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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你不告诉我,当时我真以为会死耶!”
作为属下,要呵斥几句吗?
但对象可是未来王妃娘娘,这……
紫轩忍了忍,又忍了忍,还忍了忍……实在没忍住。
“瞬姑娘,阁主并不知道此事。”
呃……什么?
一瞬被紫轩的话震得一愣一愣的。
“当时情况紧急,圣师殿忽然前来捉人,不要说不在场的阁主,就算我们,当时也是措手不及。”
一瞬稍微回想当时情形,圣师殿的人毫无前戏地冲进来抓人,唔,确实是事出突然。
“那……那也可以想想其它办法嘛!例如换人,装死,假死什么的,为啥非要弄成这样?”
一瞬已经底气不足。
但看看自己双只仍旧焦黑的乌爪,还是有些恼怒。
“圣师殿带走了瞬姑娘,连我们都被监视起来,连应变的计策都没有。”
紫轩一脸无辜的表情,让人无法说出反对的话来。
采樱姐妹也在一旁拼命点头,神情紧张地劝道:“承天台不是一般地方,分别有圣师殿祭师待卫验身和守护,换人,装死,假死这些招数,都不可能隐得过那些老手。”
一瞬的眼珠开始一圈圈的转。
“后来我们好不容易溜了出来,时间紧迫,临时找到这法子,在承天台下挖洞,才救出了瞬姑娘。整个事件中,阁主正身在城外处理要事,并不知情。”
口中虽这么说,但紫轩与月非天对视一眼,均觉侥幸。
若非因为月非天出于某种特殊原因,早在圣师殿承天台附近挖有暗道,急切之下,便是地术门所有精英全出,恐怕也不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弄出条地道来,更不用说还要堤防地面上的人。
再则,若非正好是紫轩在此,知晓这条暗道,挨了其它任何一人,一瞬今晚只怕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
借由原来暗道,挖通承天台下地洞,这种工程,自然轻松了许多。
紫轩抿唇,逸出一丝可爱的狡黠笑容,身子倾前少许,笑道:“若非如此,哪能从那残忍精明的黑羽大人手中救出人来。”
显然,他对于此次成功救人之事,也甚为得意。
此事现在说来轻松,但当时可是惊险至极,若非刚巧银雪出现,拖延了点时间,而他又及时打通地洞,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他们当时可是急得快疯了。
想想都后怕。
晚一步,一瞬便与他们阴阳永隔。
月非天在承天台上也正是看到些许蛛丝马迹(时间过于仓促,留下了些许新鲜泥土颗粒),猛然想起此事,才知一瞬获救之事匆匆赶来。
否则,依他的性情,说不定当时真能活劈了黑羽冥。
“我都快成烧烤了,有什么事比这还重要啊?”
不满,大大的不满。
“摹云似乎出了点问题,我去城外找他去了。”月非天冷冷丢出一句话。辛苦半天,不还是为了你一瞬?
是错觉吗?
怎么觉得冰块美人脸上有一丝委屈闪过……
唔,肯定是错觉。
一瞬如是想。
“嘿嘿……多亏了你们,不然今儿可真死得不能再死了。”
虽然说到底也是因为美人月保护不力,才使自己落到这般境地,但看在他这么紧张,自己又还好好活着的份上,咱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呵呵……
拉住刚刚狠狠咬过的手蹭来蹭去,顺便向黑着脸的某人送上一枚谄笑。
可惜对方不领情。
月非天看着一瞬狗腿似的笑容,奉上大白眼一枚。
紫轩等看到两人气氛缓和,才暗暗吁了口长气。
夜更深。
一丝古怪的气息隐隐传来。
有点熟悉。
——有敌人!还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房内人一惊。
紫轩早一跃而起,还未等他呼喝出口,屋外早传来一阵长笑声。
“呸呸呸!照你们这么说,救出这小丫头全是你们的功劳了,没有我什么事了?”
这个声音……
一瞬一脸惊恐地,若不是全身还无力,早跳了起来。
月光下——
竹林前——
一头长得诡异的墨绿色头发散于脚旁,苍白脸庞无一丝血色,嘴唇却红得像涂了朱砂,跟莹白的脸形成强烈对比。
透出邪魅的味道。
妖孽国师——箫夜寒!
他怎么会来这里?
“娘子,咱们又见面了。”
带着墨玉戒指的右手摸着下巴,仰天长笑。
星光下,清雅的竹叶急坠飘舞,在空中做着绝美的舞蹈。
实在太诡异了!
