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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想,被扫地出门后万不能在去麻烦自己的爹娘了,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眼下她似乎该向那些穿越前辈们一样,自己做个小生意什么的,以后不至于靠自己的嫁妆过日子。
“你们陆姨娘在么?我们是大爷屋里的白太太来打扰了!”只听见那小院门外面传来一个婢女客客气气的声音。
随之便听见了白婉儿热情的声音道:“陆妹妹在啊!我说呢,又不见妹妹到院里去跟姐妹们扑蝶绣花,原来是躲着院子里清净来着,怎么我没打扰了你吧!”
陆尔雅连忙从小竹榻上站起身子来,笑盈盈道:“白姐姐这说的什么话,把尔雅说得这样不近人情,姐姐能来不知道尔雅怎么样的高兴呢!皎月,感觉去把咱们的好茶给白太太泡上来,可不能叫白太太给咱们说怠慢了!”
白婉儿呵呵一笑,挽着她的手臂一起坐在小竹亭子里的扶廊上,“瞧你这张嘴儿,说一句,你会十句,倒是利得很啊!”
陆尔雅不是个白痴,自然知道白婉儿来不但是来看她在做什么了,便向小镯吩咐道:“哎呀!小镯,你也别让各位姐姐妹妹们站着,带她们去那的小亭里去吃些糕点,喝点茶水什么的。”
跟随着白婉儿来的三个婢女一一谢过,“多谢陆姨娘的赏赐了。”
白婉儿这边的小亭里就剩下她们两人,便叹了一口气道,“妹妹,说句实话,其实我要是能选择的话,一定不会选门当户对人家作为夫家。”
“姐姐此话怎么讲?”陆尔雅装作不知,问道。
白婉儿脸上顿时间充满了无奈,似乎她与陆尔雅是相交了十几年的知己一般,掏着心窝道:“妹妹也是知道的,这样的人家,上有着大的顶着,下有小的看着,本来以为都指望着平子母贵,可是咱们这二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任是那个爷的房里,都是姐儿,没个哥儿,眼下妹妹是好福气啊!”
她最后的那一句话里,口气虽然有所掩饰,但是嫉妒是在所难免的。陆尔雅只当是没有听见她的最后一句话,不动声色的淡笑道:“姐姐何必这么白白担心呢,既然大家都是姐儿,又哪里来的争不争,何况姐姐的日子还长着,说不定明年就抱上了一个胖哥儿!”
“谢谢妹妹吉言了!”白婉儿闻言,连忙谢道,随之脸色竟然又担心下来,满是诚心诚意的拉着陆尔雅满是惋惜道:“只是,像是妹妹这么好的人,竟然会落上这样的命运,姐姐跟妹妹说句实话,早上我也在屋外路过听见了婆婆跟柳妹妹说了,叫她不必担心,妹妹这里便是如挽山寺里师父们预言的一样,真的生下了个哥儿,也是要过继给柳妹妹的,不觉有些替妹妹不值得,都是一样的女儿家,为甚自己的亲亲骨肉就不能自己抚养呢!偏要去给那没生没养的陌生人来养着?”
陆尔雅总算是明白了,这白婉儿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眼下是她自己也生不出儿子来,担心四爷这里抢去了她大爷那边嫡长孙的位置,来这里挑拨自己了,不过很遗憾,她的这个小道消息是陆尔雅预料之中的,但是当下陆尔雅也不可能为这事去得罪她,一来愈狂澜跟她怎么可能会有孩子,二来便是真的有了,她也不可能说把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去抚养。
便道:“姐姐说的又何尝不是呢!可是就如姐姐说的,在这样的人家里,哪里是我们坐得了主的,只是尔雅恐怕是要辜负太君的希望了,姐姐想必也是听说了的,新婚之夜,相公便是宁愿去了春满楼,也不愿意让妹妹来服侍!呜呜!”陆尔雅说着,竟然真的挤出两滴眼泪出来,一面锦帕掩面。
“呀!白太太,我们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给哭了?”正巧皎月抬着茶水出来,便连忙问道。
只见白婉儿一脸后悔的自怨,“都赖我,好好的提这些有的没的,反倒是让妹妹伤心了,真是该死!”
陆尔雅一面擦着泪痕,一面止住白婉儿道:“姐姐快别这么说,都是妹妹的命!”
闻言,白婉儿又叹了一口气,“是啊!女人家的命世代都是如此的,我们又怎么能改变得了呢,妹妹啊!这时间也不早,我便也回去了,妹妹也别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多谢姐姐,姐姐不如晚饭了在走吧!”陆尔雅看了一眼已经被暮色渲染得模糊成一片灰褐色的天空,便留道。
白婉儿领着那三个婢女,一脸谢意,“不了,妹妹要是没什么事,也到处去走走,到我院里来坐坐!”
