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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子的薄嘴唇只说了这么一个字便又紧紧的闭上了。
“我和太子不顺路,我想去市集看看,买些那边需要的东西,那我就在这下车了。”我说着,也不顾他同不同意,也不管这里是哪里,便挑了帘子要下车。
“你小心点,马车还没停呢,要是摔了怎么办?”他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的喝住我,大手已经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你认识路吗?这里是哪里?市集在哪里?还有你带钱了?买了东西怎么拿?”他连珠炮的似的开始轰炸我。
我看着黑着脸的太子竟然就那么笑出了声。他于是十分危险的眯起了眼睛,面无表情的问我“你笑什么?”
“谁让你莫名其妙的不说话,害得人家浑身紧张。”你要早说那么能说我能想着下车吗。
他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们一起去吧,这么早回府里也没什么事。”他柔柔的对我说到。
“可是你那两个新娘子不需要你陪吗?你们可是新婚啊。”我说的是实话,而且我觉得只有一个人逛街才会尽兴,才能买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
“你这是在吃醋吗?”他眼神诡异的说着。
我向广大读者发誓,我那句话是纯纯粹粹的问句,真的没有任何的酸味或是与醋类似的味道。
“我的新娘子要是你的话我就陪,每天都陪,就陪你自己一个人,好不好。”他的眼里都是玩笑的痕迹,那幽黑中一抹难辨真假的认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你新娘子那么多,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多,你光是洞房都忙不过来了,还陪我呢,亏得我不是你的新娘子,我要是……”我自觉自己说的太多了,于是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话多必失。
“你要是什么?怎么不说了?”他似乎急着想听下文。
“没什么,反正我不是你的新娘子。”我忽然失去了想说下去的欲望。
“莫言想嫁什么样的人?”这些人约好了吗?怎么都来问我这个问题。
“我不嫁人。”我嘟着嘴说到。
“是不是我娶了妃子,你见没了指望,便索性不嫁了?”他的眼睛笑的弯弯的。这人怎么风一阵雨一阵的。刚才还抑郁的一声没有,现在又变成了超级自恋狂。他总是喜欢这样开玩笑逗我。
于是我便顺着他的话接下去说到:“是啊,我本来是希望可以找一个始终如一的对我,懂我,支持我,又可以给我足够的自由和空间,让我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的男人的。太子殿下实在是上上之选,可惜无论如何您肯定是做不到一心对我的了,所以,我当然就嫁不掉了。”
太子很想说,他可以的,他可以始终如一的对她,一心一意。可是他却不能那样说。他表面上是在开着玩笑,可说的却是再真不过的真心话,可是莫言呢,她说的虽是真话,可实际上却是真真正正的在开玩笑。太子懂得莫言,他可以开玩笑,可以逗她,但却不能流露出真的情绪。好似刚才那样的忧郁和尴尬,她便会马上逃走,若是再问她是否肯嫁他,轻者她会躲得老远再不往来,严重的没准会为了躲他找哪个平凡男子就那么嫁了。
凭她对皇室那莫名的抵触,她的确是会那样做的。他忘不了她说“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对女人则是最苦嫁作帝王妇。”
在她的心里帝王是最无情的,女人命运最不济的便是嫁给了帝王。柯什日他见过,他是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堪之一流的完美男人,而那个男人的心里更是显而易见的留了最大最好的位置给她,可她竟然是宁可死了也要逃离他。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可是他知道柯什日为了留住她甚至不惜动用了囚凤锁,方式固然不对,可是眷恋她的心情却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所以,他不敢说,不敢严肃认真的对她说出他心里想说的话。他如果能拥有她,仅仅是限于妻子以外的关系吧。可是她真的不会嫁人吗?如果有一天她嫁了,嫁的人又不是他怎么办,他能承受的住吗?他也想有把锁可以把她锁在身边,如果他可以为她的心上一把锁,是不是才真正的稳妥。
88莫言的懂
因为听说皇帝身体好转,柯什日他们便停留在大都,准备朝见。莫言也因此只能窝在太子府里很少外出,除了偶尔进宫看看日渐康复发皇帝,只能是呆在自己房间里发霉。
太子除了大婚第二日宠幸了白月以外,其它的所有夜晚都是在正妃的屋里过的夜。
莫言并不是包打听的主,可是整个府里哪个不知道太子妃如今受宠的程度简直是与日月同辉。莫言并不奇怪,因为她要是太子的话她也会喜欢那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她只是为白月感到难过。白月的日子以后都要这么过么,那个清雅如莲的女子难到就要这样在那个小小的院子里独自枯萎吗?
