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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儿怎会知道有断情蛊?”
“是我告诉她的。”
“为什么?”
“这个,恐怕要让逸尘兄弟失望了。”
白逸尘双拳紧握,目含杀气。“不要让我问第三次!”
“姐姐!”秦远焦虑的望着如意娘。
如意娘却娇笑道:“逸尘兄弟,我们如今可是秦忧唯一的朋友,你若伤了我们,她恐怕会不高兴吧?”望向秦远。“那丫头呢?”
“呃……她……她晕过去了。”
如意娘大惊。“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刚刚小白将她抱了进来,她就已经昏迷不醒了。”
如意娘闻言面色剧变。“什么?逸尘兄弟,你对她做了什么?”
白逸尘冷冷望着她。“这正是我要问的。”
如意娘呆了半晌,旋即面色苍白道:“当初我下这个决定,本就颇为冒险,须知这断情蛊一旦喝下,便会忘记她深爱的人,连同与这个人有关的所有人和事,但是,倘若她再次爱上同一个人,便会蛊毒发作。我本想赌一把”
她话未说完,白逸尘已搭上秦忧手腕,沉声道:“她脉象平和,不像有事。”
“她喝下的是断情蛊,一旦情生意动,便会发作。”
白逸尘久久瞪视她,眸光内敛。“你的意思是,倘若我离开,她就没事了?”
如意娘缓缓摇头。“这就要看她了,如果她想念你,蛊毒也会发作。”
“这情蛊不是只伤人感情,不伤人肉身么?”
“那是在不对同一人动情的前提下,否则,为何叫断情蛊?”
“一定有解蛊的法子。”
如意娘低叹一声,惭愧的垂下头。“原本是有,但到了先师一代便失传了。我也从未往这方面研究过。”
白逸尘呆愣良久方怔怔道:“你当初为何要如此做,到此刻还不说么?”
“我发过誓,决不告诉任何人,否则立时老去十岁,容颜不再!”
“姐姐!都这样了,就告诉小白吧,也好让他死心。”秦远在一旁道。
“死小子!你想让你姐姐变成老姑婆么?”如意娘踹了他一脚。
“早晚的事。这个……我没发誓,我是偷听到的,我告诉小白成么?”
如意娘瞪了他半晌,突然一甩袖子,愤然落座。“我不管了!将来那丫头只管找你算账便是!但愿有那一天!”
秦远缩缩脖子,走近白逸尘,期期艾艾道:“呃,那个,当日在梅林,你就应该猜到……猜到……”
“猜到什么?”白逸尘冷哼一声,神色寒凛。“我问过我爹,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一派胡言!我本想等他出关后将事情向他解释清楚,再让忧儿与他相认……”他忽然面色一变,眸光如刀似剑,直令秦远一阵皮搓搓,犹如掉进冰窟。“是你!可恨我从未想到你身上!是你告诉忧儿那种无稽之谈!”他猝然一把抓住秦远的衣襟,目露杀气。“是你对忧儿胡说八道,是不是?”
“不不不,你可别冤枉好人!我从未对秦忧透露过半个字!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白逸尘黑眸眯起。“不是你会是谁?”
秦远结结巴巴道:“奇、奇怪,你那么聪明,还、还猜不到么?”
白逸尘将他用力一推,吼道:“我该猜到什么?是秦俭之么?”
秦远用力点头。
白逸尘蓦然冷笑。“忧儿离开的第二天我就去了梅林后山,找到了秦俭之。”
众人莫不骇然失色。
“你、你那时就猜到了?”
白逸尘也不理他。“秦俭之根本就从未见到过忧儿,他也一直没有离开过后山。”
姐弟俩面面相觑,面色逐渐发白。好半天,秦远方才哆哆嗦嗦道:“说不定,他、他在撒谎。你、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开门见山。而且,我知道,他绝对没有撒谎。”
“哦,那、那你将误会解释清楚了么?”
“我说了,他不信。哼,管他信不信,只要忧儿信就好。”
秦远呆呆的望着如意娘。“姐姐,好像哪里不对啊。”
如意娘长眉紧蹙,深思的望着白逸尘。“我来告诉你来龙去脉,你自己下判断吧。”
好多好多字啊!亲们,俺熬夜码的啊!就为了让这一段快些过去啊!明天二更!狼狈爬走。。。。。
[正文∶第五十九章花自飘零]
原来秦忧当日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暗室,她不住拍门呼叫,终于进来一人,却是黑巾蒙面,气势阴森。
“你是谁?”她声音不由有些发抖。
“害怕了?”蒙面人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得意。“真是天上掉馅饼啊!你说我若将你送给皇上,成为他的秘密禁脔,皇上会如何谢我呢?”
