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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道胡王陛下的女奴可否也有这样的本事?”太子的威严从来没有逊色过任何人。可是今天站在他面前的人却绝对是可以堪称对手的柯什日。
“就不知道莫太医脚踝上的疤痕是如何弄的?”柯什日看来是已经不打算放过莫言,一定要逼得她承认自己便是若梨不可了。只是他不知是否想过,要如何收场,要带若梨回胡国吗?
“脚踝上有伤,甚至是脸上有伤,又伤在同处的人也大有人在不是吗?”
“就算是伤在同处确不少见,可是容貌完全相同又伤在同处,应该就事有蹊跷了吧?”柯什日的神经已经是绷的紧紧的了,他对于莫言的毫无反应和太子的事事代劳尤为抵触。
“我只是在问莫太医,那伤是如何来的,并没有问太子殿下任何问题。”言下之意太子可以闭嘴了。但柯什日终于还是忍不住横了太子一眼,转而将目光锁定在了莫言身上。
莫言抬起头,直视着同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柯什日,轻轻说到:“我已经不记得了。”
其实柯什日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希望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样的答案才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些。可是她的“不记得”这三个字,却像一记重锤一样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心上,痛得他无法呼吸。
莫言因此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柯什日眼底流露出来的痛楚,他就那样旁若无人的与她对望着,那类似绝望感觉的痛楚在她的心里激起了一层波浪。即便如此,她最终还是别开头去。
那个刚才还与太子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柯什日突然像个战败了的公鸡一样低下了头,甚至垮下了肩膀。
“如此看来,我似乎是真的认错了人。”他的声音几多疲惫,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已经石化多时的纳布勒此刻似乎又恢复了知觉,他对太子点点头,又望了莫言一眼,转身追随柯什日而去。
莫言一直绷紧的神经和僵硬的肌肉突然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她差点脱力的坐在地上,如果没有太子及时扶住她的话。
太子轻轻的抱起莫言,向主屋的方向走去。莫言又闻到那熟悉的,令她莫名安心的薰香味道,只是这次她是清醒的,她清楚的知道,把她抱在怀中的这个人,是太子。
太子将莫言轻轻的放在床上,在犹豫片刻之后,终于小心翼翼的为她脱去鞋子并掀开她的裙角。他第一次看到了莫言脚踝上那骇人的疤痕。他的手几乎是颤抖的,轻轻的抚摸着那里。莫言急于收回自己握在太子手中的脚,却被太子抓的更紧。
“怎么弄的?”他的声音里有种沙哑,但那些掩饰不住的心疼和怜惜却分外明显。
“早忘了。”若梨对着太子勉强的笑笑,还是十分坚持的收回了自己的脚。“谢谢你来的这么及时,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太子迅速的收回刚才过于外露的情感,说到:“还是先回府里住一阵子再说吧。”太子似乎已经下了决定。
“我是射日国的太医,也是您的臣子,我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住到您的府上而不惹人非议,而且今日不同往昔,怕是我去了会给您添麻烦的。”不是因为这个才刚刚搬出来的吗。
“那就回青石山庄去住一段日子,就这么说定了,别再找其它借口,你一个人在这不安全,我也不放心。”太子向来说一不二,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91太子番外
女人,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她们或妖艳,或娇媚、或淡雅,对我而言无非就是发泄生理需要的工具,没有特别,也难以引起我的关注。事实上我也从来不觉得有女人可以占据我的心,哪怕只是吸引我的视线。
我对女人肯定谈不上温柔,可即使是这样我周遭的女人们还是对我趋之若鹜。我看惯了各式女人花样翻新的故意接近和百般算计的投怀送抱,她们无非就是男人的玩具,男人的附属品而已。当然,能够做太子的附属品自然是强过做其它男子的附属品太多太多。
可我在拘月楼里遇见了一个有点特别的女人。这个女人胆子很大,敢在所有人都低头跪拜的时候毫不掩饰的观察我。说观察还算是好听的,其实她似乎是在审视,或者说是在对我品头论足。以我的经验,我本来可以认为这是她想要吸引我进而接近我而耍的新花样,可是我还没有自恋到分辨不出她那冷漠又不带一丝好感的眼神。
