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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要哭了?我怎么会哭?我才不会哭。”背过脸,不让无涧看见她发红的双眼,不让他看见她的脆弱,墨惜缘故作坚强。
瞧着墨惜缘一身大红的喜服,犹如利刺般刺入心底,生疼。
第一百六十五章 对不起
()“缘儿,别逞强好不好?偶尔的脆弱一样,没有人会瞧不起你的,凡是人都有脆弱的一面,你也一样。”双手搭上墨惜缘的肩膀,无涧安慰,劝说,第一次开口唤她的名字,心中竟是如此的欣慰,原来,只要唤着她的名字便已觉满足。
女人,别总是这么逞强,有我在的时候你不需要逞强。
忽然的脑中闪过一句话,熟悉却又是陌生的。记不起这话是谁说的,也记不起在什么地方,而她却知道这句话是在对她说的,而那个声音她也记得,大灰狼,那是他的声音,她绝对不会听错。
捂上心口,这里突然间变得温暖,一瞬间便被填的满满的,很舒服,很舒服,只因为那句完全记不起的话,更是因为那个人。
见墨惜缘突然间的恍了神,嘴角还浮起淡淡的笑意,无涧不解的看着墨惜缘,不知道是他说错话了还是怎么了,只觉得这个时候的墨惜缘变的好怪异。
“缘儿,你怎么了?”
听见无涧的声音,墨惜缘这才回过神,急切的问道,“无涧,你是说我以前与祁沣奕很好是不是?祁沣奕就是那只大灰狼是不是?”
怔怔的点头,无涧不知道墨惜缘为何有此一问,“缘儿,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放在心口的手还是没有拿下,只是害怕拿下来,心就会失去温度,重新变的冰冷,“没有,我什么都想不到,只是脑中闪过一句话,我认识那个声音,那是大灰狼的声音。”
“什么话?”怪异的看着墨惜缘,虽不知她如何会忘记祁沣奕,祁沣奕又怎么会变成她口中的大灰狼,但是这一切的确是奇妙的,就好像他前一刻还是没有娘的孩子,这一刻已经是她的哥哥,当今凤帝的长子。
“我记得有人和我说过,有他在的时候让我不要逞强,虽然不记得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说的那句话,但是我知道那个人就是大灰狼,想到那句话时,我会觉得心里很温暖,很舒服。”这一刻,小小的幸福包裹着她的心,哪怕只有这一刻,那也是幸福。
“因为那个人是缘儿爱的人,所以缘儿才会感觉温暖,那是幸福的感觉。”无涧扯起嘴角强颜欢笑。除了祝福,他说不出别的,除了祝福,他也给不起别的,一个哥哥对妹妹,只能是祝福,再无其他。
“可是我还是不记得,不记得我与他之间的事情,祁沣奕又怎么会变成大灰狼,而且……”指着身上的喜服,无奈的笑着,“而且我就要成亲了,我要娶别人了,那只大灰狼可是一国之王,他又怎么会嫁给我,做我的公主妃呢?所以咯,我们注定是无缘了。罢了,不去想了,无涧,母皇想要见你,随我去见母皇好不好?”
心疼着墨惜缘的话,无涧却不再多说什么,现在的情况,再多的语言都是苍白,再多的言语都是无力,倒不是什么都不说,顺其自然也是没有办法中最好的办法。
“凤帝要见我?”尽管已经知道凤帝便是自己的母亲,一时间却仍是改不了口。
“是啊,母皇的时间不多了,她对你们一直都很愧疚,找了你们二十多年,却始终没有消息,若不是父后偶然间看见你送我的玉佩,这个秘密怕是谁都不知道吧。”
“爹爹曾经告诉过我,若不是他轻信下人的谗言,是不会带着我与无茗离开家的,是他一时的糊涂造成了我和无茗与他颠沛流离,有家归不得的。”
“这么说,逸臣君不怨母皇?”
“爹爹一直都很想念娘亲,从未怨过。”
“那你与无茗呢?你们也不怨母皇?”
“爹爹一直教导我们,与娘亲无关,让我们不可以怨娘亲,不能误会娘亲,若是有朝一日能够想认,替他向娘亲转达。”
“既然这样,那就太好了,这么多年,母皇一直都在自责,现在母皇的时日不多了,了了母皇这桩心事,也算是我们尽孝了。”
“无茗呢?他在哪里?”
