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落四娘,就从她身上入手罢!
“空恋,空恋!”
一声声不悦沉唤浮在耳际,耶律空恋转过头去,迎上的便是敦煌帝微怒的双眸,他连忙收敛心思:“昨夜臣一宿酣畅,喝到天亮才睡,脑子还未清醒,还望陛下赎罪。”
“你还真会享乐。”敦煌帝讥讽一笑,冷声道:“那刺客的事,你也没听说?”
“禀皇上,臣略有耳染。”
“那就同朕说说,你觉得这刺客是谁派来的?”敦煌帝挑眉。
耶律空恋眉目不眨的答了一句:“臣觉得是雨妃。”
哐当!
敦煌帝一摔瓷杯,深深吸口气冷声道:“在我敦煌朝,口出狂言该当何罪?”
“死罪。”耶律空恋云清风淡的说,似乎早就料定了他会有这般反应。
敦煌帝冷冷一笑:“听说你刚进宫,就去皇后那了?”
“是。”
“皇后都同你说什么?让你指认雨妃?”
耶律空恋看着眼前的帝王,心中暗叹一口气,摇头说:“皇后只不过是想让我助太子一把”
“喔~那你是如何回的?”
“空恋如今只是王上的人。”以后是谁的就不一定了,就算他能放下仇恨,也放不下龙家军,更何况他连仇恨都放不下。
人一般都喜//。345wx。欢听自己爱听的,敦煌帝自是高兴了,拍了拍他的肩:“刺客是咬舌自尽的,临死前石阶上放着一杯花雕。”
“听人说,你最爱喝花雕?果不其然。”冷眼扫向檀木桌上的酒坛,敦煌帝一挥长袖留下一句话:“朕信不是你,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罢了。”
可到了耶律空恋这儿却罢不了,他爱花雕只因陪驾入读时那两人喜爱花雕,久染之下,自己也就恋上了那滋味。
如今,刺客身旁一杯花雕。
难不成是他?
不,他没有理由派刺客去盗圣旨,甚至嫁祸给太子。
这不像他的做事风格。
那就只剩下另外一个人了。
千枭太子!
嘭!
耶律空恋猛的站起身来,一向邪笑不已的俊颜变得严谨无比,眸低燃起明光,越烧越浓,像是春嘢勾起的大火。
“这世上大概也只有他能陷害到本王?”
“不,或许不是陷害,是挑衅。”
“只因本王将那扔银子的消息给了太子吗?”
“呵呵,有趣有趣,甚是有趣。”
单手支额,耶律空恋勾起薄唇:“殿下啊殿下,你这是料定了我不会将你装傻的事捅出去,真真是比小时候还油滑了。”
“所以臣才会这般讨厌你!”语落,掌心一用力,展开七彩扇,看来是时候多多注意知暖宫了。
英雄美人
敦煌朝,是游牧民族起家,有着古契丹血统,终日策马奔驰在黄土平原之上,过着打猎游牧的生活,直到耶律一室出现,才逐渐形成一个国都,兴商贸,助农业,一步步的走向文化大气。
可他们血液中的草原互斗情怀并没有淡化,对胜利的渴望有着十足的狂热。
这就表现在一年一度的点兵大典上,在点兵大典上有个比武环节,得胜者不仅能够获得黄金万两,更能享受帝王亲自授予的最高勇士之称。
于是这天早早的就有人来敲知暖宫的门,吊着嗓子宣了圣旨,无非是说皇室之子不能缺席。
耶律千枭只是傻笑,不理人。
气的那公公一脚踢上木桌,木桌上有坛陈酒,直勾勾的落在地上。
啪嚓!坛碎酒溢,香气浓郁,让人不禁闻了又闻。
“这酒不错。”那太监刚想抹指尝尝,突的感觉背上一疼,向后摸去竟是几根银针,吓了一身冷汗,抱着腰呻吟了老半天才出了殿。
耶律千枭一身黑衣,光脚踩在碎片上,血与酒溶成一团鲜红。
“老邓,本王不会让你白白死的。”眼眸如星,淡淡微眯,看也没看一旁,声音淡淡的说道:“出来。”
“殿下。”低沉的声音响起,屋后木窗跃进一人,青衣着装,面露哀愁:“您不要过去伤心,奴才相信,邓公公这样去了,也不枉一生。”
耶律千枭缓缓端起一片碎坛,觉至唇边,一口喝下:“老邓,他以前很疼我。”
“逢人就说我家太子如何如何。”
“每一次我和二弟偷溜出宫,受罚的总是老邓。”
“花雕酒,我们还一起酿过,这坛埋在槐树下都十年了。”
“如今酒香浓郁,却找不到酿的人一起喝了。”
支着头,耶律千枭沙哑的笑了笑:“青龙,本王没做错,对吧?”
