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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星离微微蹙了蹙眉,在极快的打斗中迅速抽出一手,向四周的植物们发出植物界主人的安抚之力,顿时四周的植物们内的小精灵们平静下来,并且回以更加蓬勃的绿色生命力。
导致原本占据上风的平易然瞬间被吸收力植物的力量,内力瞬间从百年增加到的五百年的凌月星离一掌加一刀打落地面,发出一声巨响,在地面砸出一个大坑。
平易然吐出一口鲜血,震惊凌月星离突然爆发出的力量之余,真的觉得自己这把老骨头要散架了。
凌月星离运着轻功站在小小的树梢之上,感受着这畅快淋漓的血液澎湃之感。这才是真正的植物与植物界之主的关系,植物们是脆弱的,植物内的精灵们更是脆弱的。
但是它们的生命力又是极其强大的。所以身为植物界主人的她,用她的气味、歌声、思想控制植物,使它们的根茎叶突破它们已经无法突破的生命高度,而植物们在主人需要的时候,给予极其强悍的绿色蓬勃的生命力,如同合作伙伴般的互补互惠。
“再来!”深厚的功力需要她尽力的发泄,看着明显已经有些站不起来的平易然,凌月星离一点爱护老人的想法也没有。
而就在此时,因为感受到非一般威压的帝国学院的,同住在这一区的导师和圣御几人赶到了现场,看到平易然和凌月星离,顿时各个脸色骤变。
“校长!”动作比较迅速的圣御立刻飞身上前扶住明显身受重伤的平易然,毕竟那是一掌带有五百年内力的手掌,而且还有上古黑暗神器的一刀,即使是平易然也受不住啊,还没挂已经算是强悍了。
“校长你没事吧?为何会和帝妃娘娘打起来?”一个药师部的导师赶紧从怀里掏出几个止血的药丸让平易然吞下,一边曾经接受过凌月星离一番教导的药师们更是拿着银针止血散等上前。
原本流血不止的伤口顿时止住了血,只是那一掌震伤了平易然的内脏,导致平易然嘴上吐血不止,疼痛不已。
顿时武斗部的几位导师不满的瞪向凌月星离。
“嗯?很不满?不如你们一起上来我们玩一玩如何?正好我还没打过瘾呢?唉~校长太不禁打了。”凌月星离站在树梢,看着下面手忙脚乱的一群人,嘴角挂着讽刺的笑。
“你不要太过分!连陛下都对校长尊敬三分,你竟然敢打伤校长!”
“真是可笑,玄天大陆以武为尊,自己技不如人,难道被打伤了还怪别人技艺精不成?”凌月星离不屑的道。
“你……”一个导师怒红了眼就要扑上来,只是一下子被药师部的导师和圣御几人挡住。
圣御深邃冰冷得不像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看着凌月星离却微微透着一股莫名的坚定,“请娘娘说明原因。”
凌月星离看着下面的少年,银紫色的头发在月光下带出一抹柔和美丽的光晕。
圣御,圣梵音和圣芷娴的唯一的堂弟,瞻镜渊唯一的一个王爷,在凌月星离眼中一个在这个世界挣扎着求生的光亮又单纯的生物,但是不得不说,这些少年至少没有这些老狐狸们惹人讨厌。
凌月星离勾起唇笑,突然起了调教一下这四个少年的想法,而凌月星离一向是随心所欲的。
“嗯……原因啊,一定要说的话就是看他不顺眼吧,竟然把我要的东西弄掉了。”凌月星离瞥了眼一副半死不活模样的平易然,若不是你向着讨厌的圣芷娴,她也不会借着冰蓝花的事迁怒于你,所以说……死了也活该!
几个少年脸色齐变,别人不知道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长在第八密室的唯二的冰蓝花,一朵在皇长公主那里,一朵被凌月星离所要,只是后来因为不慎被一只精灵所盗,但是这并不能怪到平校长身上啊?而且因为一朵花而把连圣梵音都当成半个父亲尊敬的校长打成这样,也太过分了!
“不对!不可能!不可能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最小的紫兰彻突然出声,一双大眼坚定的看着凌月星离,却什么也不说。
凌月星离微微瞪大猫眼,吃惊的看着四个少年,冰山小王爷圣御,金毛狮王宫束璟,蓝发面瘫初则翼,还有帝国学院唯一一个医武双修的红发正太紫兰彻,其实他们并不能算熟,毕竟她在帝国学院并没有呆多久,坑他们也不过在吃的上面坑过几次,为什么会用这种坚定信任的眼神看她呢?
