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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莫言的声音因为无力而格外低弱。
“逸风觉得小福怎样?”逸风不知莫言为何突然问及此事。
“温柔可人又聪颖伶俐。”逸风觉得小福和小禄其实都是那样的女子,既是太子千挑万选的人又岂会差了去。
“小福伺候你也有一段日子了,既然你也觉得她还不错,就择个日子收了房吧。”莫言始终没有看向逸风的说着。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逸风的声音有些颤抖。
半晌,莫言又轻轻的重复了一遍,“我说,纳小福为妾。”
逸风的指甲不觉间已经深深刺透了掌心,他直直的站在那,半天说不出话来。
“因为莫言你不想和我一起,便要把我塞给小福吗?”一句话仿佛把心中所以情绪全部灌注。
莫言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莫言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和我好好的生活吧。嫁给我,只是因为我死皮赖脸的要求,又或者是莫言的权宜之计?”逸风唇边挑起一抹嘲讽至极的怪异笑容。
莫言的眉头锁得更紧,的确是因为逸风要求,可她却从没有当他们的婚姻是权宜之计。
“莫言怎么不说话?”那抹嘲弄更加刺眼,反问的语气也更加轻佻,此刻站在莫言眼前的逸风,完全不是莫言曾经见过的曾经熟悉的逸风,他外表看起来风平浪静,可内心的情绪却已彻底失控。
“师兄拜访莫言就笑脸相迎,太子有事莫言就赴汤蹈火,纳布勒夜探莫言就以身相许,怎么到了我这儿就变成为我纳妾了?”
莫言脸色惨白,几欲昏厥。她不相信单纯如逸风,竟也会如此残忍的掀她的伤疤。那个伤疤还未愈合,如今又变得鲜血淋漓。
“出去。”莫言的声音微弱到逸风已经难以听清。
“我不敢想让你以身相许,不指望你为我赴汤蹈火,难到就连个笑脸都换不来吗?你觉得对你死皮赖脸的逸风已经廉价到没人要了所以急着给我纳个妾吗”逸风此刻的话语已经类似咆啸。
“出去。”此时这二字已经类似唇语,莫言痛不欲生,终于昏厥过去。
因二人争吵声匆匆推门而入的小禄见莫言已然昏厥,突然大力推开了呆呆愣住的逸风。而后者似乎现在才完全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也发现了莫言已经昏厥。
小禄急得快要哭出来。她按照平日里莫言教的,按压莫言的人中穴,发现莫言的睫毛动了动,呼吸渐渐平稳了起来,虽是未醒,小禄总算放下了心来。
“小姐病了,姑爷看不出来吗,为何还要对她大呼小叫,净说些让她伤心的话?”小禄在门口听得个一清二楚,气得两眼通红。
逸风浑身僵直,心脏已经完全缩紧。
“她病了?”
“小姐为了在一月内赶回,来来回回都是不分昼夜的赶路,去的路上还被人伏击受了伤……回来你还……”小禄说着,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你说什么?”
“我们出发时已派人送信告知归期,为何姑爷没有在府内等候?”
“什么信?你在说什么?你这到底都是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说清楚点。”逸风几乎窒息,急得脸红颈粗。
“小姐曾派人给姑爷稍过三封信,告知京中情况和归期,只是隐瞒了自己受伤的事情。”
“她伤到哪里,伤的重吗?何时又病了?为何不对我说?”逸风此刻已经六神无主,心痛后悔到无以复加,踉跄着几步来到床前,拉住莫言的手。
“小姐怕姑爷担心,故此没有在信中提及受伤的事情。小姐心急火燎的一路奔波着回来姑爷却不在,回来还……,小姐想是心里不痛快,加上路途劳累,又是新伤刚愈,所以才病倒了,她见姑爷早出晚归的忙碌,故此不让我们与你说她病了的事。”
“小禄,我没有收到信。一封也没有。”逸风抬眼看着小禄,小禄知道他没有说谎。
“但是这不可能阿,至少头两封送信的人都回了小姐说信已送到了阿。”
“平日我在府衙,徐总管不在,府中事务都是小福打理的。”
“小福。”两人一起说到这个名字。
“姑爷既对小福无意,何苦暧昧不清的徒惹小姐生气?”小禄白了逸风一眼。
“暧昧不清?”
