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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沉看得出他的眼里的惊异,不过这种眼神自己已经见怪不怪了,只道:“皇上请上座。”说罢,又吩咐了左右的宫女敬茶,自己则是一副悠闲的坐下来。
见到她的这一副态度,夜狂澜只觉得自己这几日被人尊崇的感觉顿然消失,不禁朝她冷着声音问道:“公主殿下难道不准备给联一个解释么?”
“解释?什么解释?”青沉装作不知道他说的是个什么,反问道。
“上一次公主殿下夜闯朕的永平公府的事情便就不论,毕竟那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不过今日公主这么做,眼里到底把朕这个皇帝置于何处?”见她装傻,夜狂澜便也不在拐弯抹角的,直接问道。
“皇上自然是放在该放的地方,不过今日本公主做的事情不少,就是不知道皇上说的是哪一件?”青沉仍旧是一脸的不解问道。
夜狂澜压住心里的火气,“公主把我后宫里的女人带过来,所为何故?还有将我故友之子强行的带来,又是想做什么?”
“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啊,不过本公主带过来的是神策将军的妻子,人家的母亲都过来了,孩子自然是要在一起的,至于皇上说的什么女人,本公主当真是不知道。”青沉呵呵笑道,使得原本就足以倾国人城的容颜更加的风华。
夜狂澜倏然站起身来,心里很是不痛快,手掌拍在那身侧的桌沿上,只道:“难道公主也想要那些玉器么?”
果然是个急性子,青沉盈盈一笑:“你若是愿意奉送,自然是好,不过我这个人向来是不去强人所难的。”
“既然不强人所难,那就请公主把人给朕交出来。”夜狂澜只道,现在自己最担心的就是她想在这玉器的事情上插上一手,若不然这个事情就不好办了。
只听他找自己要自己的儿媳妇跟孙子这般理直气壮的,青沉也不在客气道:“交什么人,什么人又是你的?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本公主要,这要来要也是延平的事情,不跟着瞎起什么哄。”
“公主殿下不要敬酒吃吃罚酒。”夜狂澜在听见她这样的话,当下在也忍不住气,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
青沉见他这一副拔弓见弩的模样,冷冷一笑,“本公主自然是要吃敬酒,在这辈分上,你也该敬酒。”
“只怕公主你吃步起了,旁人怕你,朕却不见得你倒是多厉害。”夜狂澜冷肃的回道,二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几个宫女见此,都纷纷的退到一处去躲起来。
“如此的话,你就试试,今日本公主也就跟你明说了,陆尔雅一家,本公主的是管定了。”青沉公主站起身来,只说道。
夜狂澜正欲动手,却见追雁突然进来,不知道在他的耳边说了个什么,却见他一脸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全身的暴戾之气顿时一收,只朝青沉道:“今日朕有事情,暂且不与你胡闹,不过陆尔雅的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说罢,便匆匆的摆驾出了碧游宫。
青沉见此,想必是那边关的事情传过来了吧。
如今也算是三国混乱起来了。
夜狂澜一面匆匆的出了碧游宫,一面问道:“你方才说边关又起狼烟,难道上官争雄不在那里么?而且跟着番邦不是和平相处了几十载么?怎么会突然打起来?”