凌月星离很困惑,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的心情变得稍微好那么一些。
手上的双月刀一收带回手腕上,凌月星离看都不看身受重伤的平易然和其他人一眼便闪身离去。
他们真该庆幸凌月星离的心情好了些,否则今日在场的那些导师们都不可能如此平安无事。
悄无声息的离开帝国学院这种事对于凌月星离来说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她漫步在空无一人显得冷清幽寂的大街上,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响声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无比清晰,再加上凌月星离从不扎起的披着身上的乌发,凌月星离很清楚能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因为她已经听到好几个乞丐大叫一声“鬼啊~!”的跑了。
这种情况莫名的让凌月星离有种黑线又想要发笑的感觉,只是她的脚步并不停止,从戒指里拿出两颗地狱果,啃着向皇宫迈进。
躲过即使是大半夜也仍然尽忠职守的守着皇宫大门的士兵们,凌月星离走到第一次闯进瞻镜渊皇宫的那面爬满绿色藤蔓的城墙,没有向植物们取药信息,凌月星离猫着身子鬼魅般的躲过一个个明卫影卫,只是即使是被重新训练过的,他们仍然对凌月星离的‘非法’闯入毫无知觉。
这让凌月星离不禁冷嗤一声,如果是她来训练,短短十天她都可以训出一批比他们更加强更加敏锐的影卫,但是凌月星离并不准备管这些,毕竟她已经不要‘帝妃’这个没用的称号了,便没有义务和理由管这些该瞻镜渊自己管的事,她只要圣梵音,而非镜渊帝王。
不要说她自私,因为自私的人满大街都是,不在乎多她一个人,或者说她本来就是自私冷酷的人。
原本她可以为了圣梵音无私那么一点,只是后来那点无私被他们所不屑,所以便没了。
凌月星离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圣梵音的寝宫外,隐住全身的气息迅速的闪进去,淡淡好闻的属于圣梵音的味道一瞬间吸入鼻中,冰冷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回暖,只是下一瞬间又冷却了不少。
当日她是气急了才不听他的解释离开,其实她知道,他不是不信任她,只是他同样信任圣芷娴,对圣芷娴的亏欠使他觉得只是怀疑都对不起她。
只是理解并不代表认同,但是她却又无可奈何,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和经历,圣芷娴在他们心下种下的信任的种子已经发了芽,并不是她的几句话就可以将其连根拔起的,或许当所有的事件证据摆在他们眼前的时候,他们那颗迂腐的心脏都会流血着呐喊着不相信。
床头柱子上一颗小小的夜明珠发着柔和的光,照在圣梵音白皙的皮肤上更添了一抹不自然的苍白,但是却仍然不减他的风华绝代,淡漠如同皎洁的月。
微微叹息,凌月星离收回轻抚他轮廓的脸,只是一瞬间冰凉的手被一支温暖的手紧紧抓住。
圣梵音睁着一双危险的凤眸,眸间清明一看便知已经清醒了许久。
凌月星离看着那双波涛汹涌的凤眸,突然缓缓的俯下身趴在他温暖的胸膛之上,温厚的胸膛和背上抱住她的双臂却让她眼眸出现一瞬间的酸涩。
她轻启樱唇,微略低沉却极其好听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呐,圣梵音,我们的开始,好像只是一句戏言。”
“没有鲜花,没有热烈的追求,没有心跳加速的那种不顾一切的感觉,可是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呢?或许是因为你的少言多做,暗中的付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凌月星离确实爱上了这个叫圣梵音的男人。”
“但是……我想你很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是吗?”一句话,已经涵盖了凌月星离表达的全部意思,那幽深的猫眼危险的眯着,如同一只慵懒的猫。
凌月星离感觉到背上的双臂越发的收紧起来,紧的几乎让凌月星离皱眉,他似乎想要将凌月星离嵌入体内,带着绝对的汹涌澎湃。
一阵天旋地转,凌月星离被圣梵音压在身下,那双危险一向难起波澜的凤眸紧紧盯着身下的凌月星离。
乌黑的长发缠绵的交缠,那张绝美的小脸上是一双满是肆意傲气的猫眼,如同千妖然所说,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被她的骄傲挑起征服的。
“你想逃?”圣梵音低沉危险的声音传出,冷漠俊美的面容上带着隐隐的怒气。
凌月星离展开一抹肆意的笑容,“你该知道,凌月星离从来不作逃兵,但是……也从来不做得不到相应回报的事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