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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属下还真的是没有了什么法子,现在出城的商队,或是官家的马车,都是要一一检查的,而且那周家规在是皇商,也有这个权利在那城门边检查,现在除非是宫里的人,若不然不管是什么人,都是不能这么放过的。”云管家说道。
陆尔雅一听,顿时觉得有戏,只道:“云管家,你确定只要是宫里头人,便没事么?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么我倒是有法子了。”
“什么法子?”延平公主闻言,便问道。
只听陆尔雅道:“我当初去边关之前,不是去管那赵亦去求了圣旨么?他把那御林军的令牌给了我,我当时也没有注意看是个什么东西,便收了起来,前几日偶然听府里的人说,如今那十万御林军无人能调遣,所以我这才想起来把那牌子拿出来看,却不想正是那军令,只是我现在这样拿出来给咱们家运粮,会不会太高调了?”
延平公主顿时不禁满是欢喜,但是同时也满是担忧起来,如今那赵清正想着法子在到处的找这令牌,若是他知道在陆尔雅的手里了,这还了得,当下便摆摆手道:“不行,还是想想其他的法子吧。”
云管家虽然有些诧异那赵亦怎么会把那十万御林军的军令交给陆尔雅,不过好奇归好奇,不是自己该知道的事情,他是不会去问的,也正是这样,自己也才能在将军府得到重用。
只听陆尔雅有些惊喜的声音道:“这护城河不是有好几处的是从这城里的湖里引出去的么?”
“是又怎么样?”延平公主应道,难道还能把这湖给堵上,不让它继续流进护城河里,然后他们好挖地道,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却听陆尔雅道:“那周家如今只是守着各大城门,而且这引口向来又没有形成渡口,所以向来是没有在那里走水路的,既然是如此,咱们只需要花点小钱,或是直接把那守河的小官吏们打晕了,就直接从那里出去,在外面找马车接应好,一气呵成,直接送进庄子里头去,而且最好是晚上的时候,方便些。”
延平公主一拍大腿,只道:“尔雅,我竟然没有想到,还是你们年轻人,头脑好使,既然是如此的话,咱们就这样决定了。”延平公主当即便下决定采取陆尔雅的法子,朝云管家吩咐道:“云管家,你立刻找人去用竹子扎些竹筏,等着明天晚上的时候用,最好用完就烧了,别给人留痕迹,还有在想法子通知庄子里的人架着马车,把凡是能用的交通工具都用上,争取在半晚上的时间来把那些粮食给运完。”
云管家点点头,“好的,既然如此的话,属下就立刻去准备。”云管家到底是忠心耿耿,这大晚上也没有说句埋怨的话,便连忙去办了。
云管家出去了,延平公主这才道:“好了,折腾了大半夜的,在过两三个时辰,天也要亮了,你先回去休息,明日在把那置放着粮食的院子地址给我,我在让云管家去给风云说一声,把晚上要走的路给安徘好。”
陆尔雅点点头,“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母亲你也找点休息,我这便先去睡了。”天初亮,青沉正是难得的起了一个大早,本是想出宫去看看陆尔雅的,却才出了自己的寝宫,便见赵翛竟然就站在自己的院子里。
已经有二十年的时间没有见到了,这突然间这么一见到他,青沉突然有些不自在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赵翛一脸的苦笑,看着她几乎都没有变样的容颜,“你似乎不欢迎我来?”见青沉不说话,便又道:“不过你放心,我一会儿就走,不过是来看看你罢。”
此刻赵翛的神情与这言语,跟着他向来那吊儿郎当的性格都是十分的不大一样,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叫青沉十分的觉得诡异。不禁问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赵翛突然朝她低着头道:“青沉,我对不起你。”
“你怎么对不起我了?”其实青沉倒是觉得自己对不起才是,这么多年他一直独自一个人,连一个侧妃都没有纳。
“我没有好好的保护好北捷。”他前阵子收到陆尔雅的信笺,这才知道那上官北捷出了事情,本来是不相信的,所以便到处的寻找,连倾国那边他都打听了,根本就没有上官北捷的信,所以几日到金城来,想了许久,这才下定决心来给青沉道歉的。
青沉听他这么说来,不禁反倒是心生愧疚之意,只道:“你不必多想这件事情,生死在天,富贵不由人,何况这件事情根本与你就无关,尔雅我也见过了,我如今也没有什么好气愤的,那是北捷自己的决定,我一个旁人算个什么,所以你也更不必在因为这件事情而耿耿于怀,这么多年来,你为他做的一切,我也是看得见的,如今要说对不起的是我,让你这么多年为了北捷而花费了不少的心力。”
赵翛为上官北捷做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却又阻止不了,可是自己却根本不可能说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嫁给赵翛的,这一点,想必他也是知道的,若不然这么多年来,不可能不来见自己。
然翛王爷听她不但不责怪自己,反倒要跟自己说对不起,心里就知道,她这么多年来,虽然谁也不见,可是在她的心里,到底还是他,若不然此时此刻也不可能还对自己这么客气了,当下也只是在心里苦苦的叹着气。“青沉,你为何对我还是如此,难道你就打算真的一辈子这么耗下去么?”
