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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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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这便去看看。”当头遭呵斥,那宫婢立时低头步向房门。未期,就在这时,但闻院落中突兀炸开一团惊叫声。循声看去,才发现庭院西侧的那口井池旁,现下竟围了好几个人,且,个个正貌似极度惊恐的模样,在乱作一团。

“不好了!井中淹死人了!不好了……”

但见井池周围的婢子一叠声叫嚷着,纷纷从地上爬起身四散开逃奔,王美人闻见传入耳的声声嘈切音,更为大惊失色,一把推搡开杵于门槛处呆愣了神儿的那宫婢,当即朝门外步去,高声喝道:“吵嚷甚?出了何事!”

众人一见王美人踏出门来,赶忙腿软般齐挪过来:“王美人,出、出事了!”

“何事!还不快些说!不怕本宫赏你板子!”王美人怒形于色。

王美人严惩婢子的厉害,无人不知晓。其中的一个婢子,“扑腾”跪在地,颤声作答道:“那、那口井,好像淹死人了!”

顺着这婢子手指方向,王美人瞟睨井池边上打翻在地的木桶,顿时火气高涨,疾言厉色加以责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儿,胆敢蛊惑人心!本宫看你,是皮痒欠抽了!来人!”

位于庭院西角的井池,乃是口古井,早先井沿之上原本有块巨石封口,年前王美人搬入此处的房苑之后,为图方便,就命人将压盖于井口的巨石搬开,平常多用来提水涮洗些脏物。时日一长,人人均知,西边有口井,谁人会不长眼的大白日掉进井中。说来可是天大的笑话。

“奴冤枉……美人若不信,大可上前一看便知。此刻,井底的尸体,正浮在井水面上!”

闻言,王美人脸色“刷”地惨白,霎时全无人色。半晌打愣,再看向离己仅有丈八之距的那口井池,只觉井沿四周阴森可怖,背脊兀自泛起股子冷飕飕的凉意。

明亮阳光沐浴映射下的井池处,地面上的点点斑驳树丫茂叶影儿,忽左忽右,直摇晃得撩人眼花缭乱。恰值周围异常诡谧时分,倏然从井池那边平地遽刮起一阵阴风,翻掠过井口,带着“哗哗~沙沙~”声响迎面袭来。刹那间,皇宫的一角,犹如阎王出丧般鬼哭狼嚎之声不息,惊飞丛丛鸟翅。

正文 第166章 笞杖

皇命难为。眼看明日就是三日之限的最后一日,大理寺卿再次亲自出马,连同两位少卿、六位大理寺丞,一早就将关押在天牢收监待审的诸嫌犯,传提升堂共审。

毋庸置疑,江采苹滑胎一事,如若严审,从实查办,牵扯必大。说白了,元凶定为宫中的人。倘使追查到底,后。宫恐将难有宁日,届时难免横生变故。但李隆基当日既有口谕在先,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大理寺唯有听命行事。与此同时,却也有所顾忌,生怕审到最后,结果出人意料,反致龙颜盛怒,费力不讨好。

“大胆!还不速速从实招来,究是何故谋害江梅妃及其腹中皇嗣?以免受皮肉之苦!”奈何干审了半个时辰仍一无进展,大理寺卿如坐针毡,抓过案桌之上的惊堂木,“啪”地一声重拍了下。

惊堂木一响,顿时惊得在场诸人忍不住颤栗。尤其吓得采盈哆嗦了下。前刻被司狱带人从牢房押来堂上,提审至此刻,除却大理寺卿开场时分,辞严义正问了句“堂下何人?见了某,还不跪下!”,以及先时六位协审在侧的司丞走形式般从旁发难了三五句不咸不淡的问话之外,这人员满座的公堂之上,就一直相对静峙至此时。采盈耷拉着脑袋跪在堂下近乎快打瞌睡。大理寺卿的惊堂木一拍,即刻拍断采盈的睡意,误以为今日的堂审已是就此暂告一段落,未加思索从地上爬起身,随时作备被押返回牢中。

这时,却听其中的一位大理寺少卿厉声喝道:“大胆!堂下何人,胆敢藐视公堂!”

这下,着实喝得采盈耳朵眼“嗡嗡”轰鸣,歪着脖颈环视圈身旁的其他人。方醒过神儿来,舔舔就差溢至嘴边的哈喇子,颇显不耐烦的咕哝道:“适才不早已报过名?记性不大忘性倒不小。奴名唤采盈,是江梅妃身边的婢子。”

采盈这副态度,不禁惹得旁边的六位大理寺丞纷纷侧目。适才的那位大理寺少卿愈为口气不善道:“公堂之上,岂容你个小小的宫婢放肆无礼!”

