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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千枭紧紧手臂,将她背的更牢:“别乱动,重死了。”
“重?”墨北虎牙一露,精明的瞳色变幻无常:“嫌重,就把我放下!”
耶律千枭不说话,遁着黑鹰的足迹,慢慢踱步,薄唇镀了一层白霜。
书友上传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墨北看着不住滴血的伤口,安分了许多。
“枭,放我下来吧?”
“啰嗦。”耶律千枭眉目不改,迅速的迈着大步。
墨北嘀咕了一句:“你不是说很沉么?”
“整个世界都在背上,你说沉不沉?”
小手一僵,墨北将脸靠在耶律千枭的肩头,缓缓合上美目。
或许永远都不会得到我喜//。345wx。欢你的回应。
可是,那又如何?
他的心思,她懂就好。
狂风突起,吹的披风嗡嗡作响,一望无际的荒漠里,只有两人一影,温了心,暖了魂。
直到天边露出皎洁的明月,耶律千枭才蹲下身子,将墨北放了下来。
她看看四周的树林,抿唇一笑:“这只鹰倒是挺有用处。”
“王上,王上!”头顶传来一阵急迫的呼喊。
墨北抬头望去,只见一道黑影从半高的枝桠上腾飞落地,直冲到耶律千枭前,神色异常紧张。
“是你!”这个男人她认识,曾经在凤凰楼见过一面,耍的一手大刀,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黑影不理她,眼巴巴的盯着耶律千枭:“王上!?”竟用黑鹰传说急忙召他来修魔林,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玄武。”耶律千枭咬下牙根,声音寒了几分:“龙家军可有异常?”
黑影皱眉,一五一十的道:“龙家军举兵东移,似是要来沙城。”
“呵,那就好。”耶律千枭双拳一松,不待任何人反应。只听噗通一声,整个身子重重的倒在了沙丘里。
墨北回过头,鲜血染了风华,她听不到雄鹰的嘶命,听不到玄武的狂吼。
只是愣愣的呆在原处,狂风吹乱了长发。
整个世界都在背上,你说沉不沉。
泪从嘴角滑过,她一把拽过玄武的衣领,瞳孔赤红:“这是怎么回事?”
“召唤黑鹰需要用血做引,可在修魔丘,流血便意味着连命都豁出去。”玄武阴着脸,扒开耶律千枭的裤脚,三只毒蝎正在疯狂的吮吸。
墨北拿起匕首,双眸微寒,鲜血溅了一脸。
他明明知道会落的如此,为了救她,竟割伤了自己。
傻瓜!
一低头,皓齿咬上古铜色的小腿,大口大口吸着毒液。吐出褐色的血,又是低下头,长发覆着脸颊。
玄武整个人呆了,看着眼前的景象,动动干涩的唇:“墨姑娘。”
“你还愣着干嘛!去沙城找大夫!”墨北嘴角淌着血,犹如地狱里的魅鬼:“若救不了他,我就杀了你!”
玄武嘴角一僵,缓缓扬起笑:“墨姑娘放心,即便是扛,属下也会扛回一个大夫来。”
“快去!”墨北垂下眸,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动作,晶莹的泪滴滴打在手背。
枭,枭,枭。
不要死。
拜托,不要死。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够了,已经够了!
薄唇渐渐变白,墨北喘息着,摇摇昏沉的头。
却怎么也不肯放手,毒液渗进喉咙,如火般的热辣。
呐,朕也给你吃豆腐。
“为什么,总是丢下我。”子眸开始摇曳,墨北双肩微颤,意识开始一点一点模糊:“爸爸妈妈,哥哥,南瓜。”
“枭,你也和其他人一样吗?”
书友上传 所谓恩人
清明,赤日,来云客栈。
檀木桌上绽出一掠掠熏香,格外浓烈。
“把这个奴才给朕拉开!”耶律千枭苍白着脸,指指眼前流口水的小丫头。
红衣男子笑的狐媚,纸扇一收,银光耀眼:“嗤嗤嗤!殿下,若不是我家阿布肚子饿,跑到林中去觅食,你和桃衣北少早就变成一对苦命鸳鸯了。”
“她,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阿布站在一旁很配合的挺挺腰板,小爪子三番五次想要抚上耶律千枭的脸。
“离朕远点!”耶律千枭冷笑一声,刺出亮白的虎牙,除了墨北,他不想沾任何女人。
红衣男子看了他一眼,嘴角含笑,一副幸灾乐祸:“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耶律千枭不理他,心中烦躁了些:“她怎么还没醒过来?”
