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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尔雅闻言,冷冷的笑了笑,眼角更是向上扬起来,魅意横生,柳眉淡挑:“我说不满意,你会怎么样?”
“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夜狂澜倒是爽快的说道,更是靠近她几分,一手放在她头顶的柱子上,欣长的身子就这么把她娇小的影子给淹没住了。
陆尔雅愤愤的看了眼青沉,但见她那隔岸观火的眼神,不由来有几分气,早知道就不要她来的好,如今竟然看着自己这么被人调戏。心中不禁只道:“靠人不如靠己啊!”收回眼神,看朝夜狂澜,眼神也柔了几分,声音也媚了几分,“那感情好啊,你也听见了,她们方才想把我卖到青楼去,那是什么地方,你懂的!”
夜狂澜看见与自己咫尺在近的陆尔雅,一切的温柔看起来都那么的自然,可是他知道,她这是在骗自己,美人计嘛!说不定一会儿就踢上了自己的二弟,自己又不是没有受过,所以此刻自然是防着她的。不过既然是美人计,那就该演得真实一些才是,于是将头垂下来,唇对着她雪白的耳垂,轻轻的吹着气,只道:“我自然是懂的,不过让我把我的亲姐姐送到那种地方去,是不是不大妥当?”
青沉一直没动,她很好奇陆尔雅会有个什么反映,所以不到最后关头,她是不会出手的。
陆尔雅似乎对于他的亲近没有一丝的不适,反倒是一脸的娇媚,“讨厌,那么多人看着呢。”
明明知道现在她都是在伪装的,可是夜狂澜不禁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的心猿意马,挡不住的温柔情怀,即便是带着血的,他似乎也甘愿去享受着,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竟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这样深了,“那日没伤着你吧!”不由自主的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细细的检查着。
陆尔雅最喜欢的首饰就是手镯,什么样的手镯她都喜欢,包括是致命的。
上一次的是凰镯,这一次的是藏有暗器的银质半缕空镯子,将手指弯下来,扣动那手镯上的机关,双眼盛满柔情,是那样真挚的看着夜狂澜,红唇轻启,声音幽柔的唤道:“夜狂澜!”
“嗯?”他已经快要醉倒在她的这一汪温柔的眼神里。
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手镯轻轻的一震,里面的银针射入夜狂澜的腰间。“若是可以,我真想直接杀了你。”她突然将夜狂澜推开,脸上的温柔一丝不现,仅存的是那抹浓浓的疏离。
夜狂澜这一次倒是没有出手,她出手的时候自己是发现了,可是竟然没有退开,因为实在是舍不得她的柔情似水,所以受了,突然有些理解上官北捷会将自己的生命去换得陆尔雅的生命。笑笑:“如今,我都还没有想通,你为何如此的恨我,按理,你最多是讨厌我罢了。”
旁人没有看到陆尔雅出手,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会突然变成这样,可是青沉看见了,没有想到自己的这媳妇果然有些魅力,这夜狂澜明显是发现了她出手的,而且可以轻而易举的躲开,或者是直接捉住陆尔雅的手,可是他竟然为了那么一点点虚假的温柔,而情愿受伤。
陆尔雅看着他原本冷丽的脸庞上突然荡漾起一丝苦笑,只是那眼里撒满了哀戚,像是根根发丝一样的在她的笑里飞舞着。“不错,我原先只是讨厌你的,可是你为何要害夜婳,不过就是为了你的那点事情么?你竟然将她逼死。”
夜狂澜像是想起什么来,脸上竟然有些悔意,“这么说来,你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才决绝的离开永平公府?而且婳妹放在义庄里的尸体是你偷走的。”
“不错,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血的人家,仅仅是因为名声,便将她的遗体弃之不顾。还有我告诉你,那次在明珠河边约她母亲来的也是我,我对你的第一次认识,是在听到赵清的话之后,发现这永平公府实则一直都是你在做主,柳太君却还不知道;第二次对你的认识是在夜婳死了之后,她留给我的信里,我看见了你的残忍和血腥,如此的无情,对待自己的妹妹你都能下手,何况是对待我这个毫不受待见的妾室呢;第三次对你的认识,便是在那明珠河边,我眼睁睁的看着你那样对待夜婳的母亲,也是第一次的觉得你是一个极为可怕的人。“陆尔雅缓缓的说道。
夜狂澜唇角勾起,手里不知道甩出去些给什么,只见王夫人,夜瑶等人突然倒地。不由道:“所以在东洲的时候,你可以毫不犹豫的刺瞎我的眼睛,你这是在为夜婳报仇么?”
