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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尘搂过她粉红娇软的身子,柔声道:“我去备水,你再歇歇。”
秦忧只是不语。
白逸尘又搂了她片刻,在她脸上亲了亲,方才下床梳洗,出去了。
秦忧自然听话的歇息了。
再次睁开眼睛,房中已大亮,仍不见白逸尘,屏风后却有备好的洗澡水。
秦忧兑好水温,泡在澡盆中,舒舒服服的展开四肢,热气缭绕,渐渐的,竟又睡着了。
三度醒来,是在白逸尘腿上,正擦拭她湿漉漉的长发。
“如何洗着澡就睡着了?淹着了怎么办?”
“啊?我又睡着了?此时什么时辰了?完了!师父叮嘱我今晨要去拜见公公的,我……”
“别急,我已跟爹爹说了,让你多睡一会儿。”
“什……么?”秦忧面上一阵火烧,然后一声尖叫:“啊我不要出门啦!”抱着脑袋扎进白逸尘怀中,像只鸵鸟。
白逸尘笑道:“还不算太晚,我们马上就去。”
“怪你!都怪你!别人一定会笑话我的!”抡起粉拳就是一阵捶打。
“好好,都怪我,你若再不穿戴整齐,别人就会笑上门来了。”
可巧,他话音刚落,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白逸尘闪电般抓住一件白袍紧紧裹住怀中的人儿。
来人眨眼间闯进内室,竟然是憔悴不堪的展俊涵!
秦忧大吃一惊,正欲起身,被白逸尘牢牢圈住。
“你们昨日成亲了?”展俊涵双目通红,声音沙哑。
白逸尘迎视他散乱的目光,一言不发。
展俊涵转而长久的凝视秦忧,看她宛如一朵白莲绽开在他怀中,眼眶逐渐湿润。“你终于嫁给他了,我……走了。”萧然转身,步出门。
片刻后,外面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有人高喊:“展俊涵跑啦!快抓住他!”
白逸尘扬声道:“让他走!”
一切恢复平静。
拜过公公,夫妻俩径自往周遥天处而来,却不见人。
“定是在我师父那里。”
二人转至萧吟雪的住处,果然都在。
“师父!师公!”
“又乱叫!见过你公公了么?”
“见过了。师父,再过几日,我与大哥要出去游玩,您与师公跟我们一道吧?”
白逸尘的脸瞬间由白转黑。
周遥天忙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新婚燕尔的,我们搭进去算什么?再者,整日面对着一黑脸包公,不知何时就被莫名其妙的大义灭亲了!我老人家还要与你师父长命百岁呢!”说着去拉萧吟雪的手,被狠狠甩开。
“做什么动手动脚的?谁要与你一起了?”
“耶?如何又变了?这六月的天也没你变得快呀!”
“哼,我就这样!看不惯,请便!”
“嘿嘿,不是看不惯,是看不够!你变吧,变得越快越好!呵呵,此处风景宜人、变幻多姿呀!”
萧吟雪直气得哑口无言,回身便走。
秦忧一把拉住。“师父,您这么些年一直都在想师公,为何”
“谁想他了?你莫胡说!”萧吟雪涨红了脸。
“明明就想,为何不承认?”秦忧小声反驳。
“你……”萧吟雪狠狠瞪她。
那厢,周遥天乐得合不拢嘴,怕萧吟雪恼羞成怒的跑掉,忙转移话题道:“徒儿,这丫头昨晚没闹笑话吧?你师父我可是替你担心了一晚上。”
这厢的师徒俩顿时如两只煮透的螃蟹,钉在当地嗞嗞的直冒热气。继而,秦忧一跺脚,掩面而奔。
白逸尘横了他一眼,回道:“你很无聊!”亦转身离开。
周遥天望望面色红中带青的萧吟雪,缩缩脖子,老实了。
嘿嘿,亲亲们多多担待啦!撒花,撒票啊……。
[正文∶第七十九章秋日双游]
婚后不久,秦远护送万竹秋姐弟回山东,如意娘则返回苗疆料理门中事务;翠衣一家三口由春芽、冬雁护送;萧吟雪则在秦忧的百般挽留及眼泪攻势下随周遥天留下了。
客人一走,秦忧便吵着要出门了。
天高云淡,风卷橘黄,倒是个游山玩水的好日子。
两人骑着白马,游游荡荡,蜿蜒而至京郊的枫林,烟霞似火,流朱滴翠,炫目而耀眼。
“这就是我当年自生自灭的地方?好美!像画儿一样。”
白逸尘拥着她,下巴搁在她头顶,懒懒的道:“我也要个女儿,跟你一样。”
秦忧脸一红,推开他。“好不害臊!你想要女儿就有女儿么?我偏要小子!”