闻人变色之言,采盈也有分恼羞成怒,打量瞥那名少卿。不屑的鼓了鼓腮帮。别人越是威胁。其偏就逆而不屈。

“奴等并未加害江梅妃,要奴等说多少遍才是?有着闲工夫,何不去缉拿陷害奴等的罪魁祸首归案?”彩儿这会儿不由亦跟着憋懑不已,以往曾听人说,大理寺是个讲公理的地方,如今经此一事看来。“官”字两张口,官官相卫才贴切。

采盈嗤鼻一笑:“可不是怎地?奴家小娘子未入宫之前,奴便跟随在奴家小娘子身边。奴家小娘子待奴,岂是一朝一夕的恩情?难不成奴脑门被驴踢了,诬陷奴谋害奴家小娘子。鬼都不信!”

“臣等在尚食局为食医,专司宫中膳食,素闻大理寺卿、少卿历来明察秋毫,从未判有冤假错案,还请为臣等主持公道。”跪于后的二位食医。随即不卑不亢出声。

见状,司膳房当日的掌勺,挺直腰板开口说道:“仆不过是个粗人,若有人诬告仆一时大意失职,仆尚可承忍之,可若硬要扣仆一顶谋害皇嗣的罪名,仆宁死不画押!非是仆敢做不敢当,仆是根本未做过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采盈扭头看看正在与其患难与共的几个人,转即委屈十足的耸耸肩:“听听,吾等哪个是凶犯?明摆着是大理寺抓错人!倘是吾等罪有应得也便作罢,反之,即使吾等被屈打成招,真凶依在逍遥自在,届时大理寺便是欺君罔上!”

见堂下嫌犯各执一词,且拒不招供,大理寺卿脸色略沉:“照此说来,你等无不是含冤莫白之人了?”

“正是。奴等正寄望于大理寺,替奴等申冤吐气,还奴等一个清白!”采盈长吁口气,心下却在腹诽,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如司膳房掂大勺者均不难明白的道理,这大理寺卿现下总算是开了窍。

“放肆!此处乃公堂,休得造次!”刚才的那名少卿呵斥道。看似是同采盈坚决杠上了。

“公堂怎地?公堂不正是为天下臣民伸张正义之处?莫非是奴之错,奴见识短浅,大唐的公堂实非王法天理兼存之处?甚至乎,连为己喊冤的话也不容许说?反倒是叫人有进无出、有冤不得伸,只能抱恨终天的地方?”

那少卿的话音才落地,采盈尚未来得及吱声,彩儿已然直抒己见,就此炮轰了长串反驳之词。看着彩儿振振有词的样子,采盈顿觉敞亮痛快,委实不吐不快。大理寺显是逼着哑巴说话嘛!

堂下的人理直气壮,局势瞬息逆转,愣是激怒那少卿,当场下令道:“刁民!不动刑,不招认。来人,笞刑伺候!”说着,就一指采盈、彩儿俩人,“各仗二十大板!”

在大唐的刑罚种类中,笞、杖、徒、流、死五刑里,二十大板虽说已算是种轻刑,但对于娇柔的女子来说,却也不是小事。尽管大理寺少卿所下之令,并非是一笞数千,甚而立毙杖下者,二十板下来,何其惨重亦可想而知。

云儿、月儿登时煞白面颜,刚欲为采盈、彩儿开脱求情几句,但听采盈气呼呼的直指向那名少卿,义愤填膺道:“哼,你这分明是成心让奴等蒙受不白之冤!道微德薄!休怪奴撂下狠话,别说区区二十大板,即便你今日在公堂上把奴打得体无完肤,奴也绝不苦打成招!奴等在大理寺少了根头发,且待事后真相大白,奴家小娘子绝不轻饶你!奴定让你加倍饱尝挨板子是何滋味!”

“采盈,少说两句。”云儿及时拉拽下采盈衣襟,朝其使了个眼色。站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采盈净顾逞这一时半刻的口舌之快,恐将白白换来**上的苦头吃。纵使次日就水落石出,大理寺大可随便找个借口。治采盈个不敬之罪,为今个的事儿圆说过去,到那时,就算江采苹有心为采盈所受的苦头出面问责,采盈再如何心怀怨恨怕也无济于事,反不如隐忍以行。

“打!先打此人!目无王法,藐视公堂,打!”再看那位少卿。已是怒不可遏。发号施令毕,即已从座次上起身径直疾步向大理寺卿的上座,从案桌上的签筒中抽出两支红头签,甩手执于地。

案桌上摆放的四个签筒,每个签筒上写有一个字,合起来亦即“执法严明”。其中“执”字乃捕捉令,其它三个签筒分为白头签、黑头签、红头签。白头签表示每签一板,黑头签代表每签五板。红头签则为每签十板。而其中的花样就在这签子上,譬如说,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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