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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隐约的闻到太子身上特有的薰香味道,还挺好闻的。
63闫钰成了我义兄
我醒过来时,发现白月正坐在我的床边,而且还没有来得及收起研究的目光。
“莫姐姐醒了?”她故作平淡的问着。
“我睡了多久了,逸风怎样了?”我挣扎着起来,想去看看逸风。
“睡了两个时辰而已,逸风现在还在发烧,一直没醒。”我下床,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换过了,清清爽爽的,我披了件外套和白月一起去了逸风那。
逸风还没醒,而且持续发着烧,闫钰一脸憔悴,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正焦急的等在床边。见我和白月进来忙迎过来说:“你怎么不在屋里好好休息?吃了东西吗?”
“我想先看看逸风,要不然我放心不下,哪还吃得下东西。他吃了药吗?”我摸着逸风的额头,这个一言不发躺在床上的逸风让我感到陌生,他以前一直都生龙活虎的。
“吃了两次,可是烧还没退。”他忧虑的看着逸风回答到。
“师兄别太担心了,大家都尽力了。师兄也该去休息休息了,你都两天没阖眼了。”白月安慰着闫钰。
闫钰看着白月,目光继而温柔,“我没事,逸风这样我如何能去休息,倒是月儿,你和莫姑娘一起去吃些东西吧。”
我教了闫钰简单的物理降温方法,让他用酒给逸风擦拭,然后随白月一起去吃东西,我真的很饿了。
“太子对你似乎不同。”白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嗯?”我不知道她脑袋里现在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他,从来没对人像对你那样。”我不知道她眼里现在的东西该叫作嫉妒还是失落。
“他对我怎样了,我觉得他处处和我过不去,而且说话还喜欢乱放毒箭,没一点君子风度。”我撇撇嘴,不由想起他的那些讨厌行径。不过心里对他昨夜的信任、支持和帮助还是满感激的。
“白月姑娘,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对太子,或者是对这里的任何人都没有其它的想法,等逸风好起来,如果他能好起来的话,我会马上离开这里的。”我并不希望她对我有任何的误解。
我不想去看白月的眼神,因为不想受到她情绪的影响,所以,我把眼光转向别处,告诉她我不会一直呆在这里。
园中那几株茂盛的败酱草落入我的眼中。我真是个傻瓜,怎么忘记了它们,它们可是治疗肠痈的不错的药材啊。
我已顾不得听白月说这说那的,忙喊达叔来帮我,拔了其中的一株,让达叔把它加入药中一起煎煮。我感觉自己的心有些安稳了,没准过了今晚逸风就会醒了。而白月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我感觉她今日格外的忧伤,而且心事重重。
快到三更的时候,逸风的热渐渐的退了,闫钰用手摸着逸风的额头,他看我的眼神是欣慰,是感激,也是难以置信。我,白月,闫钰,守着逸风的三个人都万分的高兴,逸风终于算是平安了。
因为逸风病倒,京中情况复杂,太子与六殿下在我昏睡的时候已经匆匆的回京了,难怪一直没见到那两兄弟。
太子允许闫钰待逸风见好以后立刻进京,顺便也带白月回去。
逸风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我经常去看他,就好像以前在医院查房一样。可是逸风对我的态度很是奇怪。既不是对救命恩人的感激,也不是对借住者的客情,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只把我当麻烦。他从来不敢看我的眼睛,有时候还莫名其妙的就脸红起来,别扭死了。好在他基本痊愈,我也该准备离开了。
我去书房找闫钰的时候,他似乎正在看一封信。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闫公子。”我小心的问着。
他抬眼看我,回答到:“没有,只是太子在问逸风的情况,顺便问我何时上京而已。”我没料到他会把信的内容说给我听。在为逸风手术以后,我觉得他似乎把我当成了他的自己人。
“闫公子要上京,逸风的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想,也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我来找他就是要说这个的。
