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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霍去病,又看了看魏小侯爷,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了。
轻叹一声,躺在了二人中间,举起了手臂,冲着陈修业勾了勾手指,有气无力地喊道:“来,给我看看吧,我头痛,大概在一分钟后会陷入到昏迷状态。”
陈修业诊断后,得出结论,“据我多年的行医经验分析,你可能是内分泌混乱。要不然,我先给你挂三个吊瓶?”
我见这哥们不上道,立刻从褥子上爬了起来,“不用了,咱还是先结账吧。我这个人会间歇性失忆。来,咱算一算,一共多钱?”
陈修业摆手道:“不用不用了,先不用了。”
我将钱包收回,问:“真的不用了?”
陈修业扫了霍去病他们一眼,然后又看向我,略显腼腆地问:“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饭。”
我眯着眼睛问:“你什么意思?”
陈修业磕巴道:“交……交个朋友。”
我伸手拍了怕他的肩膀,笑吟吟地说:“我这个人,向来喜欢结交大方的朋友。成,你这个朋友,我交了!对了,你那里有没有什么调理内分泌的药啊,给我弄点来,我先调养一下。大家都是朋友,要拿好药啊。以后,有谁踢你的场子,尽管和我说!”
陈修业的脸一红,用力点了点头,背起医药箱,转身就要往外走。等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折返了回来,问:“元……元宝,你晚上有时间吗?我……我请你吃饭。”
霍去病走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腰,将我抱入怀中。
陈修业的脸色一变,立刻厉声质问道:“你不是说,他是你二哥吗?”
我没想到陈修业会突然变脸,但并没有被他吓到,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个比较“深奥”的问题。
陈修业没到得到我的答案,却自己假象出一个答案。他用不敢置信地目光打量着我和霍去病,然后捂住胸口,向后退了一步。
这时,卫生间里传出魏忠贤和大姐的声音。
大姐虚弱地怒喝道:“你个老不死的,别摸我那里!”
魏忠贤油嘴滑舌地说:“我这不是摸,是在帮你槎槎。”
大姐喊道:“那你倒是用力啊!”
魏忠贤回道:“我这不是心疼你身子弱么。”
陈修业瞪大了眼睛,又向后退了一步。
我也懒得解释我们的“血缘问题”,于是摆了摆手,表示怒不远送。
陈修业却深吸了一口气,两步走到我的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十分老土的本子,唰唰撕扯下两页,将其送到我的眼前。
我拿过来一看,但见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药名和价格。最后写着,药价共计四万二千六百一十七元八角!
我看着那长长的数字,开始觉得头痛了。
我抚起袖子,拍了拍陈修业的肩膀,说:“说实话,这医药费有些高,但大家都是朋友,我不会和你讲价。为了证明这钱花得超值,你帮助他们恢复了健康,我提议,让我旁边这位打你两拳。如果你觉得他出拳有力,那就证明,他恢复得不错。这钱,我自然一份不少的要给你。”
陈修业十分犹豫地看向霍去病。
我呵呵一笑,给霍去病使了一个眼色。
霍去病走进厨房,拾出来一把不锈钢的大马勺,然后将其扣在墙上,一拳头捶了上去!
我将那呈现出拳头浮雕的大马勺扔给了陈修业,阴阳怪气地说:“来吧,我们拿人试试。”
陈修业的身体一抖,用手指比刻出一个八。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八千块钱,塞给了陈修业。
陈修业立刻尖叫道:“不是八千!是八折!”
我装作听不清,“啥?你说你想要‘骨折’?这事儿好办啊!你站着别动啊!”
陈修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溜烟,跑了。
我喊道:“别跑啊!你还没给我开发票呢!不开发票,是不是还能赠送两瓶营养液啊?”