见无涧脸色突然变的阴冷,墨惜缘不解的问,“怎么了?无茗应该在墨惜尘那边,我已经让人去请墨惜尘了,到时候无茗自然会一起出现的。”
“不可以。”
“怎么了?”
“无茗……”
“无茗怎了?”
“我与无茗再见时便不再是兄弟,也许我会手刃无茗。”
低沉的声音,无涧此刻的心是矛盾的,在爱与不爱之间,杀与不杀之间,无论哪一个选择,都是他所不想看见的。
“无涧,虽然知道西罗宫的消息不会有错,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总是有蹊跷的,无茗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安抚着无涧,墨惜缘心中也是没有底的。
“苦衷么?可是缘儿,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劝说过他好多次了,不管有什么苦衷,我是他的哥哥,难道他不应该告诉我么?我们一起去面对不好么?可是他却一直都在隐瞒我,一直都在做着对不起你的事情,昨日我已劝说过他,而他却是不听我的劝告,与他,我已是无话可说。”想起昨日无茗的言行,无涧就是一阵后怕,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或者是已经做了什么。
“不管无茗做了什么,他始终是你一直相依为命的弟弟,我的哥哥,母皇想念了二十多年的儿子。”
被墨惜缘的一番话说的无言以对,无涧只是无声的看着墨惜缘,许久,才轻缓道,“我知道,可是他确实让我很心寒。”
“心寒了暖暖就好了,千年的冰山都有融化的一天,何况只是一颗冷掉的心。”对着无涧展开温柔的笑容,这样的墨惜缘在无涧的眼中比从前更要美的多。
无涧一时看的有些失神了,抬起手,行不由己的抚上墨惜缘的脸颊,口中痴痴的唤着,“缘儿——”
几乎是下意识的,墨惜缘躲开的无涧的手,让无涧落了空,尴尬的收回手,无涧回过神来,苦笑着,心中一阵悲凉,“呵呵,缘儿,对不起,我又忘记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心还在,身已脏
()“无涧——”踌躇着,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敛容,低下头,“对不起。”再多的言语此刻也只有这一句话,千言万语,终究只是消融在一句对不起中。
“不是要去见凤帝么?怎么这般模样?开心点才是,不是么?瞧瞧你,眉头皱的,都快成老太婆了,真不好看。”无涧笑着抚上墨惜缘的眉头,替她撵平眉梢,戏谑的言道,好像真是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一般。
这一次,没有躲开无涧的手,任由着他的手在自己的眉梢轻抚,每一下,都是诉不完、道不尽的情义。
“嗯。”对着无涧笑着,墨惜缘只有带起伪装的面具,这个时候,面具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道具,“无涧待会见了母皇你别再叫凤帝了好不好?你就叫她母皇,我相信母皇也是非常愿意听到你这么叫她的。”
“好,只要是缘儿想的,我都会做到。”微笑着,眼眸中写满了宠溺,无涧只是看着前方,不敢看着墨惜缘,害怕再看她,哪怕只要一眼,他便会再度的沦陷。
两个人并肩而行,阳光照在两人的身上,拉长的身影,好似永远也交叉不到一起去,注定的悲哀,谁也抹灭不掉,改变不了。
铃儿照着墨惜缘的话前往昭璃宫请墨惜尘,刚踏进昭璃宫便被守卫拦在门外,气的铃儿嘟囔着嘴,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墨惜尘一向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连墨惜缘都入不了她的眼,何况是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如今,墨惜尘这宫里,竟是一个守门的奴才都是这么的势力。
想到这里,铃儿越想越觉得憋屈,小声的嘀咕着发泄自己的不满,“哼,一群狗仗人势的家伙,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都跪在姑奶奶面前求饶。”
铃儿只当这群人是宫中的侍婢,却不知道这些人全都是墨惜尘从浮香阁调派来的人,各个都是武功好手,也都是耳力非凡的,铃儿这样小声的嘀咕怎么能逃的过他们的耳朵。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这里还有你说话的地?”宫外之人,自然是不认识铃儿的,只当铃儿是宫里的人,先前并未多加阻拦,如今听的铃儿的话,自然是不会再不做声。
铃儿先是一怔,不晓得她们是怎么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