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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旁边的九王爷赵清见到陆尔雅眼神转向他们,便介绍道:“这位可是名满天下的红角儿花满红,姑娘可是听说过吧!”
陆尔雅但见这赵请一袭金色镶边的薄锦长袍,身材不过是差了上官北捷一点,面如冠玉,星目璀璨,刻眉飞阳,眉宇间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质,却是有些文弱了。向他扬起眼角,稍稍一笑,满是疑惑的摇摇头,很诚实的回道:“我没听说过。”
只见长孙冠玉闻言,顿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吧,天下之大,花班主就是名儿怎么的响亮,那还是有不知道的,是吧!”一面将自己怀里挽着的媚儿推出来到:“这个墨姑娘可是又听说过,这可是东洲第一名花,神仙居的媚儿姑娘哦。”他的口气里满是得意。
陆尔雅很善意的笑笑,“师兄说女孩儿家不能去那里,我怎么能见过呢?”
只见这媚儿一身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上戴着一串红色的琥珀珠子,更将她那婉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的白暂,抹胸稍稍有些低,露出大片白嫩的酥胸,半透明的红色外衫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她的这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丹凤眼含笑含俏含妖,不经意间,媚意荡漾,嫣红的唇听见陆尔雅的话,微微向上一翘,似埋怨的推了身后的长孙冠玉一下,道:“长孙公子这不是叫奴家难看么,人家连着咱们大明第一的名角都不知道,怎么又会晓得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青楼女子呢!”
但便是这貌似生气发怒间,那神态中也是一派媚人之色,欲引人一亲丰泽,可真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一颦一笑间,都是极具吸引着男人的目光,连着陆尔雅自己都觉得她真的很媚人,不愧是东洲第一的名花。
那边花满红一张容颜已经气得青一阵,白一阵,听到媚儿这般说来,更是气愤正在此时,夜狂澜竟然上前来打圆场道:“行了,你们在这般比下去,那瑶泉美景可就要散尽了。”
听到他的声音,陆尔雅这才想起他跟小镯的存在,自己自顾去看这些人,却差点将她们遗忘了,走上前去,含笑道:“这位姑娘又是何人,该不会又是那里的名花名旦吧?”
小镯并未认出眼前的这个同样长得媚人的少女是她原来的主子,当下听见陆尔雅的话,笑了笑,“墨姑娘说笑了,我不过是个小人物罢了!”
“呃,姑娘是在恼我没什么见识,所以不愿意说么?”陆尔雅一脸的真诚,问道。
上官北捷知道那是她原来的丫头,所以见到她这般也懒得去管,让她出出气也好。
小镯被她逼得无话,只得转身看向身后的夜狂澜,那夜狂澜向来就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此刻看见自己宠爱的人儿正是在寻求自己的保护,一瞬间,男人天生的保护感得到了满足,更加暧昧的将小镯搂进怀里道:“这是拙荆,让墨姑娘见笑了。”
长孙冠玉听他此话,愣了愣,一个丫头玩玩就罢了,他竟然说是自己的妻子,他这是置柳家表妹为何处?但是这到底不是自己家的事,愣了罢,也没去管,转过身看着那瑶泉里变幻莫测的水色,不禁提议道:“这良辰美景的,若是花班主能来一曲便好了。”
他话音刚落,怀中的媚儿便拍手叫好道:“好啊,花班主唱,我来伴舞。
“要是有人来伴曲就好了。”赵清也觉得这个提议甚好,只是还有点缺陷。
夜狂澜将目标放在上官北捷身上,“北捷的一手可是抚的好哦,咱们也不能这么错过了。”
花满红本来就不想唱的,尤其是听到让一个妓女来给自己伴舞之时,更是觉得侮辱,可是当听到大家起哄要上官北捷来抚琴之时,也欣然答应了。
那边长孙冠玉连忙差人去取琴来。
陆尔雅却不答应,自告奋勇的道:“我来抚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乐意看到花满红那张脸,所以更不想让她跟上官北捷琴瑟和鸣。
可是她这么一杀出来,花满红便不答应了,冷着脸直言道:“本班主唱曲,自来都是名师相奏,墨姑娘若是硬要来,我怕自己有些适应不过来,反倒是搅了大家的雅兴。”
赵清在怎么喜爱她,可那是另一码事情,自己不管是在朝堂还是宫中,都不受待见,本来还指望上官北捷这里帮他一把,可是今天花满红却一再的不给他面子,没个好脸色。
此刻这般直接的甩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想想会是个什么后果,这上官北捷对他这个师妹的宠爱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所以他是如何也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而得罪了上官北捷的,当下连忙陪着笑脸道:“花班主不是这个意思,墨姑娘千万别误会了。”
“没事儿,她不唱,我给你们唱一曲。”靠,别以为你不唱就能让上官北捷给你抚琴伴奏了,做梦吧你。
“那感情好!”赵清连忙顺势答应道。
上官北捷倒是一直并未说话,只是脸上时时变换着各样魅惑人心的笑容。对于陆尔雅,他很好奇,从第一次见面便是如此,此刻也是很期待她唱的曲是个什么调?
花满红此刻是又气又恼,只是又怕上官北捷看低了自己,所以便也不再插话,她倒是要看看,一个荒山野丫头,能唱出什么来。满眸噙满了看笑话的意思,坐到那小竹凳上。
只见丫头们拿来了琴,陆尔雅又命她们焚了香,倒是有模有样的坐下来,白哲白嫩的指尖轻轻的挑起一根弦来,试了一下音,冲着身侧的上官北捷道:“咱们既然还在这清静之地,就不唱那些情情爱爱的,我给你们唱一曲烟花易冷吧!”
上官北捷领首,眼神纷飞,柔光潋滟,浅浅应道:“好!”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生死枯等,
枯等一圆又一圈的年轮,
浮图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
容我再等历史转身,
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莘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听青春迎来笑声羡煞许多人,
那史册温柔不肯下笔都太狠,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而你在问我是否还认真,
千年后累世情深还有谁在等。
而青史岂能不真魏书洛阳城,
如你在跟前世过门,
跟着红尘跟随我浪迹一生。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
一曲余音方至,原本睛朗开来的天顿时下起了倾盆大雨。亭子本来不怎么大,此刻这雨一下,全都给灌了进来,不止是丫头小厮们全身上下给淋得湿漉漉的,便是陆尔雅等人也给打了一身的雨水。
瑶泉?彩池?
君且看,君且看!
花香玉村,烟蒙雨散!
弯弯小道绕,一双丽人还!
瑶泉美景良辰,泉边美女良人!
人美景美几多艳,君子争先抢去看!
看伊人容颜似相识,无奈娇艳不识君貌!
陆尔雅还没反映过来,却一下给上官北捷挽在怀里边,而且把自己的脸藏得严严实实的,她虽然是开放,可是和上官北捷也没熟到这个地步,而且更没想到这上官北捷也是个道貌岸然的色胚子,乘着现在下雨占自己的便宜。
不禁有些愤怒,正欲挣脱,却听上官北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道:“我忘记了这面具一沾水就会溶,你好好的把脸藏好,我想法子先带你回去。”
陆尔雅只听他口气里也是有些惊慌,显然这雨不是在预料之中的。
好在此时各人都自顾的给佳人遮风挡雨,根本没有顾得上注意上官北捷这里过于暧昧的拥抱。
即使这种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是片刻的功夫,竟然又停了下来,陆尔雅有一种被老天戏弄的感觉,可是奈何此刻仰天骂不得,还得把脸藏着。
只是,到底还是给人惊鸩一瞥,夜狂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