秦忧一呆,遂咬牙道:“他会杀你灭口!”
蒙面人亦是一怔,冷笑道:“或许,横竖皇帝老儿都爱玩这把戏!不过,不试试,我不甘心哪!”
“你到底是谁?”
“你会知道的,先让你舒服一天!哈哈……”蒙面人狂笑着出门。
秦忧瞪着他的背影,忽的疾冲过去,蒙面人猝不及防,被她撞得一个趔趄,秦忧得以冲出门外,发足狂奔,不想,跌入一个陷坑,摔晕过去。
醒来,周身是无止无尽的痛楚,那个蒙面人就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她。
“这里机关遍布,别想再逃!没摔死算你命大!没想到,你还有高深的内功心法护体!不过,你心脉已伤,我已封了你内力,免得你运功自残,还浪费了我宝贵的功力为你疗伤。你可别死,我还要靠你平步青云呢!”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害我?”
“错!仇大了!我索性此刻就告诉你我是谁,听好了,我叫秦、俭、之!”
秦忧霎时全身血液冻结,灵魂儿几乎出窍。好半天方才结结巴巴道:“你、你没死?”
“我当然没死,这些年我隐姓埋名,不见天日,也跟鬼无异!”
“那、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秦忧啊,你如今可是艳名远播啊!”
“你知道?你知道还如此对我?”秦忧惊叫。
“怎么?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秦忧傻傻的点头。
“哼!我秦俭之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女儿!”
秦忧懵了。“什么意思?”
“不明白?就是你根本是个小野种!知道了吧?再告诉你吧,你的亲生爹爹,就是当今睿王爷白敬堂!你说,我若将这个秘密公布于众,会发生何事?看来,我若想报仇,也是轻而易举呀。”
秦忧直惊得魂飞魄散,回神后,不顾伤痛,爬起来指着他大骂:“你放屁!你鬼话连篇!满口胡言!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么?你根本就不是秦俭之!有种你就现出原形让我看看!”
蒙面人一连声冷笑。“你不信?”
“废话!若真有此事,便是家丑!你会将家丑抖得人尽皆知么?”
“哼,横竖我秦俭之已死,这个乌龟王八说也是当,不说也是当,我认了!但白敬堂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说,是谁的损失大?”他忽凑近她,徐徐道:“你生来便体带异香,三岁便遭家变,襁褓中有我写给展雄飞的亲笔信,还有一枚指腹为婚的玉佩……还要我多说么?”
秦忧呆住。其它的且不论,那封亲笔信只有她与师父才知晓啊!
蒙面人得意道:“如何?这回信了?”便是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
秦忧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扑上去掐死他,但奇异的,她很快稳定下来,平静道:“我要看看你的容貌。”
蒙面人停止狂笑,似是怔了一下,道:“你还真有不一般的地方,难怪那古井无波的白逸尘把你当心肝宝贝!不过,我的容貌已毁,你看了只怕会做噩梦。”
秦忧只一愣,道:“接下来你要如何做?”
“自然是养好你的伤,好早日送给皇上。你最好乖乖配合,否则,我就毁了那对父子!”
秦忧冷冷一笑:“异想天开!我大哥岂是你说毁就能毁的?”
“嘿嘿,不信咱们就试试。”
秦忧瞪着他,一阵气血上涌,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如意娘讲到此处,长长叹了口气,神色暗淡,道:“那丫头伤重,拖了数月方才渐渐好转,于是要求去偷偷看你,秦俭之不允,秦忧便以自杀要挟,他只好约定五日为期,逾期便会实施他的报仇计划。
秦忧被他蒙着面带到了外面,然后,她买来一套行头,乔装打扮一番,又将捣碎的蒜汁涂抹在襟口、袖口处,以掩盖身上的香气。揽镜自照,完全不认得自己了,这才往南方分舵而去。之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她本想看一眼就走,谁知被发现了。”
室内是揪心的沉默,好半天白逸尘方苍白着脸道:“你们是如何遇到她的?”
“她回去后便被秦俭之秘密交给了皇上”
白逸尘猝然立起。“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