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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可能不会喝酒,何况这是我珍藏了多年的好久,不喝岂不是可惜了?”
陆尔雅看着她的神情,以及听到她的语气,和大家说的那个懦弱的她根本就是天差地别,正是这愣住之际,她竟然朝自己灌酒,陆尔雅这一反应过来,就连忙将她给推开,却突然后脑一疼,眼前突然间变得模糊起来,晕乎乎的便栽倒在地上。
绮丝南的那个丫头放下手里的那张木凳子,只朝绮丝南道:“夫人,快啊,若不然那个小侯爷就来了。”
绮丝南见此,当即稳过身子来,只是方才的那杯酒已经叫陆尔雅这么一推,给打翻了,所以直接抬起那酒壶就往陆尔雅的口里灌。
其实只要陆尔雅沾上了这酒的话,就已经活不成了,何况她给灌进去了这么多,因为那酒里面已经加了蛊种的。
丫头见大功告成,可是她却活不了的,而且夫人更是连一滴血也不能留下,按照先前说的,她将那装备好的豆油都倒在了绮丝南的身上,磕了两个响头,只道:“夫人,您现在终于为大小姐报仇了,她以后一定在也不会记恨您的身份,能将您做为母亲好好的供奉着,您放心去吧。奴婢随后自然会随着夫人来伺候的。”
绮丝南站到了亭子里的一角,只道:“点火吧!”从来没有想今日一样感觉自己原来是有些用处的,虽然没有叫上官将军看清楚这陆尔雅的真面目,不过今后陆尔雅都会在她所产生的幻想里疯狂,一直到死亡。
琼儿知道后一定会好好的记得自己的,因为自己终于给她报仇了。
那丫头从怀里拿出火折子,扔到她的身上去,顿时那火焰便布满了她的全身上下,那丫头见此,便从鞋底抽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往脖子上一抹,便断喉而亡。
在说柳少初先用轻功感到此处,却见到这样的一幕,此刻那绮丝南已经烧死了,只是她身上的火焰变为减退,而陆尔雅昏倒在亭子的另外一面,与那绮丝南中间不过是隔了一张石桌而已,在陆尔雅的身边,还躺着一具尸体,看看样子是自尽的。
柳少初当下心里不由来的变得无边的寒凉,竟然不敢上前去看陆尔雅似乎还活着,愣了片刻,似乎是怕那火连惹过来,才将她给抱过来,发现她还有体温,不禁松了一口气。
掐了陆尔雅的人中,她这才醒过来,方才被灌的酒都给呛到了喉咙里,这会儿一醒过来,便顾不着什么,只晓得吐着。
柳少初一面也顾及不了什么,给她轻轻的拍着背,一面担心的问道:“她们给你喝了什么?难道里面有毒?”一边拉过陆尔雅的手腕来,切脉一试,却发现她的脉象正常,可是却还不能放心半分。
陆尔雅捂着喉咙道:“这夫人疯了,她们竟然灌我的酒。”一面撑着柳少初站起身来,也没有觉得身上没有什么不不舒服的地方。
此刻齐格才赶到,见到这一番场景,不由大惊失色,看着那此刻燃烧着冒出一阵阵臭味的人,只道:“那可是夫人?”这里她此刻就只看见夫人的丫头跟着将军夫人。
陆尔雅点点头,“是啊!”想来她怕被孙超那里怪罪,所以畏罪自杀了吧,可是也用不着把自己这么活活的烧死啊。
柳少初却觉得哪里不对,当时并也没有说个什么,只是让齐格扶着陆尔雅先回去休息,自己则在人来之前把那酒壶里的酒滴到自己的衣角之上,这才退至一旁去。
而陆尔雅虽然是跟着齐格回了自己的院子,但是绝对不相信那酒里真的没有什么,若是真的没有什么,那绮丝南犯得着焚火自尽么?还有她的那个丫头,也不可能自尽。
便问着齐格道:“你说夫人为何要自己要焚火自尽?”
齐格摇摇头,只道:“奴婢虽然在这府里的时间长,可是却不常在夫人的眼前做活,只是夫人这人有些神秘,从来都不去拜访其她的姨娘们,更不会去串门子,所以在大家的眼里,夫人就只有那么一个影子,她胆小懦弱,即便是大小姐也从来不唤她为母亲,大家就更不必说了,对这个夫人眼里是从来没有一丝的敬畏的。”
闻言,陆尔雅不禁想来,那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难道是为孙琼儿的事情么?若不然陆尔雅还真的想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能叫绮丝南改枉然的性格,而做出这的举动来呢?
