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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拍不要紧,十七王爷的身体就直直地向前倒在了桌案上,背后棕黄色的蟒袍上,一支宝石金簪稳稳地刺进了他的背心,鲜血已经染红了衣上的蛟龙。
霎时,园中惊叫声响起,御花园中乱作了一团。
冷淡地瞟了眼站出来主持大局的宏王;万俟轩迅速出了御花园往舞姬离开的方向追去。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宫宴上行刺王爷?又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无声无息地刺杀?若不是有人去碰触十七王爷,估计到宴会结束他们才会发现他已经死了。。。想到刚刚看到的情景,他还真有些佩服那个女子,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底下得手,她绝对不是普通的杀手!脑海中浮出一个黑衣黑面纱的女子,难道和她有关?
追到了宫门口,他终于看到了戴着纱巾披着披风的舞姬。“抓住她!她是刺客!”
守卫看到赶来的轩王,忙拦住欲出宫的女子。女子低咒一声,抬手就折断了身前四名守卫刺来的长枪。柔若无骨的身子顺势滑出了人群,足尖在宫墙上轻点了下,疾速越过了高墙。
一见她那鬼魅般的身手,万俟轩就知道她是谁了。武林中的女子,顶尖的高手并不算多,唯一一个排名在风无痕之后的就是隐月楼的斜月。能悄无声息地在众多高手眼皮底下杀人,而且他都毫无察觉,除了斜月,他也想不出还会有谁。
见她离去,他挑了下眉,身子一跃而起,紧跟了上去。
一场追逐发生在京城的街道和屋顶上。这一次他没有让她先出手,而是踢了脚下的两片瓦块射向前方的娇俏身影。
斜月听到风声,脚下变换了两个方位,躲开了瓦片,却也缓下了速度,被万俟轩追上了。
他扯住她头上飘扬的纱巾,她一个旋身又躲开了抓她的手,纱巾落下,柔顺如瀑的黑发也从他的掌心滑过,带起丝丝幽香,让他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酥麻。当然这些都只发生在眨眼间,感觉还来不及细想又消失了。
他的手接着扯上她的披风,这次却是真的将她手到擒来了。。。她软软地倒进他的怀里,一张陌生而又娇媚无比的脸蛋暴露在他眼前,“王爷。。。”柔柔嗓音的同时,双手也没闲着。
扣住她的双手,他嘴角弯弯:“没想到斜月姑娘竟是这般美艳惊人,若你出现在人前,这京城里就该有四朵绝色的花儿了。”
她呵气如兰,在他耳边轻声道:“好啊,那我就做第四朵绝色的罂粟花!可惜越美的花儿就越碰不得,会要人命的。”说着,纤手已经摆脱他的束缚,在他胸前的穴位上快速一点。满意地看着他被定住了身子,她退出他的怀抱,从他手中扯回披风。
“王爷,第一次见面就想扯掉本姑娘的披风,你也太热情了点吧?在大街上都这么热情的男人可不是什么好男人呢!”她不怀好意地凑近他的脸,红唇在他的薄唇上轻轻一点,呢喃道:“下次追女孩子,记得不要老想着脱人家衣裳。”
她笑着转身离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了,他才抬手抚上自己的唇,这丫头居然调戏了自己?而自己居然还傻傻地让她调戏?他和仙儿最亲密的接触也只是拉拉小手,她可是偷了他的初吻啊。。。
☆、第三十八章 寿面暖心
思绪回到面前的现实,万俟轩的眼光转到女子身上,方问道:“不止一家?斜月姑娘在本王的驻地也未免太肆无忌惮了吧?”
“轩王爷,您驻您的大军,本姑娘做本姑娘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您又何出此言呢?”斜月对无月和逐月悄悄使了个眼神,说话的同时也准备离开了。
“本王可以当作没有看到你,不过你要回答本王一个问题。”万俟轩像是没看到他们的动作,只淡淡道:“去年是谁要你杀十七王爷的?”