一瞬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嘴里简直可以塞下一颗鹅蛋,“你……你……”
不知说啥好。
更令人觉得诡异的——
这些国师、天师的为什么是一头墨绿长发,身上都散发着同样古怪的气息……还有,他刚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救出我的功劳……难道此事他也来插了一脚?
可惜,不容她多想。
一阵寒风吹过,一个清傲的身影走到了箫夜寒面前,浑身散发出的冷冽寒气表明他此时正非常生气。
“箫夜寒,你叫谁——娘、子?”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中生生挤出来的,水晶般声音更透冷冽。
他晶莹的掌心,早多了一片薄如蝉翼的冰片。
冰片滴溜溜转着。
月光下,折射出炫彩的光芒。
哼哼……够胆闯到他月非天的地盘上来,是不是也准备好承受他的怒气的方法。
(这个人显然已经不记得不久前,自己闯到别人岛上所干的那些事了。)
风,穿过院中竹林,竹叶飒飒而响。
卷二 第三十七章 一女侍两夫
此院也不知在何处,依山傍水,极为雅致。
院内种植了一片竹林,此时正值仲春,竹叶清雅,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清香。
风,穿过院中竹林,竹叶飒飒而响。
瞪着对面的不速之客,月非天晶莹的掌心,早多了一片薄如蝉翼的冰片。
冰片滴溜溜转着。
月光下,折射出炫彩的光芒。
“该叫你黄泉月,抑或是——月非天?”
月非天的笑容仿佛主竹叶上的雪,有说不尽的清煞。
“随便。”
跟着出来的紫轩乍见来人,眸中寒芒一闪,瞬间又飘散,双唇抿紧,微微发白。
一瞬从月非天身后探出头来,有些好奇,“喂,箫夜寒,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啥?”
“娘子……”
“闭嘴!”一瞬有些怒了。
“宝贝。”
“你——”一瞬气得浑身颤抖。
这死妖孽会不会说人话啊?
怒火燃烧一瞬全身,顺手抽出采樱的长剑,一把推开月非天,用剑指住箫夜寒:
“不管你有什么手段,也不管你来此有何目的,说话不要那么嚣张,再叫我‘娘子’,我一定让你好看!”
箫夜寒一怔,笑得如花枝乱颤,眼泪几乎都快下来了。
“你……凭你个自身都难保的小丫头,居然……居然要本国师好看……”
月非天冷冷道:“加上我又如何?”
“月殿下不会的。”
箫夜寒一副笃定的口气,似乎胜券在握的模样。
月非天目光一寒,冷笑。
如冰山奇美且寒。
一瞬见月非天挺她,眨巴眨巴眼,也跟着冷笑一声。
仰起还算修、长的脖颈,可惜与月非天的气势相比,差之何止千里。
箫夜寒的目光却渐渐悠长。
夜风扬起一瞬随意披着的外衫,如云的半长发丝飘荡,在黑夜中,依旧说不出的引人注目。
在一瞬的脸上,稚气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倔强的坚强!
她的光芒——
只怕就算她浑身乱的要命,就算她站在万人之间,相信还是能第一眼就能看到她,那种出众的气质,浑身散发着的光彩。
一个天生闪着光芒的人。
不愧是自己选中的人。
“箫夜寒。说出你的目的,否则——”
月非天转动手中的“冰魄”,显然已经失去了耐性。
箫夜寒一笑。
一双墨瞳仿佛从千百年前勾起,一直勾到现在,那么无所顾忌的妖异,脸上有淡淡的讽刺。
“都是自家兄弟,月殿下何苦动刀动枪的。”
“谁跟你是兄弟?真乃奇闻啊!要认兄弟去找你家箫曲冷去。”
箫夜寒长叹一声,笑*地指着一瞬道:“她是我娘子,又是月殿下未来王妃,一女侍两夫,咱们可不是兄弟吗?虽说喜新厌旧乃人之常情,你们俩恩恩爱爱也罢了,总也不能当我这大哥完全不存在吧?”
“……”
“一,一女侍两夫?”一瞬跌倒,一脑子的难以置信。
“本国师先认得你,自然是夫君,月殿下就勉为其难,当你爱妾好了,小丫头这回可捡个大便宜了。”某人笑得多情撩人,仍在恬不知耻的自说自话。
夫君——
箫夜寒?!
爱妾——
美人月?!
“I don't know;stupid jerk。”
“你在说什么?”
好奇特的语言,没有听过。
“少胡说八道,你这蠢猪!”瞪大了圆圆的眼睛看着那个站在竹林下的罪魁祸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什么叫一女侍两夫?
——古人保守吗?
胡扯。
劳资我今天要不劈死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