再说柳少初,一直等着孙超带人来了,把那亭子里的事情处理清楚,然后满脸羞愧的给柳少初求情,希望他到上官北捷那里去求求情,以后在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此刻柳少初不能确定那绮丝南到底对陆尔雅做了什么,所以便只道:“孙副将先不要想本侯爷说什么,若是将军夫人真的出了个什么事情,你不要说将军不会绕过你们孙家,便是我柳少初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说着便转身离开。
孙超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那此刻已经快成了灰烬的绮丝南,骂道:“这个倒霉的女人,竟然连着她的霉运也都传染给我。”
八姨娘如今是府里管事的,所以此刻自然是在边上的,闻言便连忙劝说道:“老爷先不要生气,眼下最重要的,咱们还是先把这里丫头的尸体处理了,还有那大姐的骨灰埋了吧!”
孙超现在正有气,看了一眼那地上的丫头尸体,只道:“来人,把那丫头尸体给拖到九层崖上去。”
九层崖上,是秃鹰的所在地上,一般都是对那些极恶不赦的犯人,才会把他们放到那里去,叫秃鹰分尸吃掉。可见如今这孙超是怎么样的气愤,所以八姨娘又趁此指着那绮丝南的骨灰问道:“那老爷,大姐的尸骨怎么处置,若不然我先去请几位长老在祖坟地里寻个地方,在将她给安葬了?”
孙超闻言,恨恨道:“我呸,她这样低下的身份,如今又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能有什么资格进到我孙家的祖坟之地,简直是痴心妄想,我还想将她给扔到那沙漠里去,叫她永久不得超生,淹没的在黄沙里。”
八姨娘听了他这话,心里十分的高兴,不过嘴上却道:“老爷,一日夫妻百日恩,夫人怎么说也是琼儿的母亲啊!”
这一提到孙琼儿,孙超更是气愤,如今自己这张老脸都给她丢完了,那军营里自己都不敢在进去了,自己的女儿与女人竟然成了千人跨万人骑的女人,哎!这说来都是绮丝南这个母亲没有管教好。她又身为这众位妻妾之中的长者,更没有去管理好老二。
而这厢柳少初一离开亭子,就去出了府邸,直径去找城里的巫药大夫。
这绮丝南原来怎么说也是一个部落的公主,虽然如今被别的部落占领了,可是先前她的身份是足以做为一个炼蛊师的。所以柳少初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偷偷的养蛊,而这酒里就有蛊卵。
拉开厚厚的骆驼帆布帘子,只见坐在里面的就只有一个番邦药店掌柜。
柳少初是这幽州的常客,这掌柜的自然是认识他的,见他进来,便热情的迎上去,“小侯爷,是什么风把您给吹进小店来了,赶紧上座。”
掌柜的说着,一面亲自给他上着茶。
柳少初将那沾着酒液的衣角一下撕下来,放到掌柜的面前道:“麻烦掌柜的给我看看,这上面可是有蛊?”
“蛊?”掌柜的闻言,满脸的惊异之色,如今的这养蛊人极少,而且都是用来控制奴隶的,一面拿起那柳少初的那块衣角,便朝柜台走去,一面不知道倒了什么东西在上面,只听那块布料上传来滋滋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烤熟了一样。
见此,柳少初不禁问道:“怎么样?掌柜的那是什么?”
掌柜只道:“这是专门用来杀蛊卵的药水,方才的这声音正是那个蛊卵被杀死的声音。”
果然,如此说来的话,那绮丝南当真的用蛊来害陆尔雅,那酒陆尔雅虽然都呕了出来,可是这蛊卵说不定已经留在了她的身体里,当下不由担心道:“那掌柜的,这个蛊若是已经叫人服下了,还能用这药酒杀死么?”
却听那掌柜的说道:“这恐怕不可能了,不管是什么蛊,只要一沾到人体,特别是已经到了身体里,会极快的被孵出来,而且迅速的转进人的血液里,所以这药水对他们已经没有用了。”
“那可还有其他的法子么?”柳少初闻言,一面极力的;冷静下自己的思绪来,告诉自己现在不能急,若不然自己一定会方寸大乱的。
掌柜的只道:“这个得看是个什么蛊了,若是普通的蛊,应该是有法子的。”掌柜的说着,一面又将那布块放进一个盘子里,又到了些红色的液体在里面,但见那红色液体里漂浮着些为不可见的红色小珠子,看的人一阵毛骨悚然的。
掌柜的用一双银筷子在里