“莫姑娘,其实那天,我是想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大都。大都那里也有拘月楼的分部,我和逸风以后都会在那里。我很希望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这样我可以照顾你,你也可以离开胡国更远些,我想你其实知道,你潜在的危险都来自胡国,而去大都将是个不错的选择。”他说的很顺畅,似乎早就预备要和我这样说了。
我的确想离胡国远些,也对大都感到好奇,甚至对有人可以依靠也难以抗拒,可是我更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不想惹上诸如太子和六王子之类的麻烦。太子与六王子对我的态度有些异样,我不是没有发觉,但我肯定不会把那些异样认为是喜欢,只是我曾引起过他们的注意,而我不想再和他们有更多的接触。
闫钰把我的表情看得通透,他当然不会不知道太子和六王子对我态度上的某些异样。
“如果你以为在你用那样惊世骇俗的方法一次又一次的救了逸风以后还可以一个人躲起来,不被人发现,那你就太天真了。胡国你自然是不能去,可若太子要找你,这射日国也不会有你的安身之处。”他说的话确实是真话,可是我实在是不想承认。
“太子要登基对拘月楼还要诸多仰仗,我想,如果你是真的一如你表现出来的那样在推拒太子的话,跟在我身边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逸风的事一直没有正式的谢你,如果你愿意,我希望可以认你做义妹,也好名正言顺的保护你。”他的语气很真诚也很坦率,直接阐述了事情的厉害,并且告诉我,做他的义妹,跟在他身边,是我现在最好的选择。
的确,我离开这里,我也不是谁谁的任何人,太子若要寻我,我自然将无处藏身。而且,闫钰是个不错的人,做他的义妹我绝不会吃亏。
“义兄在上,小妹这厢有礼了。”我说着,对他轻轻的俯了俯身,我记得他脸上的笑容很明媚也很温暖。
“言妹妹快别多礼,你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吧,明日我们便上京。”他的眼睛却似乎在说,还好你足够明智。
64开朗的心
我和逸风、闫钰、白月,还有楼里的数十名暗士终于启程赶往大都。闫钰和白月骑马走在最前,并肩而行。
队伍里只有一辆马车,那是我和逸风的交通工具,逸风起初几乎是宁死也不肯和我一起坐马车的。要不是闫钰威胁他说,如果他不坐马车,那就等他好利索了自己一个人去大都,他怎么也不会乖乖就范。唉,谁让他目前还属于病号呢。
对于毛毛虫同学的别扭,我一直认为他可能觉得大男人不骑马反而和女人一样坐马车是件很丢人的事。可是,想想他这几天来一见我就反常的表现,还真是奇怪。这家伙当然不会是因为喜欢我才动不动就脸红的,难道就因为我救了他的命?也不像啊。
唉,懒得伤脑筋。
我原来以为这时的马车乘坐起来应该是十分颠簸的,一路下来肯定会腰酸腿软,毕竟那时的技术比起现代可差远了,但显然是我低估了那时的造车技术。
马车应该是经能工巧匠们改装过的,虽然没有那时候纳布带来的那架豪华,但显然也是用了十足的心思的。马车里面也很宽敞,铺垫的被褥也十分柔软舒适,并且还有盛放零碎杂物的地方,那里有许多事先准备好的水果、小糕点和饮用水。
看来闫钰为了他这个贪吃又正在生病期间的好师弟可是煞费苦心。而这个兄弟正像个大蚌似的,两片嘴唇闭的严严实实的,一声不知。眉毛自然还是皱的跟两条毛毛虫的似的,好像我欠了他五千两黄金。
“五千两不是给你了?而且还多给了五千两,我现在可不是白吃白住,你干吗还像我欠你五万吊似的?”我可不想这一路就对着他这副晚娘脸。
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跟个灯泡似的,嘎巴嘎巴嘴想要反击。
“我可是刚刚救了你哦,你可不能欺负我,要不我就喊我义兄收拾你喽。”
我现在的模样在他眼里一定是小人得志,十分可恶。可是我只要一看见他,总忍不住想故意挖苦他,逗弄他,打压他,最喜欢看他受不了以后吹胡子瞪眼抓狂的模样。他这个冒失鬼、贪吃鬼总是能勾出我灵魂深处的劣根性。
可是令我懊恼的是,这个家伙一听我提到是我救了他之后,马上一张脸又变成了红苹果。
“你怎么总是脸红?”我终于憋不住问道。
这下好,红苹果瞬间变成了紫茄子。OK,小姐我不问了就是。我决定把注意力转到马车外面的风景上面。
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年多的时间,却还是第一次用心看这里的风景。沿途景色很好,春夏之交,红绿交映,甚至隐约可以闻到花草与泥土的芳香。我闭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