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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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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顺、匀,家家养蚕,户户刺绣。”

江采苹意犹未尽着,皇甫淑仪柔声附和道:“江梅妃这般一说,嫔妾十为耳目一新,不妨召来,也便一饱眼福。”

环睇诸人,李隆基吩向高力士:“且依了梅妃、淑仪所言,速去传召。”

“老奴遵旨。”高力士当下应毕即作备前去传旨,却听江采苹紧声说道:“阿翁大可召几位绣娘暂于西厢房候着。”

武贤仪面上隐过一抹异样,细声接话道:“江梅妃几时也爱摆弄这些粗活了?嫔妾一向只知江梅妃善歌舞,不成想于穿针引线上竟也颇有心得!”

江采苹尚未答语,只听常才人嗤鼻一笑:“不过是些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

春杏于阁外等了又等,看着高力士不时地进进出出,却一直未传其入阁谒见,眼看日头偏西,不免有点站立不安,但又不敢上前相询,进不得退不得只有继续于阁外干等。

正文 第261章 连环计

又过去一盏茶的工夫,江采苹并未再多问陈掌事、张掌事一句话,只在与李隆基慢条斯理的品茶。

皇甫淑仪与董芳仪侧对坐着身,边吃些茶点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有说有笑着,互说三言两语彼此衣饰上的夸赞话儿,全是些无关紧要之言。

武贤仪、常才人坐于对侧,看似却是越发坐立不宁了些,倒是杜美人、郑才人,毫未显异样。不过,江采苹尚不心急,李隆基又未表态,诸人自也不甘妄言它话。是以,时下唯有坐等,而比的,正是这份耐性。显而易见,谁人先猴急了,势必露出马脚。

然而,看着江采苹一副稳操胜算的样子,只怕对其恨之入骨之人,大有人在。顶多是敢怒不敢言,此刻最多把恨意,咬牙切齿的藏于心底。谁叫江采苹现下是后。宫中最得圣宠的宠妃,在座者哪个不是宫里的老人,却从不曾睹见过李隆基竟对一个妃嫔如此的言听计从过,即便是已薨的武惠妃在世之时,当年盛宠及身独大一时,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也未曾享此厚待。

心中掐算着时辰,江采苹盈盈移下坐榻,垂目奏请向李隆基:“陛下,嫔妾尚有一物须取来,以作呈堂证供。”

李隆基摆下手,未作它言。江采苹含情凝睇李隆基,旋即唤向一旁的小夏子:“小夏子,尔且随本宫入内一取。”

请示眼李隆基,小夏子埋首跟于江采苹身后,转过珠帘,步向隔于帘内的寝殿。见状,常才人忍不住极限轻蔑之态的嗤笑了声,在其眼中,江采苹无非是在故弄玄虚。一拖再拖,摆明有心袒护云儿。

且待步入寝殿,江采苹径自从一角的木箱子里取过压于箱底的三双虎头鞋,此乃云儿为其腹中早已滑胎掉的皇儿所做,一针一线皆为云儿亲手所绣所缝,原本留着意在做个念想。但又不想触物伤情,故才搁置于箱底。不成想今时竟可派上用场。救人于危难关头,看来,行善积德果是有福报。

“夏给使,本宫有一事相请。”隐下心头纷扰,江采苹信手取了块巾帕掩搭于虎头鞋上,将三双虎头鞋并排放于妆匣上的一长方形檀木托盘上,端持在手,继而回身看向小夏子。

“江梅妃有何差遣,只管吩咐。”小夏子忙躬身作答。

稍作沉吟。江采苹朝小夏子抬了下手,温声道:“本宫甚知,你与云儿素有分交情……”顿了顿,示意小夏子近前。掩唇压低声交代道,“少时,你见机出阁去,找几人平日信得过的小给使……”

江采苹低低交嘱毕,见小夏子恭听罢似面有难色,方又敛色道:“此事由本宫一力担待,你只管照本宫说的去做便可,即使事后龙颜有所不快,本宫必护你不被迁怒问罪。为保云儿周全,本宫不得不相机而行。本宫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今番之事。云儿定是为人所陷害,不管是谁。凡于本宫有恩之人,本宫永生不忘怀。”

小夏子若有所思的埋下首,像极在下决心般说道:“仆亦认为,云儿是清白的。仆一切听从江梅妃差吩。”

江采苹言外之意已是明了,今日其可为了还云儿一个公道而想方设法救云儿,以保云儿无性命之虞,它日倘使小夏子犯下何大过,顾及今个的情面,届时必定也不会坐视不管全然不闻不问。有道是“伴君如伴虎”,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今下有棵大树可依傍,来日方长,多少也好乘凉。其实江采苹亦是看重小夏子,否则,找旁人从中做这个顺水人情,多半也是一样。

