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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通常都是近身搏斗;就没见过使长鞭的;近不得身反而自己挨了好几下子。
傻大个是小混混里长得唯一一个特别凶悍的;因为她的左眼边上有道蜈蚣疤;不笑不说话光瞅着就挺吓人;眼下她这么一委屈;夏至险些不顾场合就乐了。
“你就是她们的头?你就是夏至?”男子中性难辨雌雄的声音;登时就把夏至给萌住了;再看向他的眼神下意识就变得迷离起来;看在外人眼里;那简直就是赤/裸/裸、色迷迷的眼神了。
男子嗔怒的脸上染上一层薄红;扬起手中的长鞭嚯嚯的就朝着夏至甩过来。
“大侠;大侠住手;咱们有话好好说啊。”眼瞅着软鞭就要挨到身上;夏至一个急转身;慌慌躲过;鞭子落空;拍出清脆的响声。
“和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男子的声音再度传来;软鞭紧接跟上。
她穿的是种田吧;是种田吧?怎么突然改武侠啦?夏至慌不择路的到处乱穿;只要别挨到就行。
“老大;小心。”肉弹女人冲了上去。
“老大;老大。”李苗睁着一只眼也冲了上去。
“哎哟;老大。”粗暴女人刚想冲;被傻大个一撞;栽在地上跌了个狗□;傻大个顶替了她;自己冲了上去。
“都给我住手。”突然一声暴喝如贯彻云霄;所有人到底是都停了下来。
夏至抱头鼠窜抬眼一瞧;掌柜的出现了;她一个窜跳;蹦到掌柜的面前;像流散多年终于找到了组织;抱住她的胳膊;先声夺人。
“掌柜的;我真不是来砸你场子的;凭咱们俩的买卖之谊;我可能这么干吗?我真是刚到啊;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不过;你放心;如果真是我的责任;我保证赔;绝对赔。”
朱之青刚一见自己的酒楼被毁成这样;真是气疯了;又见夏至在里头;火冒三丈都止不住;亏的她喊了一嗓子;这些人还知道真停;不然找了衙役直接押走。
夏至见掌柜的脸色没有缓和的迹象;连忙阴起脸;朝着李苗的肩膀就是一巴掌;“说;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老实的等着我吗?怎么还把人家的店给砸了?”
那位男子见酒楼的主事人回来了;脸上没有一丝羞敛;笔直的走了过来。江湖做派的朝朱之清拱了拱手;理直气壮道:“这几个地痞无赖;在贵酒楼闹事;宋某看不过眼;才出手教训。”
听闻;夏至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心想你倒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怎么想赖账不给钱啊?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夏至不等朱之青开口;急忙催道。
李苗不满的看了一眼夏至;记忆没了;胆子也变小了;气恼的拿来捂着的右边脸;一道清晰鞭痕从头顶到眼皮再到脸颊;直线印下。憋屈的把没掺水分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来到望乡居;一心想着夏至的叮嘱;准备低调点进酒楼;哪知他们低调了;小儿却不给力;拦着不让她们进;才动手揍了小二;注意;是在门外揍的。揍完小二挺身硬闯了进去;吆五喝六的说这家酒楼如何如何;把在座的食客都吓唬走了;姓宋的小子这才抱打不平的出现了;将他们打的满大堂乱跑;桌椅板凳就是这么被破坏的。
听完之后;夏至自认主因在她们这边;陪着笑脸;主动向朱之青承认错误。
“都怪我;我不叫她们在你的酒楼等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宋公子呢也是想为民除害;怨不得他;我看这里损失的桌椅板凳;我就包了;掌柜的;你看这样成不?”
朱之青本就长一副老谋深算;精明样;很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端倪。她一双精锐的双眼只扫了眼大堂;心中便算清损失。却不急着应承她的话;而是转向宋姓男子。
“劳你出手帮忙;朱某感激不尽;但你要惩治这帮地痞无赖;完全可以引致堂外;为何偏要在我酒楼里动手?难道公子动手前;就没想过会对酒楼构成毁坏吗?见公子的身手;应是常年练武;使惯了兵器的;对于手上的力道也应该了解至深;会造成怎样的破坏;难道公子心中没个定数吗?”
