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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下这么多人的空地,当然,只要你们敢和魔兽抢地盘。”
凌月星离淡淡的说着,瞥了眼药师协会的那个盒子,药师协会的高级药师损伤了好几名,他们觉得权威被挑衅了,所以一向只做岸上观的药师协会终于忍不住要出击呢。
眼眸不禁笑弯了,来得正好,有药师协会的帮助,这场仗肯定会是一场异常华丽的战争的,而战场……就让瞻镜渊那本不该这么存在的脆弱的国土来担任吧,给他一个华丽的战争结束这份脆弱。
就像千妖然的理论,瞻镜渊成长得实在太快了,根基极度的不稳,这样的国,表面有多强盛,内里便有多么脆弱,只有经历过动荡的国才能成就所谓‘强盛’。当然这个理论,完全不能用在西凌身上,毕竟这个世界不可能有第二个凌月星离这种变态。
V69 JQ的第十七章
时之间,整个御书房内,只有野霄手中的朱丹笔划在纸张上‘沙沙’的声响,还有凌月星离手中的骨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摩擦着胸口处的宝石发出的声音。
严玉幕脑子一片的混乱,始终无法下定决心,“难道你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凌月星离好笑的挑眉,“什么叫我真的没有办法呢?别忘了瞻镜渊是你们的国,需要为它负责的是你们,而不是我,好吗?更何况,唯一的方法我已经向你提议过了,你是要让瞻镜渊彻底完蛋,全部死光光,还是赌一把,活一半死一半比较好。”
“我……”严玉幕满脸的痛苦,目光总是瞟到野霄身上,如果是他,他会怎么做……
“你可要想清楚哦。”凌月星离云淡风轻的出声,“这国没有了,还可以再建,十年不行就二十年,二十年不行四十年继续,但是人没有了,可是就什么都没有了。”
野霄批着奏折,听着凌月星离清丽微冷的声音,嘴角勾着一抹笑,这个世界上似乎真的只有凌月星离想不想,而没有做不做得到的事呢,这个严玉幕想在凌月星离手上讨到便宜,似乎不太可能。
严玉幕听了凌月星离的话,身子猛然一僵,痛苦的闭上眼睛,是啊,国没有了可以再建,可是人没有了就真的……
“如何?”凌月星离刷的一下,合起扇子于胸前,淡淡的道。
“……你能保证瞻镜渊的人活下大部分吗?”将自己的国民当成诱饵,如果真的能牺牲小我完成大我,那么严玉幕无可奈何,但是如果最后的结果不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他始终还是会受不住良心的谴责。
凌月星离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讽刺,“我凌月星离从来不为别人的生命负责。”更何况还是一群与她不相干的人。
“你……”严玉幕难以置信的看着凌月星离,她一定要这么无情到底吗?!连一句虚假的保证都不能给他,让他稍微放心一下吗?
“本殿只能保证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虚假的保证凌月星离从来不给,更何况人命这种东西可不好背。
严玉幕现在要她的保证只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些,然后最后若是凌月星离没有把所保证的事情做到,那么他更有理由推卸自己的责任,把一切都怪罪在凌月星离身上不是吗?或许不能怪严玉幕的这种思想,因为这是人的劣根,自欺欺人推卸责任,都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些罢了。
野霄听着凌月星离一次次的把严玉幕逼到死角,这么精彩的语言上的战斗让他看得津津有味,朱丹笔都不由得放了下来,撑着下颚专注的看着凌月星离那把天地玩弄在股掌间的气度,噢……迷死他了……
听到凌月星离的这句‘不为别人的生命负责’,让他暗赞的同时,更让他失笑,真不愧是西凌女帝呢,从来不给别人虚幻的美好假象,更不给别人有机会把平白的责任和罪过推到她身上,真是个诚实的骗子。
要说这个‘诚实的骗子’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因为凌月星离说瞎话的时候可以颠倒是非黑白,然而时而却诚实到让人觉得到了一种可怕的境地。就像她可以在精灵谷大街上抹黑乌南木他们,却也可以在下一刻毫不迟疑的承认自己就是精灵,两者之间其实很好找到规律就是凌月星离的懒!
说谎很容易,圆谎很麻烦。所以当谎言被拆穿的时候,凌月星离是从来不会去争辩什么的,因为太麻烦了,她懒得去说太多,囧……
严玉幕双拳紧握,最后抬起头道:“我想我一个人无法决定整个瞻镜渊的命运,请给我一点时间与众臣商定!”
