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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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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候半个时辰,也不允生异议抱委屈,而该视之为理所应当之事,在这宫中,亦是司空见惯的事儿。只因你不是出身于名门贵族,亦不是甚么皇亲国戚,反是与望族贵胄八竿子也打不着一撇的小家女,且是入宫来给李唐家做贱婢之人,故,已然命中注定早失张扬的资本。

但善铬从李椒书房出来后,所道的一席话却令采盈有些忍无可忍:“大王说了,此礼交由仆等即好。另赏碎银一袋。”

“啥?”看着善铬边说,边解下缠于腰际的钱囊,采盈不无懵脑。

面对着采盈置疑,善铬面有难色的尚未来得及应释,但见善轩已然径自跨前半步,抢先代答道:“这还不明白?东西交给仆等,你即刻拿钱走人便是。”

不管是前晌在西阁那会,或是打西阁一道行来的路上,善轩自始至终亦未吱句腔儿,当下却不容分说便强取豪夺一样,话音还未落地。就已伸出手钳抓向采盈与月儿沿道一直小心翼翼担抬在双臂之上的那托盘炒玉米。

“你、你作甚?为嘛抢奴等东西?青天白日的,别仗着此处是你地盘,欺人太甚……”一见善轩夹枪带棒的嘲讽毕,就上来夺那托盘炒玉米,采盈顿时急了。可女人的力气总不及男人,尚未争执几下,善轩只身一人,即已将采盈和月儿两个人捧在胸前的东西。连托盘带木托盘中所盛之物。一并拖拽入了怀。

“善轩,莫闹事。”善铬在旁见了,遂低声示意了眼,“大王正在书房做课业,勿要吵到大王,扰了大王心智。”

“仆自是知道大王现下在里面。就是为免骚扰到大王,以防某些人死缠烂打的滋事生非,仆才这般当机立断行事。”看似蛮不服气的搪塞过善铬提醒之言。善轩转即极没好气地白眼采盈,冷哼道,“哼。这东西本即为回谢之物,交由仆等代管原就合情合理,你拉拉扯扯像甚话?识相的趁早领了仆家大王打赏的银两,赶紧地返奔西阁交差才是聪明之选。如若不然……”

面面相瞪着善轩的趾高气扬,采盈的火气顿时遏制不住:“不然怎地?难不成。你还敢吃了奴?”

“采盈,别……”月儿看在边上,眼见采盈母夜叉般叉腰跟善轩形同对峙,慌忙拉了拉采盈衣角。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在月儿看来,江采苹差吩其与采盈来,是前来谢礼的,实非是叫其等来招惹事端。再者说,即使有人是在狐假虎威,主子不语,旁人谁又有管制可言,何况其与采盈本身便为宫婢的卑微身份还摆在那,岂存说话余地。

反观采盈,却是甩开月儿手,昂然蹙眉道:“怕甚?小娘子曾说过,‘有理走遍天下,无理难出家门’。可不是奴无理取闹,是有人狗眼看人低!”采盈故意把末句话吐的格外重,且斜了睨善轩,而后才接着反唇相讥道:“你倒是说呀,奴今儿个偏就赖在这儿不走了,看你能把奴怎样?”

“怎样?这话问的真介个有意思。仆不把你怎样,不过是想新帐旧账与你一块了算清结罢了。”善轩绷抿成一条线的嘴角,倏然牵挂出一丝阴鸷的笑容。

迎视着善轩的皮笑肉不笑,采盈忍不住颤了个寒噤。善轩这话,显是话中有话。

“奴,奴又不欠你甚么?何来新帐旧账之说?你凭甚大言不惭,出口伤人!”鼓鼓腮帮,采盈色厉内荏的吼毕,方发觉自个舌头竟在颇不听使唤的打结,就连声音均隐隐夹杂着分战栗。

采盈与善轩之间剑拔弩张之际,月儿近乎带着哭腔的再度拉了拉采盈衣角:“采盈,莫忘却临出阁前,小娘子有交待奴等‘务必速去速回’。小娘子还在西阁等咱回阁复命,咱及早回吧。”

“怕你就别吭声。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觑睇月儿,采盈憋懑的气鼓鼓时分,善轩反倒突然间又变淡定:

“欠与不欠,道白了有伤和气,你总该心里有数。”

“善轩,莫再多说了。今个你说的话,已是有够多了。”与此同时,善铬亦沉下脸色再次开口。较之适才的出声相劝,善铬此刻的口吻听似平添了些许的清冷感,不过,旋即看向采盈的眼神,依然不温不火:“此钱囊,乃是仆家大王打赏你等的。且请收下为宜。”

见善铬递上刚才从腰际解下的钱囊,采盈想也未想,“啪”地便狠劲儿把钱囊打落掉地,咬牙切齿剜了白眼珠子善铬:“奴等不稀罕!且交还你家大王,并烦请转告,奴等纵低贱,却也不食嗟来之食。倘是你家大王喜嗜玩这套把戏,改日心情爽了便赏予宫中那些势利小人,也好唤人阿谀奉承!”