白逸尘缓缓一笑,眸中光芒竟让她感觉背脊有些发毛。“你放心,女儿、小子,都会有。”
“若一直都是小子呢?”
“不会。”
秦忧转头望着他。“狂妄自大!你不会连男孩儿女孩儿都能做主吧?”
“我说能呢?”
秦忧傻了,呆望着他。
白逸尘吻住她微张的小嘴儿,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漫不经心的道:“九九素女诀的益处之一便是往往能够生育龙凤双胎。”
秦忧的嘴巴再次张圆,又引来一连串的蝶吻。
“还有什么好处啊?”
“产后可以快速恢复,别人要坐一个月的月子,你坐十五天足可。”
“啊,还有呢?”
白逸尘却避而不再答。
入夜时分,二人住进了“望月”客栈,仍旧要了秦忧当日住的客房。
秦忧将窗户推开,回眸笑道:“大哥,你应该从这里进来。”
白逸尘一怔,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秦忧俏皮一笑。“秘密。大哥,你再点燃那熏香吧。”
“不点。”
“我好想再闻闻,为何不点?”
“会破坏你身上的香气,不好。”
秦忧怔了怔,随他了。
窝在白逸尘怀里,秦忧打了个哈欠,倦怠道:“大哥,你睡了么?”
“没有。”
“在想什么?”
“你想知道?”
秦忧欠身看他,立即后悔了,忙嘟哝道:“我什么也没问,我睡着了!”言毕,躺倒,故技重施。
“睡吧。”白逸尘自身后环住她。
咦?这次如此好打发?“不要再闹我哦!”警告完毕,沉沉入睡。
直至日上三竿,秦忧方才翻身醒转,眨眨眼,一骨碌爬起。
床边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此地无人笑话你,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一个枕头飞了过去。
“你想谋杀亲夫么?”
又是一个枕头飞了过去,然后是七零八落的衣服,最后,索性将自己投了出去,抱住就是一阵啃咬。不多时,白逸尘瓷玉般的脸上已是一朵一朵的瘀痕,嘴唇竟被她咬破。
“呀!出血了!”秦忧忙不迭去吸,无辜的望着他。“痛么?”
白逸尘低叹一声。“你是不想让我出门了?”
秦忧后悔不迭,忙道:“快上药!”
白逸尘翻出药瓶,递与她。“先将睡衣换下,当心着凉。”
秦忧躲到屏风后去换衣服,不理两道利箭般的光芒。
出来后就见白逸尘沉着脸坐在桌旁,她讪讪而笑,道:“我……我还不习惯嘛。”
白逸尘一把将她搂坐在腿上,紧紧圈住,却是沉默不语。
秦忧静静的,任他抱了片刻,开始上药,末了,还鼓起嘴一个劲的吹,却叫白逸尘避了开去。
“好了,别玩火了。”
秦忧瞪他,红着脸跳开。
二人吃过早膳,相携出门。
京郊尚有一处水滴状天然湖,周遭环绕萋萋芳草,秋色连波,寒烟碧翠,犹如珍珠玛瑙。湖边一座秀山,临水而居,娴静优雅,宛若闺中少女。
“嗯,还是这天然的景色风流别致啊!”秦忧叹。
二人流连忘返,直至斜阳映水,方不舍的离开。
就近来至一座小酒楼,因雅间已满,二人便选了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正吃着,门口踱进三个少年公子,锦衣华服,气度不一。为首一个长相最为俊美,神色肃敛,他身后一个鹰眼薄唇的颇为傲慢,旁边一位则风流倜傥。
三人一进来便要上等雅间,得知已满,傲慢的那位眉头一皱,不悦的扫视了大堂一眼,正欲开口,忽又将眼光调回,定在了白秦二人的角落,另两人循目望去,亦一怔。
“你认得他们么?”秦忧小声问。
白逸尘不答,却将她的脸扳过来。
秦忧皱皱小鼻子,故意又转过脸去,却看见三人向他们走了过来。正诧异,三人却是在邻桌落座。
白逸尘再次将她的脸扳回,秦忧亦不在意,吃起了碗中的莲子粥。
二人吃饱后起身离开,经过邻桌时,却叫人拦住了。
“且留步,想与二位交个朋友如何?”那长相风流的一位含笑道。
秦忧一怔,立在白逸尘身侧静静不语。
白逸尘则是冷芒一扫,伸手拨开他,开道而行。
那三人着实一愣,回过神后,飞身阻拦。
“这位公子,看你是个斯文人才与你费舌,不要不识抬举。”傲慢的那位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