总会不自觉去扯扯领子,避免自己捂着。苏玲珑那家伙怕冷,地龙自是火旺。今天,显然大殿降温,处处冒寒气。李嬴当然不知,那不过是他的心理作用。
没有他想象中的火爆场面,那人见自己进来,不过是拿眼角瞥瞥,继续悠然自得喝茶。正想上前逗他一番,就见小喜子端着一盘敲碎的冰块进来。天子面前匆匆行礼,急着把冰块给苏玲珑送过去。
李嬴扯了扯嘴角,什么季节,喝茶居然放冰块。
苏玲珑只当李嬴不存在,杯中扔进冰块,执起茶壶。正要倒水,被李嬴按住。心里赌气,面色不善,“干嘛?水也不让喝了么?”
李嬴抢下水壶,摸了摸,没有温度,问小喜子,“王妃要你们备的凉茶吗?”
小喜子战战兢兢,“是、是。”
李嬴低咒,“胡闹。”
轰出边上一群伺候的宫人,李嬴小声问:“王妃,可是生气了?”
苏玲珑挑挑眉,“不敢。”心里却说,明知故问。
李嬴笑道:“殿里到处是火硝石的味道,还说没生气?”
苏玲珑朝天子耸肩,“我鼻子不灵,闻不到。”
李嬴自身后把人抱了,贴着他的耳朵,“朕知你生气,眼下情非得已,王妃体谅一二。现朕亲自赔礼,王妃赏个笑脸如何?”
苏玲珑眼睛一瞪,鼓了鼓腮,“谁说我生气了,我很高兴。高兴得紧,我浑身舒坦,就想笑呢,哈,是啊,想笑。啊,哈哈……”身子一撑,脱离皇帝桎梏。
某人笑得夸张,李嬴满头满脸黑线。忍受不了他嘲讽的眼神,放肆的笑声,李嬴板着脸道:“王妃,别笑了。”
笑声戛然而止,苏玲珑搓搓手,“还有什么我不能做的,给个痛快。”
知道他这是误会了,赶紧道:“王妃,朕不是这个意思。你明明知道,如今我们有很多事身不由己。只是再大的风浪总会过去,王妃何不耐下心来,与朕等着风平浪静?”
苏玲珑勾起嘴角,暗自冷笑,我没时间等风平浪静。
不想理会那只郁闷的色龙。看得出来,自打他进殿门,那双龙目色迷迷的就没离开过自己。又想玩说不动来行动这一套,省省吧。色狼等于色龙,二者本无区别。对于没事喜欢发情的某只,苏玲珑一向认为,敬而远之是最好的办法。打定主意,拿起斗篷裹了,这就要出去。
“王妃去哪?”李嬴身形一晃,拦住去路。
“谁规定一定要告诉你?”欲推开李嬴,却被他抓个正着。
“王妃,慢待夫君,可是要受罚。”李嬴坏坏威胁着,双手按着他的肩膀悄悄用力。
苏玲珑很被动,挣了挣,没挣开,咬牙道:“你别太过分。”
李嬴知道威胁奏效,呵呵笑道:“朕过分的事情做得还少吗?也不怕多今晚一件,你说是不是啊,王妃,嗯?”嘴巴贴过去,湿湿的舌头在他鼻尖一扫。
苏玲珑浑身起鸡皮,不想在这种状态下再被吃干抹净,抬起手来。原想拨开禁锢自己的手,然自己的手刚抬起来,腹部一阵绞痛,忙把手又放下。
李嬴已经做好了与他上演全武行的准备,忽见他表情不对,手捂腹部,显示极不舒服。心惊之余,转过来扶他,“王妃,怎么了,是肚子痛吗?”
腹痛越来越强烈,苏玲珑开始冒虚汗,顾不上和他说话。一只手拽紧了李嬴衣袖,觉得两腿发软,无力坚持,往后倒去,刚好落进李嬴怀抱。
“传太医!”李嬴向殿外喊道。这时顾不上别的,把人抱上床,迅速除去鞋子,拉过被子盖好。
苏玲珑显是痛的厉害,身子蜷成一团,双手捂住腹部。这种疼让人除了脱力外,也令人很烦躁。眼看李嬴床前走来走去,不时问问自己可好过点。这心里,却不时涌现无名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