布置妥善之际,江采苹未再赘言,安之若素的提步向珠帘外。小夏子心里有了谱,这会儿不无稍安,不似先时那般提心吊胆。

江采苹才平放下捧于双手的虎头鞋,但见高力士亦已后脚紧返阁来,身后跟入七名绣娘:“陛下,宫中绣坊的绣娘,一并带至。这几人,皆擅苏绣。”

李隆基漫不在意的环目,龙目微带笑味与江采苹相视一笑。江采苹倒也未急于说示,逢巧这时,彩儿、月儿提了热茶水奉入阁来,礼毕,各为诸妃嫔一一换上了壶新茶。

“彩儿,去取七条巾帕来,分别拿与这几位绣娘。”江采苹故作无状的以手比划了下大小,才又不疾不徐道,“月儿,去插一炷香,端入阁内,摆于一侧。”

“是。”彩儿、月儿面面相对一眼,应声各行其事去,不大会儿便已取来巾帕与檀香。在座妃嫔以及身边宫婢,一时却不解江采苹究竟意欲何为,只能拭目以待。

但听江采苹颔首道:“本宫听闻,绣坊尤以汝等绣工技高一筹,时,不日宫中将操办一桩喜事,本宫思来想去,自觉既为大喜,喜不过喜上加喜,是以今日特请旨,传汝等来梅阁,秀上一番手上功夫。”

江采苹美目流转,含笑凝目李隆基:“可博圣欢者,稍时自有重赏。不过,仅以半柱香为限,汝等只需于巾帕之上,绣一‘喜’字,须是可着巾帕来绣才是。在座诸妃嫔,皆有权点评。汝等先行稍着手备下,月儿点香即动手一试。”

几位绣娘显是受宠若惊,忙不迭支开随身带来的绷架,依次在下备了针线以待一展绣技。为免妨碍绣娘于诸人前展示,李隆基遂示下张掌事、陈掌事暂且俱退于旁侧静候,连带云儿亦一并先免以开罪,彩儿连忙眼明手快的搀过云儿,一同侍立于江采苹身侧。

少卿,阁内已然一片飞针走线,出人意表,令人眼花缭乱。檀香一截截燃下去,混合着炭盆中缕缕青烟,格外使人宁心静气。

“仔细瞧着。”江采苹浅啜口茶,拿巾帕拭了下朱唇,纤指抚帔肩时分,低声跟云儿使了个眼色。

云儿心下一动,忽而如醍醐灌顶,这刻才明懂了江采苹此番用意。当下顾不及宛似针扎般麻痛不堪的腿脚,凝神细观向那几位绣娘立于绷架前的手法。

江采苹亦在不动声色地端量每位绣娘面上的神色,倘若心中无鬼,自是不必闪烁其词,反之,一旦心有旁骛,少不得闹出些状况。毕竟,刺绣是件细活儿,如若自顾不暇,稍不留神儿极易扎手插错针。

“虽是顶尖的针法,嫔妾看着,却有点眼晕。”武贤仪擢葱指揉一揉额际,眼风微扫。

常才人立时娇嗔道:“陛下,嫔妾贯不善女红,素日又习于直言不讳,今刻颇感乏味,想是无福消受。往日这时辰,新平多与嫔妾合计着用夕食,陛下可否允准嫔妾,先行请退?”

江采苹心下冷笑声,看来有人要沉不住气了,眄目身侧目注于一架架绷架的李隆基,笑靥如花道:“常才人急甚?先时陛下不已下谕,稍晚些时辰,于梅阁设宴与诸姊欢饮晚膳?阿翁前刻已然去司膳房传过旨。常才人这般早请离,岂不负了圣眷?”

常才人一怔,笑容微僵:“嫔妾只是心系新平,于梅阁坐了大半日,实非是有意出言无状……”

未容常才人辩白毕,皇甫淑仪轻笑出声:“新平公主今下已及金钗之年,再有两三年便该及笄,不过三五年光景,便该着指婚出嫁,早不是无知的黄口小儿,常才人大可安之。身为人母,有些事儿该及早放手,总不能时至公主出了嫁,吾等仍放不下,巴巴地追出宫去看顾不是?”

董芳仪从旁适中插接了句:“吾都不急,常才人作甚反却比吾先急一步?”

常才人闷闷地坐回身去,一时半刻楞是无言以对。虽说不过是三五句戏话而已,却针针见血。

明眼人无不冷眼旁观的心知肚明,常才人哪里是挂怀新平公主的夕食,根本是在以此做托词,借故开溜罢了,至于居心何在,却未可知。

瞭目即将燃至一半的檀香,江采苹付诸一笑:“诸姊所言,言之有理。大凡相夫教子,宠之而不宜惯之,不过,新平公主乃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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