青沉自然是明白他的话,可是自己这不是在耗,而且就打算这么过,只道:“赵翛,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认识也已经是几十年了,难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知道么?”
翛王爷垂首一笑,“难道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你的心里还是惦记着他,你知道,他根本就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你这又是何苦呢?千家的家训,你是倾国的公主,难道还不知道么?”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青沉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神色突然有些低落起来。她正是知道千家的家训,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即便是他来看自己,自己也闭门不见,见了只怕会更忍不住,会更想念他,所以只有把他拒之于千里之外。可是即便自己跟着他是不可能,可是也不会在跟着另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赵翛,即便是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自己还是无法改变心意。
只朝赵翛道:“这么多年来,你为我做的事情,我不是没有看见,可是你给我的只是感动,而不是感情,所以赵翛,对于你,我很抱歉,我欠你的,恐怕这辈子是无法还你了,所以你以后也不要在这么对待我,这样只会叫我的心里有越来越多的负担,我真的不想欠你太多。”
赵翛闻言,突然挑起双眸,很是认真的看着青沉,“你没有欠我,我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觉得对我有任何的抱歉,只要你记着我是你的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当没有爱情的可能,所以便只有选择了这么友情。
“谢谢你,赵翛,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青沉难得有的真诚,向他谢道。
赵翛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又恢复了自己的本性,只摆摆手道:“谢个什么谢,既然是当我做朋友了,就不要在这么客气,有个什么事情,你尽管找我便是了,我现在先去看那两位孙子,都半年多了,不知道长得变成个什么样了。”说着,一面回头朝青沉打了一下招呼,便翻出墙外,不见了踪影。
青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方才的赵翛,只让她感觉到好沉重。摇摇头,罢了,自己在也懒得去理会他,去了前殿收拾过了早膳,便才正正经经的驾着凤车出了宫。
然在夜狂澜这里,昨日的损失不小,不止是把陆尔雅给放跑了,而且还不知道那对方到底是何人,竟然无缘无故的来接个什么小姐,把他的人杀死了这么多,虽然他们死伤也不少,可是总的来说,昨夜就是倒霉。
看来自己的计划要提前些时间了,只有早些把这大权给争夺了下来,自己才有机会与那些人相互抗衡,怎么的来说,现在的实力实在是有些偏弱了,便朝追雁道:“你打发人去通知老爷跟着大老爷三老爷,今晚我有要事相商。”
追雁应了声,想是有什么话要说似的,站在有些犹豫不绝的,夜狂澜见此,不禁问道:“怎么了?还有事情?”
“属下只是发现,近来那月鸣公子那边,似乎有些动静,不知道公子是如何打算的,难道就这样放松对他的警戒么?”追雁说道。
不想夜狂澜却一脸的毫不将追雁的话放在耳里,只道:“他能掀起个什么风浪来,一条小小的泥鳅而已,昨晚你也瞧见了,不过是陆尔雅这么一个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