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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没有走的意思,却又听那边传来一个温和,但其中却带着严厉的斥责声,“你们两个小丫头少给我风言风语的说,这会儿说不定四爷已经到前面等着我们了,你们要是在这么说,叫四爷听见了,到时候给撵出这园子去,可别怪我没有跟你们提过醒儿。”
陆尔雅这话在别人的耳里,那是在寻常不过,可是在王二刘曲夜瑾娘三人的耳里却是犹如晴天霹雳。
“你看吧,咱们还是赶紧逃了,那四爷大概是澜四爷。”刘曲此刻更是觉得害怕,声音都有些放低了。
王二也犹豫了,可是考虑在三,为了不吃官司进大牢,只得看着这夜瑾娘恨恨的吞了一口口水,在她的胸前的柔软上用力的捏了一把,扯了自己的腰带,满心不甘的和刘曲从一条偏僻的小路给溜了。
听见那俩人走了,夜瑾娘心里不禁是松了一口气,可却又不禁担心起来来人若是只有那两个丫头还好,可是陆尔雅偏偏也来了,也是因她的那番话,自己才得以逃脱,而且她说的那番话并非是无意说出来的,定然是编出来吓那两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东西,怎么说,四哥也不会约她见面的。
如此这么一说来,就是她知道那俩人对自己不轨,说那番话,是特意救自己的,可是平白无故的,她们跑到这边来做什么,上一次太太不是已经说了不许过来么?
只见陆尔雅走进她,一脸的震惊,“妹妹,你怎么都不喊一声呢,若不是昨夜我突然做梦,梦见了游姨娘,今日不来这边的话,你岂不是!唉!咦?妹妹你怎么都不动呢?”
“是啊!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不说话也不动,是不是中邪了,要不我们去告诉太太,让她请个大夫给你看看。”皎月也是满脸的担心。
夜瑾娘是有苦说不出来,一面只得拼了命的眨着眼睛,害怕她们真的去告诉柳月新的话,那自己为何一个人来这里的事情岂不是要暴露出去了。陆尔雅一面捡起地上的衣服给夜瑾娘穿上,一面有些豁然开朗的道:“难道那俩个汉子是山匪?他们会那些江湖点穴还是什么的?”
“那越是这样咱们越是要去禀告,这园子里头混进了山匪,今天姑娘是叫我们误打误撞的给遇见,如果没有遇见的话,这后果不堪设想呢。”一面流苏也附和着皎月的话,建议去禀了柳月新。
可是一切还是得陆尔雅说了算。
而且其实她们也没想去禀柳月新,只是说来吓吓夜瑾娘而已。
给夜瑾娘穿好衣衫,说了一会儿话,夜瑾娘不能说话,只得拼命的眨着眼睛,拧着眉头。陆尔雅几次想笑出来,也都忍住了。
终于,回到正题上,陆尔雅问道:“妹妹怎么会一个人来这里呢?上次母亲已经不准在来了,我们今天都是趁着人少偷着来的。”
夜瑾娘突然觉得身子一阵的酸软,不禁想去捶捶背,却发现自己的手终于能动了,那穴终于是解了,连忙一脸委屈,满脸泪流,她素来知道夜冰夜瑰二人对陆尔雅很有成见,几次的辱骂,陆尔雅虽然表面上不怎么说,但是心里定然是很讨厌她们的,说不定暗地里还骂了他们呢。
而且那俩人平日里也因为自己亲身母亲的软弱,老是来欺辱自己,如今倒不如果断的跟陆尔雅站在一起,虽然她不得四哥的喜爱,可是太太和太君那里对她的态度明显是有所改观了的。
便道:“都是冰姐给瑰妹妹,他们说约我来这里有事儿要说,还不让带着丫头过来,我没多心,就叫丫头们在那边的园子里等着,一个来了,只是没想到刚到这里,就被人给点了穴,动不得,喊不得,若不是嫂嫂及时的出现,我恐怕早就给那两个禽兽……呜呜呜!”
