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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好,可是那也要先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啊,怎么能与人家相提并论呢。
孙琼儿见她也走了,便觉得无趣,这才开始琢磨,这一次将她给带回来,难道真的是要把她给斩了么?但是怎么可能呢,蛊是那个女人下的,与自己有何关系呢?这要杀头也说不过去,只是到底不知道为个什么。
她这里正好奇着,便来了两个护卫,将她一人抬脚,一人抬头的把她给抬着出了小堂,一路朝上官北捷的院子去。
路上可谓是受尽了丫头下人们的冷嘲热讽,更又甚者,竟然在她的家里朝她扔臭了的鸭蛋。
到了上官北捷的院子里,但看那被卖到勾栏院里的小姨跟着表妹也在,不禁更是好奇了,突然又想起那进府里来的时候,也有许多孜孜部落的族人,顿时便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们不会是要自己的血给陆尔雅引蛊吧?可是这根本就不有用,自己虽然不懂得养蛊,但是却知道这是最寻常的解蛊方法,不过他们直接用那个女人的血不就可以了么?
这时候,那表妹看见她也被扔到她们二人的身边,不禁恨恨的说道:“你这个女人,好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要把我们给赎出来,这会儿你们娘俩犯事情了,却把我们给连累了,最可恨的是你那一辈子没个出息的母亲,下了蛊又不自己担当,还自焚尸身,如今倒是害得我们成了替罪羔羊。”
替罪羔羊?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从来都那么的胆小,如今竟然能做出这自焚身体断去了陆尔雅解蛊的法子,看来自己以前是有些小看她了。不过这替罪羔羊怎么说,不过是用她们的血而已,而能至于要命么?
显然,孙琼儿现在还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这上官北捷要的是她所有的血,而不是一滴,所以才这么不以为然的。
只见那房间里突然走出来二十几个大夫,命人把三人给倒着吊起来,这可是他们第一次用这的方法,还不知道能不能有效呢,所以大家都很是紧张,也更是激动。
孙琼儿被这般吊着,但看那头顶下的一口锅子,不禁满是的惧意,难道他们是想要自己的所有的血,若不然能用这么把自己给吊着,还用这么大的锅给接着么?如此这么一想,当下全身便泛起冷汗来。
二十几个大夫在那里推推嚷嚷的,最后选出了几个大夫出来。
但看着那几个拿着锋利的刀子朝自己走过来,孙琼儿当即便在也镇定不住了,大喊大叫道:“你们想干什么,赶紧放我下来,若不然我父亲定然不会放过你们的。”她这一着急,就把自己刚刚在前面小堂跟着孙超断绝关系的事情给忘记了。
身边两侧的表妹跟小姨还没来得及叫,便叫人给在嘴里塞进了帕子,自己也给塞上来一块帕子,只得是满脸恐惧的看着那些救苦救难的大夫们在自己的各大血脉上割开了一条口子,耳边顿时除了这血滴答滴答的声音,便是脑子了嗡嗡的声音。
然最叫她受不了的是,自己竟然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看几处大穴都在潺潺的流着血,被这么倒吊着,已经让身体很是麻木了,所以几乎没有感觉到那身上有半丝的疼痛,只有麻木,麻木,然后就是虚弱。
感觉到身体慢慢的虚脱起来,孙琼儿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的感觉,眼睛皮有些不听使唤的合拢下来,便终究是忍不住闭上了。
而这一闭,即是永久!