“姑爷为何与小福同乘一骑,还当着小姐的面抱小福下马,你是没见小福那时的表情,真真气死人了。”
“她扭伤了脚。”
“扭伤脚就连马都骑不了吗?更何况,府中那么多人,让谁扶她下马不成,偏得姑爷你亲手抱她下马吗?”小禄的嘴向来是得理不饶人的。
“我根本没想那么多。”逸风努力消化着小禄的话,心里不知为何竟渐渐有一丝甜蜜涌现,莫言要他纳妾莫非是吃醋了不成。
“活该小姐不理你。”小禄噘嘴说着,出了房间,留下了逸风和已然昏睡的莫言。
107 营救逸风(一)
莫言醒来的时候,逸风坐在椅上,头枕着床边已然睡着。
看着睡容恬静的逸风,莫言内心不禁五味陈杂。逸风的痴情,逸风的执着,逸风的勇敢,逸风的坚持,逸风的纯净……,她几乎就要敞开心扉来面对他了。如今她却发现原来逸风他并不是不在意她的过去,事实是她的曾经,尤其是与纳布勒的情爱已经在逸风的心中打了一个死结,或者更像是化成了一座火山休眠了起来,不知何时便会喷发,喷发起来,伤人害己。
或者是感到了莫言的目光,逸风醒了过来。
“你醒了?”逸风揉揉眼睛坐直了身体。
莫言淡淡的看着逸风,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过头去。
“对不起。莫莫,不知道你会回来,我没收到你的信,我甚至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处理好府衙和拘月楼的事情就上京去找你的。因为你走之后音讯全无,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逸风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果真十分委屈,诚然,在那音信全无的一个月里,他是如何的寝食难安,备受煎熬,他以为莫言是毫不在意他的,没有音信,没有归期。
莫言仍只是那样默默的看着逸风。莫言在意的并不是他没有在她回来时等在家中,也不是他与小福的暧昧不清,而是逸风吼着说出的她和闫钰、太子、甚至是纳布勒关系暧昧的那些伤人话。
可惜,他说的从来都不是气话,却是他在心中憋闷已久,几已成疴的真心话。
“我方才,说的都是气话,莫莫不会生我的气的,是吗?”逸风内心万般忐忑,尽管出口的话语并无异常,可他却收紧了全身的肌肉,他自然知道自己方才都说了些什么。
莫言轻轻的摇了摇头。“逸风无须道歉。逸风没有做错,也没有说错,逸风说的不是气话而是实话,那些不是子乌须有而是实情,我为何生气,又凭什么对你生气。”
莫言的语气并不寒冷,也无起伏激动,可就是那般淡若清风的疏离却最让逸风胆战心惊。因为她或者生气,或者吵闹,或者发脾气都会有平息的时候,唯独那淡淡的似远非近的疏离,让他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靠近,无法靠近她的心。
“莫莫。”逸风的声音几乎颤抖,他岂会感觉不出,那个曾经即将卸下心防的女子,如今又穿上了厚厚的铁皮盔甲,将他远远的隔在她的心防之外。他忍不住紧握她柔弱无骨的手,忽略她因疼痛而皱起的眉,他几乎有种错觉,在他松开她的手以后,她便会一下子离他老远老远,再也没法靠近,直到她完全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小福的事就逸风自己拿主意好了,我只是要逸风知道,若你有了心仪的女子我不会阻拦。”
逸风的心一下子痛到碎裂,连满是伤痛的黑瞳几乎都要一起碎裂开来。“莫莫不知道我心仪的女子是谁吗?”颓丧的语气里夹杂着伤心和痛苦。
“莫莫如此急于将我毫不留恋的推向别人的怀抱,是因为很想摆脱我,离开我吧。”逸风的嘴角扯开了一抹苦涩的,哭一样的笑容。
“正如逸风所言,我与纳布勒藕断丝连,与太子闫钰暧昧不清,匆忙嫁你,无非是权宜之计,自然不想为此而误了逸风的幸福。”逸风很希望在莫言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怄气的味道,却偏偏如何也听不出来。
“莫莫知道什么是我的幸福?”逸风的声音很低,边说边无力的摇头。“你根本不知道。”他已经不敢再去看那双漠然的眼睛,因为哪怕只是一眼,也足以让他的心冷冻成冰。
莫言是个奇怪的女子,可是他却知道她的坚持。她要的是自由自在没有束缚的生活,她要嫁的人须得给得了她这些才可以。可是她要爱的人呢?至少应该是把她当做唯一的人。只这一点,柯什日,太子,闫钰便都不行,即使是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