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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点,别僵着身体。”耳边传来低沉又带着热气的声音。
我的耳朵被他呼出的热气弄的痒痒的,心底涌气异样的感受,耳朵应该是红了,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耳边传下到颈项,或许他和外表不一样,没准是个温柔的男人。
“马会不舒服的。”他补充着。
我收回刚才的话。他简直恶劣透了。
那是匹好马,至少懂得主人的心意,一顿狂颠乱簸终于让我放弃了一直僵硬下去的坚持。后背传来的融融暖意让我几乎睡着的时候,他下了马,顺便把我拎了下来。猎户的家到了。
是一撮靠山的小院子,近处没什么邻居,倒是更远一些的地方看起来好像有些炊烟升起,因是赶了半天的路,我想这里离边城也有些距离。走进院子,一股刺激的腥膻气味扑鼻而来,想是角落里摆放的野兽毛皮散发出来的味道。院中有一口井,辘辘上挂着一个打水的木桶。院北是两间简陋的木屋,屋门口有一口盛水的缸,木窗上倒挂着只不知是什么名字的还没剥皮的猎物,头部中箭,血迹早已干涸。
我还在左顾右看着,他已推门进了屋,我跟着他走了进去。外间是厨房的样子,里间有一张床,一张木桌和几把木椅。冷清,简陋,没有生活的痕迹。这里,就是以后我要生活的地方了。
“把头抬起来。”他坐在木椅上却仍是居高临下的说着,没有起伏的语气竟让我隐约觉察到里面不刻意的威严和气势,普通的几个字,听起来像命令,带有不容不从的意味。
我无可无不可的抬起头,看着他。就站在他身前不远的地方,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他的样子。他的眼睛透出坚毅冷冽的光芒,幽黑中带着一抹深蓝,让人容易不自觉深陷其中。哪里有什么粗鲁的野蛮气息,这小喜的审美简直差到一定水平。他像雄壮健美的大力神,是我喜欢的那种形象,当然,若没了胡子的话。
“到底几岁了?”他不耐的打断的我走神。“我可不想带孩子。”
“15了,到年底就16了,管家没告诉您吗?”起初我也不相信小喜说的,我这小手小脚小个子,怎么可能吗。可事实就是如此。
“看起来不像。”他有些鄙夷的打量着我的身材。
“你是我买的奴隶,不是我娶的老婆,你要搞清楚。”估计是当时在院子里听小喜说不让我嫁的话让他一定要澄清一下。
“你最好值那两块獭皮。”他无赖的声音好像隐隐透出一些担忧。
怎么,怕买了个吃闲饭的赔钱货吗?我嘴不敢说,心里想着,竟有些幸灾乐祸,哼,后悔也晚了。
似乎看到我有些翘起的嘴角,他若有所思的说:“你负责做所有的家务,伺候我的起居,包括暖床,并且要完全的服从我,才有饭吃,懂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是,他又说到“你只是我的奴隶而已。”
我愣了一下,他那语气似乎不是在对我说。那种试图说服别人的表情就好像在对另外的人解释我的身份。
“知道了。”
谈话结束。
上了猎人的床
夜晚在我以为它不会来临的时候来临了,我要睡在猎人家里那张唯一的床上吗?他说过要给他暖床的,应该要那样吧。好在他个儿头大,床也大,多睡一个我没什么问题。
他从外间进来的时候,看着我脱了鞋又穿上,穿上又脱下的,说了一句,上床吧。
“是,主人。”他一怔。估计是对那主人的称呼有些感冒。我还能叫你什么呢,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甚至也不屑问我的名字。
我犹豫的脱了外衣,慢慢躺下,盖好辈子。任我是怎样冷清的人,这样的尴尬局面还是让我呼吸不匀,多有忐忑。
“都脱了。”他单刀直入的说到。
也对,一个单身的猎人买个女奴隶,做什么用还要多做解释吗。
我静静的在被子下面脱光衣服,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他一言不发的在站在床边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那般冷静的压迫感让我害怕。他甚至没有丝毫不自然的表情。仿佛这样的事情对他而言太过司空见惯。
