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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这蛊不知道要在这冰室里住多少年才能彻底的解开来,而且那蛊发作的时候,就会失心狂乱,所以每当这蛊发的时候,主子都是将自己锁着那最后一道冰室里,每当那个时候,他们在外面只听见里面那些冰块裂开的声音。
每一次都是心惊胆颤的,身旁主子会就此而不会醒过来,一直处于那种疯狂的状态里头。
今日主子一会来,便立刻进去了,将夫人交给她给东箬,虽然现在已经出来了,可是主子还要调息一下那因为蛊发作时,而凌乱了的气息,然又担心夫人醒过来,所以便吩咐自己去照看夫人,可是小西不知道主子为何要叫自己扮作他的模样。
上官北捷现在的心里一片的凌乱,根本就无法安静下来调息自己的在血脉里乱作一团的气息。尔雅一定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毕竟感觉是骗不了人的,若不然她不会每一次都那么安宁的躺在自己的怀里。
可是现在自己的这个情形怎么能叫她知道呢,若不然她还不是更担心,这蛊毒发作之时,连自己都会将自己给忘记了是谁,所以每一次的蛊毒发作之时,自己都会将自己锁起来,只道清醒来之后,在自己解锁。
而且,自己现在有可能会毒发而死,既然如此的话,自己又何必让她在伤心一次呢。
所以这些事情是不能叫她知道的,所以上官北捷才叫小西去装扮成自己先的模样,好让她打消自己还活着的念头。只是此时此刻,不知道她是如何的失望。可是长痛不如短痛,自己已经叫她撕心裂肺的痛过了一次,怎么能在叫她痛一次呢,那样即便是自己死了之后下十八层地狱,也不可原谅自己一次次的这么的伤害她。
心若冰清,心若冰清!
可是终究还是安宁不下来。
在过三个时辰,这天就要亮了,自己的现在的这一头银发与这一双褐色的瞳子,若是出去的话,难免太引人注意了,强制着自己安下心来,开始调息内力。
不过是一个多时辰,上官北捷便调好了气息,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方到外间的冰室里来,“怎么了?”
小西见主子出来,不由得垂头满脸的愧疚道:“主子,你说是不是我的易容术不好?”
闻言,上官北捷便知道他的意思了,只道:“夫人发现你是假的了?”
“夫人发现我是女的。”小西强调道。
“没事,你下去吧。”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所以才在这里等他的么?真是个孩子。
小西应了声下去,上官北捷便也去探望陆尔雅,进到那冰室里,但见她还醒着,看到自己进来,那眼里头满是欢喜。
陆尔雅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男人,那是熟悉的眼神,即便是他想掩饰着那瞳里的温柔,可是自己还是能感觉道,不知道他为何不与自己相认,可是陆尔雅等不了,因怕他又给自己闻那迷香,便先将那狐裘掀开,一阵刺骨的寒冷几乎是要把她的骨头给冻碎了,可是她的目的就是要看他的反映,若他真的是上官北捷,不可能这么看着自己在这冰里被冻僵的。
上官北捷了解她的性子,自然知道她这么做的意思,可是自己不能承认这身份,若不然以后她会更难过。可是现在这么看着她受寒,心里又像是有千百只爪子撕裂着一样的疼痛感,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唤住她,可是理智又告诉自己,不能在伤她的心了,自己现在也说不准,也许不过是明日,自己就死了,到时候她岂不是又要伤心难过么?
陆尔雅看着与自己咫尺在近的男子,一步步的托着已经被冻僵得麻木了的身子,向他靠近,可是逐渐的发现,自己现在连呼吸也困难起来,脑子里开始模模糊糊的,眼皮毫不听使唤的塌了下来。
上官北捷见她支持不住被这里的寒气冻得昏迷了下去,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接着怀里,心里满是悔意,又是自责口连忙将她放到那狐裘里去,把着脉息,却发现那与以往不同的脉搏,不知道是该忧还是该喜。
一手伸进包裹着她的狐裘里,一面运气到她的身体里面,将那寒气驱走。上一次她有孕在身,自己已经没有能陪着她了,可是现在,自己恐怕也不能陪着她。忍不住的将她楼进怀里,心疼的看着她现在削瘦得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的身子,手掌温柔的覆盖到她仍旧平坦着的小腹上去。
“对不起,尔雅,这辈子我注定是要却欠你的了,下辈子,下下辈子,我在还你了。”上官北捷说着,那褐色的眼瞳里都渗满了愧疚与爱怜。
忽听陆尔雅呓语:“北捷,北捷……”
心里不又来的又是一阵痛楚,无端的为何这老天爷要她们受这样的罪呢?