她对我品头论足后得到的结论甚至就公然的毫不掩饰的写在她看我的眼睛里。那双大大的水晶琥珀一样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不喜欢我,不赞同我,不欣赏我,也决不会接近我。
她让我觉得我甚至还不如我脚上穿的那双靴子。那双绣着梨花的靴子竟然可以全然的吸引她的目光,甚至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不一样的光彩。我的自尊心真是前所未有的受到重挫。就算那是一双若氏最顶级、最昂贵、最不可多得的若姑娘亲自绣的靴子,可也不至于比玉树临风的太子本人更有看头吧。
好吧,我承认,这个女人,在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便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让我忍不住想了解她更多。
令我没想到的是闫钰对于她的事情却是一丝也不愿透露。那种俨然是极尽保护的态度,他自己似乎还没有察觉。真可笑,本太子想要知道的事情,难到只能从你闫钰的情报网里得知吗,那你就太小瞧我了。我只是不愿为个女人花费人力、物力和时间而已。
单就容貌来讲她长的实在是算不得漂亮,与我的任何一个侍妾比起来,她就只够给她们做丫头的份儿,更不用说是与左丞相的女儿张筱蓉比了,那就是一个乌鸦一个凤凰,当然,乌鸦指的才是她。
可她就像是个完全独立存在的与外界没有任何关联的个体,她给人的感觉就是那样。她不喜与人接近,她总是一个人做某件事情,不用你注意她,她也不会注意你。就像白月与逸风热火朝天的吃着核桃,可她就那样自顾自的蹲在那里盯着一颗平淡无奇的草看,那草既不漂亮也无芳香,真不知道怎么就对了她的眼。
她大概是蹲的久了,站起来时晕了一下。一直都在盯着她看的我,忍不住上前扶住了她,她的胳膊好细,我那时就是这个感觉。我逗她说她是在故意对我投怀送抱。可她却只是表现出对我的异常反感,而我知道,她不是装的,她就真的是对我十分抵触,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惹到她。
她看起来绝对可以用弱不禁风来形容,而且是真正的弱不禁风。她的头发是淡淡的栗棕,她的小脸也就是我手掌那么大,她的下巴尖尖的没有几两肉,眼睛大大的,时常还像蒙着一层水雾般迷离,她的脸十分白皙,小小的嘴唇也是淡淡的没什么颜色,我感觉她不像我平日里身边的那些美丽但却凡庸的女人,倒像是个有着无数秘密的迷一样的精灵。
她动作娴熟的就接好了逸风的下巴,让我对她更加好奇。可是她给人的惊奇却是层出不穷,有些甚至是让你无法接受甚至不敢相信。
一个年轻女子直接触摸一个壮年男子的下腹部,她就那般检查逸风的身体,面不改色,神态自若,让本来该觉得不正常的我们都觉得那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弄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工具,她甚至面不改色的剖开了逸风的肚子,切下了一段他的肠子,她缝合打结的动作是那样熟练,让我觉得她甚至曾经千百次的做过同样的事情。我感到有些惊恐,那个风一大就有可能被吹走的小女人竟然拿着刀,做着这般恐怖的事情,还好她的目的是要救人。
奇怪的是,我就是那么莫名其妙的相信她,相信她可以救逸风,相信她做的每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有她的理由。也许是她冷静淡漠的眼神里闪着自信的光芒,也许是她从容不迫的态度里带着百折不挠的坚持,也许是她熟练又充满技巧的动作深深让我折服。我不但信她,甚至心甘情愿的想要帮她。
可她毕竟还是太过纤弱,坚持了好几个时辰,流了无数的汗,在终于大功告成的时候晕倒在我怀里。我的脑子竟然刹那间一片空白,只听到自己的心在一下一下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
她的身体真的很轻,抱在我的臂弯里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就像只小猫一样,让人莫名的为她心疼。我想或许是如此亲密的接触让我心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我觉得我有点喜欢抱她,因为抱她在怀里的感觉十分不同,不同于以往抱任何的女人。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派人调查了她。那是我第一次动用我的人,却仅仅只是为了调查一个与国事无关的女人。
原来她的背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