“殿下。”青龙不敢看他的脸,只是单膝着地,行了个大礼。
耶律千枭拂袖,再抬头时,剑眉若飞,面如冠玉,凌然如冰寒,冷冷一笑:“点兵大典,让白虎把最高勇士的旗帜给本王扛回来!”
“遵命!”青空第一次答音答的这么响亮,不过刚说完,似是想到了什么,双拳一抱道:“驸马太倔,任凭左丞相如何劝,都只回四个字,精忠报国。”
冷笑一声,耶律千枭将左臂的绷带咬紧:“青龙,在心中驸马如何?”
“英俊潇洒,文武双全,双十年华居然领兵上万,不容小觑。”青龙暗暗分析,此话说的七分真实,三分嫉妒,最后又嘀咕的加上一句:“虽然比不上殿下,倒也是完人一个。”
“完人,呵。”耶律千枭邪佞一笑:“是人都有缺点,驸马也不例外。”
青龙皱眉:“奴才不懂。”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驸马英雄了得,自有美人倾心。”
美人?青龙笑道:“主子,您是在说红叶公主?”
耶律千枭摇摇食指,轻扬薄唇:“本王说的是凤凰楼”
“殿下说的是凤凰楼的老板娘,落幕!”
嘭!
墨北一推门,截去耶律千枭的后半句,冰冷的薄唇只吐出两个字:“我去。”
他是个好主子
其实她躲在窗外偷听了好//。。久,每听一句心就揪一下,虽然他说的平淡,不知怎的自己就能理解那种苦。
来到这个古代,昏昏沉沉没有目标,为了能找到南瓜做尽了一切。
可是现在不同了。
她想守护眼前的这个男子!
或许,她不懂他的帝王论,可她知道他比谁都痛苦。
就像是再看小时候的自己,挣扎努力,倔强逞强,咬着牙不能输,宁愿没有面包吃也要咬到别人的肉。
他不会输,也不能输。
这么多这么多人的赌注压在他身上。
为的只是一个夙愿。
所以他就温柔的接受这个夙愿,装傻充愣,隐忍万般,咬着牙走下来。
背地里流了多少血流?
墨北不知道,相信很多人也不知道。
就像邓公公说的那样,他是个好主子。
一个好主子,就必须顾全大局。
残忍又温柔的他,让人放不下。
“我来想办法让驸马归顺殿下。”墨北的声音有些低,却字字洪沉。
耶律千枭抬起头,并无诧异之色,微微一笑,从喉间溢出一个好字。
墨北将手上的纸鹤递过去,有些别扭:“殿下还记得千纸鹤的故事吗?”
“嗯,记得。”指腹划过羽翼,耶律千枭的蓝眸骤亮。
墨北折开,又一下下的折上,动作做的仔细,分毫不差的落在瞳孔里。
“这是方法。”
“折一只给邓公公吧。”
风吹过,耶律千枭点点头,长发随风而舞。
窗外,落花满天,白杨轻摇,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心,
默契穿透了时空的阀门,将两个原本不该碰触的灵魂,串到了一根红线上,纠缠不清,绵延不绝。
长风呼啸,带动沙砾,吹的战旗嗡嗡作响。
“轰隆隆!”一阵炮竹声响起,只见满天火树银花,夜光流离,好似锦绣晚霞,灿烂至极,观之欢喜。
阅兵从清晨到日落,比武大典终于在这轰隆隆的炮声中来临。
全城喜气,高挂红灯,上至皇族下至百姓,其乐融融。
这一天在皇宫请假是极为平常的事,就跟过年似的,无论太监宫女,只要是伺候的主子没意见,都能出宫玩上半日。
一来二去,凰城的夜就热闹了多。
大红灯笼一个个挂,数不尽的楼宇明阁,道不完的民间小曲。
商贩们也不收摊了,干脆把能卖的东西全都摆出来。
煮酒烟丝,茶食衣物,香药鲜花,诗词古画,胭脂水粉,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