一声鸡啼,突然将梦里的青沉惊醒过来,睁开眼来看着那窗外还黑漆漆的夜色,有些不情缘的起床来,伸了一个懒腰,这才出了放门,渡上那房顶上去,一路想永平公府的大门飞去,现在正是那所有人的睡眠最安宁的时候,也是最放松的时候,突然想起要不要把那水依然挂好了,在折回夜狂澜的院子里去瞧瞧,说不定运气好,能刚好碰上陆尔雅。
这出了永平公府邸,在过两条街道,出了内城,来到自己放置水依然的那条巷子里,却只见那里几双绿幽幽的眼睛,狗视眈眈的朝自己看来,而且还有只狗朝自己汪汪的吼起来。
因怕这狗叫声引来旁人,青沉便捡起几颗小石子,将那几只狗打死,这才上前去,却见那水依然还没有醒过来,她的身边则躺着一个乞丐,而且她一身光溜溜的,估计是叫那乞丐占了便宜去了。
如此也好,免得还要自己给她宽衣解带。点了那乞丐睡穴,想这么一个大美人,可真是太便宜她了,将那原先拥着她的纱巾将她给吊起来,掳回了内城,那府门前的四五个看守正打着瞌睡,于是便将水依然吊到那‘永平公府’的牌匾下面。
自己欣赏了一番,这才翻进府里去,一路朝着夜狂澜的院子而去,现在已经大概能判断出他的主楼了,所以青沉便偏向那其他的厢房里头去找。
不过是寻完了那东厢的一徘徘房子,这便转到北园里去,却见此出的守卫极为森严,青沉当下自然是小心翼翼的防备起来,这些暗卫也不是吃素的。
只是夜狂澜应该不会动用这么多暗卫来守着陆尔雅的,那里面关着的人,说不定就是那个也是来早陆尔雅的黑衣人,想到此,便欲救他。
想来他的身份定然不凡,若只是一个寻常的小子,那夜狂澜何来这么小心的关押着他,浪费这么多的暗卫守着他。
天此刻已经快亮了,那些安慰不禁也开始打着瞌睡放松了境界,只听其中一个暗卫道:“天都快亮了,何况这羽冰夜向来独行独往的,跟本就不会有人来救他的,就算是有,也不会笨得在这个时候来救,我先打一会儿盹,你们看着。”
此时此刻,这瞌睡本来就是最诱惑人的,当下有了一个人开始偷懒,那些暗卫也逐个的开始眯起眼睛来。
青沉回想着这羽冰夜,只觉得有些熟悉,只是这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寻着机会抓起那花盆里装饰土面的那些五彩斑斓小石头,朝他们的睡穴打去。
若是在平时的话,青沉不可能全都打中的,可是现在他们都毫无防备,而且又都打着瞌睡,自然是能叫自己捡了一个便宜。连忙上前去掏了钥匙,打开那房门,暗自庆幸这夜狂澜还没有把这人关到他们府里的地牢里去,若不然的话,自己定然是不去受那里的重重机关救一个陌生人的。
羽冰夜听见那到铁门被打开,走进来的竟然是个婢女,不由得满脸的惊异,一面也防备着,“你是何人?要做什么?”
青沉一面用发簪子十分熟练的打开他身上重重的脚链跟着手链,一面只道:“你管我是谁,先出去了再说。”
羽冰夜见她一个女人竟然能独闯永平公府,而且此刻已经把这十几个暗卫解决好了,自然是不敢小视她,跟着她一路出了永平公府,陡然看见那府上的牌匾下吊着的女人,当即不由得惊住了。
只听青沉道:“这水依然不止是脸蛋不错,身段也好,看着也销魂,不过却献身给了一个乞丐。”
羽冰夜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嬉笑着评论的婢女,“你,那是你做的?”
青沉没有回她,而是远离着这永平公府,一面反问着羽冰夜道:“你怎么知道尔雅在这里?”
羽冰夜听她说起陆尔雅,便有些紧张起来,一面拦住她问道:“你知道尔雅在哪里?”
“废话,我要是知道的话,还用来这里折腾一夜。”青沉说道,一面又问道:“你找尔雅干什么?你是她的亲人么?”这个还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