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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死!
她是选定的境主,黄泉月是她丈夫,自然不是外人,但龙影天┉┉如果给他知道这里便是琅琊幻境,总不能跟诸王说,他也是自己丈夫吧?所以,便含糊了过去。
黄泉月冷冷站在一旁,脸上淡淡的。
他才发现自家笨丫头还是个撒谎的好人才,扯起谎来,血压心跳指数正常,都不用打草稿。他也懒得戳破一瞬的谎言,虽然知道一瞬心里那点小九九,绕这么一大圈,明说是为自己寻解药,实际上也有点舍不得龙影天死在这里的意思。
想到这里,醋意又腾腾上涌。
他那像匕首似的目光立刻刮了过来,差点将那俩人一顿无声的凌迟。
最后一瞬说了句:“以前的事我都想起来了,你虽然逼我服下了‘忘情’,但我也不怨你,投桃报李,你也应该将三笑合合散的解药告诉我吧?”
龙影天没有出声,只望着她。
看龙影天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一瞬有些急了,“你不会白告诉我的,我会努力跟这里主人求情,放你出去。
她语气略顿,观察了一下龙影天的表情,继而补充道:“虽然之前你们有些不愉快,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好歹我们现在也算同舟共济一场,美人月也会承你情的,我们都会记得你的好,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黄泉月暗暗咬牙,嘴角有些抽搐。
闭了眼,深深吸一口气,忍!
但是┉┉
实在是┉┉
忍不住啊┉┉
他倏然睁眸,轻挑下眉,感觉自己的暴力因子又在蠢蠢欲动了。
自己果然高看她了。
笨丫头扯起谎来眉毛都不动一下,哪知跟人谈判的水平会差到如此程度,简直叫个惨不忍赌也不为过。明明事情就如她之前所说,己方优势在手,这会她却不善加利用,反而一副跪地求饶的样子┉┉
这样子能成功,才真叫有鬼了。
龙影天张口,一句话差点让黄泉月跌倒。
“我答应你!”
“哦哦!就知道你是好人。”一瞬大喜,巴着问:“是什么?是什么?”
龙影天笑,指了指一瞬怀中的小白┉┉现在应该叫小黄毛猴子了,那淡棕色洗都洗不掉。
“药引就是它。这只小猴子的便便就是逍遥门三笑合合散的解药。”
卷三 第七十三章 锦夜VS长风
佛云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悔、爱别离、求不得。
┉┉┉
瑞亲王府。
玄离国的常胜将军──龙锦夜正坐在梨花椅子上好整以暇喝着香茗。
长风是被盆冷水泼醒的。
冰冷的触觉,手腕脚踝剧痛,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锦夜没了笑容的面孔,“醒了!”冷冷两个字。
“你胁迫本王时,没想到会再落入本王手里吧?”
长风没有出声,打量了下四周。
这是一间颇大的石室,根据其阴暗潮湿程度和周围石壁上挂满的刑具来判断,应该在地下刑室。龙锦夜身后站了七、八个彪悍的用刑手。
而他┉┉
全身赤、裸着,四肢被拉伸到极限。手腕脚踝上,沉重冰冷的铁箍,连着绷直的铁链,将他大字型固定在空中。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到,铁箍的内环上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尖针,全扎进他皮肉里。
戴上这样的刑具,手脚稍微一挣扎用力,便会痛得难以忍受。
长风苦笑,真不愧天下闻名的瑞亲王爷。
刑具都与众不同。
锦夜显然对长风现在赤、身被吊着的状况很满意,上下打量片刻,笑道:“长风,或者还是该叫你随风?眼下这样子还真适合你这样的┉┉贱、货。”
这种含笑的恶毒语气中的怨恨┉┉
若不是这贱、人,自己堂堂亲王之尊哪会受人胁迫,在一众臣民面前受这种污辱?皇兄好好的成个亲,又怎么会失踪,毫无消息?自己还得费心使力地收拾这一大堆烂摊子。
太庙前那堆破石烂砖的早已清走,坑都挖得深达数十丈,谁知连衣角都没挖出半块来,除了那个至今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御用医师──白凤。
高台上几个人就好像跳下了无底深渊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皇兄的下落自然要着落在这个胆大包天的贱、人身上。
锦夜的眼神更狠厉了一些。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混进本王身边又有何目的?太庙那场崩塌是不是你们弄的?”
“┉┉长风。”
长风沙哑干涩的嗓音完全失去了以往那清雅如风的冷然,却多了点儿让人心神动摇的致命蛊惑。
锦夜绝美的容颜上倒楞了下。
“你真叫长风?”
