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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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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它日报仇雪恨。

“妾听说,十二娘腹中麟儿也快足月了。妾在此先行向淑仪道喜了。”沈珍珠适时找了个话由,一遮旁人的谑浪笑敖。

皇甫淑仪忙回以一笑:“广平王妃挂怀了。待临晋诞下麟儿,定宴请广平王妃府上一坐。”

若论辈分,临晋尚是李椒的姑母一辈儿。沈珍珠既嫁与李椒,在皇甫淑仪面前自当是小辈,不过,李玙今下是为大唐的皇太子。去年李适的满月宴上李隆基更御赐了李唐家的家传至宝玉龙子下赐,李椒身为李玙的长子又是李隆基的皇长孙,皇太孙的位子已然花落广平王府。虽说长幼有序。但尊卑更有别,是以,皇甫淑仪此刻的谦礼倒也不为过,反却是为和敬有加,有礼有矩。

见沈珍珠与皇甫淑仪如此的有礼有让,江采苹颇觉欣慰,遂颔首关切道:“这月末或下月初。算来临晋也快至临盆之日。姊可要交嘱好郑郎子,万万好生照拂临晋,有些事男人总不及女人细心。”

皇甫淑仪轻叹着笑了笑:“唉,若临晋有个阿家,嫔妾何须这般操挂。三天两头儿差人去看顾。”

江采苹娥眉轻蹙,假意佯嗔向皇甫淑仪:“瞧姊这话说的,吾可是心甘情愿得紧,只怕姊不放心把临晋交由吾。”

“嫔妾有何放心不下?”皇甫淑仪看似连想都未想下,当面就回道,“若它日嫔妾先去了,可不是还要把临晋交与江梅妃看顾。嫔妾信不过旁人,哪儿还能信不过江梅妃,况且临晋都与江梅妃亲着呢。”

“呸呸呸。吾不过是跟姊说笑句罢了,姊何必较真,说这晦气话。”江采苹凝眉轻哼声,旋即莞尔笑曰,“喏,还不是口是心非。净拿话唬人,吾可不当真。”略顿,才像想起甚么一样,唤向彩儿,“快些把本宫备下的东西,拿与小郡王,看其喜不?”

“啊?”彩儿正对着常才人暗暗咬牙切齿,不期江采苹这一唤示,不禁愣了愣,半晌,才应了声,“是。”

见彩儿作应着已是从袖襟中摸出一个拨浪鼓来,有柄,两耳,随手持柄摇之则旁耳自击,高低错落,发出一连串叮咚悦耳声,沈珍珠面上似闪过一瞬间的晃怔。

听着打鼓声,李适亦从乳媪怀中挣脱下来,咧着小嘴儿迈动小步子偎向江采苹,江采苹赶忙伸手揽过李适,彩儿也蹲下身来又摇了几下手中的拨浪鼓,才双手奉与李适张开的小手里。

李适双手抱着形如罐的羊皮小鼓,使力晃动了两下,江采苹忙握住李适的两只小手将拨浪鼓推远了点,以免垂于两边的鼓耳打伤李适身手。江采苹正颔首手把手教李适如何握击拨浪鼓,但见李隆基亦已闻着适才的几下鼓声循声看过来,薛王丛、李玙伴驾在旁,同是步了过来。

沈珍珠。皇甫淑仪慌忙起身行礼,李隆基却一摆手,示下免礼,凝睇正揽着李适的江采苹,径自负手止步:“朕当是何物,如此的耳熟。早该想及,是这小小的拨浪鼓。可是爱妃所制?”

乳媪匆忙躬身上前,领了李适退向沈珍珠身侧。凝目李隆基,江采苹这才欠了欠身,才欲作禀,但听彩儿在一旁竟嘴快的抢先回道:“陛下怎地知晓,这拨浪鼓是娘子亲手所制?娘子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为制这拨浪鼓手上都磨出了血泡……”

“休得无礼。”江采苹立刻敛色打断了彩儿的话,待彩儿埋首恭退下,方又垂眸轻启朱唇,“回陛下,嫔妾愚拙,想着小郡王今年已长及孩提之年,便想为其做个小玩物,故才制了这拨浪鼓。”

环睇李适紧握在小手里的拨浪鼓,李隆基执了江采苹玉手起见:“也唯有爱妃这般的貌婉心娴,方可制出这等小而精的玩物。爱妃着是有心了。”

江采苹依依垂首,由李隆基温热的大掌中抽回了手,心下却忍不住绞起一丝剜疼,已记不清有多久,李隆基不曾像眼前这般含情脉脉的与其说话。且不去细究龙颜今刻为何兀自又转了性子,待己柔情似水起来,是碍于今个薛王丛亦在场只是在逢场作戏也罢,亦或是连月以来不得与曹野那姬行鱼水之欢故而耐不住寂寞也罢,面对李隆基的温柔多情,此时江采苹只直觉有股揪心的疼涌窜在心田。