三人飞身踏上树冠,斜月回眸嘴角嘲讽地轻勾:“王爷不是早已知道幕后那人是谁了吗?又何必再问呢!后会有期了!轩王爷。。。”话音还没落,三道黑色的人影已经消失在了夜幕下。
万俟轩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心里觉得有些悲凉。她说的如他所料,十七皇叔和父皇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没想到还是难逃死劫。皇家果真没有亲情可言,皇祖母才刚过世,他的父皇就迫不及待了。。。只是很意外,他竟然会找隐月楼的人去动手。。。
“主子,他们走了,我们还去不去那个首富家啊?”方佑添询问,拉回他的思绪。
“不去了,凶案自有官府去查,本王不必事事躬亲,回府。”跃上马背,掉转马头,他往回奔去。
方佑添与童睦紧跟其后。“小睦,你有没有发觉主子对那个斜月好像有点不一样啊。。。”
被问的人一脸冷肃:“那是主子的事情,不是我们该管的。”
“你怎么这么说啊?我是在担心啊!你想想,主子一直喜欢刘郡主,现在对王妃好像也有点动心了,要是再喜欢了斜月。。。虽然说以咱们主子的身份,享齐人之福也没什么不对,可这三个女人都不是那么容易说话的主,尤其是斜月,杀人不眨眼的。。。”
念着念着,发现没人应他,抬头一看,原本身边的另一骑早已绝尘而去了。“喂!你等等我啊!”
从那一夜之后,楚若笑的眉间总带着淡淡的愁绪,就连从前那种敷衍的笑容也少了许多。万俟轩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养不好身体会伤到孩子,忙派人去找神医梅落寒。
没想,神医还没找到,京城的圣旨就已经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子轩及妃楚氏,此次治瘟疫立下大功,朕欲嘉奖,特宣二人即日回京。钦此。”
接过圣旨,万俟轩就来了梅园。
“回京?王爷打算何时启程?”若笑靠在躺椅上,放下手中的茶壶,很自然地将茶杯递到他面前,淡声问着。
“你身子还没养好,不宜长途跋涉,再过几天吧。”他也很顺手地接过杯子,细细地品着。不得不说,他的王妃这煮茶的手艺也绝对是一流的。
“王爷,要是因为我的身子而耽误了回京的时间。。。若笑担待不起。”她又执壶给自己倒了杯水,轻抿了一小口,说得很随意,没有一点儿担待不起的样子。
万俟轩也无所谓的笑了笑,“别担心,万事都由我来承担。其实这也不全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在辽州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安心休养,别想太多了。”
“既然王爷这么说,那我就安心睡午觉去了。”她理理裙摆的皱摺,站起来,“您茶喝够了就去处理事情吧,我就不送了。”
用她的身体不好作借口推迟回京?他是真的担心她还是有其他什么意思?若是前者她还可以接受,要是后者,光是想想心里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她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就算他利用她做挡箭牌也不该生气的啊?他是她的棋子,她在他面前不过是在演戏,戏不能演过了。。。
甩了甩脑袋,她的唇边勾起一抹自嘲。入戏太深了么?
见她走进屋内,万俟轩无奈地笑着摇头,自己说错什么惹她不高兴了?女人心,海底针。。。的确是真理!尤其是怀孕时候的女人!
再次见到楚若笑的时候,太阳正在往山坡下面走。之前说要睡午觉的女子正带着三个丫鬟捧了一套极品的紫砂茶具从轩王府的大门外走了进来。
“若儿,顶着这么大太阳出去就为了买这么一套茶具?直接让人送来不就好了吗?”来回奔波,她身子吃得消吗?
楚若笑早忘了午后的不愉快,此刻心情看上去很不错,她边走边笑着回答:“爹爹的寿辰快到了,刚才出去走走,看到这紫砂壶挺不错的,正好可以送给爹爹做寿礼。”
“寿礼?”万俟轩的眉微蹙,似想到了什么。
一旁方佑添咧嘴叫道:“啊!王爷,今天你也在过寿啊?!”今天主子满二十四岁了,他们却因为最近事情多,全都忘了,要不是王妃突然提到过寿,他都还没想起来。。。
楚若笑停住脚步,侧头偏向身边男子惊讶道:“王爷今天生辰?怎么不早说啊?我什么礼物都没准备。。。”
万俟轩微微淡笑:“我自己都忘了。”除了母妃还在的时候他会期待过生日,期待母妃准备的礼物,这许多年来,忙的事情太多,他早已不重视这个日子了。生辰,过与不过,区别并不大。
“生辰怎么能忘了?一年都只能过一次呢,明年可再也过不了今年的生日了。”若笑的唇角轻轻扬起,美丽的眼转了转,“王爷,你等等,我去准备礼物。”
看着她匆忙离开,男子唇边泛起柔和的笑容,心底忽然有些期待她的礼物了。
华灯初上之时,万俟轩等来了他的王妃为他准备的二十四岁的生日礼物。这么短的时间,她会准备什么呢?
若笑走在前面,身边锦瑟手中捧着一个不大的银盘,银盘上盖着银色的盖子,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