他知道随风肯定是假名,但没料到自己随口谄的名字,居然会瞎猫碰死耗子──赶上了。
“是。”
“目的?”
“奉阁主之命潜入玄离救一瞬姑娘。”长风答得很干脆,反正在太庙时,被他胁持的龙锦夜便知道,自己是黄泉阁的人,也无须相瞒。
“你们一起还有多少人?现在在哪?”
“┉┉”
“不肯说吗?那也行,本王就换个问题,太庙的崩塌是你们搞得对不对?你们到底还有什么阴谋?”
“┉┉”
“说!”
锦夜上前捏住长风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扯得披散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长风一边的视线。锦夜的手指纤长漂亮,却像铁钳一样,捏得人下巴极痛。
长风苦笑。
他是黄泉阁弟子,奉黄泉月之命,扮作舞伶早潜入玄离,只为了探知一瞬下落,必要时,不惜暴、露身份,不计代价也要出手相救。谁知酒宴上一舞之下,那个玄离的常胜将军瑞亲王爷居然看上了他,他见情势不对,索性勾引龙锦夜在前,挟持他在后,原以为万无一失了,哪知眼前好好一座高台竟然会平白崩得四分五裂,高台上的阁主不知有没有及时逃出,反倒他一惊之下,被手中人质锦夜钻了空子,趁机反击,将他拿下。
如今锦夜倒问他要人┉┉
真有点哭笑不得。
“笑什么?”锦夜拧眉。
“王爷今儿个一来就叫人猛招呼我,莫非你们玄离王──昭和帝也掉入深坑里,下落不知吗?”
锦夜斜着眼儿笑。
突然一巴掌扇上来;长风的脸被巨大的外力打得偏向一侧;火辣辣地疼;脑中嗡嗡作响;口里一下充盈着血腥气味。
“贱、货!”他恨恨地骂着,“死到临头还卖弄唇舌!”
长风保持头偏在一侧的方向,没作声。
锦夜又一脸笑吟吟的,却极粗暴的抓住长风的头发把他的脸扯起来,手指漫不经心的纠缠玩弄长风的头发。
“不肯说吗?不如由本王带你参观一下这满室的刑具也好。”他指着最左边一个大汉手中一套针,道:“这些都是用蜂毒和蝎毒喂过的银针,看上去普通,但只要寥寥几根,就可以令人痛不欲生。内力越强劲的人,毒行发散越快,效果就越好。”
一边说,锦夜一边挑出一根,缓缓推刺进长风的手臂。
臂上那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那不是单纯的痛楚,而是混合了直钻进骨子里的麻痒酸胀,让人难以抵抗。
有人不怕痛,却也是怕痒的。
痒┉┉有时更难受。
锦夜又拿起一个铁丝做成的,箅子般得东西,笑嘻嘻说:“长风见过这个么?把它罩在你皮肉上按紧,肉便从网口挤出,然后拿快刀一片片片下,据说恰好可以片三千六百刀┉┉”他指指右边角落里,一个木马般的东西,“这个长风一定不陌生,处置淫、妇游街的木驴┉┉”他故意伸手摸了下长风臀肉上的紧窒菊穴,又看看那木驴鞍上拳头粗细的巨大突起,说,“这么大给男人用恐怕吃不消,不过给长风舞技高超,身体柔韧度想来肯定不错,一般的大小可能满足不了你这小淫、穴。”
这刑室内的东西总有七八十种,锦夜一一详细解说了几种。
长风的脸早苍白一片。
锦夜用手摸着下颌,若有所思地说:“先从哪个开始呢?┉┉看你这身细皮嫩肉,先不要把身子弄得太难看吧?┉┉别害得我都没胃口了┉┉”他转身指指那木驴,道:“要不就这个吧┉┉”
木驴上的巨大突起泛着黑红的光泽,不知染尽了多少人的鲜血。
长风只觉全身血液已经拒绝提供到颈部以上,浑身忍不住哆嗦,连忙低头垂下眼帘,免得锦夜看出自己恐惧的眼神。
他缓缓的垂下了头,鸦羽般的黑发散下来几缕挡住了眼神。
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会让处于弱势的一方更加紧张。
锦夜冷笑,伸手“咔吧”一声,就把长风的下巴卸了下来,“想咬舌自尽吗?你放心,要死也等本王将你奸够了奸烂了再说!”
长风疼得眼泪都差点当场飙出来了,无法合拢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丝唾液。
他狠狠瞪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