追雁只回道:“属下也是十分的好奇,所以又细细的查了此事,发现那倾国的首辅大人千堇尘不知道怎么会惹恼了那些番邦人,路经幽州的时候,上官将军竟然出兵帮他的忙,如此幽州的番邦人便起来跟着造反了,而且现在那里已经乱作了一锅粥,三国鼎立不说,而且还有一部分是番邦人跟着咱们汉人通婚所生的百姓们,现在也自成一派,如今已经成了四个派别,而且越来越严重,此刻恐怕整个神羽关的番邦人都已经开始造反起来了。”
追雁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担心,如今主子这才登上皇位,原本把这缺粮的事情给解决了,就天下太平了,不想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面又顺便禀报道:“而且,上官南飞在押回金城来的路上,也叫人给劫走了。”
“什么,一群饭桶,那知道是被什么人劫走的么?”夜狂澜如今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多事之秋,一切自己明明看着是一派太平盛世,不想这太平之下早就已经风涌云初,蓄势等着爆发出来。如今都赶在一起了,实在是叫他有些应付不过来。
“立刻召集军机十六位大臣上书房里来觐见。”夜狂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下心情来。
追雁立马领旨,吩咐人下去传旨。
在说这夜瑶,倒是没有断气,可是却跟个活死人差不多,如今是叫夜狂澜给送回了永平公府来,柳月新在一旁抹着眼泪哭个不停的,方才御医已经说了,以后三小姐的一辈子就这么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过下去,明眼看着她是活着的,不过却是跟死人一样的,不过是多了吃喝拉撒睡,只是这些她都死没有感觉的。
几个丫头在一旁劝了几次,直道柳月新哭昏死了过来,便又有人来禀报,柳昌侯的家里出了事情,让气都没有来得及喘一口的匆匆的去了门房那里,直接上了马车,便去了柳昌侯府邸。
却才进到大厅,便见自己的哥哥嫂子一脸的冷淡,看着她来也不打招呼。
柳月新这厢才因为夜瑶的事情哭得死去活来的,此刻见到哥哥嫂子这样的脸色,不禁也有些不舒服,只问道:“不知道是出了个什么事情,非要我这里过来,我来了,你们又是这样的一副脸色,这究竟是摆给谁看的。”
柳昌侯夫人冷哼一声,“如今妹妹是太后娘娘了,自然是不敢在妹妹的面前做脸色了,连想都不敢想,怎么还敢对妹妹不敬。”
柳月新听到她的这口气,明显的就是因为自己家的事情,便道:“嫂子有话就直接说,不必这么拐弯抹角,阴阳怪气的。”她又没有欠他们个什么。
却见柳昌侯愤愤的站起身来,又是责怪又是自责的说道:“都是你的好儿子,在加上我自己也没有出息,养出了那么一个不孝子来。”
柳月新闻言,便道:“大哥有个什么天大的事情,慢慢的来相告,何必这么生气呢。”
却只闻自己的嫂子道:“生气,如何不生气,如今你的宝贝儿子有了出息,把将军府的人都扣押着,偏生我们又养出来那样会‘行侠仗义’的儿子,这会儿偷了柳家祖传的那些玉器,直奔皇宫里头,去交给妹妹的宝贝儿子,救那上官家的人呢。”
“什么?怎么会这样,少初他?难道你们都没有拦着么?”柳月新有些震惊,虽然知道这些玉器到最后一定会到永平公府的手上去的,但是没有想过竟然是从少初的手里流出去,而且还是因为狂澜的威胁。
“还拦个什么拦,这不是都怨你兄长么?昨日被那小子几杯酒给灌醉了,就把那些玉器的置放之处告诉了他不说,还连着钥匙也一起给了那个不孝子,方才才叫人看见,早就已经没有了踪影,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皇宫里头去了。”柳昌侯夫人只晓得一面哭着,一面埋怨着柳昌侯。
“那眼下嫂子的意思是怎么样?难不成还要我拉下老脸去求自己的儿子么?”柳月新的心里暗自高兴,现在自己还在担忧,若是大哥在不把这些玉器教出来的话,生怕北捷那里翻脸不认人呢,不过眼下倒是好,既然叫少初给骗去给了狂澜,那么的话,柳家也免了一场灾难,如此的话,自己夹在这中间,也不在为难了。
柳昌侯夫人听见她的这话,只觉得十分的不中听,什么叫做让她拉下老脸去求自己的儿子,便道:“妹妹这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这么算了,那些玉器怎么说来,也是你儿子管少初给骗去的,妹妹可不要忘记了你自己也是柳家的姑娘。”
“我是柳家的姑娘没有错,不过嫂嫂不要忘记了,拿走玉器的是你的儿子,而且我这个姑娘也不过是原来的柳家人而已,现在我已经在夜家的家谱之上了,是夜家万代的主母,不是柳家一代的姑娘了。”柳月新只道,觉得这嫂嫂越发的不可理喻。
柳昌侯一直找不到话说,此刻听见柳月新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无道理,只是求道:“妹妹,不管怎么说,你曾经是柳家的人,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以后下去之后,叫柳家的列祖列宗责怪吗?”
不想那柳月新却道:“大哥,这个事情管关你的什么事情,你也是被少初那个孩子骗的,我看这关键还是要找少初,怎么说来,都死他这个孩子给闹出来的。”
她的这话,已经说的十分的清楚了,此事是柳家自己的事情,与她是无关的,跟着夜家是也是没有关系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