采盈的话,可谓以下犯上,是为大不敬。月儿见状不妙,忙不迭俯身捡拾起被采盈打落于地的钱囊,紧就连连婉歉道:“奴等不敢。此乃奴等分内之事,委实不敢私讨此赏。谢礼既已送至,奴等姑请告退。”

月儿说完,随就朝善铬外带善轩揖了礼,遂挽紧采盈胳膊转身就按来时的路原道开走。

“且稍等。”善铬匆匆跟上两步,眉宇间仿乎拧有数道无奈。“这钱囊,你等还是拿着吧。年节在即,以便多少置办几样年货。”

善铬欲言又止,像是有难言之隐。月儿唯诺着垂首请示眸采盈,自是不敢擅拿主意,却见采盈侧目善铬,才要说甚么,眼梢的余光竟巧不巧地恰又勾见善轩正满为不屑的撇了撇嘴。从旁插言戏谑道:

“人又不懂的领情。作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与其净做无聊活,反不如快些过来,帮仆把这东西抬回房去。蛮沉的说。少在那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行不!”

善轩这番话,显然是对善铬所讲。然,采盈的面颜。反应上却比善铬剧变的猛烈的多。

“沉?你现在才晓得这托盘炒玉米有多沉,这才抱了多大会,便抱怨喊沉。嫌重?可知奴等这一道儿担抬至此,臂弯有多酸累?你脚底板跟擦了油般‘噌噌’走在前时,俩大男人。扛着个膀子,手里既不提也不握,反使奴等俩小女人累得半死不活,君子风度何来之有?是,奴家小娘子确是差吩奴等二人跟随你等前来向你家大王恭送谢礼。这不假,奴等照办即是,可你等哪个回头询句,奴等需不需要人搭个下手唻?好不容易死撑着撑到地儿吧,你说你家大王摆的哪门子架子,竟是见也不提见下奴等,闭门不开,连面亦不曾露,奴倒想有教下,这岂是以礼待人的宫规?宫婢也是人,懂不?你家大王哪怕是当面与奴等说句像样的人话,待奴等回去,起码也好跟奴家小娘子有所交代,是不这理?”

一气之下,采盈竟然一口气喷出这么一长串说道来,刹那间,直接把在场者说傻晕了神。其中尤属月儿听得干着急却插不上话。细察之下,善铬眼底倒闪过抹亮色,或称之实是讶异的淡淡笑味。至于善轩,杵怔着四肢则是完全听咧了嘴,貌似压根就未作料到,只是祸于其上述的三五句实话而已,却引出采盈下述的这好一通牢骚。

再看采盈,待稍时觉察到旁人皆在看怪物似地注目着其时分,这才意犹未尽的咬下红唇砸吧砸吧嘴,意识见方才自己仿佛过度正义感作祟使然了。然而,错也不尽在其一人身上。晌午时,采盈刚挨过江采苹一顿劳教,还差点被江采苹遣送出宫送回乡去,原本就堵压了满腹的郁闷无处宣泄。孰料,早先的气儿尚未顺过来,接踵而来的却是李椒这边竟也给其窝囊气捱受,特别是善轩那头白眼狼,胆敢当众奚落其,让其难堪下不了台阶,诸般气团团憋鼓于采盈肚子里,几乎要把肚皮鼓炸破……

微妙时刻,但闻善轩嗤鼻冷笑道:“疯女人。”

这下,采盈才熄了半截的怒火,硬是再被挑升:“奴是疯女人,你不是疯女人!你、你不男不……罢了,奴与你这等连‘理’字怎写许是也不知晓的不讲理之徒,原即无甚理可讲,纯是在浪费奴口舌,对牛弹琴!月儿,走!这种‘上不正,下参差’的地方,奴是一刻也不想再多呆下去!”

头也未回的气愤愤拽着月儿头大步流星迈出百孙院,一步亦未停歇的走在返回翠华西阁的宫道上,采盈越走越觉得咽不下闷在胸口的这口恶气。来而不往非礼也,江采苹想必也是顾及这个,才坐定打算要回谢李椒,只可惜了那托盘炒玉米。一思及此,采盈就禁不住腹诽,暗咒某个人吃食那托盘炒玉米时,最好是能给噎死,从此在人间蒸发,以除公害,要么就被黏失声,再不能颐指气使于人眼前,以解其心头只恨。

“怎地了?”采盈蓦地止了步,月儿不由扭头关询。

“无、无甚。那个,月儿你先行一步赶回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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