而那青沉也是随着她们一次晕倒在地上,陆尔雅不禁有些担心她会不会真的中招了,还是假装的。
“算是,也算不是,那一次是偶然的,不过我还可以顺便告诉你,我这个人的记仇心很大,夜瑾娘的事情便是一极好的例子。”陆尔雅看着夜狂澜的那一只眼睛,极为冷静的说道。
夜狂澜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这是在警告我么?”
“你以为呢?”陆尔雅反问,然后又道:“我没有武功,没有权利,可是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若是想伤害我身边的一个人,我会千百万倍的还回去。”特别是他的孩子。
夜狂澜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变得有些温柔,而且似乎满是不忍心,用一种恳求的语气道:“尔雅,你为何要如此记挂着从前呢?现在上官北捷已经不在了,你又何必念着他呢,你一个女人,什么都没有,你能在这个肉食强弱的地方活下么?让我保护你,可好?”
“不好,而且请你不要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这会让我更加的觉得你是如何的虚伪,你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如今勉强在我的面前佯装温柔,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说是为了那些玉器,可是我早就还给了你们家。”陆尔雅有时候真的猜不透,这个男人都底有几张脸,又有何居心,这般缠着自己,时而温柔得像是月光,时而却残忍得似乎要把自己一剑杀了才解愁一般。
夜狂澜不知道心里竟然苦苦的一笑,她竟然在怀疑他的温柔与爱念,他承认那天是有些过分了,不该如此的伤他,可是却不能这么怀疑自己,此刻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你才相信我。”
陆尔雅回道:“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相信你。”
“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就这么不堪么?”夜狂澜捂着中了针的地方,一面用内功将那几个细长的银针吸出来。
“抱歉,我从来没有把你看在我的眼里。”陆尔雅见他就这么简单的将银针吸出来,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的话,在上面下点毒才是。
不想夜狂澜不怒反喜,“那正好,请你现在就看着我,我们从新认识。”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给玩自欺欺人的游戏。”陆尔雅说着,一面去扶青沉,有些害怕她会因此而受凉,毕竟她的年纪在那里,虽然她说她的身体好,可是陆尔雅还是不放心。
然那青沉怎么可能被他的隔空点穴呢,即便是中了,也早已经解好了,现在已经到了冬月,又已经过了小寒,如今这地上还正是的有些凉飕飕的,可是又不能这么起来,若不然岂不是叫夜狂澜发现了,那么他就不会这么毫无防备的面对着尔雅了。
不过听见陆尔雅的那些话,而且又站在一个旁人的角度来看,如今陆尔雅没有了丈夫,孤儿寡母的,夫家规在又不景气,若是有人愿意娶她照顾她的话,应该是求之不得的,而且这个人还是权倾朝野的丞相大人,虽然是瞎了一只眼睛,不过听他们的话,好像是陆尔雅下的手。
这么看的话,这夜狂澜还真是个好男人,可是站在陆尔雅的角度一看,这夜狂澜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他不过是得不到,所以才想要的吧,若是真的从了他,估计也就不过是两日的功夫,便没有了那新鲜感。
陆尔雅把青沉扶起来靠着自己,试探性的问道:“你今日来……”如果是想囚禁她的话,那么她就大喊风云。
“你以为我来做什么,现在没有事情做,专程来看你们女人吵架的么?”夜狂澜似乎有些气愤起来。
却听陆尔雅道:“说不定你就有这个癖好呢。既然你是如此,她们便交给你,我带着我的丫头走了。”
开什么玩笑,自己今日就是专程为她来的,如今她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走,哪里有那么容易,她带着风云,难道自己就不能带着暗卫么?伸手上前去捉住她的肩膀,不想那原本昏迷的丫头眼睛突然一睁,反手当过自己的手,只觉得一道绵绵的劲力贯穿过他的手腕,顿时觉得手腕上的筋骨一阵刺痛。
茫然的收回手来,看着这个与蔷薇一样容颜的女人,满脸的冷冽,“你是谁?”这个女人的内力没有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