莫言无聊之际想起了太子的书房,她决定去那里找些书来打发时间。她应声而入的时候太子正在读着一封信。她没想打扰他,便自己去了书架上随便拿了几本书就要走。
“不是说过要在这里看,不能拿走的?你这么快就忘了啊。”他放下了手里的信,看着蹑手蹑脚的我。
“我不想打扰你办事啊,而且我会很快还回来的,保证不弄坏。”莫言举起了小手做着保证。
“你的保证我能信吗,你上次还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呢,竟然睡着了把书压得皱皱的不说,还流上了口水。”他一边说着,一边做出夸张的厌恶表情。
“你说谎,我不可能流口水的。”莫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确是看着书便睡着了。可是她真的有流口水吗?
“要么在这看。”他用手指了指他面前的几案,“要么把书放下离开。”他又指了指门口。
“小气鬼,放下就放下。”莫言撅着嘴,放下书就往门口走。
“回来,从哪拿的放回哪去,这点规矩都不懂吗?”太子继续气着莫言。
莫言气呼呼的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太子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几案旁边的一把小椅子上。不看白不看,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本来是怕打扰他的,既然他都不怕打扰了,她还替他担心个什么劲。
太子也低下头来,又开始忙他的事情。可是这样的和平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莫言发现她手里的书是类似某种春宫的图文并茂的“黄”书。莫言赶紧合上书本,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贼眉鼠眼的偷看太子是否注意到她,可惜她的目光正与太子狭促的目光在半空相遇。她赶紧低下头,希望太子并没有发现书的问题。可是她显然没那么好命。
“没想到莫太医还有这种雅好?我说怎么一定要拿回自己房间里去看呢?”太子的声音里有太过明显的就要压抑不住的笑意。
莫言低着头正在慌忙的寻找老鼠洞之类的藏身之处,可惜太子书房里似乎没有那种东西。莫言满脸通红,恨的咬牙切齿,可是只能一个劲的低着脑袋。
“还不是有某种特殊嗜好的人收藏了这些书,要不我也不能在这里看到。”莫言无力的反击着,她有些忐忑,她总觉得此刻她说的越多,他就越能找机会气她。
果不其然,“莫太医倒说说,我有哪些特殊嗜好了?是不是爱好听墙根的莫太医某天在我侍妾的房间外听了什么,看了什么,所以才知道我有特殊嗜好的?”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到他那得意又满脸坏水的表情。
“你这只大色猪,大臭狗,真是无药可救了。”莫言低着头,一路小跑的冲出了书房。还真是歹命啊,没事跑去书房干什么,真是没事找事。身后的书房里传来了太子殿下最为爽朗,最为开心的哈哈大笑声。莫言气得咬牙切齿,真想回头扔一垒球,目标是太子张大的嘴。
晚饭过后,莫言就要休息之前,太子来了她的房间。莫言板着脸,不想主动和他说话,表面上是在生气,其实是怕太子又想起白天的事继续逗她。
太子把拿来的几本书放在了桌上,看着她说:“这几本是故事书,看起来有趣又不枯燥,最适合打发时间。知道你这几天呆的闷了,拿这个解解闷。”一边说还一边瞄着莫言的脸色,似乎也是小心翼翼的,怕莫言还在生他的气。
莫言看看太子,见他似乎不会再戏弄她了,便走过来,拿起那几本书翻了翻,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对太子说到:“太子殿下要是希望家庭和睦的话,最好是懂得雨露均沾的道理。”
太子眯起眼睛仔细的研究着莫言,“我连喜欢在哪个房里睡都做不了自己的主,那我这太子做的还有什么意思?”其实太子已经很郁闷了,他没法选自己喜欢的,现在连想要睡哪个也不能随心所欲了。
“正因为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