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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
“对了,你每次都空手去啊?会不会浪漫啊!”成芳将造就准备好的巨型花束放进吕布怀里:“到时候把这个给她,就说是你特意买的。”
吕布:“……用不着吧。”
“什么用不着!你能有妈经验丰富么,女人最了解女人!”
“妈,你想多了。”吕布无奈的抱花出门,之前他走进这个家门的时候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叫丁原的父母爹和娘,以他的性格开口叫这两个陌生人真的很难开口。不过万幸的是,现代的叫法是‘爸和妈’,从前他没叫过,所以对这两个词汇没有感觉,叫爸妈就跟叫小甲小乙似的。
之后吕布把这个感觉跟容墨墨说了,容墨墨嘲笑他:“叫不出来?你可是吕布啊,怎么的都得适应了吧?”
吕布气得牙痒痒,容墨墨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嘲笑他三姓家奴的外号么!真恨不得将容墨墨按在地上来个武松打虎,分分钟叫她哑着嗓子求饶,但虽然忽视了很久,容墨墨确实是个女的,吕布欺负容墨墨的这个愿望也在‘不许对女人出手’这个条件的限制下幻灭了。
真希望她是个男的啊!
拿着花,吕布就这么来到容墨墨家,然后将花往她身上一扔,继续那项具有挑战性的事业:斗地主!
时迁在边上眼巴巴的看着吕布和武则天他们超级哈皮的斗着,心里一阵痒痒,但奈何他因为上次挨了个枪子儿导致暂时不能实体化了,只能呆在容墨墨身体里欣赏大家玩。
“这花哪来的啊?”容墨墨问吕布。
“丁原他妈送的。”
“哟,丁原妈妈怪有情调的,正好之前养的鱼都死了,剩下的浴缸不知道干啥,这下可以拿来当花瓶。”高洋打完了一局,容墨墨便起身把那一大束花捧起来插到浴缸里:“嗯,看着还成,就放门口吧!”
“三个夏姬带俩四!”柳下拓打出五张牌,因为夏姬被容墨墨称为小,所以他打j的时候总通俗的叫它夏姬。
“三个柳下拓带两个六。”夏姬紧跟着也打出牌灭了柳下拓,前面三张的牌面上赫然是‘k’。
“这关我什么事?”柳下拓把别人名字编入扑克里的时候打的挺欢乐的,别人把他名字编入扑克就不行了。
“这上面的人长得挺猥琐。”
“靠!老子玉树临风!”
“哟,还学会成语了?”
在武则天的帮助下,柳下拓很快就败下阵来,被她和夏姬联手灭掉了,最后柳下拓只憋出一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呵呵。”武则天边pk着吕布边说:“能来到这里积德的有谁会是好养的?”
柳下拓争不过武则天,抽空问容墨墨:“你说那天给你打电话的叫什么杨涛的是不是已经盯上你了?你还这么放心大胆的放我出来?”
“他看到你了又如何,反正抓你又不是抓我,你不是挺想被抓的么。”
“哼,那行,他要是敢抓我老子就在他身上找找乐子,想当年那么多官府想抓我,到最后想抓住我的人甚至升级为国君,但是他们当然都拿我没办法……”就在柳下拓又开始吹的时候,容墨墨的门铃被按开了。容墨墨退出游戏去开门,没想到是原颜枭。
“你怎么来了?”惊讶间容墨墨把原颜枭让进屋里,吕布听见外面的谈话时抓牌的手微微一顿。
“咦,墨姐,你这里放的花挺好看。”原颜枭一进来就看到了放在门口的浴缸,此时正毫不吝啬的夸奖着。虽然被容墨墨放进了浴缸里,但这束花一看就不是凡品,包装精美不说,上面还有配饰,花和花的搭配像是专业人士精心考量过的。
容墨墨的心思没在花上,她不知道现在吕布和原颜枭是什么个情况,眼看着两人就要碰面,所以挺忐忑的。
进了屋子,原颜枭也怔住:“墨姐,你今天客人挺多啊。”
“没事儿,你随便坐,大家都自己人,他们也听我说过你。”
吕布换了相貌,原颜枭自然没认出来,她随便一坐,正好坐在吕布身边,还毫不知情的问:“吕布这两天都没有来啊?”