陆尔雅点点头,“一定的,那么姐姐慢走了,尔雅就不送了。”
见白婉儿出了凌云居远去,皎月便有些担心的问道:“小姐,白太太来做什么,好好的你哭什么?”
“她呀!明着跟我像是好姐妹间的真心话,实际上是在劝我别生孩子,生了也是过继给柳惜若那里的,我若是不哭哭,她能放心的走么?”
皎月顿时明白,只道:“真是为难小姐了,这是什么人家,竟然妯娌之间也这样算计着。”
陆尔雅叹了一口气,啪啪皎月的肩膀,“是啊!不是所有的人家都像我们家里那样的,所以咱们也是要入乡随俗的。”抬起皎月新泡的茶,轻抿一口,幽香从唇齿之间微微的散开来。
此刻正是那苍穹星子上青天,一弯玄月照满堂!
从容与冷雪说笑着回来,阵阵笑语轻盈的传遍在这幽静的院子里,激起一层层的生气勃勃。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八章 下药
夜狂澜这自从成亲之后,便一直不减少踪影,不巧这日刚回到府上,便被这几日一直侯在大门口等着他的薛蓝逮住。
薛蓝见到他犹如见到神仙一般激动的赶上前去接过他,巴着一张笑脸,“我的好四爷,你可总算是现身,要不然太君那里就算是不遣人去告诉老爷,太太那里也是饶不了你的啊!”
这薛蓝是刘太君身边最信任的薛妈妈的二儿子,也是在柳太君的上陌园里当着差,干些跑腿的活儿,只是为人有些贪利,若不是大家伙儿看着薛妈妈的面上,平时也都是懒得去理他的。
“多大的事儿啊!犯得着你哭丧着一张脸么?”夜狂澜一连在外面这些时日,早就累得一塌糊涂了,一面将自己有些风尘仆仆的外袍就这样解下来递给他,一面有些不悦道。
薛蓝一脸的无辜,接过他递来的衣袍,“四爷你又是不知道,老爷是最怕你不成器,时时都叫人防着你在外边的事儿,眼下太君那边又是想着你了,天天日日的催我到处去找你,可是四爷,那春满楼哪里是我们这种下等人进出的地方,所以奴才也只能在这里候着您了。”
“奶奶有什么事?我先去把衣服换了在去请安。”夜狂澜闻言,便丢下话带着高九向着自己的抱翠院而去。
得了他一句肯定的话,薛蓝也连忙回去复命。
不过一时,夜狂澜便换了衣服,来到上陌园,进了枕月居,正巧他母亲柳月新也在,还没请安,便被柳月新劈头盖脸的骂道:“你看看你这是个什么德行,怎么我们好好的人家怎么就会生出你这样一个不成器的东西,整日在外花天酒地的,你都忘了你是个有家室的人了!”
柳月新越说越气愤,似乎站起来要去拍他两巴掌,连忙被跟随在自己左右的一等丫鬟念桃与闻杏拉住道,“太太你这是做什么,四爷不再您念得慌,这见着了又是骂又是打的。”
御狂澜简直就是一个典型的二世祖,靠着他母亲坐下,一把拉起柳月新的纤白细手,一张俊美的脸上却满是嬉笑道:“母亲要打变打,你们都不许拉着,打死了才好呢!”
柳太君闻言,不禁轻斥道:“又说胡话了,狂澜过来,奶奶有话儿跟你说,你母亲也陪了我一天,让她先回去休息。”
柳月新闻言,站起来拜了辞,由着念桃跟闻杏搀扶着出了枕月居,回了墨梅园。
夜狂澜坐靠近柳太君,“奶奶也想我了?”
柳太君但笑不回他的话,向着薛妈妈道,“薛妈妈,早上庄子上送来的新鲜桃子呢,给四爷端上来。”
夜狂澜一听,“我倒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是桃子,就这么巴巴的叫我来。”
柳太君闻言,笑着说道,“这可是进贡的八仙红心桃,奶奶这里偷着给你留着几个,都舍不得给元娣她们瞧见,单想着你了,你还这般不待见,枉我疼你这些年儿了。”
元字字辈,二房女眷的第四代字辈,此处的元娣正是夜狂楷次女夜元娣,小丫头深得柳太君喜爱。
“好奶奶,倒是孙儿的错了,那就吃一个!”夜狂澜捡起一个便往口中咬去,一口即下,便见青色的桃皮下,满是香嫩油红的桃肉,倒是好吃,所以一连竟然吃了三个,方道:“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