“阿布,解释给殿下听。”红衣男子慵懒的斜靠在贵妃椅上,再厚的水粉也掩不住日渐月浓的病气。
小奴才跳过来,故作深沉的摸摸下巴:“这个讲起来有点复杂。”
“那你就简单点说。”耶律千枭冷冷抿唇,杀气四溢。
阿布肩头一缩,这个人好可怕。
“说!”
“那个,这个,就是她帮你吸血时,染了毒。”
说了等于没说,耶律千枭危险的眯起蓝瞳:“那为什么朕都醒了,她却没醒!”
“那个,这个~”她也不知道耶。
啪!
红衣男子羽扇略扬:“殿下,你这语气好似在欺负小孩。”
“我不是小孩!”阿布气鼓鼓着双颊,瞪了自家主子一眼,支腮看着耶律千枭,大大的眼眸绽出光:“殿下,你长的真好看。”
后脊一僵,耶律千枭抬起头,温润一笑,轻轻巧巧,勾人与无形:“阿布,你可认识宫中的容公公?”
“容公公?”阿布花痴的摇摇头:“不好看的人,阿布都不认识。”
“喔~”耶律千枭瞅了一眼僵硬的红衣男子,漫不经心的说:“朕识得一个人,也经常像你这般说话。”
“像我这般说话?”阿布眨眨大眼,她听不懂。
耶律千枭淡笑,学着华容的声响:“殿下,你长的真好看,咱家每天照镜子都会被自己的花容玉貌所吓到,今儿见了主子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啊,啊,啊!你,你,你怎么会说师兄的话!”阿布颤着手,指指耶律千枭,又捧着自己的脸,来回摇晃,很明显深受打击。
耶律千枭对着红衣男子一笑,邪魅生惑:“怪不得你会带个女人在身边。”
“容公公就是洵弟吧?”
红衣男子站起身来,俊颜骤寒:“是又如何?”
“放心,他不会同你争皇位!”
耶律千枭扬起嘴角,把玩着拇指的玉戒:“当初朕便觉得,他没有死。”
“没想到这小子竟会装成太监潜进皇宫去。”
红衣男子冷冽回眸,桃花眼半垂:“你以为他是为了谁才进宫的!”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太子哥哥!”
“什么家国天下,安民苍生。”
“在臣眼里,殿下只不过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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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耶律千枭轻打着拍子,挑挑好看的眉头:“没想到你会这般了解朕。”
红衣男子扫了他一眼,语气不平不淡:“殿下,我不会将龙家军交出来,不管你这次打的什么主意。”
“病气浮面,浓香不散。”耶律千枭踱步走到床边,大掌抚上墨北的俏脸:“你那副身子还能护着龙家军到什么时候?”
离去的步子一顿,耶律空恋大掌紧攥:“不劳殿下费心,臣还死不了。”
“龙藤,朕还真是欣赏不来你。”耶律千枭温润扬唇,笑意未达眼底。
“彼此彼此,臣也是,越来越讨厌你的虚伪了。”耶律空恋轻咳几声,半倚在门边,红衫随风而舞。
耶律千枭深深叹口气:“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你以为洵弟只是为了朕才进宫的吗?”
“从小到大,他亲近你多过我这个亲哥哥。”
“纵然走到今日,你依旧照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怎生就不敢承认,这份情。”
耶律空恋猛地回过头,墨发飞扬:“臣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不懂,呵。”耶律千枭精明一笑,眸如沉海:“八万龙家军,换耶律千洵。”
勾魂唇微抿,耶律空恋半合羽扇:“殿下果真是狼心狗肺,连亲弟弟都拿来做棋子。”
“啰嗦作甚,换不换,一句话。”耶律千枭心细的替墨北撵好薄被,眸底荡着柔。
耶律空恋将瞪大眼眸的阿布推出去,轻轻扣上房门:“若臣不想换呢。”
“那就只有等着替洵弟收尸了。”纸扇微摇,耶律千枭笑的颇有深意。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