他天天都有来!容墨墨心里吐槽着,但嘴里当然不可能这么说,便类似开玩笑的说了一句:“他啊,前几天死了。”
“墨姐,你不怕我告状啊~”
“你去告吧,因为他真的死了。”容墨墨一副沉痛的表情:“就在前几天……”
原颜枭笑着举举手机:“他昨晚还给我发过短信。”
容墨墨瞪了吕布一眼,别看这货一声不吭跟个闷罐似的,但却很擅长搞地下工作啊!
这时武则天突然说话了:“我说,你到底喜欢吕布哪啊,他对你不怎么样吧?而且还是个无业游民。”顿了顿,武则天又添油加醋的嘲讽着:“你口味真重啊。”
夏姬也填了一句:“别想不开啊姑娘。”
吕布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攥了攥,青筋都出来了。
“世界上多两个他这样的无业游民也好,哈哈~”原颜枭丝毫不在意的笑着:“而且我不需要找什么家境好的,因为我家境本身就不错,找喜欢的就行了。”
柳下拓玩心大起,他指了指自己:“你看我怎么样?跟吕布那小子比起来我可是帅呆了,不知道多少个国家元首都畏惧过我。”
“……嗯,真帅。”
“没了?”
“……怎么了?”
“真没眼光!”
“……谢谢,天生的。”
夏姬狡猾的问原颜枭:“跟吕布告白没呢?”
大家本来都以为这事儿铁定是没有,谁知道原颜枭说:“嗯。”
不管是夏姬还是容墨墨,反正除了吕布之外的人都关心了起来:“他说什么?!”
“他……没回我……”原颜枭表情有些失落,但她还是笑着摊摊手:“其实他很少回我东西,而且每一句话都很少。”
容墨墨自责的拍了拍原颜枭的肩:“对不起啊,上次我不应该图着回家上网让那厮给你守夜,你的童年都让我……嗯,那人渣给毁了!”
‘那人渣’吕布瞪了容墨墨一眼,很久以后才吐出一句话:“也许是他不会打字。”
“那不回人家告白是怎么一回事?”
吕布脸上浮现两坨火烧云,表情奇正无比像个站军姿的军人一样严肃:“还玩不玩了。”说完‘唰唰’将纸牌洗了两遍。
“我觉得丁原洗牌的动作很帅啊,你们感受下。”柳下拓说。
“意会意会。”
“言传身教。”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吕布的表情越来越绷不住了,被人调侃的感觉还真是不爽。这时容墨墨跟原颜枭正式介绍着吕布:“这个叫丁原。”
“哦,那这几位呢?”原颜枭问着,直接把吕布忽略了过去。
原颜枭怎么会不知道丁原呢?这个公子哥花心的要死,不务正业,已经成为上流社会爸妈教育子女的反面教材了,原颜枭的妈妈就总是拿丁原做负面例子教育她:“以后可不要找这样的男人啊,长得好看又什么用,什么用都没有,等父母死了家很快就会被他吃空!”
虽然说今天遇见的丁原并不像传说的那样不正经,但经过大人长时间的熏染,原颜枭从心里看不上丁原。
容墨墨又把武则天等人跟原颜枭介绍了个遍,原颜枭提起家里正打算将粥铺连锁店扩大发展一下,改进一下形式,因为最近收入越来越下滑了,运营有些吃力,原因是现在的人们除了早上几乎都不吃粥,并且早上能起得来吃粥的人很少。
听原颜枭这么说容墨墨心中突然有了个构想,她问:“你妈妈想改招牌吗?”
“改招牌就要重新注册,所以可能是招牌不换,但卖粥改成卖别的东西。”
“突然决定要在收入下滑的情况下扩大经营,公司的内部股票一定被抛售出去很多吧?”
“何止是内部,大股东换了好几个,市场上的股票也被抛售得厉害。”原颜枭叹了口气:“妈妈最近这几天都在操心这些事,我却帮不上忙。”
“哦,那不如你们的股权卖我些吧。”容墨墨手里摆弄着魔方,嘴里的话像是顺口说的。
原颜枭愣了一下:“可是……还会,会下滑的……”说到这里语气有些失落,但是容墨墨是她的朋友,她不可能坑她。
“嗯,回去跟你妈妈说说,我改天找她亲自谈谈,因为我想入的是技术股。”
“技术股?你是说更好的食物配方吗?”
容墨墨摇了摇手指头:“更高端的,放心吧,我既然决定要你家股票就不可能让它继续跌下去。如果你家不想再卖股票的话我现在跟你说说我的想法也可以,一定会对你家公司有帮助,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就当帮你个忙了……”
“你别说!”原颜枭赶忙阻止:“干嘛?我家又不是奸商,就算是奸商会占你的便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