陆尔雅主仆三人都是心知肚明,但却没有捅破她的话,陆尔雅更是违着良心道:“你呀,就是容易太相信人了,她们两也真是的,竟然这么无法无天的闹,这是个事儿,你得去跟太太说说,不带这么捉弄人的。”
夜瑾娘一副息事宁人的无助模样,眼角噙着泪水,满是委屈的摇摇头,“不了,好在到底没发生什么事,我还是算了,免得到时候冰姐跟瑰妹妹处处排挤我,还又惹了姨娘们生气。”
“你啊,就是事实不计较,她们才会得寸进尺,得了,你的事儿我也不好做主,你赶紧回去梳洗一番吧,还才我来这里的事儿你千万别说出去,若不然母亲那里我少不了不挨骂了。”陆尔雅看了她一眼,叮嘱道,似乎到时自己有把柄在她的手里一般。
夜瑾娘闻言,心里也不在担心她们去说今天发生的事儿,她们不是也偷着去荷花小筑么?乖巧的点了点头,“恩,那嫂嫂小心些,早点回来,我先回去了。”一面觉得那汉子腰带上的汗酸味还留在她的脸上。还有自己给他那爪子揉过的胸,得好好洗洗,不知道陆尔雅她们有没有看见那汉子在自己身上动手了。
穿过林子,便到了湖边,因这边没有人经常过来,所以那湖廊上因为这潮湿的天气长了不少的苔藓也没有人来打扫。廊板上不禁有些滑滑的。倒是湖水里的这片荷花,无人打理也长得甚好。
湖面的上吹来阵阵的凉风,里面带着淡淡的荷香,但是因为这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加上脚下滑滑的,不禁觉得有些阴森。
陆尔雅跟皎月来过,倒是没怎么觉得,可是这流苏却是第一次来,不禁吓得直哆嗦,一面忍不住握着皎月的手。
突然,陆尔雅似乎看见了那湖心中央的亭子里,似乎闪过一个白色的影子,当时就给吓了一跳,满身的凉意,转头看了皎月二人,见她们俩人都低着头走,想必刚才并未见到,所以就没敢与皎月跟流苏说,生怕吓着她们俩人。
而且想来怕是这个时候,刚好是日暮,天色又暗了,自己眼花了看错也说不定。
可是害怕归害怕,陆尔雅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有鬼的。“你们别说话,小心些。”小声的示意了皎月二人。
两人不明就里,以为陆尔雅是害怕被岸上的人听见,给告到太太那里去,所以也没有在吱声。
终于到了湖心,流苏一直是害怕得躲在陆尔雅跟皎月的身后,突然听见了那左面原来游姨娘住的小暖阁里传里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
像是蚊子般细细的声音,可是当她们注意去听的时候,却什么也的听不见了,流苏当时就吓得给两腿发软,跌坐在地上,立马就昏死了过去。
皎月也有些害怕了,满是担心的看向陆尔雅。
陆尔雅也没说话,示意她看好流苏,自己则不顾皎月反对走向了游姨娘暖阁。
推门而入,“咯吱”的一声,陆尔雅只觉得这门声音也有些叫人脚底发寒,但是就在她推门的这一瞬间,她分明请楚的听见了瓶子打碎的声音。
因为屋子里很久没有人,所以觉得那瓷器破碎的声音在屋里回荡着,有些空灵,里面暗暗的。又因为这门打开了,帘子被风吹起,发出一阵阵清冷的声音。
可是屋子里出了这种声音,还有一个微弱的呼吸声音。
显然,屋子里确实有人,自己先前不是眼花,看见了的也不是鬼,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可是,这会是谁呢?
绕过屏风,陆尔雅也有些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依稀的看清楚了屋子里的摇设,而叫她有些害怕的是,她看见了进里间的拱圆形门脚边,飘荡着一页白色的裙脚。
说明,那是一个女人。但是陆尔雅也疑惑了,难道那是上次那个神秘的粗使丫头,可是她来这里做什么呢?她会不会是杀人灭口?
不过,陆尔雅瞬间又觉得自己的这些担心是多余的,这个人的呼吸声如此的粗糙缓慢,这么可能是那个粗使丫头呢?拿起桌上沾上了厚厚灰尘的茶盅,以备防身之用。
“你是人是鬼都给我出来,若不然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陆尔雅壮着胆子一面向前走去,一面喊道。
而她这话一说完,便见里面的人走了出来,细弱的声音回道:“是我。”
陆尔雅满脸震惊的握紧茶盅站在原地,如果不是这声音,她怎么也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一头银色的头发未绾,素白的衣衫,脸上满是疤痕。“你不是已经……怎么会弄成这幅模样。”她侧地的吃惊了。
原来这满脸丑陋,而且又是一头白发的女人,竟然是那个死了许久,而且给拖到乱葬岗埋了的游小小。
她苦笑,面目全非的丑陋脸庞更加的显得狰狞,“我也以为我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尔雅也顾不了什么,拉着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上也满是疤痕。
只听游小小娓娓道来,“那夜我咳血卡着堵了气,他们就以为我死了。”说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