烛火被吹熄了,屋内一片漆黑,我感觉到他钻进了被子。一只粗糙的大手扶上了我才刚发育不久的胸部。他似乎没有控制力道,大力的挤捏让我觉得异常的疼痛,好像以前青春期的时候,轻轻一碰就疼的不得了,更何况这样毫不温柔的挤捏。我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即使没有这样的经验我也知道,他不是在调情。对一个奴隶,调情和前戏必然是多余的。他是穿着衣服的,心里悄悄的觉得很难过。
他的大手直接来到我的下身,那里还没长出什么草丛,是个幼稚少女的下体。一根手指悄然进入了那里。“嘶——”我还是没能忍住,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成石,那突来的尖锐疼痛和难堪让我无力抵抗。稍稍的停顿后,那跟粗长的手指来回地进进出出着,然后变成了两根,两根手指撕裂了我的那里,我很想咬人,或者咬什么东西,除了疼痛,除了羞辱,除了一直僵硬的身体,还有的就是眼里的热气,想要凝聚成水滴。
他仍穿着上衣,只是脱了裤子,直接用他那个巨大无比的凶器捅向我的下体,几次冲撞却未得门而入,我已痛得几乎昏迷。不是他没有经验,相反,我觉得他那一气呵成的动作是有过无数女人的结果。无奈的是,我太小,小小的身子,和他这样像是外族人的身体,不是最佳的匹配比例。他把我的双腿劈到最大,把他那根像我小臂一样粗的阳具顶住小穴,用全部的体重向下压去。我随即陷入一片黑暗。我以为我可以就这样死去了。
无奈,要命的疼痛让我很快又清醒过来,他的双手用力的掐住我的腰,下身狠狠的反复撞击着我的下体,又粗又长的灼热铁棍一次次捅向身体的最深处,我感到子宫被顶得几乎离位,五脏六腑也挪了位置。我一定是快要死了。是谁说男人的性器大会让女人幸福,去死吧,全都是瞎编的谎言。求求老天,快点让他结束吧。
持续了几乎一整夜的要命的用力顶撞让我的声音在咽喉处支离破碎,眼泪好像已经淹没了枕头,而铁杵在体内的凌迟在天快放亮的时候才终于宣告结束。双腿大大的张开着,我已无力并拢,被压的酸痛麻木满是粘腻,那不是什么液体,熟悉的血腥气味告诉我那是我的血,连同我身下被褥上的一片冰冷潮湿一样,是我的血。疲惫之极,疼痛之极,折磨的我无法合眼。而他却依然熟熟的睡去。
伤个透心凉
我惊奇于自己还能下床。拖着好像别人的腿,忍着剧烈的无法忍受的下体疼痛,我走到院子里,从井里汲些清水,给自己清理伤口。冰冷的清水让疼痛有片刻稍减。我知道,那不同于别的女人的破处、流血。我是真的被弄伤了,至少是中度的外阴撕裂和阴道擦伤,其实我也很担心,怕这个小小的身体承受不住那个大家伙,最后死于阴道穹窿的破裂或者子宫破碎,看来,我竟然熬过来了,16岁,尽管体弱瘦小,还是可以承欢了。
他起时,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早餐,有片刻愣怔,似乎半天才想起自己昨天还买了个女人。他没说话,埋头吃了起来。我也不说话,站在边上等他吃光一碗,又转身去锅里盛出一碗递给他,他接过碗时直盯盯的看着我。
应该是我别扭的走路姿势吸引了他的目光吧,没办法,真的很痛。虽然只是站着,我仍觉得额头已出了细细的汗珠。
“坐下一块吃吧。”他看着我说。
“不了,您先吃。”坐下等于要我的命。
“坐下。”目光凌厉起来,话音未落,我已经坐下。对他与生俱来的那种凌人之势我总是不需要思考便轻易的服从了。我有时候想,他怎么会是个猎人,猎人怎么会有那样君临天下睥睨万物的架势。
低头吃粥,如同嚼腊,如同坐在针毡上嚼腊。
“你不要出门,老实呆在家里,别让陌生人进院,别和陌生人说话,以后也是,不许出门。有什么需要的物品对我说,我会带回来。”他放下碗,对我说。
“知道了”我低着头没看他回答着。
半天,没听到他出门的声音,我抬头,他还在那里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回答似的。
“没什么需要的。”我连忙说。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嗯,或许,可不可以买些棉花回来?”想着下身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我希望可以有更好的福利。还怕他问我做什么用,他却什么也没说就出门了。
我以为他会傍晚才回来,却中午就进了门,手里拿还着不少东西。
“把这药熬了喝下,以后也是,同房以后就喝。”他吩咐着。
我把那堆药放到了外间,拆开了一副放在锅里煎煮。那药我认得,番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