不过是半个多时辰的时间里,孙琼儿便流血而亡,八姨娘终究是有些不忍,便找人把孙琼儿领去葬了,叫她最后能有个落脚之处,不至于暴尸荒野。
然她的那两个亲戚倒是顶得住,竟然在这血够了之时,还吊着一口气,便叫孙超那里打发人给熬了补血的药给吊着命,能不能活下去便要看她们自身的运气了。
然而陆尔雅一直是浑浑噩噩的,几乎都没有什么感觉,就是这样任由上官北捷把自己泡进那参了药汁的血里去。
上官北捷一面听着隔在外面大夫的指点,将她的血脉给割开来,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任何的反应,所以这个方法也得终究以失败而告终。
上官北捷难免丧气,将这些大夫赶得一个都不剩,给陆尔雅把伤口包扎好了,仍旧点了她的睡穴,不能叫她醒来,便生在各种各样的幻象里面。
柳少初见此不知道陆尔雅还能撑多久,先前自己还以为只有她不醒过来,不看见那些幻象的话,就不会受到那些影响而心力衰竭,却不想昨日那些大夫却又告知,她血液里的蛊成长速度之快,很快就会把陆尔雅的血给吸完,陆尔雅到时候一样会因为缺血而亡的。
想要用自己的血去引她身子里的蛊到自己的身上去,可是却行不通,她与陆尔雅之间还没有达到那种已经可以以感觉互动的深度感情。可是自己又不能这么看着她死。
然柳少初在一面纠结,一面亲自到那些番邦人的地域去寻找还有没有可以解此蛊的法子,还特意让上官北捷不能离开陆尔雅半步,因为他怕上官北捷也出去寻找解药的话,会知道他可以救陆尔雅,而以上官北捷的脾气,与他对陆尔雅的感情,定然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会用自己的血把那蛊引到自己的身体里去的。
不过他千算万算想不到的是,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的到底还是发生了。
此时此刻上官北捷正强行的喂了陆尔雅一些流食,这才吩咐齐格收拾下去,那孙超便又给请了一位大夫来。
从昨日那血池引蛊的法子失败以后,孙超就一直在张罗着到找大夫,可是这城里的大夫都已经叫柳少初给带来过,所以昨日便连夜去了那些部落,寻找到这样一个专门给人解蛊的巫医。
敲门进来给上官北捷行了礼,便介绍自己身边的那位不过五十出头的老头子道:“将军,这位那番邦有名的解蛊大夫巫医大人,也许能叫给他给夫人瞧瞧,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法子呢。”
上官北捷现在只要见着大夫就充满了希望,何况现在听孙超说这人是番邦有名的解蛊师父,所以就更加相信他一定能帮陆尔雅的,当即请他进到房间里去道:“阁下请!”
孙超见上官北捷接受自己找来的巫医,不禁放心了几分,好歹他还愿意相信这巫医,若不然自己真的没有法子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便在门口等着信。
房间之中,那巫医给陆尔雅诊断了一下,便很是肯定的摇着头,用他蹩脚的汉话说道:“夫人的蛊若是想永久的解除,已经没有法子了。”那个下蛊人已经自焚了的事情,孙超在来的路上也已经与自己说过了。
上官北捷闻言,却觉得他的话里还另藏玄机比便问道:“巫医大人的意思是,还是有法子将现在的情况给控制住的?”
巫医见这上官北捷与传说中的一样,是个神仙般的模样,不过这么看他的话,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做将军的人,反倒像是一介书生一般。一面回他的话道:“法子是有一个,不过这个办法是以人救人,而且要两个感情相一的人才能救,所以等于没救一样,因为到头来,其中的有一个人都会死的。”
上官北捷顿时明白过他的意思来,“巫医大人的意思是以一命换一命?”他的意思,现在就只有自己能救她么?若是真的能救,自己愿意以命换命,毕竟自己欠陆尔雅的太多了,即便是现在可以用自己的性命救她,却也不能抵还她给自己那些无偿的付出。
巫医点点头,“不错,如今在这个地方,确实只有上官将军能救令夫人,不过将军贵体,可不能这么随便。”他不禁提醒道,这么多年来,他们番邦的那些小部落就是因为有上官家几代人的庇佑,这才可以安然存在于沙漠边上的那些小绿州里,若是此刻上官北捷突然出了个什么事情,难免西凉国回趁机攻打过来,那他们的安宁日子便不复存在。
可是上官北捷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些了,现在他的眼里便只有陆尔雅,除了陆尔雅,他什么都顾不了,自己就是向来一直都太理智了,所以每一次的择大舍小,在她怀孕期间,便一次次的舍弃了她,现在想来,哪时后她是怎么过来那些日子的,一定没有在心里少怨恨自己吧!
所以现在什么国?什么家?什么安宁?他都顾不了,他现在也该为陆尔雅做些事情了。此刻听见无疑的话,自然知道他在担忧什么,但是自己却不能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他,若不然他定然会去告诉孙超与柳少初的,而且现在外面自己还让长亭守着监休,若是他知道了自己有这个想法,定然会传信与金城告知父亲母亲的。所以自己现在自然是不能把这个想法表现出来。
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天意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