 第347章 彩头

看着江采苹与李隆基四目相交,武贤仪心头堵压着的火闷腾地就急窜起来,这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刚才常才人恶言詈辞江采苹时,武贤仪就心有担忡,生怕常才人在御前搬弄是非,反而惹得李隆基对江采苹复以垂怜,旧情复燃。时下曹野那姬身怀龙种,已有数月不便侍寝,圣驾虽一如既往的日夜摆驾金花落,却多是去看顾曹野那姬腹中的皇嗣,倘使梅阁在这关头夺宠,根本就是易如反掌之事,何况,凡事有心便有机会,更别说李隆基原就对江采苹旧情难忘。

这两三年,圣驾尽管日愈鲜少再留宿梅阁,平素几乎夜夜宠幸曹野那姬,摆驾梅阁彻夜欢舞,但逢诸宫里宫外有事,大事也罢小事也罢,江采苹却始终常伴驾在旁,并充当着中宫之主的角色,人前人后一直与李隆基秀着恩爱。是以,近年武贤仪虽说对曹野那姬存有满腹的妒恨,蠢蠢欲动着恨不得先除之而后快,但对江采苹这一方的权势,也从未小觑过,更不曾掉以轻心,正因此,前刻常才人自以为是的当众出言不逊时,武贤仪才厉色白了眼常才人,这男人多爱面子,李隆基身为一国之君,大唐的当今天子,可想而知更为注重李唐家的体面,今日来望春楼观看彩船巡游的人多不胜数,皇亲贵胄不乏大有人在其中者,后。宫妃嫔如此的勾心斗角,岂不是明晃晃地在引人在看笑话,背地里遭人品头论足,李隆基的金面哪里还挂得住。

最为气人的尚在于。江采苹竟不予理睬,只当充耳不闻常才人的以下犯上。换言之,若江采苹会因常才人的三两句不敬之词,而无所顾忌的对其好一顿训教。二人一言不合而真起了冲突。反倒是为好事,武贤仪反却寻了个良机可从中说和上一番,届时,常才人的有口无心纵然有失体统,江采苹的睚眦必报却更是大过,甚至是犯了大忌,即便李隆基再怎样有心偏袒终归是人言可畏,如此一来,余萦在心怀的往昔的情分势必变得不屑一提。终有一日会相看两厌,到那时武贤仪自有法子坐收渔人之利。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江采苹的不动于衷。非但越发在人眼前彰显了其的识体大度,气量之嘉,武贤仪怕只怕常才人那一席不敬之言,落于李隆基眼底只会对己越加不甚嫌恶,指不准还会以为常才人之所以胆敢这般奚落江采苹,实是听命于其才敢无所顾忌的行事,本就是其授意于常才人。此刻再见李隆基竟因一个小小的拨浪鼓,而步上前去与江采苹执手眉语目笑,那眼中的专注尽是道不尽的浓浓怜惜,武贤仪怎不恼懑。恨不能跟过去立马就除了江采苹这个大患。

“呦,嫔妾还以为是何金贵之物,却不过是个小鼓而已。”这时,常才人却步向前去,歩近怀抱李适的乳媪。捏着李适肉嘟嘟的小手看了眼那羊皮拨浪鼓。嗤鼻一笑,“江梅妃的才貌双全。这宫中早便尽人皆知,不成想连这等下贱的粗活儿,竟也手到即来,端的生了颗七窍玲珑心呢!”

常才人话里话外净是嘲弄之意,这下,四下登时静寂一片,乃至直让人直觉,就连望春楼内的空气都有一瞬间的凝结封冻。

龙颜微变,睇目常才人,一时间有些不可捉摸。

见常才人适才捏了下李适的小手,沈珍珠略显犹豫,忙从乳媪怀中抱过了李适,揽入怀轻拍了两下李适的后背,像极生恐李适被吓着一般。

环目沈珍珠及其怀里正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长目直看向常才人的李适,江采苹忽觉有分好笑,不由浅勾了勾唇际:“常才人此言差矣,有道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举目天下,且不说远的,这眼前的一物一景,鬼斧神工,一雕一琢,无不是人心血之作,岂有贵贱可喻?本宫这点雕虫小技,自是不足深论,也难怪常才人看不在眼里。”

常才人粉颜一变,看眼默不出声的李隆基,颇有几分恼羞成怒,轻哼声冷笑道:“江梅妃这话儿,可是折煞嫔妾了。嫔妾不过是觉得,小郡王是何等的生而高贵,小小的一个小鼓,哪儿里堪配拿与小郡王玩耍?难不成,嫔妾实话实讲也有过。”

江采苹颔首启唇,付与一笑,说实话原无错,可惜常才人错就错在明知不对却还在巧言狡辩。

沈珍珠福了福身,适时在旁接话道:“小儿尚小,不解人事,江梅妃有心手制拨浪鼓赐下,妾已是受宠若惊,感沐皇恩不已。恕妾直言,早年妾在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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