第三十八章:重返三国为妓(一)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我现在过得日子,就好比阶段性抽风般难以形容。
在等待去三国找丹青的这个时间段里,我又接到了一个新任务。本以为会轻轻松松地完成任务,结果却差点儿死在穿越者的手里。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回到了现代,却又开始眼巴巴地数着日子!盼着两个月的期限快点儿到来。
这期间,霍去病变得有些奇怪。
有时候,他会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看着我;有时候,他会突然抱住我,狠狠地吻向我的唇瓣;有时候,他会刻意闪躲开我的目光。
大姐说霍去病的更年期到了。
对此,我不发表任何看法。
终于熬到了二个月。我打开“时空路由器”,先后将卫玠和丹青分别设定为目标人物,结果,却并没有在三国时期搜索到这个人。不得已,我只能将目标设定在吕布身上,将着陆地点设定在距离吕布一千米开外的隐蔽地方。
临行前,大家都叮嘱了我两句,惟独霍去病一句话也没说。
我看得出,他在生自已的气。他想陪在我的身边,替我抗下所有的事情,奈何身体无法适应频繁的穿越,怕到了三国时期,还会出现上次那样的囧事,所以干跪将那口气堵在胸口里,宁愿气恼自己,也不想为我添乱。
我想,这是我第一次用心去猜测一个男人的想法。不知道准不准,但应该八九不离十。我这个人,平时油嘴滑舌还成,真到了劝解别人解开心结的时候,却明显变得词穷。我想了想,想了又想,最后干跪照着霍去病的嘴巴使劲亲了一口,然后在霍去病的目瞪口呆中,背着手,笑吟吟地走出了屋子。
我觉得,我此刻的背影一定十分清洒。
意想不到的是,魏小侯爷竟然操起一只拖鞋,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我回头,流里流气地笑道:“咋了?嫉妒啦?来来,姐姐我也赠送你一口。”
魏小侯爷脱下另一只拖鞋,照着我的脸砸了过来,“滚!”
我闪身躲开拖鞋的攻击,爬上了树,刚准备往下跳,却看见李青榕再次登门拜访。
他仰头看向我,笑着问:“元宝!你干什么呢?”
我随口敷衍道:“练功。”
李青榕打趣道:“你练功,爬树上去做什么?”
我装模作样地说:“就你不知道,我练的是‘九阴白骨爪’,自然要先吸收大量的阴气,然后才能一爪子抓出五个窟窿。”
李青榕玩笑道:“大师,你先下来吧,我有事情找你谈。”
我给魏忠贤使了一个眼神,说:“你们进去谈吧,我再练会儿。”
魏忠贤会意,领着李青榕走进了屋子。
我按下“时空路由器”,然后往树下一跳!
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
我眼见着地面离我越来越近,却愣是没感觉到一点儿可以横跨空间的迹象!
事实证明,我的感觉是十分准确地。
从树上跳下后,我直接落在了地面上。然后,就听见咔吧一声,好像哎……骨头断裂的声音。
霍去病在第一时间从屋子里冲了出来,轻手轻脚地将我抱了起来。
魏小侯爷他们紧随其后。
李青榕问:“你这是怎么了?不是练功呢吗?怎么摔得这么惨?”
我抹了一把川流不息的鼻血,十分冷静地回道:“我现在练得是‘九阴白骨爪’,还没练到‘金刚不坏之躯’。”
李青榕无语了。
魏小侯爷在一边为我擦拭着鼻血,一边数落道:“我就和你说,到了晚上才能算是两个月!你非得急在一时!摔不死你!”
我怕他们看出我的异样,耽误了我晚上的行程,所以忍着痛,扯着嗓子和魏小侯爷斗嘴。
霍去病他们见我生龙活虎,便将心放回到了肚子里了。
李青榕说:“你先休息两天,我再来找你谈些事儿。”
我点头应下,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半夜的到来。
十二点一过,我立刻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进了院子,找了两块木扳
和一根绳子,努力将自已已经骨折的左手小臂固定好。然而,我的牙齿和右手却总是配合得不够默契。
我十分气恼,干跪将木扳往地上一扔,就要去爬树。
这时,一个人影由黑暗中走出,悄然无声地走到我的面前。他拾起地上的木扳和绳子,低垂着眼睑,十分认真地为我捆绑好已经骨折的手臂。
他的动作动作十分轻柔,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既将绳子勒紧了,又不会夹痛我的肉。
我不好意思地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不搭话,只是将我抱到树上,放下,然后默默无声地走了。
我心里不好受,即感动,又酸涩。霍去病这人,既骄傲又体贴,既不离又细心。以前,我觉得我和他之间有代沟。现在,尽管他也很少和我谈心,但我却越来越能体会到他的好。我这个人,就是一阵风,特没有归属感。但是,只要霍去病站在我身边,我就觉得特有底气,做什么都有把握!
眼看着霍去病即将走进屋里!我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