“当然,如果你可以确定瞻镜渊那些官员听完之后不是赶紧收拾包袱跑人,然后把这个信息流传出去最后导致瞻镜渊连半点儿存活机会都不剩就灭亡的话。”凌月星离说得云淡风轻。说真的,毕竟计划还没开始进行,她想要的战场还有很多选择,所以她还真没把瞻镜渊的存亡放在眼里。
严玉幕想到瞻镜渊如今的朝堂,微微僵住,一种悲凉之感油然而生,瞻镜渊的朝堂什么时候从上下团结一心不惧生死,变得如此不堪入目了?是从他们遇到凌月星离开始?不,不是,凌月星离的出现似乎并没有任何的不妥,她给了他们地狱果,救了圣芷娴,救了圣梵音,阻止了瞻镜渊和旭阳阁的战争,似乎她真的从来就没有做错过任何事。
那是从哪里开始?从圣芷娴醒来后开始?是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呢,他们的不信任,他们的质疑声,他们都在索求她的付出,也如同凌月星离所说,他们从来没有给过她半丝的回报……
“……我知道了,你想怎么做?”严玉幕狠狠的闭眼,然后睁开,带着一种绝望的坚定。
“很好……”凌月星离收起骨扇,笑容加深,眼角带着狐狸终于吃到大肥肉的狡黠笑容……
又是一漆黑无光的夜,月牙被厚厚的云层包裹,一丝月光都透不出来。
有什么黑色计划在悄悄的进行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最后的赢家?这是个问题。
“姐姐?”亮着夜明珠光芒的御书房外,突然探进一颗可爱的小脑袋,蓝黄双色澄澈透明的眼眸眨巴着,比天边的星辰都要亮眼迷人。
凌月星离抬起头,看到凌月行昆亮晶晶的眼神忍不住弯起了眉眼,把手上的勾勾画画乱得只有她自己看得懂的纸放到一边,朝凌月行昆招招手,顿时小家伙笑眯眯的跑进来扑进她怀里,“姐姐~。”
“训练完了?”摸摸他的小脑袋,这比同龄人都要娇小的身躯,原本倒是养得白白胖胖了些,只是在训练营里训练了几天就又瘦下去了。
“嗯。”抱着凌月星离的小腰,凌月行昆笑容干净可爱,他最喜欢姐姐了,姐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好温暖!
“姐姐?”突然,御书房外又出现了一个脆脆的男女不辨的童音。抬眼看去就见一头的玄冰寒梅花,学着凌月行昆身子藏在门外,只探进了一个脑袋。
凌月星离一瞬间囧囧有神,小梅梅啊……话说你的头脑部位不是在树干中心吗?探出满头花是怎么样?
凌月行昆一下子撅起小嘴,“说了是我姐姐,不是你姐姐!”
“我姐姐~哗啦啦~”不用凌月星离喊,玄冰寒梅就自己蠕动着树根跑了进来,一个树干过去想把凌月行昆从凌月星离怀里挤开,可是凌月行昆可是在训练营呆了将近一年了,哪有那么容易让玄冰寒梅得逞,顿时一个飞踢,左勾拳……
一时间两个小家伙打得不亦乐乎似的,一下子掀翻了桌子,打碎了花瓶,只是凌月星离已经神态自若没有丝毫心疼和不悦的看着他们打闹,偶尔还提点一下凌月行昆的招式,野霄同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批着最后的几个奏折,偶尔抽过来的几根脉络他也是头都没抬一下的轻松躲过。
外面守门的暗卫则是看着几乎被毁得精光的御书房,心脏那个疼得直抽,要知道凌月星离这个华丽控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御书房不华丽呢?看看那个碎得只剩下渣的骨青瓷瓶,看看那颗被当球踢来踢去的珠子……这都是有市无价他们这些暗卫干上十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所以说,其实王爷这么任性视金钱为粪土的原因,都是陛下你纵然的吧?是吧!
凌月星离自然不知道这些皇宫暗卫的心里所想,只是觉得再毁下去会把整个御书房弄塌了,她得移窝很麻烦,所以才拍了拍手出声道:“好了,别打了。”那语气,除了纵容和宠溺哪有半丝的责怪。
凌月星离一出声,两个小家伙便迅速的分开,凌月行昆双手负在背后,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玄冰寒梅则是把一头的花拢在后面,嘴里哗啦啦的叫唤。
凌月星离被两个小家伙弄得哭笑不得,两个简直就是活宝啊!
“好啦,现在告诉姐姐,找姐姐什么事?嗯?”一来就搞这一套,这两个小家伙单纯得可爱。
“嘿嘿……”被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