男人被朱之青的一番话说的满面羞怒;自知对方说的有理;可他自认是帮了酒楼;没道理还要被掌柜的数落;一时之间怒火攻心;生气吼道:“不就是银子吗?我赔你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甩手扔了过来;气愤的握紧掌鞭就要扬长而去。
朱之青嘴角划出一抹讥笑;对着他的背影喊道;“公子切记;下次与人动手;定要寻个没人的地方。”
宋姓男子一走;夏至心想该轮到自己了;顿时对远去的男人;产生了一丝同情;美人啊;你走你是解脱了。
夏至转向朱之青;恰巧抓住她眼中一闪而逝诡异的精光;脑中立马警钟大作;迎合着她已然瞧不出丝毫情绪变化的眼波;抢她一步;笑道:“那位公子还挺大方啊;把掌柜的损失都给赔了;这样吧;他出钱;我出力;需要啥力气活;掌柜的尽管开口。”
李苗好歹是继夏至之后的老大;一直以来就没干过吃亏的事;哪有想像今天这样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要道歉赔苦力;传出去她们还怎么在镇子上混;丢死人了。
不止李苗;其余几个一个个脸色难看的一会青一会黑。
“老大;我们从来就没干过这样亏的事;砸了就砸了;大不了蹲大牢;又不是没蹲过;出来咱们闹不死她;看谁能耗过谁。”李苗一个箭步挡在夏至面前;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谁怕谁样。
此话一出;其余几人默契的排在其后;满脸的愤愤;既是不服。
夏至敛容正色;站在她们面前;冷冽的目光一一扫过她们;“我说了别叫我老大;既然没记性还敢这么叫;就得认我做的决定;以前你们怎么做;我不管;也管不了;打今儿个起就不能再这么干。你们不服;行;别认我;反正这事跟我一文钱关系没有;你们爱咋咋滴;用不着我操心;我还巴不得呢。”
“老大;你这是要把我们这些年的姐妹情谊撇的一干二净了?”李苗愁眉锁眼;眼神瞬间黯然。气氛当场变得苍凉。
夏至头疼的扶额轻叹;拦过李苗的肩膀;温言道:“这也是我为什么叫你们在这等我的原因;我并不是想和你们撇清关系;而是想和你们说明白几件事;第一;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夏至了;所以不能指望我再像从前一样和你们无所事事胡作非为。第二;若你们能接受现在的我;我愿意继续和你们做朋友。第三;既然大家是朋友;所以以后小混混的勾当不要再干了;损人不利己的事。”
她把手指按在李苗的唇上;阻止她欲要动口的意思。
她语重心长的继续游说;“你们扪心自问;这样过日子有什么意思?天天强取豪夺、天天与人结怨;弄得人见人憎;你们可想过将来?难道这样过一辈子?等你们老的骂不动;打不动的时候怎么办?”
夏至的几句心窝子话真说到了她们几个心里去了;自从夏至沉河以为她不在了之后;她们依旧按照以往的生活继续过;可是却乏味了;成天混吃等死一般;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走。于是差不多都面露迷茫的看着夏至。
“虽然跟着我不能保证你们大鱼大肉;但我敢保证生活会变得有趣充实;让你们对生活产生向往和目标。”
说到这里;每个人的眼神无不变了又变;闪烁不定。她再接再厉的把每个人的手叠加起来紧紧握在一起;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们依旧是好姐妹。”
☆、23招不怕老,管用就行
坐在回程的驴车上;夏至犹自气闷不已;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她怎么就最先挑上了望乡居呢?她怎么就眼瞎的选了朱宅卖果酱呢?为毛为毛啊。望乡居要是朱家开的?冤孽啊冤孽!
但是人家掌柜的说的好;你们不是想改邪归正吗?好;首先从我这望乡居开始;银钱就不需要你夏至付了;人工劳务;一律用你夏至的人;还有果酱的方子你要卖与我。
尽管夏至的姐妹淘们微词甚深;还是被夏至威慑的眼神镇压下去;表面看起来是妥协了;至于可靠性;有待商榷。
当掌柜的把夏至卖给朱宅的果酱坛子拿出来时;夏至惊讶的差点没跳起来;她就是不想卖给酒楼;才费那么多口舌兜那么大的圈;没想到拐个大弯还是到人家手里了;贱!她真贱!
蓝莓酱的做法她不想卖;特别是卖给讲价砍一半还踹一脚的掌柜的;张嘴刚想说不卖。
人家掌柜的眼一眯;嘴一撇;当即脸色跟台风扫过似的;硬是说出了一二三;把夏至张开的嘴巴给封死回去。
第一;你这个果酱;只要我用心研制;也不是什么难事。(夏至肺腑;就是费时间、费人力;你没那个功夫
第二;我开这么大的酒楼;你以为我的身家会那么简单?(夏至鄙视;对;我知道你想说你上头有人;你是用暗语来吓唬我呢
第三;你卖我方子;我为你们打响在众人心中改变形象的第一战。(夏至鄙夷;是;还不知道你想用多贱的价格强买呢?)
总结: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我就是要强买。
最后的最后;以致夏至在驴车上懊恼的捶胸再捶胸;想起果酱一番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